三天没出现的谢长庭再次看到他的小狐狸时,发现她似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更脏了,也更臭了,这是当然的。不过还有,嗯,暂时说不上来还有哪里不一样了,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谢长庭先拔下插在林初前后两穴里的玉势,经过三天的操弄,两口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那两根粗长玩意儿的存在,骤然间失去了填补的东西,就显得有些空虚了,恋恋不舍地张大了嘴,像撒娇要糖吃的小朋友。股间塌下传来一股异味,还有未干涸的黄色液体积在下身成了一片水洼,噢,还失禁了。
    谢长庭走到林初身前,取下了她口中塞着的玉势,见她没有反应,便凑近了,在人面前说着戳心窝子的话:“你后面那两张小嘴儿合都合不拢了,”然后还似不够,继续添把火,撒把盐,“你被操坏了,我的小狐狸。”语调平缓,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然后便见林初抬起已经崩溃到麻木的脸,缓慢地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落下了两滴泪。
    谢长庭愣了一下,有点心软了。他总算知道他的小狐狸哪里不一样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对,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还没有从中缓过来。于是,谢长庭便也不再逗她,直接将人从固定架上放了下来,抱进怀里,准备带去好好清洗一番。
    一路上,林初的脸都埋在他的胸前,不言不语,不声不响,但他却感觉到有一丝凉意透过层层衣物渗到了他的胸膛上,是林初又哭了。这回谢长庭倒是没有责备林初弄湿了他的衣服,只是加快了步伐向浴池的方向迈进。
    谢长庭将林初放到浴池边上的大木盆里,用水瓢向池子里舀了一瓢水,淋在林初的后背上,混合着颜料、汗渍的污浊的水从林初的背上一团团地流下来,谢长庭捏着湿透的白布条擦去林初背上的余污,然后换了一条白布又舀了一瓢水,边浇背边搓洗,洗好后背就到前胸,如法炮制,差不多把人弄干净了,再抱下水去深入清洗一番。Zájǐáòsℍυ.℃òм(zajiaoshu.com)
    从水池中抱出来,谢长庭又取来一条干布,将人身上的水滴都拭干,接着把人搂在怀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让林初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下巴顺势抵在林初的额头上,手拂过林初的发丝,从发根到发尾,掌中运起温热的内力,将林初下过水的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地烘干了。
    如果此时林初稍微挪一点注意力到这上来,她一定会惊讶于这个世界的神奇,妈诶,居然真的存在内力这种东西,但很可惜,此时的林初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得无法自拔,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是选择性的感知,并且,还会莫名地落泪,在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她已泪流满面,喏,就像现在这样。
    “怎么又哭了?”回答他的是林初沉默落下的泪珠,一滴接一滴,滴落成串,奔涌而下,似晨间清露,山间泉瀑,清澈明媚。
    谢长庭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林初的眼角,触摸到一抹湿热的液体,而后他双手捧起林初的脸,顺着泪意一点一点地吻上去,直到吻到林初闭合的眼皮上,才哄诱道:“乖,不哭了,明日带你出门去玩,好不好?”
    这下,林初终于有反应了,她缓缓睁开眼,又眨了眨,挂着晶莹水珠的羽翼上下扑闪,空气在声带间鼓动,震动的频率转化成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真的吗?”
    “嗯,本王何曾骗过你?”这话倒是真的。
    然后林初又落下两颗大大的泪珠。
    谢长庭捏了捏林初的脸颊,“嗯?还哭?”
    林初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我,我控制不住。”
    接着话落的是一阵咕咕声,从林初的肚子里传出来的,林初霎时红了脸。
    “饿了?”谢长庭明知故问,就是要看林初脸红,“先吃饭。”
    林初颊带红霞,轻轻地“嗯”了一声。
    谢长庭早唤人去煮了粥,现下正好端了过来,便直接抱着人坐到桌边,一口一口颇有耐心地喂着,林初也很配合地,小嘴一张一合,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着,甚是乖巧。
    席间,分外和谐,一派岁月静好,温情可鉴。
    喝碗粥,谢长庭又把林初抱到了里间的床上,将她双腿抬高,双膝推至胸前,再要她自己抱着腿去看股间那两个还微张着口的小洞,而后故意捉弄似的说:“自己感受一下,它们是不是坏了?”
    说着也不等呆愣中的林初回应,谢长庭就握着她的手指往下,轻而易举地探进了那被肏得松垮的花穴里,那小穴经过三天的不停开拓,早已失了原本的紧致,此刻容纳进一根手指根本不在话下,而对于手指的离开,它也没有任何留恋,跟一台老旧的电脑习惯了运行时主机里的风扇发出的刺耳而扰人的呼哧呼哧声一样。
    我,被肏坏了。林初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不禁愣怔出神,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地流下来,依旧没有声音。
    谢长庭见人又哭了,捉弄的目的也达成了,才抱着人安慰道:“不会坏的,”谢长庭拇指指腹覆在林初眼下,轻轻揩去一滴泪,“不哭了,上了药就好了,不会坏的,相信我。”
    林初并不相信,仍自顾自地掉着眼泪,啪嗒啪嗒。
    “怎么,不信我?”谢长庭掰过林初的脸,让她正对着他。
    林初摇摇头又点点头。
    见此,谢长庭也不再言语,直接拉过人,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替她上药。
    然后林初感觉到,有冰凉的不是液体也不是粉末的东西填入了她的前穴里,似乎是半体液半固体的带有黏性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真的有用吗?林初十分怀疑。
    上好了药,谢长庭把人翻过来,发现人还是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其实这样也挺养眼的,但哭久了眼皮该肿了,那可就不养眼了,只好说:“再哭,明日本王便不带你出门了。”
    这句话对林初十分有威慑力,她霎时止住了眼泪。为了出门,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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