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皱着眉道:“这……不会是真的吧。”冬雪心中有些不舒服。
    欧阳月的手轻轻摩察的捏了捏道:“那个玉佩是假的。”
    “假的?不是父王给的,这个女人说慌了。”百里宿忙道,冬雪的眼神也看了过来。
    “那虽然是皇室特用的玉佩不假,只不过这图样的却不是绝无仅有的,当初王爷的玉佩,我曾不小心掉到过地上,龙头那里断了半只角,她手上这块却完好无损。”欧阳月淡淡的道,端着茶碗还有心情喝茶。
    “呀,果然是假的,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我找人打她!”百里宿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冬雪也不可思议道:“那王妃为何还让她进府,还让她住在了后院之中,且听那两人的谈话,王爷与她……她们……”那可是带了几日了,没事也真有事了。
    “若是真有此事,她又何必拿着块假玉佩来骗我。”欧阳月眸中闪过丝冷意:“派人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我见她步子沉重,不是个习武之人,暗中监视着看看她混进王府里,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王妃,奴婢明白了。”冬雪眸中也闪过丝杀意,靠着坑蒙拐骗骗进王府里,若说这梅菊没有什么不良目的,谁也不会相信的。
    晚上的时候,百里宿今天怎么轻也不听,非要和欧阳月睡在一起,躺在床上,百里宿的眼睛还瞪的大大的,突然说道:“老妈啊,你就真的一点也没怀疑吗,小三都找上门了噢。”
    “怎么,对你老妈这么没信心,还能比那女人差,还是争不过她啊。”欧阳月竟然笑着道。
    “你真是对老爸一点怀疑也没有吗,听说不是都住一块几天了吗?”百里宿嘟着嘴,显然心里有些小怀疑,他还这么小,再聪明,对待这些事情还是十分的懵懂,她只是觉得这女人似乎拿的证据还有另外两人说的话,都能说明老爸似乎背叛老妈了。
    “流言止于智者,你没注意到,他们在说的时候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在你老爸去林城的第二天开始,他们也并没有真正接触过你老爸,这一切都是流言传出来的,你爹到底是当天就失踪了,还是真如他们说的几天后失踪的,这件事现在谁也不能肯定。”
    “啊?那几天老爸没与她在一起,那去哪了,难道有危险了。”百里宿一听,眉头已经紧紧皱了起来,一脸的担忧。
    欧阳月笑着点着他的额头:“不要乱操心了,你老爸那么本事,哪会那么容易出事,时候不早了,快睡觉吧。”
    “嗯,哈啊~”一说到这,小孩子身子就不经折腾了,百里宿打了个哈欠,眼睛眨了眨一会便闭上睡熟了。
    欧阳月这么欢着百里宿,只是她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心,那天晚上她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相公不会出事了吧,好微微握紧拳头,又是一夜无眠。
    梅菊的到来,立即在京城刮起了一阵风,百里辰奉明贤帝之命给为太后身体健康去寻药,结果药还没寻来呢,竟然便与人花天酒地了,还收了一个妾回来,不但如此,听说那百里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失踪了,有些人纷纷猜测,这百里辰到底是去做什么了,难道也知道自己过份了,怕回来受到重罚,所以先躲出去了吗。
    还有人觉得,百里辰说不定暗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所以才放任新收的美娇娘不管,让人护送她回来,自己倒是失踪了。
    还有人听说了当时有打斗痕迹,说不定这辰王爷出了什么事情了,反正是众说纷纭,一时间是将辰王府推到了风口浪间之上,真正让京城的人震惊的,还是几日后从林州府传来的消息。
    这一日风尘扑扑的,骑着马疯狂的奔进了城里,一来到辰王府前便滑下了马,辰王府的下人立即扶起他,却见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急道:“辰王……辰王殿下殒了!”
    “什么,辰王爷死了?!”
    “真的假的,辰王死了?!”
    “那可是传信差啊,说的难道假的吗,只是辰王爷怎么好好的就死了啊。”因为这传信差一路上在京城大街上横冲直撞的,所以他来到辰王府的时候,有不少人便被惊动了前来看热闹,但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不少人都震惊的站在原地,半天也说不出来话,一眨不眨的盯在地上的传信差。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本来扶着传信差的辰王府下人,直接气的将人一把推开了。
    那传言差却是急道:“林州府传来的消息,刺史薛恒大人的书信,辰王爷殒了!”
    辰王府里,欧阳月一听到这消息,面上也是大变:“什么,快将那传信差叫进府来,本王妃要好好问问!”欧阳月心中却不可避免有些担忧与紧张,因为至从梅菊进府后,她便一直没有百里辰的消息,突然得到这个消息,还是林州府官信,几乎不可能是假的?!
    274,大灾,,异端
    那传信官可谓被人驾着进辰王府的,一进入辰王府里,所有下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那传信官吓的面容失色,他只是个奉命传信的,今个送的这封信,不会有送无回吧,他是吓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砰!”传信差直接被两个驾着按在了地上,传信差抬头一看,就见到一个身着金绣衣绝美的年轻妇人冷冷盯着他,吓的立即磕头道:“卑职见过辰王妃。”
    “是你传信说王爷殒了,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月却理会不了这人害怕,已急道。
    “卑职……卑职是接到林州刺史薛恒大人的传令送信的,具体的,在……在这信里。”那传信差立即在怀中绑的口带中拿出一封信递过来。
    “快拿来。”欧阳月忙接地信,打开一看,面上却是越来越沉,大厅里的人顿时都沉静下来,过了一会欧阳月面有沉色,却是平静的道:“这封信只交给辰王府。”
    “是两封,一封传向宫里,一封传回辰王府。”这也是一般情况下传信差的工作,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这只是百里辰,不然正常人家碰到这事也是最快先传到家府之中的。
    “春草,将他带下去,这一次快马加鞭赶回来肯定是累了,好好照顾一下。”
    春草立即应道,那传信差还有些发懵,已经被春草等人带下去了。
    冬雪焦急道:“王妃,王爷真的出事了吗……”
    欧阳月神色不定:“上面的传信是王爷失踪的时候,他们就着打斗,最后发现了两具尸体面容已有些残破,但是从身形等细节能确定是王爷。”
    “面容残破了?”冬雪一听就不对劲。
    欧阳月声音却有些低沉:“我们不能放弃,派人加快寻找王爷,不论他身在哪里,我要先知道他的安全,此事先不用做定论,静观其变。”
    先是传出百里辰在林城有红颜知已,那梅菊没过多久便来了,接着又开始传百里辰失踪的种种疑点,现在更是传出他已死了,这背后的人不论是想干什么,明显都是冲着辰王府来的,只要她没亲眼看到百时辰的尸体,她就不相信他会死,这时候她必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岂不是给了肖小可趁之机,说不定这背后的人等的就是她慌乱失措,再行什么恶毒之计呢!
    百里宿伸出软软的小手拉着欧阳月:“娘,你放心吧,爹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你累不累,要不要先去休息睡一觉。”欧阳月笑着摸摸他的头。
    百里宿摇摇头:“我不困。”
    欧阳月摸了摸百里宿的小脑袋对身边的喜妈妈道:“喜妈妈你带两个去通知梅菊这传信差的话。”
    喜嬷嬷眸子微转,便明白了欧阳月的意思,随后又挑了两个看起来十分机灵的丫环便去了。
    辰王府与一般王府都是一样的,后宅那里是按照等级罗列着几个院子,王妃、侧王妃、贵妾等……因为这辰王府里只有欧阳月与百里辰,当初这格局略微改了下,后宅子没设那么多的院子,但也不少,而且欧阳月与百里辰住在一起后院那里的院子几乎都是空着的,但是现在梅菊无名无份的,几乎是住在中半段的位置,若是敢住在前院里梅菊确实是在找死。
    喜妈妈带人前来时,梅菊还十分有闪心的弄了个花瓶在摆弄花,看到喜妈妈进来笑道:“原来是喜妈妈人,你过这来是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这喜妈妈可算是跟欧阳月嫁进辰王府的,这辰王府里的原总管你还能得罪,但是在欧阳月身边的人你要是敢得罪,可是比总管什么的还要倒霉,梅菊虽然才来几没天,可是辰王府里主要几个人都已经搞明白了,冲着喜妈妈自是笑的十分和善。
    喜妈妈对于梅菊没什么好感,面上抖了一下算是回应了,直言道:“梅菊姑娘,奴婢要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刚刚有传信差来报,林州府刺史薛恒大人亲自书信,辰王爷殒了。”
    “……啊?什么?”梅菊一愣神:“喜妈妈你在说什么,怎么能诅咒王爷,你知道这该当何罪。”
    喜妈妈也一脸悲愤痛苦的道:“这是传信差传来的消息,本来我也不敢相信,可是……哎……梅菊姑娘,您还年轻,或许应该想想以后的生活,王妃是个仁爱善良的,你便是要走,王妃也会给你些银子让你安顿下来的,这一点你放心。”
    那梅菊一听眸子突然一转头,忙摇头道:“不……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王爷就这样死了,我要在辰王府,我在留在辰王府等王爷的消息,我不走……我一定要等到王爷……”
    “噗通”一声,梅菊跪地,抓着喜妈妈道:“求喜妈妈帮我说句话,我不想走,求王妃留下贱妾吧,贱妾只要留在这里,只有留个念想也好啊,贱妾不是会背叛王爷的,贱妾说什么也不走。”
    喜妈妈有些同情的看了梅菊一眼:“既然这是梅菊姑娘你的选择,我也劝不了什么了,这就回去禀报王妃去。”因为梅菊现在还没有什么名份,喜妈妈也不乐意着对她自贬了身份,一直是自称我的。
    梅菊却是肩膀颤抖着,低着头跪在地上却是不起身,喜妈妈离开前还特意看了梅菊一眼。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梅菊随后对着身边两个伺候的道,那两个也都是辰王府的,对这梅菊也看不上,梅菊这样一说她们乐不得走呢,没一会这屋子里便走了个干净。
    梅菊扶着椅子,轻轻抚了抚身上的灰尘站起来,面上很是平静,只是眼中却有些闪烁不定,心中也大大惊奇,难道辰王爷真是死了?!
    喜妈妈这边已经向欧阳月回报了:“当时奴婢说起来的时候,这梅菊确实是十分惊讶,那只是带着一点错愕,绝不是担忧或是伤心,奴婢看着她倒是挺怕离开辰王府的。”
    欧阳月“噢”了一声,眸子眯了起来:“知道了,派人暗中盯着她些,不过不用太拘着,她在府要干什么便干什么,不要拦着。”
    喜妈妈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早感觉这梅菊不对劲,点头应了道。
    接下来几天,欧阳月直接把百里宿送到霜霞长公主那照顾,自己回了辰王府后,便一直闭门不出,早午晚膳都在房间里解决,除了几个贴身的外,连辰王府的下人都见不着她了,有什么事也都是春草、冬雪、喜妈妈她们去处理,这辰王府里也泛着一种低气压。
    房间里,欧阳月半靠在软塌上,端着杯茶轻轻撇着茶叶,看着那里面微微浑澄的液体眸子直了直,便又将茶杯放了回去,这时她敏感的听到外面似乎有说话的时候,不一会春草已经进来了:“什么事?”
    “是盛王府的正侧妃前来了,正巧在外面还碰到了姜萱公主,正要请报见王妃呢,王妃她们这分明是来者不善,您要见吗?”春草紧张的看着欧阳月,欧阳月却是敏感的发现春草这丫环面色十分的苍白,嘴唇也有些干,眼中黑眼圈虽然用粉遮了,却隐约能看到,眼神也不若平时的明亮有些红。
    是了,当时信上说的两具尸体,不就是百里辰与冷刹的吗,春草这丫环不声不息的,指不定怎么在背后哭呢,却一直尽心尽力为她办事,到现在还为她着想,欧阳月心中有些感动,冲春草摆摆手,春草走过来,欧阳月道:“春草,你有多喜欢冷刹。”
    春草身子一僵,震了震,眼泪终是止不住的落下来,只是却是咬着唇不让她哭出声来,欧阳月轻轻摸着她的手安慰:“春草,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我们春草这么好,一定会幸福的。”
    春草“呜呜”直哭:“我……我……我只要冷刹,别的人我都不要,我以后就跟着……跟着王妃……春草以后都不会嫁人的。”
    欧阳月抱着春草的腰,眸中却是暗了暗:“春草是个好姑娘,若是冷刹知道了必定十分开心,若是他不能活着回来,他也不值得你爱她,不论如何我都会保你一世平安快乐的。”
    春草“呜呜”的哭着,又好怕欧阳月伤心,还猛着点头道:“对对,王爷他们肯定会回来的,那信都是骗人的,春草……春草也是不相信的……王妃你不要伤心了,您还有小世子呢。”
    欧阳月现在都将百里宿送走了,可见这事给她打击有多大,连自己儿子都无力抚养了,春草心中抱怨自己一句,怎么就因为伤心还让王妃来劝自己,现在最伤心的是王妃才对啊。
    “嗯,我都知道,去吧,将她们带到大厅去,我去见见。”欧阳月起身步下塌子。
    春草却是一惊:“啊?王妃还要见她们,可是她们分明是来看好戏的,何必呢……”
    “这事是躲不了的,去请吧。”欧阳月拍拍春草的手道,春草不怎么同意欧阳月的做法,倒是将外面三个女人恨的不行。
    欧阳月坐到梳妆镜前对着冬雪道:“梳个简单的发髻吧,脸上涂的白一些。”冬雪对于这些事虽然不如春草与秋月,但是梳个单髻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然而欧阳月梳着单髻,头上却是一连别了两对金钗,两只红宝石流苏,又是带着成套的翡翠首饰,比起以前能简化就简化的妆束,这简直是太隆重奢华了,然而等她扶着冬雪的手出现在大厅的时候,那宁喜珊与姜萱看到欧阳月的装扮时,脸上立即乐开了。
    看看欧阳月这装扮吧,尽可能的奢华,脸上也化了妆,只是那惨白的脸色却不是妆能化出来的,哼,说的也对,百里辰都死了,这辰王府也不过就是个空壳子了,欧阳月一个女人能干什么,这也不过强作震定罢了。
    “呜……”宁喜珊拧着帕子便哭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啊,辰王爷竟然死了,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妾身那个心啊瞬间就掉下来了,隔了这么多天了我才敢来府中看看辰王妃,辰王爷就这么走了,对辰王妃的打击肯定不小。”
    欧阳月淡淡看着宁喜珊:“有劳盛王妃关心了,本王妃一切都好。”
    “怎以可能好的了啊,辰王爷可是辰王府的顶梁柱啊,这就这么死了以后这诺大的辰王府还怎么撑的起来,辰王世子这么点,以后只有娘教导,又是孤儿寡母的让人想想就心疼。”姜萱摇头叹息,这两人的模样是看的辰王府一众下人都气恨的很。
    这些人哪是什么来看望的,分明就是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这里里外外的话哪一句不是存了挤兑王妃的,真是可恶。
    “别说王爷到底如何,就是王爷真有什么,本王妃也一定会肩负起照顾世子的责任,多谢你们关心了,本王妃在这心领了。”欧阳月淡淡的道,并没有她们的的话而受到什么刺激。
    宁喜珊与姜萱对看了一眼,皆是冷笑一记,宁喜珊抽着帕子直擦嘴,嘴中苦楚不断的道:“辰王妃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妾身这些都明白,可是辰王妃也得打起精神来,您还要辰王府、还有小世子要照顾,妾身也知道这时候只能劝劝您,让您往开了想,不然熬坏了身子辰王爷在天上看着也不会心安的。妾身便是备了些东西,还望辰王妃喜欢。”
    “噢,说到东西,本公主也是为这事来了,不说本公主倒是差点忘记了,来人将东西带上来。”
    不一会几个下人手中皆是搬着两个大箱,一个小箱子进来,姜萱冷冷一笑:“打开吧,看看辰王妃可喜欢。”
    “啪啪”箱子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一晃眼的白,两人的箱子里基本上都是白布、白幡、香烛纸钱等物,每一个都是给死人准备的,这种东西若是拿到哪个办丧礼的人家,那分明是给人上眼药的,还不得被人家打出来吗。
    倒是那冷彩蝶带来的小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燕窝的补品,明显是给欧阳月补身子用的,可见还用了点心思。
    姜萱笑容满面的道:“辰王妃可喜欢这些东西,本公主想着辰王妃现在心中无比痛苦,一定是没有心思准备辰王爷的丧礼的,那丧礼的东西本公主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辰王妃可省了不少事,若是辰王妃不介意,这丧礼本公主也愿意为你带劳了,到时候辰王妃只要在接客的时候露个面就行了,谁让辰王妃现在心情不愉,怕是想办也力不从心吧。”那笑容中,还着恨意,以及一丝畅快。
    欧阳月总算是到你倒霉的时候了,之前你将我害的那么惨,现在你又如何了,果然这就是报应啊,你的一切尊荣还不都是这辰王妃给的吗,等辰王死了之后你又剩什么了,一个皇室孤媳带着个小不点的世子,还不得在这人吃人的皇室里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吗,哈哈,太好了,太爽了,现在比起来她可比欧阳月幸运的多了,有这么个重重打击她的机会,姜萱又怎么会错过呢。
    “是啊,辰王妃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妾身可以多代劳的,说到底都是一家人,这种时候也不用客气,宁府也办过丧事这一点妾身还是有些经验的。”宁喜珊嘴角勾着笑意建议道。
    这百里辰一死,皇后极大的可能会落到百里茂的头上,本来最大的竞争者便是百里辰了,现在百里辰虽然留有子嗣,可是这必竟还差了一辈呢,明贤帝便是对百里宿很好,他也不会随便将隔了一层的皇孙越过皇子来继承的,这百里辰一死,这皇位几乎是百里茂莫属了,这还能不令宁喜珊兴奋吗。那冷彩蝶虽然还占着个盛王妃的名头,可是她可是个死废啊,这历朝历代还从没听说过有哪个皇后是个残疾的,冷彩蝶绝对是斗不过她的,再说当初明贤帝虽然保证她会是盛王妃,可没保证让她做皇后,而现在百里茂在府中虽然有不少女人,可是对宁喜珊却是非常喜爱的,再加上宁府的这个后盾,她已经开始期待将来登上后位的生活了,想想便令她兴奋不已。
    那辰王府的下人们看着姜萱与宁喜珊眼睛都冒火了,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将她们都啃了,只不过她们两个人现在却特别享受这种感觉,气吧恨吧,那又如何,这些人又能对她们如何。
    “春草,将东西收下先存在库房里,等将来姜萱公主与宁侧妃用的上的时候不需要再买了,直接打捆都送上,噢,不要忘记了标上姜萱公主与宁侧妃的名头,这样吧,直接拿纸与笔来。”春草听闻立即跑来了,不一会便拿了纸笔,欧阳月在两个纸条上写完,指了指道:“去贴上,到时候不要弄错了。”
    然而看到那上面写着什么,宁喜珊与姜萱脸都绿了,只见两个箱子上分别写着宁喜珊祭,姜萱公主祭的字样,直接贴在放丧物的箱子上,怎么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就好像这些是她们用的祭品一样。
    “辰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诅咒本公主吗!”姜萱立即怒斥道。
    欧阳月笑的十分温和的道:“姜萱公主误会了,本王妃哪是这个意思,只是上面写着您的名字好方便确认,一个祭字代表的也是祭品,这辰王府的库房可是很大的,不写上字条,可是不好找的。”
    “这隐意太大了,看着就像是在诅骂本公主,本公主让你把那字条拿了。”姜萱却是冷哼。
    欧阳月淡声道:“这可不行,既然姜萱公主送了这东西,那就是我辰王府的东西了,我辰王府的东西就不劳姜萱公主费心了,春草,叫人抬下去。”
    “是,王妃!”春草冷笑的看了宁喜珊与姜萱一眼,招呼两个下人,直接挤开宁喜珊与姜萱的下人便要去抬箱子。
    “不行,你先将那字条拿下去!”姜萱对那可是十分在意的,一想到这丧物的东西贴着她的名字,她就感觉毛骨悚然的,她带来的两个下人一见,立即跑过去要抢东西,那春草带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就是拉扯着不给,没两下这几个丫环倒是纠缠在一起,你抓我头一下,那个扯你衣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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