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十月,天气渐渐转冷。除了冷的让人哆嗦之外,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四周的蚊虫少了许多。
    王金身体渐渐条理妥当了,加上少年体魄,便慢慢的去掉了畏寒怕冷的毛病。不过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王金还是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里边穿着棉布做的内衣,加上一层厚实的棉袄,外边才是宽大的袍服,整个人仿佛胖了一圈似的。
    王府,精致的庭院内。种着一年常青的树木花草,伴着精致的假山,纵使在这大冬天也是赏心悦目。
    因为闲王金便命金忠等人搬了床榻来庭院内,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晒太阳。
    温暖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限了。郑竹坐在床榻的边上,身上罩着也罩着厚实的衣裙,不过再厚实的衣裙也掩盖不了她那玲珑的娇躯,屁股大的让王金想要摸一把。
    只可惜王金至今都是尊敬郑竹的,虽然一肚子坏水,但是没能踏出那一步,想摸一把却迟迟没动手。
    不远处,貂蝉,王杏二人在树下嬉戏,两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成了好朋友,成天腻在一起。
    王杏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快乐,能吃饱,能穿暖,有玩伴儿,不用去织布,不用去厨房帮忙。
    与貂蝉一起的开心,让她忘却了对娘亲的不舍。
    这也是王金想要看到的,让王杏与全氏那帮人有所瓜葛,那才是真的糟蹋了这小姑娘了。
    听着少女银铃一般的笑声,王金将眸光从郑竹的屁股上收了回来,脸上散发着轻松自在之色。
    这样的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有女人陪伴,不用工作,只看看书,遥控指挥肥皂厂,吃饭,睡觉,这样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妙了。
    旁边的郑竹也是松了一口气,从今天早上开始,王金就把眸光投向她的屁股了,王金以为她察觉不到,其实她哪里察觉不到啊。
    两个人其实都是对对方有意的,郑竹美貌绝世自不必提,王金优秀也是天下少有,最近刻苦学习,更增添了一股迫人的魅力。
    两个人你情我愿干柴烈火也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不过却没有走出那一步。实在是王金太蠢笨了一些。
    郑竹虽然双十年纪,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已经是老姑娘了,又做歌姬,应该是风骚入骨,狐媚至极的人。
    但是郑竹偏偏洁身自好,至今是完壁之身,也就是俗称的雏儿。让她去撩拨王金,却是有些面皮薄。
    如果王金撩拨她,她一定羞答答的从了的。只可惜。郑竹趁着王金没主意横了一眼王金,尽是气恼。
    便在这股暧昧的气氛中,时间悄悄流逝了。王金躺了半个时辰,便躺的乏味了,打算掀开薄被起来,去书房看看书。
    便在这时,一个家奴引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中年男人身材不高,但是肌肉很扎实,肤色黝黑,给人以一种很精干的感觉。
    王金用询问的眸光看向家奴。
    “大人,这是徐州糜竺的随骑,说是带了糜竺先生的书信过来。”家奴禀报道。
    随骑也就是随扈,有一定的武勇力量。
    “请大人过目。”中年随骑从袖子内取出了一张白帛,恭敬的递给了王金。王金在榻上坐起,伸手接过了白帛。
    白帛上的字迹很是工整,有一种印刷出来的感觉,十分赏心悦目。不过写的内容却让王金阴沉下了一张脸。
    不过王金抬起头来脸上的阴沉尽散,露出了豪爽之色,对那中年随骑笑道:“壮士一路辛苦,可下去饱饮酒菜,歇息一阵。”
    “谢大人。”中年随骑感谢道。随即便被家奴带下去休息了。
    这时王金想站起下榻,却找不到鞋子,郑竹弯下腰拿起鞋子为王金穿上。王金下了床榻,然后呼来了武备,让他准备一下,率领护卫随他一起去徐州一趟。
    然后又让他去见张让,讨要一份凭证之类的手书。让他可以结着张让的威名,去徐州玩耍一下从而不会被追责。
    “贤弟去徐州做什么?”武备向来与王金称兄道弟,也不忌讳,好奇问道。
    “徐州肥皂生意出了一点状况,我得亲自过去看看。”王金的眼睛微微眯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幸好,有人惹到了王金,并且要倒霉了。
    肥皂生意目前也是蒸蒸日上,肥皂厂那边因为实行了金厂长的奖励制度,导致产能上升了许多,每天可以出产十三万块还多的肥皂。
    而随着时间流逝,十三州的肥皂生意在代理商的经营下,渐渐的火爆起来,徐州的糜竺,冀州的张世平等人都是二次,三次进货了,每一次拉走的肥皂都足足有十几万块之巨。
    而且自从那天塞克这个罗马商人之后,也有一些大小外国商人来向王金进货肥皂,现在肥皂不仅远消瘦欧洲,连北方的匈奴,鲜卑,西域诸国都是过去了。
    成了国际上紧俏的货物,这么紧俏自然是带来了巨大的利润。
    现在肥皂的利润虽然没有到达一千万钱每天,但是七八百万钱是没问题的。不仅王金赚翻了,张让数钱也是数到手抽筋,对王金越发的看重了。
    事有轻重缓急,而现在肥皂生意对于王金,张让来说,便是重中之重。因而武备一听立刻告辞离开下去处理去了。
    王金与武备的话,郑竹都听在耳力,她与王金相处的久了,感情也是如胶似漆,服侍王金成了郑竹生活的一部分。
    骤然听王金要出远门,郑竹的心中涌现出的是浓浓的不舍,不过她更会体谅男人,很快放下了心中不舍,反而担心起徐州来了。
    郑竹问道:“徐州糜竺乃是徐州世代的商人,家产巨亿,亲朋好友犬牙交错,徐州肥皂生意却还是出了问题,这个问题恐怕很严重吧?”
    “当然严重啊,你知道肥皂本身不难制造,想仿冒很容易。有一个势力不下于糜竺的世家制造了一批假冒的肥皂出售,卖的还便宜,价格只是五十铜钱。这对于糜竺的生意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糜竺写信给我就是请我解决这件事情的。而糜竺卖不出去肥皂,我就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就没钱。而我现在与张让的关系不过是利益而已,如果没了肥皂生意,我便什么都不是。别说张让庇佑我,恐怕我要死无葬身之地。”
    王金的面上露出了少许的狰狞森然之色,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件事情王金一定要做好。
    否则整个天下的人都制造肥皂,来冲击他的肥皂生意,他生意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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