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灌溉,一持续便是三天。
    这日,学校和公司同时打来电话,让顾福代替一名学长,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说公司临时出了些问题,需要顾崇亲自过去处理。
    父子俩挂上电话后对视一眼,匆匆在少年身上动作一番,硬是把刚刚清醒的少年干得再次昏过去,让那两个小嫩穴里装满自己的浓精,才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出门离去。
    窗外鸟语蝶飞,整栋别墅沐浴着阳光,守卫着睡美人,陷入了久违的安静之中。
    郁欢实在太累了,爸爸和弟弟也不知憋了多久,这三天,他感觉自己无时不刻不在高潮之中,难得的休息时间,也要被两人插着入睡,稍不注意,那两根孽龙性质一起,便要再次兴风作浪,搅得他不得安宁。
    偏那两人还言之凿凿地,怪他太过勾人,怪他的小穴太不安分,睡着了还不停地吸大鸡巴,让他们无法把持……
    这倒打一耙的功力,实在让人欲哭无泪,无处吐槽。
    浑身上下只盖着一床薄毯,薄毯下掩着无数吻痕爱液的美貌少年,睡梦中仍旧微微蹙着眉,不时还嘤咛两声,仿佛梦中亦有人孜孜不倦地骚扰他,扰他清梦。
    斑斓的蝴蝶从窗户缝隙钻入,在房间里起起落落盘旋两圈,最后落在少年粉嫩的唇瓣上,偷得一枚香吻。
    硕大的老虎从阳台跃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静谧美好,而引人嫉妒的画面。
    它低低咆哮一声,快速跑过去,挥舞着厚厚的爪子,把那偷香窃玉的臭蝴蝶赶走,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带有倒刺的舌头,在少年粉唇上舔了一口,又一口。
    它仿佛在那上面尝到了蜂蜜的滋味,一品尝,便再也停不下来。
    直到它不小心踩到了薄毯一角,带得毯子顺势下滑,露出少年两个圆润的香肩,以及一颗饱满绯红的玉乳。
    望着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吹弹可破的赤裸雪乳,以及被薄毯勾着坚挺的小奶头,勾勒出整个浑圆诱人形状的大奶子,空气中,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起来。
    郁欢是被下体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醒的。
    柔嫩漂亮的小穴,被刷子似的软物一遍遍刷过,每刷一遍,濡湿的穴缝,敏感的花蒂,翕张的穴口,以及紧闭的小屁眼,都会被同时照顾到。
    那奇异的触感,一下便勾起了少年心中的淫性。
    半梦半醒间,他还以为是爸爸和弟弟在作怪,遂乖顺地张开腿,让对方入侵得更加顺利。
    谁能想到呢,就这么一会儿,爸爸和弟弟满满当当的精液,竟就被他的两个小穴吸收殆尽了。
    大老虎卷起舌头,用力顶进主人的淫穴里,品尝到的尽是少年香甜的蜜汁,它呼噜呼噜的,舌头伸到极致,恨不得直直探进神秘的小子宫里,从那里搔刮更多淫水,再卷着吞入腹中。
    听到老虎享受咆哮的声音,郁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他颤抖着掀开薄毯,金红色的大老虎不期然撞入他的眼帘,对上那双充满凶意,却又极为通人性的虎眸,他立刻想起了对方跟自己的联系。
    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宠物,虽是老虎,对待外人十足的凶狠,在自己面前,却从来都是忠诚听话的。
    一想到自己被一只野兽舔了穴,那舌头现在还在自己蜜穴里快速抽插,郁欢就羞愤欲死。
    他慌乱地缩起身子,并拢双腿,推着老虎的大脑袋,颤着声音喝斥道:“阿虎,你干什么……”
    连日承欢,他的声音本就变得又软又媚,仿佛沁满了春水,嘤咛一声都能让男人软了骨头,再加上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那与其说是喝斥,倒是更像嗔怒。
    毫无疑问,爸爸和弟弟刚刚离开,淫荡的少年就被一只畜生舔开了身子,扭着腿也掩不住他正汩汩往外流的淫水味道。
    动物的嗅觉异常灵敏,一闻到少年发骚的气息,老虎立刻抽出舌头,覆身而上。
    巨虎体型庞大,它只需压低身子,光是体重,就能将少年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郁欢重重喘息一声,发现自己别说逃离了,就是转一下身子,都会立刻被警觉地按住肩膀。
    巨虎长长的舌头,还沾着淫水,就往他嘴里钻,身下尺寸骇人的虎屌,也犹如攻城的巨木,拨开两片肥美唇肉,一下一下地撞在穴口,撞得人心尖直颤,却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期待。
    一如少年紧紧揪着老虎颈侧的毛发,力道是向外的,但他的一双玉臂,却情不自禁地越圈越紧。
    小嘴也是,被虎舌上的倒刺舔舐着内壁和小舌,那独特的舒爽感,仿佛能直击灵魂,令人下意识便配合着越张越大,口水被吻得溢出嘴角也毫不自知。
    “吼……”
    虎顾甩着虎屌,借着主人充沛的淫水,费力地挤开紧窄的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插。
    它的动作充满不耐,却还是极尽克制,它知道自己的体型,相对于纤细的主人来说有多可怕,遂一举一动都显得局促而笨拙,生怕伤到人。
    但少年的亲生父亲和弟弟,面对他时尚且无法自控,更何况本就充满野性的猛兽?
    眼看那硕大的鸡巴越挤越深,感受着整个身体都被入侵填满的可怕充实感,郁欢吓得蹬着小腿直哭,“阿虎……呜……不要……我是你的主人啊……不……不可以的……呜嗯……”
    少年无助极了,一时间,他竟不知是被亲生父亲和弟弟占有更加荒谬,还是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宠物,一头凶狠的野兽侵犯更加羞耻。
    尤其不管前者还是后者,他竟然都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快感,根本无法狠下心拒绝。
    巨虎大概深知自己主人对于亲近之人心软到近乎软弱,包容到堪比纵容的心性。
    因此并不把那拒绝当回事。
    它一边闷吼着,吸溜吸溜地亲吻着主人的小嘴,将长舌深深探进对方娇嫩的小喉咙里抽插,一边挺着狰狞巨屌,碾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寸撑平,让它们活像鸡巴套子一样,薄薄的一层,就那么可怜地贴在巨屌迸发的青筋上,徐徐前进。
    这种温和克制的入侵方式,最大限度地减轻了少年的不适。
    渐渐的,郁欢不仅不觉得痛苦,哭声中,甚至带上了丝丝难以掩藏的婉转媚意。
    “阿虎……呜……”
    主人哭着呼喊自己的名字,漂亮的长腿环上了自己的虎腰,温柔的玉臂将自己抱得那样的紧,这种种认知,无异于丝丝入骨的勾引,一点点将虎顾的理智燃烧殆尽。
    “主人……”
    犹如石破天惊,发情的野兽居然口吐人言,那声音浑厚而陌生,但郁欢却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听过许多次。
    熟悉感穿破时空席卷灵魂,郁欢下意识循着记忆思考,但猛然间,入侵到一半的大鸡巴瞬间暴插而入!
    “啊啊啊——”
    少年被这一下爆操差点干得魂飞魄散,但紧接着,毫无间隙的第二下第三下第无数下接踵而至。
    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少年除了尖叫,除了使尽全身力气缩紧骚穴,除了像藤蔓一样紧紧攀着自己的大树,再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为了听到少年更多美妙的叫声,虎顾放开了主人的小嘴,转而舔上了对方优美的脖颈和奶子,就连漂亮的眉眼也被他频频光顾。
    在主人支离破碎,又骚浪至极的叫床声中,它绷紧虎腰,将人死死钉在床上,“嘭嘭嘭”地干得热火朝天。
    少年犹如一叶孤舟,漂泊于欲海的浪潮中,却不想,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海啸,汹涌得令人恐慌。
    翻腾的海水打得他瑟瑟发抖,他极力想稳住航向,单薄的身体却根本握不住船桨。
    那根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巨屌,每一下撞击都重得让他灵魂战栗,心脏紧缩。
    “阿虎……呜……轻……轻点……呜啊……太粗了……阿虎的大鸡巴……”
    “主人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吗?喜不喜欢阿虎这么干你?阿虎听到主人被你爸爸和弟弟操得发骚的声音了,主人,以后也把骚穴和嫩屁眼给阿虎操,也天天给阿虎榨精好不好?”
    巨虎将臀部耸得飞快,两个大卵蛋疯狂乱甩,差点随着巨屌直接被干进骚穴里去。
    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撞击后穴穴口,浓密的虎毛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摩擦,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按摩着,郁欢被包裹得舒服极了。
    他泪眼朦胧地敞着酸软酥麻的身子,在粗暴的野兽身下呜咽连连:“呜……喜欢阿虎的大鸡巴……小穴……呜啊……小穴好爽……阿虎……慢……哦……慢一点……”
    “阿虎也好喜欢主人……真想干松主人的骚穴,让主人只能吃阿虎的大鸡巴,只能给阿虎生虎崽子……呼……好喜欢……主人的骚穴好棒……”
    凌乱的大床上,一主一宠交战正酣,爽得浑然忘我,激情四射,丝毫没有发现,有一人已然推开大门,扯着领带,信步走了进来。
    那人走了一路,衣服便脱了一路,站到一人一兽身边时,他已经是一丝不挂,胯间沉甸甸的性器昂扬挺立,直指被干得香汗淋漓的双性少年。
    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淫乱的景象,男人缓缓撸动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并不急着加入,直到少年因为燥热而转动脑袋,无意间瞥到他的存在。
    “姐夫……”少年慌乱不已,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站在床边,对着自己手淫的俊美男人是谁。
    他推搡着在身上肆虐的老虎,想要让他停下动作,但老虎却爱极了主人因为紧张而变得异常紧致的嫩穴,它吐出一口鼻息,满不在乎地瞥了顾剑一眼,下一秒,却不但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越操越快!
    一边被自己姐夫视奸觊觎,一边被野兽疯狂奸淫,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令郁欢崩溃在即。
    恰在这时,脚步声再次传来。
    郁欢绷紧神经,匆匆赶回家的顾崇和顾福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却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
    相反,这人兽相奸的猎奇性爱,只会让他们欲火更盛,更想探索宝贝儿子/哥哥的身体极限。
    “呜……爸爸……嗯……弟弟……别……呜……别看……哈啊啊……”
    郁欢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面对三双侵略感极强的,用视线就将他从头舔到脚的眼睛,他头顶热得冒烟,呻吟声却怎么也止不住,简直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虎顾知道自己无法独占主人,干脆主动配合,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让少年趴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快速向上挺腰,一边揉着主人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可爱的小屁眼露给那三个男人。
    见竞争者来了,顾剑不再犹豫,扶着滚烫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挺身便插入了自己小舅子空虚的小屁眼里。
    “吼——”
    “呜啊啊啊……姐夫……不要……呜……不要一起……啊啊……停……停下来……求你……哦啊啊……”
    因为他突然的加入,少年的两个小穴被同时填满,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人一虎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他们一进一出交错着快速抽插时,那种青筋脉络之间的摩擦感,也强烈得令人头皮发麻。
    可见少年的骚穴和嫩屁眼夹得有多紧了。
    双倍的快感像毒药一样,令人精神迷乱,明明知道无法承受,却偏又无法戒掉。
    “宝贝真的要姐夫停吗?可是你的骚屁眼夹得太紧了,姐夫的大鸡巴抽不出来,乖乖,松一点……呼……松一点姐夫就抽出来,好不好?”
    男人柔声诱哄,天真的少年信以为真,当真攥紧虎毛,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身体竭力放松。
    随着他的呼吸,两个小穴和小子宫一收一缩的,按摩得两根大鸡巴爽飞了!
    “姐夫……呜……快……快出来……别……哦……别插欢欢的小屁眼了……要坏了呜啊啊啊……”
    “好好好……乖宝贝,姐夫这就出来……”
    男人说着,当真把大鸡巴往外退,退到只剩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可就在少年以为他要全部退出去时,他却又猛然撞入,撞得少年的身体瞬间绷直,脖子后仰。
    男人和巨虎的操干密集而凶狠,郁欢哭喊着,身体仿佛都要散架了。
    他脸上汗水和泪水掺杂,或许还有口水,小舌头也无力地贴在唇上,再看他剧烈晃动的大奶子,和被欲望染成粉色的肌肤,此时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淫乱又色情。
    仿佛被精液喂大的淫娃荡妇,又仿佛为男人们量身定做的性爱娃娃,勾得三人一虎只恨不得爽死在他身上!
    精壮的胸膛严严实实地贴上少年单薄的脊背,两只大手从腋下绕到前方,大力握住两只丰腴的大奶子,像握住了两个借以施力的把手,只有两颗嫣红的小奶尖,得以透过指缝,在骨节分明的大掌外招摇怒放。
    但你以为那就是自由吗?
    不,逃过了大掌,还有贪婪的野兽!
    那长着倒刺的长舌,馋涎欲滴地卷着硬如石子的缨果,一会儿快速刷动,一会儿用力拉扯,一会儿又像婴儿般狠狠嘬吸。
    少年爽得不能自已,又崩溃万分,正要求疼爱自己的爸爸和弟弟救自己,下一瞬,却见两根眼熟的大鸡巴同时抵到唇边。
    顶端的粘液被涂抹到唇瓣上,少年的身体晃动不止,小嘴也因为呻吟而无法合拢,他用水润的黑眸怯怯地望着爸爸和弟弟,目光中满是乞求。
    他却不知,这样可怜无助的眼神,哪里是用来求饶的,分明是在勾引!
    顾崇怜爱地抚着他的黑发,哄道:“宝宝,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要做爸爸的精壶,只要爸爸的大鸡巴硬了,乖儿子就要主动给爸爸榨精,乖乖,张开小嘴,用舌头好好给爸爸舔。”
    顾福也摸着哥哥的脸庞,急切地把大鸡巴往哥哥的小舌头上顶,“哥哥,我忍不住了……快用你可爱的小嘴给大鸡巴口交,不然……唔……不然我跟爸爸就要一起操进去了!”
    这威胁恶劣又可怕,少年的嘴巴小得可怜,吃根香蕉就要填满了,哪里可能让大鸡巴操进去,还是一次性两根?
    但郁欢却不敢把弟弟的话当成儿戏。
    过去的三天里,爸爸和弟弟还曾一同插进他的蜜穴里,他们探索他的身体,就仿佛在探索一个巨大的宝藏,一点一点的,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不停试探他的极限。
    少年可怜兮兮的,两个骚洞被两根粗壮的大鸡巴沐浴着淫液干得飞快,下身乱七八糟的,淫水一边流淌一边飞溅,几乎要在红肿的穴口汇成一条潺潺小河,肥美的大奶子被又抓又吸,耳朵也被姐夫舔着,那灵活的舌尖直往他耳廓里钻,似要钻入他的灵魂里。
    少年晃着赤裸玉体,整个人都被操透了,爽到极致时,他彻底抛却了矜持。
    修长的小手分别握住两根滚烫的凶器,只见他一边极有技巧地轻轻撸动,一边探出湿漉漉的小舌,先是在两个大龟头上轮流试探,刺入那敏感的马眼挑逗,然后沾着粘液,牵着银丝,裹着棒身来回轻舔,从头舔到尾,再往回舔一遍,然后张开红唇,努力将大鸡巴缓缓纳入口中。
    初时,他只能吞入一个蘑菇头,但因为夹击自己的巨虎和姐夫不断顶弄,爸爸和弟弟也难耐地不停他喉咙里挤,渐渐的,大鸡巴越插越深,最后居然彻底插了进去。
    大鸡巴插在少年小嘴里,将里面填充得毫无缝隙,也将那漂亮的脸蛋撑得鼓鼓囊囊的,有些变形,却又透着别样的诱惑。
    尤其少年给一根大鸡巴口交时,还会握着另一根,一边快速撸动,一边贴在自己脸颊上磨蹭。
    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男人们的呼吸变得越发灼热,越发粗重。
    还有他们的心跳声,“嘭嘭嘭”的,鼓噪在少年耳膜中,像一柄柄小锤,敲得少年心慌意乱,四肢发软。
    鼓点敲得越来越快,少年的闷哼声也越来越娇媚,满腔的春情被大鸡巴堵在他喉咙里,男人们听着,幽深的黑眸逐渐漫上一层血色。
    沉浸在兽欲中的男人,神经绷断只需一秒。
    就在少年吐出大鸡巴,却还伸着小舌头,迷离着眼神,像吃什么美味似的舔舐棒身时,三人一虎同时发出怒吼声。
    下一刻,“噗嗤噗嗤”的操穴声骤然加快,上面的两根大鸡巴也失控地开始争相往少年的小嘴里捅!
    爸爸和弟弟一人扣着少年的后脑,一人捏着他的下巴,往往一根大鸡巴还未彻底拔出,另一根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挤,慌乱间,两根甚至同时塞了进去,又很快拔出。
    “唔唔唔……唔啊……爸……呜……爸爸……”
    两个小穴和肉棒疯狂痉挛高潮,小嘴也快被人操烂了,少年挣扎着,急欲从这淫乱的囚笼中挣脱。
    但此时,爱他入骨的男人哪里还停得下来?
    “乖儿子……再忍忍……喔……让爸爸操烂你的小嘴……爸爸要把精液射到亲儿子的小嘴里,射满宝宝的胃……以后乖儿子就不要吃饭了,专门吃我们的精液,好不好?宝贝,快说好!”
    “只吃精液哪里够,哥哥要是渴了呢?这小舌头这么会舔,真想把尿也射给哥哥,把所有能给的都给哥哥……骚货哥哥……哥哥的小嘴真好操……好会吃鸡巴啊……”
    “吼……主人……小子宫又在夹阿虎的大鸡巴了……别急……阿虎马上就射给你!”
    “心肝儿的小屁眼好嫩……水多得要命,姐夫真想干烂你的骚屁眼……像干一只骚母狗一样……乖乖……精液要被宝贝吸出来了……唔……”
    大鸡巴根根暴涨,在欲望的驱动下,在男人们的嘶吼中,在心爱的少年身上狂轰乱炸!
    空中水珠飞溅交杂,压根分不清那究竟是男人的汗水还是少年的淫水。
    在极致的冲刺中,几百下抽插顶弄转瞬便过去了,一个转瞬又一个转瞬,突然之间,空中爆开浓烈的花香,几乎是在同时,四根大鸡巴疯狂爆精。
    骚穴,嫩屁眼,还有少年的小嘴,同时迎来滚烫的浓精洗礼。
    因为吞咽不及,少年漂亮的脸蛋上、奶子上,全都被射得一片脏污,好不淫靡。
    不过,想必很快,这些遗憾落在外面的美味液体,就会被喂进少年嘴里,或许是被男人用大手刮下,也或许是被大鸡巴沾着,让可怜的小花妖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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