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房门打开,又“嘭”地关上。
    郁欢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把按在门板上,暴力扯开了衣襟。
    扣子四散中,男人一边扯下他的裤子,一边将大手毫不客气地,揉上在黑暗中亦白得发光的玉乳。
    只是一转眼,关门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懵懂的少年便被脱得一干二净,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冰冷的门板贴在他背上,稍微唤回了他的心神,但下一秒,他的双腿便被人强势顶开,后穴随之插入两根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小嘴亦被人堵得满满当当。
    摸索着身下这具细腻迷人的娇躯,顾剑吻得又深又急。
    馨香柔软的口腔里,长舌挑逗着软嫩小舌,在对方的抗拒中激情共舞。
    每当小舌努力往外推,长舌都会迎难而上,卷着对方又吸又缠,甚至拖出唇外,卷进自己嘴里,含着肆意亵玩,而每当少年软弱退怯,狡猾的长舌又会趁机进攻,灵蛇一般,直直抵入少年的咽喉深处,用力舔舐里面的软肉。
    少年被吻得呼吸不匀,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了津液,凶猛的攻势中,他只能软着身子,仰起脖子,攀着男人强壮的肩膀,任人欺凌。
    黑暗中,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传递彼此肌肤的温度,喘息粗重得清晰可闻,仿佛鼓噪在人的耳膜中,随着“嘭嘭”的心跳声,越来越急。
    在跳蛋被扯出体外的瞬间,少年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摆动头颅,在对方的疯狂拥吻中挣扎发声,“手……唔……你的手……唔啊……要……要用冷水冲……”
    “不用管它。”
    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相反,他对于少年的挣扎十分不满。
    他用力咬了一下少年的红唇,然后抽动手指,在已经被跳蛋开拓得软烂湿滑的小屁眼里迅速抽插,插出粘腻的水声,他才抽出手指,大力揉弄着软嫩的臀瓣,同时迅猛挺身,将粗大的鸡巴尽根捅入!
    “啊啊啊……太……太深了……姐夫……啊呜……”
    少年原本就被男人恶劣地卡在高潮的临界点,此时突然受到攻击,他身子猛然一震,尖叫着便朝插到最深处的大龟头喷出了一大股菊蜜。
    刚刚插入,敏感的鸡巴便被娇嫩紧致的小屁眼疯狂绞吸,还被热液当头淋下,顾剑爽得粗吼一声,浑身的肌肉几乎要绷成石块!
    他抵着人,也不顾正处在高潮中的少年是否能够承受,“嘭嘭嘭”,咬牙便是连续不断的,又深又重的猛力撞击!
    “呜呜呜……不要……轻……轻一点……姐夫……不要现在……等一下……唔啊……求求你……姐夫……呜……”
    感受着几乎要将自己生生撞碎的恐怖力道,少年哭喊着,扭动着,皱着秀眉,表情痛苦地踢蹬着悬空的双腿,手也忍不住用力推搡压在身上的、野兽般的男人。
    衣服被扯散大半,顾剑干脆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然后舔掉少年嘴角的口水,再顺势往下,含住少年可爱的小喉结,舔舐少年优美的脖颈。
    他一边在小屁眼里狂抽猛插,插得少年淫水四溅,一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含混地哄道:
    “乖宝宝……先让姐夫插一插……喔……爽死了!欠操的骚屁眼!跟前面的小浪逼一样骚,又水又嫩……乖乖……再多出点水……”
    “好难受……姐夫……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太粗了……哈啊……”
    “什么太粗了?”
    “大鸡巴……姐夫的大鸡巴太粗了……啊……”
    “呵,傻宝贝,姐夫的大鸡巴要是不粗,怎么把宝宝的骚屁眼肏爽呢?宝宝的小奶头都被姐夫干硬了,大奶子好软,磨得姐夫好舒服,操!小屁眼又喷水了,叫你夹我!骚货……操死你……喜不喜欢?宝贝喜不喜欢姐夫这么干你?”
    男人被压在自己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大奶子爽得受不了,低头就含住了一大块乳肉,一边用牙齿咬着,反复研磨,留下串串齿痕,一边用舌头,时轻时重地舔弄。
    男人的技术实在高超。
    当灵活的舌尖在乳肉上轻轻舔弄时,瘙痒难耐的感觉从肌肤表面,迅速蔓延,直达心尖,少年只能抱着男人的头,急切地连声高喊着“喜欢”,然后淫荡地环住男人的腰,挺起自己的奶子,主动往男人嘴里送。
    而当男人用粗糙的舌面,对着乳肉和奶尖用力磨蹭舔舐,在上面涂满晶亮的口水时,强烈的快感又令人难以承受。
    柔嫩的奶子被男人色情玩弄,娇嫩的小屁眼又被大鸡巴狂轰滥炸,肏得穴肉外翻,穴口糜烂,少年初时还能又哭又叫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逃离男人用快感织成的牢笼,但很快,他就只能软软地垂着双腿,呜咽着,被男人吃着奶子,尽情享用。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着门板被撞击的“嘭嘭”声在黑暗中狂响,男人结实的脊背上,布满了被指甲划出的道道红痕,他却犹自不觉,反而变本加厉地,捡起一旁的跳蛋,直接按进了前面的蜜穴中。
    少年简直要疯了。
    他已经射了三次,男人却依旧坚挺,鸡巴还越涨越大,几乎要将他薄薄的穴口撑烂,此时前后穴被一同刺激,剧烈的快感逼得少年浑身哆嗦,语不成句,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但正在这时,门板却突然被人叩响。
    “顾剑,你开门,我看一下你的手。”女主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道声音,让即将晕过去的少年猝然惊醒,并且下意识地咬住了红唇,夹紧了小屁眼,也夹紧了男人的劲腰。
    “姐夫……快出来……呜……快把大鸡巴拔出来……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呜呜呜……”
    少年没有想到,男人竟会这么大胆!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肏干速度,还“啪”的一声,打开了一顶壁灯,让少年的媚态暴露无遗,无所掩藏。
    男人仿佛完全没有道德感,人前,他是矜贵自持、婚姻和谐的商界巨子,人后,只隔着一层门板,他却瞬间变成了兽欲勃发,只知压着自己美貌小舅子疯狂肏穴,痴迷性爱的变态。
    于他而言,妻子的到来,不是恐惧的警钟,而是一剂强力兴奋剂。
    没有得到丈夫的回应,郁珍儿提高声音,“顾剑,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的手要紧,开门。”
    她的声音冷静到似乎不带丝毫感情,完美契合了一个心灰意冷,却仍旧放心不下丈夫,准备决绝放弃,却还是被心中感情左右的,理智,又深情的女人形象。
    这是她为顾剑度身打造的形象。
    重活一世,当抽离了感情,她深知像顾剑这样的天之骄子,喜欢的,绝对是既能引起他们征服欲,又能对他们时时刻刻心怀敬慕的女人。
    而且一定要优秀,在优秀的同时,既要表现出一定的依赖,又不能是一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菟丝花模样。
    她仔细拿捏着分寸,大有男人不开门她便不罢休的执着。
    顾剑喘息着,任少年的贝齿咬在肩膀上,然后一边顶着少年飞快耸动,一边沉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处理过了。”
    说完,他含住少年雪白的奶子,就是几下大力嘬吸。
    他吸奶肏穴的声音非常响,可惜这门板的隔音太好,门外站着的女人一无所觉,只是皱了皱眉,再接再厉道:“我带了药箱过来,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的手毕竟是我弄伤的,我有义务对此负责。”
    男人轻笑着,将唇舌移到少年耳畔,舔着对方的耳廓,低声说:“宝宝,怎么办,你姐姐坚持要进来呢?要不要姐夫给她开门?开门让她进来,看看她的弟弟,和她的丈夫,是怎么颠鸾倒凤,肏穴肏得难舍难分的好不好?”
    “不……不要!”
    少年低泣着疯狂摇头,抱着男人的手再次深深掐进他的肉里,但男人的手,却不管不顾地移到了门把手处,作势要按下。
    郁欢吓坏了,他努力蠕动着小穴,殷勤地伺候讨好在娇嫩媚穴中不停进出的大鸡巴,还主动偏头,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希望男人能心软。
    “姐夫……求你……嗯啊……求你不要让姐姐知道……呜……只要不让姐姐知道……欢欢随你……随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哈啊啊啊……”
    男人被少年骚浪的行为,还有露骨的承诺,勾引得瞬间红了眼睛。
    他扣紧少年的臀部,将承欢的小屁眼死死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又急又快的爆插猛干,嘴里则低吼着逼问道:
    “只要不让你姐姐发现,姐夫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吗?把小屁眼和骚逼操烂也没关系吗?还有上面的小嘴,只要姐夫想要,宝宝就要随时随地脱下裤子,张开双腿,邀请姐夫操你,是不是这样?说啊!”
    男人一边凶狠地逼问,一边扭动门把,只差一个下压,门就会被他打开。
    少年顾不上思考男人这番话有多苛刻,他被快感逼得没了理智,只想快点度过眼下这一场危局,因此他迷蒙着一双泪眼,胡乱应承道:“是……啊呜……”
    “是什么?说清楚!说你以后都会听姐夫的话,会乖乖呆在姐夫身边,乖乖让姐夫揉你的骚奶子,肏你的小骚逼!”
    “呜呜呜……我会……会听姐夫的话……呜啊……会乖乖地……让姐夫肏我的小穴……呜……要死了……救我……姐夫……呜啊啊……”
    少年被男人疯狂的攻击干得意乱情迷,竟然错乱地向着罪魁祸首求救。
    却见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取下衣帽架上的一件衣服塞到少年嘴里,关上灯,便猛然按下把手,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郁欢目眦欲裂,夹着男人的鸡巴,咬着衣服,神经绷到了极致,顾剑却探出脑袋,眯着眼睛,一副被走道的灯刺激得睁不开眼的惺忪之态,“我已经睡了,你回去吧。”
    郁珍儿抿了抿嘴,“我只是……想确定你的手没有事。”
    顾剑顿了一下,似乎有所松动,伸出受伤的手给她看。
    郁珍儿惊呼一声,连忙握住他的手,“怎么起泡了?!抱歉,我……我不知道那水这么烫。”
    故作担忧的女人不知道,她握着自己丈夫手的同时,他的丈夫,正光着身子,搂着她浑身赤裸的弟弟,挺着一根狰狞的大鸡巴,在门板后面,抵着少年的小屁眼,在潺潺的淫水中,短促而密集地肏干着,研磨着。
    少年咬着衣服,屏住呼吸,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眼泪汹涌地流满了漂亮的脸庞。
    门板后面,他修长的玉腿颤抖不止,粉嫩的穴口沾满了粘腻的淫水还有白沫,一双布满斑驳痕迹的柔软大奶,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扁扁的,他的雪臀,则被男人的大手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门外的余光透进来,照亮了他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照亮了他无力承欢的媚人娇态,还有隐在黑暗中的强烈恐惧,以及被恐惧催生的,乳尖顶端隐隐溢出的白色奶水。
    顾剑不甚在乎地抽回手,“没什么,我擦过药,明天应该就会消了,你早点休息。”
    “可是……”
    郁珍儿还要再说,却被“嘭”的一声,阻隔了全部视线。
    她不甘地握了握拳,丝毫不知,男人一关上门,就将少年抵到墙上,火力全开地开始了疯狂爆操!
    少年大汗淋漓地,抱着同样被汗水浸润了全身的男人,衣服从他口中脱落,但他却张着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浑浑噩噩间,他始终记得,刚刚女主说,男人的手背上起了泡。
    那是为他才受的伤。
    看着抵在自己脑袋边的大手,少年呻吟着,偏过头,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上了那手背上的水泡。
    少年疯狂挣扎的时候,男人暴力镇压,但这小小的,温柔的一个动作,却让男人身子猛地一震,蓦地把人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他抽插的攻势越加凶猛,起伏律动间,少年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要被他干进了床垫里,但这个姿势确实让少年舒服很多。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郁欢隐约摸索到了与男人沟通的渠道。
    他抱着男人受伤的手,细致又温柔地,舔了一下又一下,仿佛含着无尽的心疼,怜惜,还有……爱意。
    那柔嫩的舌尖,仿佛带着电流,让顾剑心尖酥麻,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血液,在他血管里疯狂流窜。
    他猛地收回了手,再让少年舔下去,他毫不怀疑,自己很可能会爆体而亡!
    他环着少年的腰,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怜惜,让他想要将少年捧在手心里,虔诚地膜拜,但胯下的大鸡巴却仿佛有了自己独立的想法,压根不肯从那销魂的肉穴里出来。
    它不仅不想出来,还带着两个硕大的囊袋,贪婪地越钻越深,越钻越快,干得少年娇嫩的小屁眼俨然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少年呜呜哭着,无助地朝他伸着手,要他抱,“姐夫……好舒服……抱抱我……呜呜呜……小屁眼要被姐夫干坏了……啊……姐夫……吸吸欢欢的奶子……好胀……呜啊……”
    面对突然温顺无比的少年,霸道的男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边反省自己是否太过粗鲁,一边又忍不住生出了更多更暴虐的欲望。
    最后,演变成的结果就是,他一边疯狂挺着大鸡巴往少年骚穴里狂怼,一边温柔无比地抱住少年娇弱无力的身子,含住那嫣红的小奶尖。
    但在奶水流进嘴里的一瞬,温柔就像烟花,转瞬即逝。
    顾剑彻底疯了!
    “心肝儿……你是想死吗?是想被姐夫活活干死吗?!”
    男人颤抖着声音,涨红着脸庞,脖子爆起根根青筋,一把将少年死死扣进怀里,吸着甘甜的奶水,满屋子都是他“嘭嘭”干穴,还有吸溜奶水的声音。
    这间房间,左边,住着郁珍儿,右边,住着郁安,男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少年身上。
    小屁眼里的嫩肉被粗大的鸡巴疯狂摩擦,骚穴亦被跳蛋不停震动,郁欢泄了一波又一波,很快便只能眼神涣散地软着身子,任人亵玩。
    但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心里强烈而莫名的渴望,他抱着男人脑袋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漂亮娇媚的少年,用最温柔的怀抱,包容着男人所有暴虐的欲望,直到男人粗吼着,在他穴里放肆爆精,烫得他失声尖叫,双穴齐喷,他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臂。
    纤细的手指,在汗湿的黑发中,温柔穿插,抚摸。
    男人埋在少年柔软的怀抱里,气喘不止。
    结实的肌肉,被汗水刷上了一层光芒,不停散发着热气。
    良久,他才爬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人,侧躺在床上。
    “姐夫……不要了……”
    感受着体内再次硬挺的欲望,少年软软求饶。
    男人亲吻着少年的黑发,虽然下身硬得难受,但还是柔声承诺,“好,不做了,今晚不弄宝宝了,就含着姐夫的精液和鸡巴睡好不好?”
    “好,嗯……姐夫真好……”
    “姐夫当然好,乖乖,姐夫好爱你,你也爱姐夫好不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姐夫就什么都能给你。”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身,在男人薄唇上吻了吻。
    他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毕竟时间太短,进展却太快。
    他迟钝的脑子,让他完全理不清事态的发展。
    但他发现,自己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是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不单只是垂涎气运之子的阳精,他是发自内心地,舍不得让顾剑难过。
    而男人的要求也真的很低,只是一个吻,还没有得到任何明确的承诺,他便高兴得语无伦次。
    “宝宝,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乖乖,姐夫很快就离婚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宝宝受委屈,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情。”
    “真该死,我当初就不该妥协!宝宝还是初婚,我却成了二婚,对不起宝宝,我不知道会遇到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不嫌弃的。”少年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往身后的胸膛缩了缩,安慰突然变得脆弱的男人。
    郁欢比谁都清楚,顾剑当初的妥协,不是因为软弱,更不是因为舍不下顾氏的利益。
    而是因为,跟他相依为命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奄奄一息地求他,一定要保住顾氏,保住他奋斗一生的心血。
    束缚住这头猛虎的,不是郁家父女卑劣的手段,而是他爷爷危在旦夕的生命。
    “宝宝,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见你呢,明明,我们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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