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忽浓忽淡,混杂着奇异幽香,在祭场上空,时卷时舒,飘飘荡荡。
    兽神祭,是受孕率最高的一天。
    所以,除了被早早哄睡的孩子,以及心力不足的老人,成年的兽人和亚兽,大部分,都聚集在此,沉醉于繁衍后代的快乐过程。
    在兽性的驱使下,现场一片淫声浪语,情潮滚滚。
    雾浓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当白雾渐薄,令人鼻血喷涌、头顶冒烟、心跳加速的场景,便瞬间一览无遗。
    围在祭台周围的,大部分是今日刚结契的新人。
    这一片,每隔那么两三米,就有一只斑斓巨虎,压着或平躺、或跪趴的赤裸亚兽,嘶吼着,疯狂操穴;
    也有性格热情野性的亚兽,将巨虎骑在身下,爱抚着自己胸前的红缨,吐着粉舌,目光挑逗地忘情律动;
    更有钟爱用人形交配的,则像两条肉虫般,或在地上热吻交缠,或在树下,高大的兽人,将相对娇小的亚兽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自下而上地凶狠侵犯。
    稍远一些的画面,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在兽人世界,无论哪个种族,崇尚自由的,都远比选择结契、甘愿受缚的人要多得多。
    于是,从上空便能看到,有的强大兽人,竟然一人便独占了两个,甚至更多亚兽!
    篝火旁边,一个脸上有疤、肌肉鼓鼓的兽人,胯下躺着一个样貌清秀,正扭动着身体,被他狂抽猛插、疯狂浪叫的亚兽,怀里还抱着一个衣衫半解,正被他热吻着,揉臀指奸,玩弄得身子发软的少年,在他身后,还有一个正如饥似渴地,为他舔弄硕大卵蛋的乖巧青年。
    三美环绕,这兽人端的是有一副龙精虎猛的身子。
    只见他三两下将胯下的骚货插得浪叫喷水后,毫不留恋便抽出了肉棒,然后豪无间歇地,插入了被他指奸得一片软烂、骚水横流的淫穴中。
    干得兴起,他一把扯过身后的骚货,便将三人叠了起来,然后操纵着一柄紫黑发亮的巨剑,仰着头,嘶吼着在三个各有所长的水帘洞间肆意穿梭游荡,好不快活!
    水池边的情况,则与这边正好相反。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亚兽,正跪趴在地,身后的小屁眼被一个兽人捧着,操得洞口都快合不拢了,他的小嘴里,却还吞吐着另一个兽人的丑陋鸡巴,两人一前一后,时不时还交换一下位置,干得热火朝天,淫性大发。
    不远处,情况更为复杂。
    定睛一看,居然是三个黝黑的粗壮兽人,正粗吼着,拥抱着,忘我地互相操干!
    是的,是互相!
    这三人,都是人高马大、魁梧壮硕的兽人,此时,却像一列三节车厢的火车一般,最前面的火车头,被中间那人搂着腰,疯狂动作,操得浪叫不止,而那人在凶狠操穴的同时,也正被他身后的人,吻住双唇,干得头皮发麻,面目狰狞。
    再看最后那人,他紧闭的屁眼周围,竟然也泛着一圈白沫,看其分量,显然还不只是一个人,在里面射过精!
    不只是兽人如此,亚兽们,也有撇开兽人,沉湎于同性肉体的。
    “操死你们!贱货!把你们的骚穴操松,让你们一个个大着肚子,给老子生崽子!”
    “啊啊啊……干死我吧……老虎哥哥……大鸡巴好猛……爽死了……哈啊……”
    “喔……小天的骚穴好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这么骚,当什么兽人,我看你就是投错胎了,天生就该被人操的骚货!”
    “啊……你还……还说我……你自己的屁眼,还不是一样……一样被我干烂了……啊啊啊……小海别夹……再让我多爽爽……啊……”
    放浪形骸的交欢声,在隐隐约约的白雾中,比着赛般此起彼伏,一浪又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那高高的祭台掀翻。
    巨鼎中,一头白发,美艳绝伦,还挺着大肚子的少年孕夫,正侧躺在斗篷上,被自己半跪在地上的健壮兽人,举着一条腿,扛在肩上,干得乳波乱颤,意乱情迷。
    “轻……喔……轻一点……哥哥……”
    “小猫,你终于彻底属于我了!哥哥轻不下来,乖乖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唔……小穴和骚屁眼都好会吸,哥哥已经喂了宝贝两泡阳精了,宝贝怎么还是这么饥渴……里面的骚肉,像小嘴一样,嘬着哥哥的鸡巴和手指不肯放……怎么操都操不松……”
    温柔的月光下,男人俊脸潮红一片,浑身紧绷,古铜色的肌肤浸满汗水,将他原本就完美至极的身材,衬得宛如太阳神般,性感又冷酷,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感。
    但男人此时的行为,却与高高在上的太阳神毫无干系。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宛如雕塑,却被他用来嗅闻少年线条流畅的小腿,他的嘴唇削薄寡情,却正在少年敏感的脚踝处流连忘返,反复啄吻,色情舔舐。
    他的肉棒尺寸惊人,丑陋狰狞,却正在少年柔软温暖、娇嫩白皙的小屁眼中飞快出没,每每干得小屁眼穴肉外翻,水流不止,也不肯停歇分毫。
    他的两只大手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却一只插在孕夫湿润的小骚穴里,三指并拢,插得扑哧作响,满手都是粘腻的淫水。
    这些淫水有些会被他贪婪地吃掉,有些则被他顺手抹到了孕夫肥美挺翘的奶子上,和被挤出的奶水一起,将那一对摇晃不止的玉乳妆点得淫秽不堪。
    他的另一只手,则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在孕夫又软又弹的屁股上,扇出一片又一片鲜红的掌印。
    男人的肉棒凶狠又野蛮,像一个强盗般,在那宝穴中侵略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手指修长,还长着粗茧,又无比灵活,嫩穴里的骚肉被他又扣又顶,很快便软烂一片。
    激烈的快感中,小孕夫抱着自己的肚子,蹙着黛眉,被玩得又哭又叫,欲仙欲死,却半点挣脱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男人赐予他的灭顶欢愉。
    但孕夫的身体何其敏感,再加上源源不断传进来的淫声浪语刺激,没挨多久,少年便踢蹬着双腿,蜷缩着脚趾,哭喊着——
    “不行了……哥哥……老公……呜呜呜……欢欢要死了……喔……又要……又要到了……啊啊啊……”
    经过数次高潮,少年的淫叫沙哑又娇媚,明明是清亮纯粹的音色,却又显得无比的婉转诱惑,仿佛一把把小刷子,刷得人从耳根,一直痒到了心底。
    虎顾喘息着,红着眼,用力在少年翘臀上掴了几掌,然后在孕夫的骚穴和嫩屁眼控制不住地疯狂痉挛时,猛然抽出他挂满淫水的大鸡巴,一把将少年身子翻转成平躺的姿势,上前两步,便俯卧着,与少年形成了头脚相对的69姿势。
    少年正被高潮的快感打得晕头转向,反应不及,突然,他微张的小嘴,便被人强势插入一根充满男人荷尔蒙气息的肉棒!
    他唔唔叫着,正要反抗,下身淫水狂喷的蜜穴,便被一张大嘴一口包住,大力吸吮,小屁眼也被粗长的手指堵住,飞速抽插。
    男人一手撑在地上,避免压到孕夫的肚子,然后一边挺动下身,在那嫣红温润的小嘴中抽插操干,一边喘着粗气,滚动着喉咙,如饥似渴地将骚穴里的淫水吸入腹中。
    喝完蜜穴里的,他再将手指猛然抽出,然后大嘴一张,将小屁眼里喷溅而出的菊蜜接个正着!
    “真好喝……宝贝的骚水好甜……乖乖,再多喷一点,哥哥还没吃够!”
    男人吃饱喝足,尤不满意地伸着舌头,在两个骚穴间来回舔舐,舔得少年的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难以自控。
    不知过了多久,祭场上的热浪冲得白雾滚烫,男人早已忍耐多时的大鸡巴猛然暴涨一圈,将孕夫的小嘴撑得鼓鼓的,小喉咙也凸出了他飞快进出的肉棒形状。
    可怜的小孕夫被人抱着屁股,玩得浑身哆嗦,潮喷不止,只能攥紧身下的小斗篷,小嘴也努力张着,任男人像在干骚穴一样,肆意抽插。
    “唔唔……唔啊……”
    “心肝儿……再吸一吸,吸一吸老公的大鸡巴……小舌头舔一舔……唔……这小嘴真好操……老公要射了……要被宝贝的小骚嘴含射了!干爆你的小嘴!喔……”
    冲刺关头,男人爽得语无伦次,只知疯狂耸动臀部,最后精关猝然决堤,他还贪婪地边射边插,爆浆爆得少年满嘴都是。
    沉浸在无边快感中,时光飞逝,无人注意到,圆圆的明月,已悄悄爬上了夜空正中。
    圆月当空,正是兽神赐福的时刻。
    无声无息的,祭场上闪过阵阵白光,再消失,人们感恩且兴奋的呼声响彻云霄。
    刚刚抽出肉棒,正准备起身的虎顾,呆呆地看着少年尾椎骨处,突然长出的虎尾。
    他忍不住伸手拽了拽,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才迅速起身,将晕晕沉沉、不停颤抖的少年抱入怀中。
    这一刻,他激动得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按照兽人世界的规则,结下伴侣契约后,亚兽可以获得其兽人伴侣的部分兽化功能。
    例如尾巴、耳朵、爪子、兽牙,甚至还有皮毛。
    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增强亚兽的生存能力。
    但虎顾没想到,郁欢一个兽人,竟然也能拥有兽神的这项馈赠。
    他怀里的精灵,赤裸着一身白得仿佛在发光,却吻痕遍布的肌肤,嘴角留着精液,身下一片狼藉,银白的头发中,正支棱着两只金红兽耳,臀后也摇曳着斑斓虎尾。
    小猫身上,长着他的耳朵,和他的尾巴……
    虎顾被这个认知冲得脑子一热,尾巴根一痒,自己的虎尾“嘭”的一下,也冒了出来。
    郁欢犹自不觉自己变了模样,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被按到了巨鼎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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