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读书自从被当众的拆穿贪污这么多银两以后,他身上的这一身官服,也保护不了他。
    首先它是失去了道义上的威信,这让他身边的人,都不敢追随于他,马上与他划清界线。
    甚至这一笔钱,与他同来的都察院的,还有兵部的人也都拿了钱,但是这些人纷纷的都与他划清了界限,仿佛这些钱都是他一个人贪的。
    而且许建强他也非常聪明和巧妙,火力集中在在高读书一个人的身上,如果其他人敢帮助高读书,他就敢逮谁咬谁,这令高读书成为了孤家寡人。
    许建强令人将高读书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柱子上,然后命人拿来了一个火炉和器具,有匠人在融化银子。
    许建强看见围观的士兵越来越多,无边无际的,只怕有数万人之多,虽然他知道大多数人听不到他的话,但是他还是大声的说道:“许某平生最为痛恨的,就是贪污军饷和喝兵血的人,既然今天栽在了许某的手上,许某就让他知道贪污军饷的下场。”
    许建强他作为东厂的提督,又是太监,是这个时代出身最为卑劣又最令人讨厌的人,但是他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可是令的所有的人都十分高兴,他们为之欢呼喝彩。
    许建强看见士兵们都欢呼喝彩,这些当官的噤若寒蝉,就连这些将领们也都脸色发白,这就知道,达到了他要的效果。
    许建强团团的做了一个四方揖,然后然后叫杨嗣昌把他手下所有的军官都召集过来。
    这些军官大多数都是将军一级的,穿着一身铁甲,但是面对着这许建强,却显得有些畏惧,人家可是当众的就拿下了一个官老爷,要拿下他们这些将领,也都不是什么难事。
    许建强大声的说道:“皇帝陛下命令户部国库拨来了五十万两金银,送进天津大营,就必须要五十万两,现在有人居然敢动当众的贪污军饷,许某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有一个将军他大声的问道:“什么交代,能值二十五万两银子?”
    许建强他大声的说道:“什么交代都值不了二十五万两银子,但是这只是给你们的一个口头上的交待,至于另外的二十五万两银子,将会在三天之内交齐,你们也必须把这些银两,一分不少的交到士兵的手上,如果让本督侦查到有人说拖欠军饷,莫怪某认得你,国法容不得你!”
    你还别说,许建强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掷地有声,大义凛然,令这些士兵和将领们都自行惭愧,不敢与之对视。
    这只怕就叫做: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许建强他走了过来狞笑着对高读书说:“你不是喜欢银子吗?不是喜欢把银子都独吞吗?今天就让你吞个够。”
    高读书就知道落入对方的手上,必无好下场,而且对方所派摆出的排场,也是要酷刑折磨于他,这令他十分的惊恐,本来他想求饶的,但是对方把一个铁漏斗塞进了他嘴里,让他唔唔的发不出声音来。
    许建强看见火炉子里面,已经把银子都融化了,他就拿一个铁勺,把这些银汁盛起来,直接的就倒进了高读书的嘴里面去。
    高读书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令人惊讶,一个这么瘦小的人,居然能发出如此之大的惨叫声音。
    在场的众多官军,对于高读书那是恨之入骨,他们的生活过得如此的卑贱,就是此人一手造成,看见他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无人不拍手称快,纷纷叫好。
    这银子被高温溶掉,极其的滚烫,灌进了高读书的肚子里面,直接的就融化掉他的肠子内脏,发出阵阵焦臭,然后直接从下身掉了出来,经历如此惨烈的酷刑,高读书就是当场的惨死,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叫了。
    许建强套上了一个手套,从地上捡起了那一块银锭,有五六十两之多,他冷笑说道:“人睡不过三尺,日食不过三餐,都不知道贪这么多银子来作甚。”说完把银锭交给杨嗣昌。
    他这话是对着杨嗣昌说的,杨嗣昌不知道如何作答,但是他也知道对方在警告他,不要再动这些当兵的救命粮,他敢杀高读书,同样敢对杨嗣昌下手。
    杨嗣昌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当然不会在一些银子上就折了自己。
    他陪笑的说道:“许公所言甚是。”
    刚才他还一直叫对方为许太监的,现在可是不敢这般叫了,被对方狠辣的手段惊倒,这么疯狂残忍的人,还是最好不要招惹。
    更何况对方好像是关照着他,在帮他,是志同道合之人。
    即使他不想与阉人扯上关系,亦不能拒绝人之好意,豪横如张居正,若无冯保之助,亦无十年独相之功,前朝王安,与东林党相处甚佳,亦为一番佳话。
    但是对于对方递给他的那一块大银锭,他说什么也不敢接,这一块银锭,上还仿佛沾有一些类似血肉的东西,恶心之极。
    杨嗣昌他只能够当众做出了保证,他说道:“本官可以确保,这笔银两,发放到每一个士兵的手上,绝无拖欠,如有如有贪污,这高读书就是本官的下场。”
    许建强冷冷一笑,他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这白花花的银子,谁不想要,但是也得看是什么银子,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皇帝让你动的,你不动也得动,皇上不想让你动的,你敢乱伸手,本督作为皇帝的爪牙,就敢剁了你的手。”
    如果许建强一开始来说这句话,多半会被对方不屑一顾,但是他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具有很大的威慑力,不单止杨嗣昌害怕,杨旭昌手下的这些军官们也害怕,他们也都非常害怕和畏惧。
    但是对于在场的官兵们来说,他们却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般。
    在大明当兵吃粮,说白了就是当奴工差不多,被克扣军饷,被军官们打骂,那是常有的事情,这是注定的。
    以前每一个人都是这般的认为,也都认命了。
    但是他们现在跟刘家军交战,却是发现,当兵的也可以有尊严,也可以享受很高的福利待遇。
    他们不敢像,自己像刘家军士兵一样,享受这么好的福利待遇,他们只是祈求,自己的军响,能够足额的发放就好了。
    今天的许建强来这里,手段非常的狠辣,但是他这样的做法,可是赢得了在场所有官兵的心,大多数士兵都跪了下来,大声的说道:“多谢许公大恩大德。”
    看见士兵们都跪了下来,这些人这些军官们没有办法,也只好都跪了下来,本来他们对于对一个太监,是有点不以为然的,但是看见对方狠辣的手段,他们磕头也都是认了。
    今天如果没有许建强,代他们出头,他们这哑巴亏这就吃定了。
    许建强当众废掉了高读书以后,他大声的说道:“想弄银子,有的是办法,喝兵血的,就是这样的下场,这里就有一块银子,谁人想要,尽可拿去。”
    他这句话是对着这些军官们说的,这些军官们看着许建强手中,还带着人类血肉的银块,腥味四溢,这样的一锭银子,又有谁人敢拿?
    许建强看见无人作声,他只好作罢,他对杨嗣昌说道:“二十五万两银子,三天后会交到杨大人的手上,你向皇帝陛下要的,皇帝陛下已经为你做到,而皇帝陛下对你提出的要求……。”
    杨嗣昌他只好说道:“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许建强他冷笑说道:“大明帝国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山东刘贼强势崛起,不能拔除这一个逆贼,就是我等命丧,死无葬身之地时。”他阴阴地冷笑说道:“即使不死于刘贼之手,也会死于我之手。”
    到了此时,此刻杨嗣昌他也都别无选择,他只能够表决心说道:“本官与刘贼,势不两立!”
    许建强他说道:“你军队的士气,可是不行,本督这里有许多关于刘贼的情报,你可以加以参考,希望可以帮到大人。”
    杨嗣昌他说道:“今天全靠许公帮忙,才度过了这尴尬的一刻,本官在大帐之中摆下酒席,为许公接风洗尘。”
    许建强他说道:“对于这些迎来送往的,本督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杀进山东,击溃刘贼,我许建强就是为你斟茶递水,又是何妨?”
    杨嗣昌他说道:“那边说好了,等本官击溃的刘贼之日,再与许公举杯痛饮,本官与刘贼,势不两立。”
    对方这般的说,令许建强他微微一笑,他就知道这些当官的,带兵打仗的,都像一个老油条,要他们做出保证,说出实话,这是不可能的。
    杨嗣昌能这么说,已经是他的底线了,更何况现在的朝廷官军,处处让刘家军吊着来打,有谁敢说可以稳胜,如今的刘军,自从崛起之日起,打赢了官军,打赢了流寇,就连建奴,都被他们打败了,试问如此强势的一支军队,谁人敢说一定可以稳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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