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庶妃轨轨抚摸着儿子白懒的小脸蛋,突然狠心道,“想要保住你弟弟,咱们得心狠,孩子,你不要怪娘亲狠,娘亲这也是为你好。”
    “娘,你要干什么?”白芯画吓得脸色惨白,怔怔的看着突然变狠的娘亲,现在的娘亲好可怕,可所得她从来不认识似的。
    这一边,姜侧妃气恨的走出院子,一边走一边哼,边上的曲妈妈则谄媚的道:“夫人,既然小贱人这么得意,咱们不如……”
    曲妈妈说完,比了个一刀切的手势,才说完,迎面就被姜侧妃很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身子一直行后趔趄。
    姜侧妃收回手,冷冷看着曲妈妈,沉声道:“闭嘴,你想做什么,想杀了老爷的亲生骨肉?”
    一脸无辜的曲妈妈当即腿软下来,求饶的道:“可夫人刚才又那么负,我看夫人的口气,以为是要解决掉这孩子呢!”
    “住口!”姜侧妃抬头望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阴阳怪气的道:“杀了孩子,让老爷恨我休我?然后再给她怀孕的机会?到时候我恐怕连个妾都不是,又如何整她!”
    说到此,姜侧妃继续道:“哼!只要我将孩子夺过来,这孩子将来就跟我亲,等我有这张王牌在手,王妃之位那不是手到擒来,针后再一步步铲除这个小贱人,让她心痛至死!”
    “夫人说得是。”曲妈妈狗腿的拍马过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道:“说来真奇怪,刚才郡主一抱那孩子,他就哭了,这是什么原因。”
    姜侧妃无奈的看了眼一脸愚蠢的曲妈妈,摇头道:“当然因为这郡主是灾星,一碰孩子,孩子就哭了呗,真蠢!”
    大约一个时辰后,白流清听闻喜讯乐呵呵的赶回家。一回到家,他就直往宁庶妃的院子去,此时,白府已经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白流清盼了那么我年,终于盼了个儿子,他怎么能不开心,儿子那是越多越好。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够老年得子,一个儿子可,可比千金万金都好,打定主意,他这次一定要升宁庶妃为正王妃,这个家,以后都是她说了算。
    在白流清兴冲冲走到芷芜苑的门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吼叫,紧急着,宁庶妃就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芷芜,你怎么了?”白流清如遭雷击,一个踉跄上前,抱住正往前跑的宁庶妃。
    宁庶妃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当即扑到白流清面前,抱住他的腿痛心的道:“老爷,我的孩子没了,他死了,你要为我报仇!”
    “死了?”白流清听到这个死字,心攸地痛起来,再看瘫软在地上的宁庶妃,她满脸是汗,身子虚弱,模样憔悴,这哪里是那个貌美如花的芷芜。
    白流清一把将宁庶妃横腰抱起,双眸冰冷的射向厢房,迅速走了进去。
    他一走进去,里面守着的四个丫鬟和一脸泪痕的白芯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个个都哭得像泪人似的,直盯盯的看着床上的孩子。
    白芯画满脸的泪,眼睛无神的盯着床上的弟弟,看到宁庶妃嘶叫真是来时,她乌黑的瞳眸冷冷射向她,一言不发。
    白流清一看到床上双辰发紫,双眸紧闭的孩子时,当即走到跟前,一把抱起他,可孩子身子是温热的,那呼吸却停止了。
    看到自己死掉的孩子,宁庶妃疯了似的扑倒地床边,难受的抽泣起来。
    白流清颤抖的抱自己的孩子,一边流泪一边道:“怎么会这样……芜儿,怎么会这样的……我还说,等我一回来,就立你为正妃,让你们母子仨人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可……怎么会这样!”
    说到最后,他已经痛心疾首的捶顿起自己的胸脯来,而正伏在床沿哭的宁庶妃一听他这话,神经当即紧绷起来,整个身子僵直在原地,好像冰冷的雕塑。
    老爷刚才说什么?他要立她为王妃!
    可,孩子都没了,她真是蠢,真是笨,怎么落到这样的地步。
    白芯画一听父亲要立娘亲为王妃,她攸地瞪大瞳孔,不可转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宁庶妃,嘴角溢起抹冰冷嗜血的笑,千算万算,娘亲还是算错了一步,一步错,步步错。
    宁庶妃哭得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两手就这么紧紧抓住孩子,眼睛一眨不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没了,他真的没了。
    白流清一个大男人,同样也是难过得哭了起来,在伤心的哭了一会后,他突然起身,朝边上守着的丫鬟们怒吼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啊!”小丫鬟们吓得轻轻叫一声,接着全都发起抖来。
    “你们说不说!”白流清冷喝一声,继续道:“不说实话,立马拉出去砍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与我们无关,刚才姜侧妃和郡主来过这时在,她们都碰过孩子。在郡主碰孩子时,孩子在哭了起,然后她们一走,孩子就奄奄一息,没气了。”其中一个丫鬟大胆的道。
    她才一说完,另一个立马接上:“老爷,上午姜侧妃送了瓶雪花膏给庶妃,庶妃擦过身子,在给孩子哺他乳后,孩子就没了。”
    “什么?姜侧妃!”白流清震怒的猛拍桌子,大声道:“来人,把姜侧妃、郡主全拉来,本王今日好好审查,盾看是谁害死本王的孩子。要让本王知道是谁,一定要她偿命!”
    “老爷,呜呜……孩子死得好惨,好惨。”宁庶妃踉跄上前,一边抹泪一边悯痛的道:“他还没叫过爹,没叫过娘,才睁开眼就没命了,究竟是谁想害死我的孩子,她太恶毒了,老爷一定要为我作主。”
    白流清将孩子慢慢放到床上,一脸铁青,他不敢相信孩子的事与芯蕊有关,这肯宁是误会,肯定是姜侧妃干,与芯蕊无关。
    想到这里,白流清抱紧宁庶妃,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安抚道:“芜儿别伤心,等以后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再生。当务之急是要把那个幕后黑手抓出来给儿子报仇。”
    宁庶妃脸色苍白,且泛肿,眼睛一直不停,只得难受的点头。
    五月的夜空很美,天上悬挂着闪烁的星星,夜空如帷幕一样倾洒而下,迎接月光洒下的银辉,仿若一层银白色的瀑布。
    女子清澈澄静的站在槐树下,闻着园子里淡淡的花香,恩绪停留在那晚的无忧湖,那晚的夜色一样很美,那银色长发诡异男子,还有手腕上那串摘不掉的奇怪手链,都让她觉得疑惑、
    正待思忖之时,绛红已经风风为为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嚷道:“郡主,不好了,宁庶妃的孩子夭折了,老爷怀疑与你和姜侧妃有关,叫人来拿你了。”
    白芯蕊冷竖双眉,雪玉般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冰凝,冷冷凝神着远处的夜空。
    “咋呼什么,咱家郡主像那种人吗?别担心,咱们找老爷说去。”雪婵这人从来都镇定,心里素质极强,忙拉道两人趄芷芜院走去。
    来到芷芜院里,姜侧妃等人也正风风火火的赶到,一走进厢房,宁庶妃的双眸便如剑的指向姜侧妃,在冷冷瞪了眼姜侧妃后,又憎恨的睨向白芯蕊,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的眼中钉,能一一除掉她才有胜的可能。
    姜侧妃一进屋,便看到床上那早没了呼吸的孩子,当即惊呼一声,“天哪,怎么会这样,宁庶妃,你怎么照顾的孩子,这孩子出生还不到一个时辰!”
    “闭嘴!你还敢说芜儿,姜开素心啊姜素心,本王没想到你心这么黑,竟然黑到毒死芜子的孩子!”白流清居高临下的看着姜侧妃,双眼喷火,差点就一掌将她拍死了。
    姜侧妃一听,当即火气上涌,双手插腰看着白流清,大声道:“你冤枉人,平日你偏心也就罢了,没想到孩子夭折这事也赖到我头上,你听这贱人的一面之词,我姜素心不服。”
    “你……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你说要抢走我的孩子,要抢王妃这位,你是这里最有动机的人,除了你还有谁最恨我?”宁庶妃冷冷瞪着姜侧妃,如果眼神是刀,那姜侧妃早就死千次百次了。
    姜侧妃冷哼一声,一仰头指向边上的白芯蕊。冷笑道:“说有嫌疑,郡主也有。当时我抱孩子时他都好好的,等到郡主一抱,他就哭了,她不是灾星是什么?”
    白芯蕊微眯凤眸,都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今日真是领教到了,抱个孩子,小孩哭了,她就成星了,姜侧妃这想像力不错,宁庶妃这表演力更好,简直可以拿奥斯卡影后了。
    “按你说,因为我是灾星,所以宁庶妃的孩子没气了?”白芯蕊瞪大双眸,镇定自若的看向姜侧妃,双眸直直的盯着她,姜侧妃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真不亚于宁庶妃,不过,却及不上她。
    “那当然,说不定你在抱孩子时,悄悄给她下了什么毒,毕竟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姜侧妃冷哼了一声,鼻孔抬得老高。
    宁庶妃眼眸微转,心里疼如刀绞,这事姜侧妃的嫌疑最大,之所以拖上郡主,只是让她在老爷心中地位下降,渐渐将她踢出去。这一仗,姜侧妃可以在她眼前消失,但这郡主能力不弱,得一步步削减她的势力。
    “少废话,证据呢?没证据就闭上你的乌鸦嘴,死到临头还嘴硬。”白芯蕊冷冷朝姜侧妃斥去,一个姨娘也也在郡主面前得瑟,活腻了。
    “老爷,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她竟然骂我!”姜侧妃狠狠拍了拍桌子,这时候,就要强硬,要是这时候蔫了,以后她在这个家还有上位么。
    白流清冷冷睨向姜侧妃,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身上透着浓浓的肃杀与冷意,觉沉声道:“芯蕊骂得对,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做主母。来人,把姜侧妃拿下。”
    就在几名小厮要上前捉拿姜侧妃时,突然,姜侧妃抬高头颅站了出来。
    “慢着,老爷无凭无据想捉拿我,分明想除掉我。老爷处事不公,不讲证据,这要是传出去,我看你这翼王还当不当得了。”姜侧妃眼神略有闪烁,努力站直身子,使自己更有底气些。
    白流清鄙夷的睨向姜侧妃,“你威胁本王?要证据是吗?芜子,把证据拿出来、”
    这时,姜侧妃身了突然抖了两下,眼睛瞪得老大,她不敢相信宁庶妃真拿得出证据,可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似乎意识到,这次事闹得这么大,对方想将她斩草除根,一次去掉。
    “宁庶妃,没想到为了除掉我,你连自己的亲儿子也害,你还是人吗?”姜侧妃笑得很冷,她倒要看看,究竟那证据是什么。
    宁庶妃眨了眨眼睛,抹了把泪,柔柔的看向姜侧妃,摇了摇头道:“姐姐,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好狠的心,你害死我的孩子,竟然栽赃到我头上。姐姐……妹妹一直都很敬重你,什么东西都不和你争,你恨我就罢了,你杀我都行,可你为什么要害死老爷的孩子……”
    见宁庶妃柔柔弱弱的,姜侧妃眼睛瞪得比之前还大,怔怔的道:“你说什么,我害的?你说得对,你是不和我争东西,因为你不要,老爷也会全给你,如果我不争取,我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姜侧妃这才缓缓意识到,自己似乎进了个圈套,而且,郡主跟她一样,都进了这个圈套。
    想到这里,她忽地捂住自己的嘴,气恼的道:“宁庶妃,我终于懂了,为了王妃这位,你不仅栽赃我,还拖上郡主,你这一石二鸟之计真是好!“
    “你说谎,王爷刚才都说了,准备回来就立我为正王妃,我已经是正王妃了,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天底下又有哪个母亲会这么恶毒,姜侧妃你吗?”宁庶妃眼神有些闪烁,不过却仍旧镇,哪怕被人指着鼻子怀疑,她也能随机应变。
    “有,你就这么恶毒,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况且,王爷要立你为正妃,他事先有说过?依我看,你这贱人为了王妃位置,亲手毒死自己的孩子,你会遭报应的,小贱人!”姜侧妃气得脸红脖子粗,文学素养当即表现出来,让众人叹为观止。
    而宁庶妃则像熟读礼仪的大家闺秀,只是害怕的缩在白老爹怀里,这一比,母老虎和小绵羊,是个男人都懂得选了。
    果然,不出白芯蕊所料,老爹已经忍不住,一跃起身,朝姜侧妃恨恨道:“你才是贱人!”说完,猛地扬手,“啪”的一掌给姜侧妃煽了过去。这一掌煽得过重,煽得姜侧妃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眼泪也跟着滑落出来。
    这时候,外边赶来的白芯柔、白芯宝。陈庶妃等人全都挤了进来,白芯柔两姐妹看娘亲被打,两人立即跑进去,涌上去扶她。
    姜侧妃被打,宁庶妃这才有些解气的睨了她一眼,此时,姜侧妃头发蓬松,脸上印着一大块指拇印,一瞬间似乎老了几赠。她冷冷瞪着白流清,痛心的摇着头,“老爷,枉你是领军百万的大丈夫,竟然不查清楚就打我,你不是男人,只是个伪君子!”
    白流清一怔,轻轻捏了捏拳头,沉声道:“打你算轻的,要证据吧,来人,把冰魄雪花膏拿过来。”
    丫鬟应声之后,迅速从框子里端着一瓶晶莹剔透的雪花膏,一打开,那好闻的香气便扑散开来。
    “老爷,中午给姐姐请安时,姐姐送了这雪花膏给妾身,我回来便涂上,晚上给孩子哺报乳时,没多久孩子就出事了。这雪花这膏里肯定有东西,它就是证物。”宁庶妃说完,悲痛欲绝的抱紧白流清,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白芯画一边哭一边楚楚可怜的看向白流清,轻声道:“爹,弟弟这是得罪了谁,为什么一出生就要遭这种罪?侧妃平常总为难娘亲也就罢了,没想到竟如此恶毒……”
    “喂,白芯画,你装什么弱?父亲不在的时候,你骂我还骂的少?”白芯莹是个直肠子,当即就推开白芯柔,快步走到芯画面前,继续怒吼道:“这雪花膏明是胆宁庶妃互皮赖脸问我娘要的,我娘好不容易有个宝贝,她主说要就要,这时候出事了,就赖在我娘身上?你们母女俩都不是好东西。”
    “姐姐,你何故这样栽赃我娘,我娘亲当时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是姜侧妃硬要送她的。再说,她有这么傻,自己提出的东西,自己给自己下毒?”白芯画毫不相让,不过那样子十分委屈,和双手插腰、盛气凌人的白芯莹比起来,上了好几个档次。
    “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分明是宁庶妃强要的,我娘亲很喜欢这个雪花膏,要不是看在庶妃怀孕的份上,她怎么可能给她?”白芯莹气得直跺脚,怎么这群人都这么能说。
    白芯画一脸遗憾的摇头,眼泪无声无息掉落,怔怔道,“姐姐,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都是父亲的亲身骨肉,身体里流着白家的血脉,你怎么狡辩骗人。姐姐,你以前欺负我也就罢了,可这次我没了弟弟,你还想在我们的伤口上撒盐!如梦果你不喜欢我们,我们走就是,何故这样为难我们。”
    白芯画泪眼涟涟的说完,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白流清磕头道:“爹,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弟弟,现在弟弟没了,求爹爹惩罚。但娘亲是无辜的,她才遭受丧子之痛,如何受得起其他打击。”
    这么一说,白流清一颗心早就软了下来,他紧紧握着宁庶妃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轻声安抚道:“芜儿,别怕,有我在,一切都别怕,我会为你作主。就算没了孩子,你一样是王府的正妃。”
    “啊……老爷,你待我恩重如山,我该如何报答你。”
    两人一人一句,那感觉好像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而边上被煽了一巴掌的姜侧妃,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什么……老爷,你竟然要封她为正妃?我不服,谁都能做正妃,就她不能,我娘家人更不会准许。”
    原以为正妃之位不是她的,至少也与这女人无关,毕竟她出身低微,凭什么当王府的正妃,没想到,老爷早就想把她立为正妃,人家感情好得要命,她却成了杀人凶手,随时有可能没命。
    “这贱人,实在是狠,也够贱!
    宁庶妃在听到宣告之后,心里痛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又何必……
    ”老爷,你待我实在太好了,可是,姐姐比我大,她先来府里,这么多年又一直当家,怎么轮都穹轮不到我,这正妃之位还是让给姐姐,妹妹就安心伺候老爷和姐姐就成,只要老爷健康开心,我就什么都不求了。“宁庶妃泪盈于睫,贤惠且知礼,这么一说,倒让白流清对她更敬佩三分。
    一听到这宁庶妃的假话,姜侧妃就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根本不需要她的假好心,可这女人屡次欺负她,只要有老爷在,她从来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样无限的恶性循环着。
    而今天这次,她即将被循环得消失掉。
    白流清看了眼精神紧绷的姜侧妃,失望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看看,你这样对芜儿,她竟为你求情,还想把正妃之位让给你。你再看看你的表现,泼妇、撒野、出口成脏,甚至恶毒得害人。本王绝不会立你为正妃,这正妃之位,是芜儿的,从现在起,芜子就是白府的当家主母,是本王的正王妃,而你,姜素心,就等着为孩子偿命!“
    这时的宁庶妃,眼里已浸起阵阵得意,虽在失掉孩子,不过她却得到了王妃之位,怎么都不亏,以后她是王妃,姜素心的儿子都得好好伺候她,孝敬她。再说,她想怀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她一回眸,但看到不远处正冷冷看着自己的白芯蕊,这白芯蕊的眼神里有蔑视、鄙夷,好像将她看穿似的,她立即回过脸,将头埋在白流清怀里。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瓶雪花膏,姜侧妃绝望的冷笑一声,”哼,我堂堂太傅之女,竟然让她如此栽赃,白流清我告诉你,想立她为正妃,除非我死,否则,绝不可能!”
    “这雪花膏就是证据,你还想狡辩?”
    白流清说完,皇宫太医署刘大人已经提着药箱赶来,他看了眼嘴唇发紫的孩子,又看了眼雪花膏,沉重的叹了口气:“王爷,此毒下分古怪,我也没见过。”
    “连你都没见过?”白流清略为失望的叹了口气。刘太医摇了摇头,宁庶妃则转动双眸,哀求的看向白流清,轻声道:“王爷,我虽然不和姐姐抢王妃之位,但我的儿子被害,我咽不下这口气,恳求老爷去府里搜查,查查谁都有毒药,不就一清二楚了?”
    孩子,为娘一定为你讨个公道,一定把害死你的人正法。
    “好啊,搜就搜,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搜出什么东西。”姜侧妃将手摊开,冷哼一声,“要是搜不出什么来,老爷还得还我个说法。”
    “你不用得意。”白流清冷冷拂袖,下人们全都在府里搜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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