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耐:“你比沈光宗还管的宽。”
    林启跟上去,在南初耳边喋喋不休:“上次在米兰跟你说的,你又忘了?!你身体不好你还抽烟!”
    南初皱眉,“……”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哪有那么多烦心事!?”
    “……”
    “是不是又看微博了?”
    “没。”
    “那些人还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你跟这儿气自己划不划算啊你?赶紧给我把烟戒了!”
    南初简直想拿个塑胶带给他嘴封上,“沈光宗上身啊你!?”
    林启恨铁不成钢,在南初手臂上掐一把,“你不戒就不给你吃我的生日蛋糕!”
    林启嗜蛋糕如命,能吃他蛋糕的人也不多,南初算一个。
    可到底是男孩,下手没轻没重,又掐一把,“戒不戒你?!”
    南初打开他的手,脸色低沉。
    林启是知道南初这人,随和的时候说啥都可以,不轻易生气,真要把她弄生气了,冷暴力技能解锁,十天半个月都别想找到她。
    少年彻底被唬住,嘟囔:“凶什么凶。”
    夏晚跟在后面出来。
    林启跟南初走在前头,林陆骁chā兜闲散地走在后头,他人高大,比两人都高,背影笔挺,腿长,但不细,黑色长裤裹得腿型匀称,有力不粗壮。
    林启跟南初说话的时候,他眼神很淡,嘴角有弧度。
    她连忙紧跟上去,低声叫他:“林陆骁。”
    他漫不经心地:“嗯。”
    “你跟南初以前认识?”
    夏晚说话时,拿余光打量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林陆骁低着头,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淡了,渐渐敛住,很轻的嗯了声。
    夏晚:“怎么认识的?”
    “一次意外。”
    林陆骁显然不愿意谈太多。
    “哦。”夏晚叹息。
    林陆骁看她一眼,“她跟你说什么了?”
    夏晚浅笑:“听她口气挺暧昧的,我以为你们俩……”
    话说一半,夏晚故意没说下去,悄悄挑着眼去看他。
    林陆骁嘲讽地笑了下。
    夏晚又说:“她真的很漂亮,就是爱抽烟,你要跟她熟,就跟她说说,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林陆骁:“不是很熟。”
    “噢。”
    四人回到包厢。
    点了蜡烛,把蛋糕切了,其余的抹在林启脸上,完事儿,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夏晚问林陆骁:“你开车来没?没开我送你?”
    被一旁准备去卫生间洗脸的林启听到了,说:“晚姐,你走你自己的,我让司机来接了。”
    夏晚又看向南初:“南小姐,我送你吗?”
    不等南初说,林启又回:“我也让司机来接了。”
    夏晚:“……”
    夏晚走后。
    林启去卫生间洗脸。
    外面天色渐黑,一勾清月挂在天边。
    外头霓虹闪烁,酒店的另一边是北浔的林江,这条江有百年历史,江面上泛着大小渔船,两岸挂着七彩的灯盏,倒映在江面,茕茕孑立。
    包厢里就剩两人,两对面坐着。
    忽然静下来,就这么干瞪着看对方,气氛怎么说呢——
    有点奇妙。
    林陆骁靠在椅子上,敞着腿,低着头,打火机在他手指尖来回打转。
    南初切了块蛋糕,问他:“还吃吗?你刚刚一块都没吃。”
    林陆骁向来不爱吃甜食,头都没抬,直接拒绝:“不吃。”
    南初点头,收回来,放自己面前吃了。
    “你生日几号?”南初叉开一小块,咬着叉子,看他。
    林陆骁不说话。
    “不会这也保密吧?”
    林陆骁收了打火机,塞进裤兜里,抬头看她:“8月9号。”
    南初算了下日子,“那就是下个月?”
    “嗯。”林陆骁把话说在前头:“但我不过生日。”
    “我也没说要帮你过啊。”南初冲他眨眼。
    “……”
    你说你接啥嘴,你又说不过她。
    有了这个认知,林陆骁决定接下去不再搭理她,轻嘲地弯了下嘴角,然后去摸桌上的烟盒,直接叼一根在嘴里,又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单手虚笼着,冲南初递了个眼神,似乎在征求她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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