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合一催她,尤泥不耐烦地看他一眼,重重甩出一张牌,姿势还挺有范儿。
    坐她右侧的牟子眼一亮,刚要倒牌,转眼又看见小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看其余人,均是一脸幸灾乐祸,终于忍痛过了牌,狠狠瞪了那欢欢喜喜的女人一眼。
    小泥巴不明所以,却是松了一口气,庆幸没有放炮。
    又轮了好几轮,这女人摸起一张牌,脸上笑意掩都掩不住,眉梢眼角喜盈盈,迫不及待倒牌,糊了!
    屁糊。
    男人们也开心,利落地付了钱,终于可以正式“开始”拼杀。
    这样一场“拉锯战”整整打了四个小时,小泥巴打得手有点软,累了,数了数抽屉里赢来的钱。
    唔,差不多了吧,赢多了伤感情,而且——
    每次都是第一个糊牌的人好寂寞,每次都是屁糊的心情好纠结……累不爱。
    可她又有点不好意思:我赢了他们这多钱,主动提出不打,小合的朋友会不会不高兴?
    屁!
    人家巴不得!
    桌上哪个不是人精,她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大家都等着她开“尊口”,好结束这场无期徒刑,偏偏这女人还在那儿纠结,急死个人。
    还是连卿最有心机,为了拯救自己出苦海,赶忙朝着小泥巴道,“妹子是玩儿累了吧?那大家休息休息,我叫老板拿酒——”
    连公子此举甚合她心意,小泥巴笑眯眯,同意了,拾掇着钱放进包包里。
    “赢了多少?我看看,看看——”连卿叫人拿酒去了,其余人各自交谈,小合一把搂过身侧笑眯眯的女人,将她拖到怀里,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包。
    “没多少,没多少。”小泥巴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懂事,凑近小合耳边悄悄说了什么,眼睛水润润望着他。
    “还什么,是他们技不如人,哪有输了钱还要人还的?不是要笑死人。”小合凑近去亲她。
    得了不用还钱的保证,小泥巴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心安理得将钱收着了,手勾着小合的脖子笑。
    大尾巴狼!
    那方被小泥巴每盘炮轰得惨兮兮却不能糊牌的牟子扫了小合一眼,又看了眼他怀中软趴趴的女人,狠狠在心中啐了口,继续邀着另外两人斗地主,小合抱着小泥巴在一边看,气氛挺和谐。
    “连卿爬老板娘床上去了?拿个酒这长时间!”几人都斗了好几轮了,而说叫老板拿酒的连公子却是还没回来。
    男人们刚好等得不耐烦,隔壁就传来轰轰然的吵闹声,还伴随着摔凳子踹桌子的声音。
    “老子今儿个还偏就要这瓶了!”连公子声音穿透力那叫一个强,直直穿过厚厚的隔音墙,穿进几人的耳朵。
    紧接着摔瓶声此起彼伏。
    出事了。
    尤泥被吓一跳,其余几人却是早就见怪不怪,在这里,“抢酒”的事情太常见了。
    这间深院的老板娘是个法国美女,对酒情有独钟,每周都会推出十瓶红酒,大多是珍藏版,令一众贵公子们抢破了脑袋。其实说到底了,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哪个又真的稀罕那酒?不过是图个高下罢了。
    只是,今儿个还有连公子“抢”不过的人?
    除了叶合与尤泥,其余几人“看热闹”去了。
    却不想,本是看热闹的人,过去之后,反而闹得更凶了,而且后来貌似还有新的人加入,很明显,口水战即将升级为流血战了。
    “小合,我们、我们回去吧。”小泥巴着急地扯叶合的衣袖,紧张得不得了。
    “怕什么,又没让你打架。”小合淡淡看她一眼。
    小泥巴绝望地咬唇。她怕什么?这次真的是撞见“熟人“了呗!
    外面轰轰烈烈的声音中,她听见了唐小四的声音!
    今天可真是背时到家了,先是差点被唐荞逮住,现在又撞见唐肆,显然跟唐肆穿一条裤子的唐则也来了的,要是待会儿真撞上了,她才真是要遭殃,尤泥急得额上冒热汗,鼻翼翕动,呼吸声都不再如先前那般清浅,微张着嘴儿吐气,像是深怕大了声儿被外面的人给逮了去。
    小合多毒的眼,她眉一皱就看出了她的紧张,眸子中不动声色,不过心中倒真是好奇谁能让她怕成这样,一把将人给捞进了怀里,小合凑近捧着她水滴滴的脸儿细细看,边看边捏她的脸,左揉又揉,软得很。
    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没用的小孬货了呢?怎么就突然觉得她是个好得不得了的宝贝,让自己恨不得死死揣在怀里不松开了呢?明明长得也就那样儿吧,比她更美更艳更风骚火辣的女人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她这付小娇小气自寻麻烦的鬼模样就是让他放不下了呢,只想捧在心尖尖上,谁都不能欺负了去。
    “嘶——疼……”脸上被捏来揉去,小泥巴轻呼一声,本就担惊受怕,此刻更是烦躁,幽幽怨怨地望着小合,蜷在他的腿上不敢动弹。
    小姑娘水润润的明眸中氤氲着雾气,像是真被捏疼了,嘴唇儿红润润,重重啜了一口气,连衣裙紧紧包裹下的圆润胸脯微露,叶合心神一荡,竟是蓦地呼吸急促了几分,搂住尤泥腰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劲道,眸中没了先前的漫不经心,却还是带着笑,凑近去咬她的嘴巴。
    “怎么这么娇气?嗯,哪儿疼,更疼的你都还受得住呢——”说话间微粗着气息,一口一口啜着她的唇,少年滚烫的唇瓣缓缓下移,吻上那玉白嫩嫩的脖子,湿漉漉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胡说,哪有更疼过……”小烂泥巴气喘吁吁,又要急着去听外面哄闹干架的声音,又被撩拨得软绵绵黏稠稠,半点搭不上力,身上雪纺连衣裙被紧贴着她的少年一手从肩上扒开,垮在她肩上,衣裙中软盈盈滚出一团,像是刚出炉的肉团子,咬一口,肉汁儿四溢。
    叶合只感觉腹下一紧,瞬间起立的硬物,狠狠抵着怀中女人湿热热双腿间,一手攥着眼前胀鼓鼓软糯一团,使了劲儿地揉捏,力道可比刚刚捏脸蛋子那会儿大多了去,手中白嫩嫩饱胀的触感,丝滑柔腻,像是顶美的瓷器蒙上了一层白纱,却又多了抹撩人的温热,顶端红滟滟一抹玫红,烧红了少年的眼。
    叶合眸一紧,微俯身就朝着那玫红的一点咬去,连带着含进大半坨乳~肉儿,啧啧吮舔,稍稍解了喉间躁动之后,一手探入怀中女人双腿间湿热热香嫩花瓣儿,听得她一声娇滴滴的轻呓,这坏死了的东西就咬着她的耳朵道,“怎么没有更疼过?早上我进去这里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喊着‘要死了’、‘要胀死了’,这样还不是更疼?”边说边探进指尖,钻进那流着蜜水儿的小洞,细细掏弄。
    “唔——”小烂泥巴只顾着难受,可又不是那种受不了的难受,扁着嘴儿要哭不哭,呼吸都揪紧了,微张着水雾蒙蒙的眸子,低垂下头就去看自己的双腿间,只一眼,脸便红得似火烧。
    少年的指尖粗劲而修长,此刻像是灵活的蛇,直朝她的小洞洞里钻,仿佛恨不得整个手塞进去,挤坏了她才好,缓缓进出间,她甚至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水意哒哒的小花瓣,被他手指拨弄得红滟滟外翻。
    淫~靡死个人。
    “唔……拿出去、拿出去,要死人了——”小泥巴糯着声嚷嚷,却又担心引人进来,不敢大声,一手就要去掰自己腿间的大手,叶合听见她闭着眼睛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紧贴着她大腿根的巨物刚硬似铁,折腾间,两人下面早已是红果果亲密“相见”,湿漉漉泥泞一片。
    重重掌着面前还在嚷嚷的人的细腰,小合抽出被浸润得湿哒哒的手指,猛地挺身,巨物代替手指钻进了那销~魂洞。
    早上那一场,只顾着去思考沉香药效去了,小合显然是没有尽兴的,现在猛地进入,才顿觉销魂,肿胀的硬物被紧密包裹缠绕,像是钢铁遁进了一张湿滑小口,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将那小口给撕裂了去,侧身将怀中小泥巴压到沙发上,小合重重摆动着腰,听着怀中人传来咿咿呀呀的各种叫唤声,夹杂着外面各路混账们干架的摔打声,突然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回到国内,也挺好,有得玩儿,有得看,最重要的是,还有身下此刻娇滴滴哭泣着叫唤求饶的软泥巴……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说,它要晚上才来跟大家见面……
    3231章
    外面干架的混账公子哥儿们,气氛热烈,各种京骂层出不容,摔桌子操凳子,浑然忘我,誓不见血不罢休,而且还有着隐隐战火蔓延的趋势。
    隔间内,咿咿呀呀搅在一起的两条肉虫气氛更是火热,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沙发战到地板,最后连麻将桌都没放过,统统尝试了个遍,那被紧压在下方的女人,发丝凌乱,脸上红滟滟似血浇,身下是冰凉冷硬的桌子,身前抵着的是坚挺炽热的胸膛,尤泥难耐地重重啜息,背上抵得痛了,她软绵绵一声轻呼,又引得伏在她身上动作的少年愈加“卖力”——
    隔间内其实很安静,除了肉体相接时的靡艳拍打声,便只余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少年原本漂亮精致的脸上素红淡染,更衬得那张面容清滟滟勾人,一股子说不出的香艳,被他压在桌上的小泥巴喘息不止,浅张着小嘴儿,呼吸一松一紧,吞吐间皆是娇吟一片。
    “唔,不要了!不要了——”小烂泥巴张着嘴喘息,眼见着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硬物又有胀大的趋势,着急地瞪大了眸,抡着胳膊儿就要挣扎。
    小合一把逮住她乱挥的手,俯首就去咬她颤巍巍跳动的乳~肉儿,听见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下面条件反射地一紧,他重重咬了嘴中嫩肉一口,再松开,那盈盈雪白上的玫红一点,早已经水滟滟绽放。
    “还要不要?嗯,是不是真不要了?那你这里还咬得恁紧?”腿间巨物重重一顶,他咬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面,拨开那水嗒嗒粉嫩的两片艳肉花瓣儿,刺激着那软软的小肉芽,脸上笑意格外漂亮。
    那里该是多么鲜嫩敏感的地方啊,哪儿经得住半点撩拨?更何况还是这样有意揉捏,被小合紧压在身下的尤泥立刻浑身一颤,像是过电一般,长长的裙子上面下面全都被撩至腰间,两条细白细白的腿儿就这样半吊着,此刻双腿间酥麻微带着点疼痛的刺激传来,让她瞬间便收紧了呼吸,嫩白的小脚丫紧蜷着,脚趾内勾,软腻腻难耐地娇哼。
    半点没有了多余的力气,一丝都没有,小泥巴软趴趴蹭在桌子上,被撩拨得情动异常,眸中湿漉漉清雾一片,可怜兮兮哭喊,“不要了,小合,小合……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笑着亲她一口,咬着她的耳朵,声音略带沙哑,“真的要死了?是痛死了还是爽死了?你倒是说呀……”一手搂着她的臀瓣儿用力。
    “呜呜呜——”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呜呜声。
    这下是真哭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小合猜呀,准是这东西被他说中了,就只敢拿哭来搪塞,顿时又觉得好笑。
    她就那点本事,你能跟她较真儿咩。
    自是不能的,也更不会。
    小合当真就是顺了她的意,没单纯图自己享受逞一时之欲,忍耐着,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额上一滴热汗滑下,正好滴落在桌上小泥巴胀鼓鼓的双~峰间。
    小合心口一烫,只觉口干舌燥得厉害,眼神直直盯着她双腿间,那里刚刚承受过他猛烈的进进出出,此刻正红艳艳粉嫩一片,那惨遭蹂躏的小样儿,蓦地让他生出一股子成就感来。
    他才从她体内出来,躺在桌上的小烂泥巴就不哭了,腿儿还是无力地吊着,分得老开,浑身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雾蒙蒙,水氤氲的,红红的眼睛望着俯视她的少年,动了动唇,下面还是难受,扭扭身,又过不得了。
    小合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双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微开微合的花瓣儿,眸中似火烧,她就执拗地望着他,身上似火撩,终于,当少年忍不住蹲下~身,双手将她细长的腿儿掰得更开,凑近就含住她软盈盈嫩热花瓣的时候,小泥巴腿一紧,被灵巧地舌尖蹭开的花瓣中,又是层层热液溢出。
    “怎么就这么多水儿呢……”蹲在她腿间的漂亮少年似笑非笑一声轻喃,啧啧舔吮出声。
    “嗯唔……”指尖难耐地扣紧了桌沿,被伺候得舒服的人哪儿还听得进去他的下流话儿,她甚至自己都在想着他的话,怎么会这么多水,怎么会?反正就是脑子里各种混杂东西片花一样闪过,抓都抓不住。
    “啧……舌头都被你给弄麻了,缩那紧做什么——”她浑身一抖,汩汩热液洒下,竟是就这样高潮了,从她腿间钻起来,小合紧紧抱起桌上软趴趴一团儿,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着话儿。
    小泥巴浑身滚烫,脸红得滴血,鼻息间交缠着他的呼吸,带着一股子靡艳味儿,让她哪儿还敢出声?
    偏偏抱着她的人是个不要脸皮的,你不说话吧,人家就偏要逗你说话,他凑近她的颈间蹭蹭,还沾染着她气味的薄唇就要去含她红肿的唇瓣,含着细细地亲,细细地舔,边还不忘抽空说话,“尝尝、尝尝味道,你的,都是你的……”
    尤泥哪里肯尝,缩着身子就朝他身侧挤,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眸中水泡泡的又想哭,可这次人家才不如你的意,管你哭不哭,硬是将舌头探进她湿热热的小口中,勾缠住那不住躲闪的小舌,绕来绕去,硬是要你“尝够味儿”!
    好嘛,两人在里面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玩了一场又一场,一个哭哭啼啼却半推半就,一个急攻猛进加和风细雨,和谐,很和谐。
    而外面——
    混斗声早已四起,抄刀子互砍都来了!
    要说以往“抢酒”的话,即便是发生争执打斗,那也都是小范围内的事儿,今儿个要闹翻天了,还真跟个人脱不了干系——此刻正软绵绵趴在小合身上直喘气的尤泥!
    外面混战的主力分三波,一波是以连公子为首的少爷党,一波是小泥巴耳尖听到的四渣党,还有一波,嘿,也算得上是半个熟人——还记得曾经让小泥巴手臂吃亏的顾少夫人么?此三大闹事者之一,便有程云的亲表弟——程成在内,连着小表弟的一帮子狐朋狗友,啧,热闹了。
    起始原因是一瓶六零年的红酒,红酒本身价值不大,而且也并不适合爷们儿,可据说对女人有滋补功效,连公子想到了小泥巴,便准备拿走这瓶酒,哪儿知遇上唐家四渣,这事儿就真不好办了,原本唐肆与唐则倒不怎么在意这瓶酒,可后面一身狼狈的唐二小姐来了,咕噜噜逮着酒就猛灌,口中念叨着要拔了谁的皮,活像是地狱出来的。
    连公子怒了,初级对战开始了。
    紧接着成家小表弟嚣张而来,他家表姐被个女人给弄得浑身碎玻璃,此刻都还在北军总住着院,小表弟招呼着一众狐朋狗友来耍,听说老板娘这儿有瓶女人喝的好酒,便想着弄回去给她表姐,然后,混战就升级了……
    直到现在一发而不可收拾。
    外面轰轰烈烈,里面隔间内的两人黏黏糊糊,小合抱着怀中软绵绵没力气的一团,给她擦拭好身体之后,捡起地上的衣裙,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
    没空矫情与羞涩了,听着外面混乱的声音,尤泥心惊胆颤,她又听见了唐荞的声音,这女人自己做贼心虚,她想:荞荞一定是知道我叫小合开车撞她了,她一定是来逮我的!
    越想越惊悚,她甚至都脑补出自己被唐二小姐狠狠撞下山的血腥场面了,终于是忍不住,小合刚好给她穿上衣裙,她就急急捉着他的手,一手还捂着自己肚子,活像不舒服得很的样儿,小声哼唧,“小合,我、我肚子痛。”
    “咋的了,刚儿还好好的——”小合也皱了眉,一手就摸向她的肚子,软软的,热热的,摸得出个东西才有鬼!
    “好痛、好痛,我要上厕所……”她皱着脸怏怏没力的样子,可怜兮兮望着他。
    就说这女人是个爱作怪的,小合不是不要她走么,可现在唐家四渣都到齐了,她还不走,那不是等着被拍死?情急之下,这女人就想到了“尿遁”这招。
    小合再精明,经过了刚刚那样一场销魂,此刻也有点脑热,直恨不得将怀中的娇宝贝儿捏成团儿放兜里了,她说‘肚子痛’,自然立刻就上了心,她急着要上厕所,他哪儿能拦着她,还特意叮嘱她看好路,别找不到回来了。
    小泥巴忙不迭点头,‘找厕所’去了,哪管记什么路,她压根儿没想过要回来好不好——这女人准备开溜!
    却——
    有句话它叫做是‘天有不测风云’,你越是想着躲吧,就越是躲不过!
    那厢三方混战正激烈,程家表弟党一行受创颇重,其中有一个叫唯九的,与程小表弟甚是要好,此刻被唐小四一只酒瓶砸开了头,捂着血淋淋的脑袋,跑洗手间收拾去了。
    小泥巴从隔间出来,本应该立刻跑路,可哪晓得肚子就真疼了,想上厕所得紧,又一骨碌儿朝着洗手间跑,却太过慌张,晕头转向的找不到路,最后狗血地钻到了男厕,正好撞上个满脑袋血淋淋的男人在照镜子,这女人即刻被吓惊了魂,出口就是一声尖叫!
    男人被她的叫声惊得手一抖,转过身看见个吓得脚都站不住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粉艳艳,仅裙子是白的,一脸胆小如鼠的惊怯样。
    唯小爷心思恶毒了:瞧这娘们儿水嫩嫩活像刚刚颠鸾倒凤过的模样,绝壁是哪个男人的小情儿,她又是从对面尽头那边跑过来的,那儿可是“敌方阵营”,老子铁定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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