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好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有志气,这种死法真**。帅哥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旭走过去了,刘飞龙带着几个手下进来了,远远的在暗处占了一张桌子。刘飞龙自己却走过来跟徐洪森张南风打招呼:“徐总,张总,又见面啦,幸会。”
    徐洪森和张南风都爱理不理的应了一声。
    刘飞龙还想跟他们套近乎:“两位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顿饭,打打牌怎么样?”
    徐洪森瞟了他一眼,冷冷说:“我们只会打桥牌,麻将不会。”
    刘飞龙尴尬,过了几秒,讪讪的笑了几声,走了开去。
    张南风望着刘飞龙的背影,无缘无故的觉得心里不踏实。刘飞龙已经从张经理那里撤资了,张经理失去了这位后台老板,顿时一蹶不振,公司迅速的关了门,据说已经去别的中介公司当经纪去了。但是张南风却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容易了结。
    张南风思考着,刘飞龙并不是个纯粹的商人,思维方式跟徐洪森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商场精英完全不同,徐洪森之流处理公务尽量不带入个人情绪,商战失利也能理性面对。刘飞龙,应该是跟张南风姐姐姐夫同类人——白手起家,性格坚韧,百折不饶,骁勇斗狠,报复心强。
    张南风觉得刘飞龙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但是他又会做什么呢?好在这种人是最懂得见风使舵的,知道自己实力不敌,应该不会鱼死网破的来拼斗…….
    今年的房价还在继续上扬,但是一手房的销售急剧萎缩,中国特色的行政干涉又显示了它的威力,网上有爆料,某三线城市的城建局局长下令:各房产公司不得降价。
    北京这种公开的行政命令是不可能出现的,但是各房产公司都被滞销压得愁眉苦脸,房价大家都屏住不降,但是各项变相降价措施却纷纷出台,比如:买房送装修,买房送车,最少的也是买房送出国旅游。
    张南风基本上是只抛不买,但是常有房产公司给他打电话,如果他肯批量购入,就愿意大幅度降价。张南风就经常带林蓉去看房。
    这一天两人到一个大的上市公司看一处已经快竣工的小区,公司的常务副总亲自陪着他们在售楼中心看小区模型。该小区6个月内就会交付,但还有20%的房子没买出去,而且都是大户型,好楼层,这些房子卖不掉,整个项目就几乎没什么盈利了。
    张南风看得暗暗摇头,出来时对林蓉说:“快竣工的是二期,二期一竣工就要推出三期,你看着好了,三期的开价至少要比二期便宜1000一平米,100平米的房子就直接跌价10万,到时候二期的房主会冲进售楼中心闹事,要求退款。”
    林蓉忍不住一笑:“房价涨的时候,怎么没见房主给房产公司加钱。”
    张南风也笑,笑完了说:“其实这小区的住宅一般般,但是它小区门口的那十几间门面倒是非常好,现在受整个房市拖累,卖不掉。如果哪个有钱又有眼光的,把它们全吃下来,5年后不得了。那些门面今后的租金会非常不错,拥有一间就够养老了。”
    林蓉一怔:“为什么?”
    “这个小区外面那片现在是老宅,乱七八糟的矮平房,正在拆迁。按城市规划,拆掉后是条商业街,这从小区模型上就能看出来,整条商业街拆迁加上造完,估计得35年时间。到时候小区门口那十几间店面就成了商业街的延伸部分,虽然生意不会像商业街上那么好,但是要比一般性的小区店面好不知多少倍,而价钱比商业街上的门面要低好几倍,成本收益率特别高。而且商业街上都是大店面,有实力吃下的人不多,小区里面都是几十平米到上百平米的小门面,投资得起人多,出租也相对容易。”张南风跟林蓉说,“这几间门面条件太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流着哈喇子等着呢,看谁有本事吃到嘴了。”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们全买下来?”
    “嗯,我不行。如果我要把这些门面全盘下,就得同时进一批他家的住宅房作为交换——房产公司不会白送我这么大一块肥肉。但是他家的住宅房我是一间都不要,只会砸在手里。如果我只买其中一间两间门面,为这么点小生意,去吃人家那么大面子,不值得。”张南风说。
    张南风给林蓉解释:小区的门面虽然都是小区快竣工时才开始正式卖,但是往往在出图纸阶段就有有背景的关系户盯上了。刚才张南风私下问了一下那个副总那些门面的销售情况。副总告诉他,今年市场实在太差,原来说好要买门面的那些有硬来头的关系户现在纷纷改口不要了,但是门面这种抢手货,永远不愁卖,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公司自己的中层就有一批人在仰着脖子等,副总不好厚此薄彼,所以还在那为难。
    林蓉不吭声了,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地上有金子在闪闪发光,自己明明看见了,却捡不着……
    林蓉又偷偷跑回售楼处去看,虽然售楼处没门面资料,卖房的小姐对门面情况也知之甚少,林蓉还是老着脸皮缠着那个销售经理清楚了,那十几间门面中最小的一间八十几平米,售价不到100万。
    买门面可以贷款50%,林蓉现在手头有二十几万现金在,缺口二十万,钱不是什么难事,可以在黑市上借高利贷。林蓉现在每月都有两万五以上的收入,基本上没什么开销,这钱两年内怎么都能还上。但是买门面难的不是没钱,难的是有钱买不到。
    开口求张南风是最简单的,也是最有效的,但是林蓉不能找他帮忙。张南风不愿为这点小生意动用情面,宁可不挣这个钱,说明他动用的情面值更大的代价。林蓉向他开口,他肯定不会拒绝,那就等于在逼他为了她做违背他自己利益的事。林蓉隐隐觉得,那就等于——她利用他对她的好感占他的便宜。
    林蓉好几个晚上睡不着,那门面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林蓉想起了一个大学同班同学,那个同学家里颇有背景,自己又长袖善舞,毕业后分配进北京市土地局,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而且是个很有实权的科长……
    同学很帮忙,为她请房产公司管销售的副总裁吃饭,林蓉买了高档洋酒送上,副总看在土地局的面子上,饭是吃了,酒也收了,却在那为难:“那个小区的门面盯的人太多,公司内部都摆不平,外面托进来的更多。林小姐,我们公司还有别的小区,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林蓉心想:别的小区,那我借高利贷为个毛?
    副总推辞不过,给林蓉写了条子,叫她去找管销售的胡总监:“如果他就是实在不能把你要的那个给你,也会为你另找间好的。粥少僧多,我们也不好办。”
    ☆、63门面
    林蓉找到了那个胡总监,一个40多岁微胖的中年男人,保养得很好,修短合度,戴着一副眼睛,看起来很斯文,说话不徐不疾。到底是做销售的,胡总监满面春风的应酬着林蓉,左一句“尽量努力”,右一句“争取办到”,林蓉拿出对付买房客的耐心来,跟他蘑菇,整个下午都泡在胡总监办公室里,死活赖着不走。
    后来林蓉回想那个下午的谈话,是什么时候起,从量变到质变的?在回顾中,林蓉发现自己在有意无意的显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说的直白点就是——卖弄风骚。女人企图用暧昧来换取利益,男人却要女人直接兑现空头支票。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别以为让别人闻闻饭菜香味就能收钞票。
    胡总监告诉了他,他这段时间正在跟老婆办离婚手续,很烦恼很空虚,一面说一面不断打量着林蓉,那种目光有点姿色的女孩都明白啥意思……在回顾中林蓉发现,娼是一种本能,在某些条件的情况下,会自动萌芽。
    “那十几间门面至少有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林小姐,不瞒您说,你手里这样的纸条我手里有一大把,老总一人开的条子就比门面还多。”胡总监终于开始口吐真言,停顿了一下,两眼盯着林蓉,微微一笑,“林小姐,我这两天要去深圳出差,回来前可能没时间处理您的事情了。”
    林蓉不吭声了。为了办事,抛几个媚眼,发几句嗲,不负责任的暧昧几句,林蓉做起来确实毫不触动,但是为一个门面跟男人上床,实在是超越计划了。
    胡总监看看她:“其实林小姐,我们公司卖房政策是很有弹性的,比如:现在房价走势不明显,有些人,我的意思是某些特殊的人,定了房子没付定金,如果明年房价涨了,就付款过户,如果房价跌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房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里面有很多东西是可以灵活掌握的。”
    “你要的这个门面呢,看上的人很多。其实现在小区刚落成,门外又正在拆迁,租虽然是肯定能租出去,但是三年内租金不会太高。林小姐做房产中介,应该知道小区门面的返还率在头三年很难到5%吧,还没银行理财产品收益高。林小姐你买门面还要申请商业贷款,那就更不上算了。如果你觉得资金压力太大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你现在只需要付20万的首付,剩下的三年后一次性付清怎么样?三年后租金就上去了,或者你到时候转手一卖……反正三年后,你资金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林蓉向张南风请假,一请就是三天半,请他帮忙管门店。张南风奇怪,林蓉居然不加班还请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问她干嘛去,支支吾吾说要去趟深圳,那半天居然是用来为出门买衣服的。
    张南风莫名其妙:“去深圳干嘛,还买衣服?林蓉,你不会是想去香港钓李泽楷吧?”张南风开着玩笑,却发现林蓉转过头去,明显非常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林蓉吃过午饭就出去了,去了就再没回来。张南风替她管着门店,直到将近10点才锁门出来,睡觉太早,消遣太晚,于是习惯性的去了飞虹,坐吧台上抱怨钟曼丽不理他。
    “曼丽,你真不要我了?宋悦真这么厉害?我有点不信啊。啥时候让我亲眼见识见识。”张南风要了杯不含酒精的鸡尾酒。
    钟曼丽把一个空啤酒瓶子重重的砸他面前:“少跟老娘油嘴滑舌,今后再敢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我大耳刮子扇你。”
    “打是亲骂是爱,曼丽,你到我家去扇我好不好,不光扇脸,我脱下裤子,你扇我屁股怎么样。”张南风笑。
    钟曼丽瞪了他一眼:“没得恶心。”
    “少调戏我老婆,否则在你酒里下毒。” 宋悦把调好的鸡尾酒放张南风面前,却凑近了低声说,“林蓉怎么了?”
    张南风一怔:“怎么?”
    宋悦往一侧努了努嘴:“一晚上了,已经喝第三瓶了,我过去真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好。”
    张南风吃惊,扭头一看,透过重重烟雾,林蓉坐在酒吧最暗最靠墙的一张小桌子上,正一人喝闷酒呢。
    张南风没心思说笑了,端上自己酒杯走了过去。林蓉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不感兴趣的低头继续琢磨自己啤酒瓶去了。张南风发现林蓉已经醉得认不出他来了。
    “林蓉,是我。你怎么了?”张南风坐下,看见林蓉的手臂都是一片酡红。
    林蓉明显脑子已经不灵光了:“我么,我明天去深圳,下午三点的飞机,我已经买了裙子,皮鞋,内衣,睡衣,还需要买什么?我有没东西落下?”林蓉在数手指头。
    林蓉目光呆滞,喃喃自语,“嗯,洪森喜欢我洗完澡,做完头发,化完妆,洒上香水再上床。胡总监喜欢什么?”
    张南风大惊:“林蓉,你醒醒,什么胡总监,你要跟谁上床?”
    林蓉还在掰着手指头念叨:“衣服,鞋子,内衣,睡衣……一共两个晚上。不过我要先看见合同才能跟他上床,这点千万不能出错。在飞机场我就问他要合同,他不给我,我就不登机了。”
    张南风大怒,一把抓住林蓉的肩膀摇晃:“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林蓉被这么一摇,顿时脑子一晕,肚子里的酒水往上翻腾:“你干嘛…..呃…..呃…..”
    张南风把她拽起来:“走走走,我们出去说。你先给我去吐干净了。”
    林蓉挣扎:“你干嘛,放开我。”
    张南风拖着她一路踉跄而行,宋悦看见,伸了伸脖子,张南风怒气冲冲的冲他挥了挥手。宋悦知道张南风为人,也就放心做自己事去了。
    两人到了门口,北京八月的夜风吹来清凉,林蓉猛的被风一激,忽然“呃”的一声,张嘴狂呕。
    “哎,你。”张南风顿时哭笑不得。林蓉吐了他一身,自己半身,酒气加上未消化的晚饭,气味难闻之极,张南风也差点吐出来。
    林蓉吐完,倒还歉意的嘀咕了一句:“对不起。”忽然腿一软,人事不知。
    张南风没法,只得把林蓉横抱起来,走到自己车边。但是这副样子上车,把车都会弄得一塌糊涂。张南风想了想,把自己衬衫脱了,将衬衫当抹布,尽量把两人身上抹干净,然后把敞篷打开,把林蓉扔后座上,自己光着膀子把车开回去。
    张南风相貌俊俏如美女,皮肤雪白细腻,胸口却长有胸毛,这么半裸的开辆敞篷法拉利。路上行人无不侧目而视。张南风暗暗苦笑:今天我算是大出风头。
    林蓉正在酒精中毒状态,毫无知觉,张南风把她一路抱到楼上,先把自己身上满是怪味的衣服全脱了,然后往浴缸里放水,同时给林蓉脱衣服。
    张南风一面脱一面想,世界真奇妙,自己在无人陪伴的夜晚总是情不自禁的性幻想这个女人,怎么给她脱衣服,怎么把她抱上床……现在倒好,自己只穿了条内裤,正在给她脱衣服…….这算不算美梦成真。
    张南风扒下林蓉裙子,欣赏了一下林蓉曲线玲珑的身材,林蓉皮肤呈蜜水色,温润细腻,里面穿了套黑色的蕾丝边内衣,黑色的连裤袜,胸部很有料,腰肢纤细,臀部滚圆,确实非常性感。
    张南风下面胀得发痛,忍不住骂了句娘:还要给她脱光了洗澡,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嘛。
    张南风伸手解开林蓉文胸,丰满的**跳了出来,林蓉透气顺畅了些,嘴里轻轻哼了一声。
    张南风发脾气:“不许叫床,否则我要忍不住啦。”然后剥她内裤和连裤袜。
    张南风不想看林蓉隐秘部位,于是把眼睛转都别处,但是伸手抱起她的时候,眼睛还是瞟到了,雪白丰隆。
    “哦,没毛啊,妈的,是个白虎,怪不得在徐洪森这小子这么着迷,没少舔吧。”张南风嘴里骂骂咧咧,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天没降大任与我,却要苦我心志,乱我心神,还要我静心忍性,我做啥缺德事了,凭啥这么虐待我?
    张南风把林蓉放进浴缸,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扯下块毛巾给她擦身,忽然想到,干嘛这么老实,有便宜不占,于是把毛巾扔在了一边,压了点沐浴露在手心,用手给林蓉洗,手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到那皮肤的光滑,张南风越来越冲动。
    当手在她**上摸过时,张南风心跳加速。当分开她双腿,手掌盖到她隐秘部位时,张南风再忍不住了:“林蓉,你醒醒,我控制不住了,我要干你。”
    林蓉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南风叹了口气,不敢再动作下去,扯下浴巾,将林蓉裹上,抱到自己床上。
    张南风回到卫生间进淋浴房淋浴,一面给自己打手枪一面心里乱骂一通,最后全射在淋浴房的玻璃上,然后裹上条浴巾,回来躺在林蓉身边,过了两分钟,发现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翻过身侧躺,看林蓉秀美的鼻梁,嘴唇。
    林蓉还在昏迷状态,张南风火死:“林蓉,你醒醒啊。你再不醒,我要先斩后奏啦。”
    林蓉可能是嫌他吵,鼻子里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这下好,浴巾散开了,林蓉全裸的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曲线起伏,皮肤雪白,两腿还交错分开着。张南风脑子里马上跳出这个词:背入式。
    张南风绝望的冲天花板翻了两个白眼,扯过床上的薄毯给她盖在身上,然后把一个枕头扔地上的仿白熊皮地毯上,扯上另一条薄毯睡地上去了。
    张南风躺在地板上,身下是地毯厚厚的长毛,又痒又热,不由的心情巨差,觉得世界上再没人比自己更苦逼了。张南风对着天花板发誓:“林蓉,如果你一翻身掉下床,掉到我身上,我就干了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说到做到。”
    可惜床太大,这情况始终没发生。
    第二天早晨6点,林蓉醒了,夏天的晨光透过重重窗帘朦胧的勾画出室内的豪华。林蓉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两三秒后,忽然明白过来,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张南风一愣,翻身从地上坐起:“醒了。”
    林蓉又是一声尖叫,把薄被猛的抱向胸口。
    张南风叹了口气:“腿露出来了。”
    林蓉赶紧把腿也盖好:“你……你昨晚上占我便宜了?”
    “那要看你指哪个级别,我昨晚上脱光你衣服,给你洗澡。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了,你身体我全看见过了,也摸过了,包括下面。”张南风站了起来,浴巾掉了下去,全身裸露,下体呈现清晨的勃起。
    林蓉赶紧把脸转过去:“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张南风默默的看了她一会:“林蓉,可以吗?”
    林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垂头不语。
    张南风等了几秒,知道无望:“你自己的衣服不能穿了。壁橱里有女人衣服,你看哪件能穿。我去给你弄早饭。”张南风开始自己穿衣服。
    林蓉下到餐厅时,穿着一套耐克的粉红色球衣,短衫短裤,略有点肥,看起来健康性感。
    “很漂亮。把头发扎成马尾巴的话,就像21岁。”张南风把煎好的鸡蛋放在桌上,从微波炉里取出两杯牛奶。
    林蓉坐下吃早饭。张南风一面吃,一面盯着她看,林蓉低着头,垂着眼睑。
    张南风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开口道:“说吧,深圳、合同、胡总监,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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