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未经润滑的后穴立时绽开,鲜血一滴接着一滴地落下,左谦痛得呼吸一滞,却强忍着、想要听一听背上阿桃的情形。
    原来这二人是首尾倒放的,左谦的头部正对着菊氏的臀部。本在歇息的士卒从菊氏的后穴内抽出阳具,却正好触到了埋在褶皱内的金线,菊氏被这么一激,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哆嗦了起来。
    “哟,这娘们的屁眼儿……竟是被缝过的?”
    这一句话宛如在热油里浇了一整勺的沸水。帝王禁脔,宫闱秘辛,残忍而淫靡地勾起了士卒们的兴致。菊氏被扳住了两条腿,被迫将那最耻于见人之处袒露出来。
    “哈……看看这是什么?不仅屁眼儿被缝过了,竟连个屄唇都没有了?到底还是陛下的花样儿多……”
    这些粗人原是些见洞就插、泄完即走的,哪里见过被这样细碎亵玩的、近乎磨折至骨髓的玩意儿?便纷纷抢着要看,那扳着腿的也烦了、况菊氏还在不断挣扎,干脆寻了麻绳,绕着大腿根部、又反折了小腿,将菊氏的下半身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板之上。
    那红艳艳的、如同猴屁股般的残缺之处一览无余,菊氏噙着泪,却因双手被缚、不能遮掩。极度的惊惧之下,她剧烈地喘息着,被绳缚得、被迫高隆的雪乳也颤巍巍地哆嗦起来。
    她虽被割了肉唇,却一直受着陛下格外的宠爱,且此前乾宫女官们悉数被杖杀、盛传是因对菊氏不敬所致,更无人敢拿此事再辱菊氏。如今陛下身陷蒙族,黑旗军却听了越相此前散布的、菊氏狐媚惑主的谣言,可各个都把菊氏当作了林氏之流的罪人来看了。
    “个骚娘们……问你呢,这光板样儿的屄洞,陛下也肏得下去吗?”
    原本捅了嘴儿的那根阳具射了精水儿、被拔了出来,菊氏歪着头、不住地呕出那浊液,耳边传来了又一句粗野的、淫辱的问话。就在问话的当口,有士卒已忍不住将小指戳入那肉洞之中,他先搅动了两下,待觉出了空余后,又添了一指:
    “娘的!屄洞虽小,胃口倒大!”
    话音刚落,便有士卒也要试上一试——华朝风俗,孕妇大阴,他们虽稀罕这新奇玩意儿,却也怕被吸了阳气,只敢肏后穴、用手渎一渎小屄。于是便有第二个士卒上前,还不等第一个抽出手,便把中指捅了进去——
    “呜、呜!”
    因着宵家人子数日来的磋磨,菊氏的前穴才开了这两指,而这后来的士卒一捅,立时把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菊氏浑身抽搐,那曾经被撕了肉穴的痛楚再次漫至全身,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兽般、卑微的哀嚎。
    “大、大爷……饶、饶了她罢……肏、肏奴才便是……”
    虽被阳具贯穿,左谦却忙不迭地这般求道。他已为刀俎,帮不了阿桃旁的,只求替了阿桃受这份活罪——若不是当年为了一己之私、求娶了阿桃,阿桃或许能嫁个真正的如意郎君,不至于她辗转流落、误尽平生。
    “你?”
    士卒们见“人车”求得这样卑贱,立时哈哈大笑,更变本加厉起来。那捅着菊氏肉洞的士卒解了裤子,直把满是尿垢的龟头捅进了左谦的嘴里,又用空出的手左右拍打着他的脸,道,
    “一个没根儿的东西,倒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好好给大爷舔着,也尝尝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
    “你没听方才送他来的人说吗?这俩可是正经夫妻呢……是陛下为着这个骚娘们,才阉了这个没根儿的……哼,女人都是些浪货!浪得男人不成人样,浪得陛下都快亡了国!”
    这一番话搭得很合了其他士卒的心思。这些人都无甚婆娘,素日见到的女子只有军妓——往往好的也都被上面先挑了去,久而久之对女子便有了股子敌意,更有甚者,把那不得志的郁郁也归在了女子身上。
    “哟,那这个下面的可不就是活王八了?”
    这话说得俏皮,引来了一阵哄笑。左谦看着眼前的黑旗军士卒,如此罔顾人伦、军纪溃散,心内暗伤——曾经越帅一手组建起来的、阻挡蒙族铁蹄的黑旗军,竟被糟践到如此地步了。
    可他已无暇他顾了。背上的阿桃连呜咽声都渐渐衰了下去,他竖着耳朵,却只听见身下的铁轮滚动。那楔进他后穴的阳具仿佛缰绳,前后、左右,或深、或浅地搅动着,驭着他这辆“人车”向宫巷深处驶去。而他与阿桃背靠着背,以一种人车齐肏的、残忍到近乎滑稽的姿态,展露于所有人的面前。
    “这便是祸了主的菊氏?好肥的奶子!”
    这伙黑旗军一路肏着人车,一路沿宫巷向前推去。沿途的黑旗军士卒纷纷上前,观赏着“祸国”的罪人菊氏——他们自以为万里勤王,是清君侧、振军威,却不想被摆布成了上面人手中的一把刀。
    宫鸦被惊动,在坤宫的上空盘旋起来。俯瞰下去,只见那辆“人车”之上的菊氏,大张的双腿内侧被书上了“骚”、“屄”二字,而两只乳儿也被一左一右地写上了“浪”、“奶”二字,滚圆的腹部更是被提上了“贱”“畜”二字,直看得更多的士卒掏出那话儿——不为肏那淌着精水的后穴,也不会弄那血流不止的前穴,只对着那张覆满白浊的脸,“嗞”地撒出骚臭的尿来。
    “咳、咳……呜、呜……”
    黄浊的尿水浇开了菊氏满面的精斑,直浸湿了她的长发,顺着长发淋了满地。士卒们犹嫌不足,又将绑缚菊氏的绳索解开,把她从木板上拖了下来,用一只还算洁净的奶子擦起刚撒完尿的阳具——顺带着,也拽出了木板下的、同样精尿满身的左谦。
    “听说你他娘的方才还护着这个骚货?活该你当了这个王八!去,把地上老子的尿给舔干净,要是漏了一滴……”
    那士卒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抬手揪住了菊氏空闲的、另一颗奶头,像拖物件般、将菊氏拽了过来——
    “啊、啊啊啊!”
    曾经独属于锦帝的、被视作帝王恩物的乳肉被撕开,洁白的乳汁与猩红的鲜血飞溅。菊氏凄厉地惨叫一声,遂有一阵热流从下身涌出,竟是羊水破裂,腹中的孩儿提前发动了。
    “停。”
    宫鸦扑棱着黑羽,落在了轿檐上。苏钰掀起帘子,刚想探出头去,却被越氏的女官挡住了视线。
    “那是……谁的声音?”
    那声凄厉的惨叫,像极了曾经宫变时、母妃的悲鸣。母妃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地被拖了出来,身后插着两道亡命牌——写满了桩桩件件的、并不属于母妃的罪责。
    “回殿下的话,是个不听话的宫人,如今禁城换了新主儿,总要立些规矩……”
    女官躬身回话道。她身后的手却轻轻一摆,自有会了意的宫人快步向前,命那碍事的贱人们挪开。苏钰看着这表面恭敬、实则敷衍的女官,不愿与她虚与委蛇,只冷冷道:
    “让开。”
    女官身形未动。
    她偏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被堵了口的左谦,直到那最后一抹影子都消失在朱墙后,才行了礼、侧了身,将那唯余悲鸣声的、空荡荡的宫巷,献给了轿中的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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