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大漠戈壁。
    热浪滚滚,梁将军骑于马上,他身着厚重的银甲,汗水涔涔,却顾不得擦,他转过头,看向身后这一列绵延数里的、闪动着耀目银光的队伍。
    “此处距离蒙族王帐还有多远?”
    “若是中途不停,明日大约便可赶到了。”
    身后的副将禀道。梁将军颔首,遂命传令下去,全军不得休息,必要于明早之前抵达蒙族王帐所在之镇。
    自有传令兵调转马头、向后奔去。大漠苍黄,偶有几只秃鹫飞过,副将抬起头,风携着细沙,模糊了茫茫的前路。
    边境重镇,蒙族王帐。
    几位蒙族将军被王卫们挡在门帘之外,面色阴郁,听着内里传来的淫乐之声。
    “嘶……呃、嗯……这屄嘴是越发的紧了……”
    王帐之内,只见赤裸的苏锦被缚成两头翘的姿态、吊在空中,因被巫医用了催情的香药,浑身也泛着诡异的艳红。可汗一手拉着挺起的乳头、不断掐弄着,另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脑,把硕大的神屌整根地没入苏锦的口中。
    “回大汗的话,紧奴已被吾的秘药催得喉咙肿胀,吾昨夜借光瞧了瞧,两片喉肉近乎贴合、比处子的屄还要紧致,真是应了大汗赐的紧字了……”
    自从破了苏锦的口,可汗为了碾碎苏锦那曾为帝王的骄傲,特地选了一个“紧”字,作为区分他和旁的男奴的称呼。
    “呵……”
    可汗轻笑了一声,松开那被掐弄的、如紫黑葡萄般的乳头,又从苏锦的口中抽出神屌,对旁边的女官吩咐道,
    “把他的狗屌挪过来。”
    女官连忙操作装置,连着项圈的锁链被收紧,苏锦的身体便如圆环般转动起来,直把阳物转到了方才嘴巴的位置。
    只见那曾经颇有份量的阳物被管束起来——那是金线密织的网兜,像束口袋般紧紧地绑缚着紫黑色的那话儿。
    “这个是?”
    那阳物被收拢至极限,可汗握上去,自觉一掌便可掌握,被掌控之人浑身一抖,有几滴清液从马眼内泌了出来。
    “回大汗的话,这是遵了上回大汗要管教这狗屌的吩咐,特地用的裹阳之法……”
    见可汗爱不释手,巫医忙不迭地邀功道,
    “这裹阳之法,原是他们华朝的秘术,是吾从太后陪嫁带来的那些书里看到的……当年有个皇帝好男风,却不喜男奴屌大,便命人想法子,遂有了这裹阳的技法……如此这般裹上数月,这狗屌便只有婴孩拳头大小,且虽能出精,却也只如尿水般流出、不能再享男人之乐了……”
    这样毛骨悚然的话听在可汗耳里,直叫他倾了身,笑着看向了被钉住了眼睑的苏锦。
    “……”
    那双眼内除了一如既往的骄矜外,终于有了一瞬的恐惧。可汗大笑起来,手上的动作愈发凶狠,时而搓圆、时而捏扁,直把苏锦拿捏得浑身抽搐、眼白上翻,呈现出窒息般的濒死之态来。
    待苏锦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后,可汗由女官吮去了手上沾的尿水与精水,又叫巫医把苏锦带去寝帐,才允了在帐外候了多时的蒙族将军们进来。
    “……梁家军正向我王帐奔袭而来?”
    可汗坐在宝座之上,他看向跪在下首的将军们,故作惊诧,心内暗喜。梁将军是如何向他投诚的,他并没有告诉这些将军们——蒙族信奉大母神赐予的神力,不屑于谋略,他偶有施展,还会被这些老东西们讽刺体内流着肮脏的、华朝人之血。
    前两日,梁家的那位将军派人送来消息,正与他安插在华朝的探子传回的相同——苏锦失踪一事已经传开,如今朝野惊骇,越相趁机把持了朝政、又按祖制请出了皇后垂帘。
    还要召梁将军回京。
    梁家唯一的依靠、皇长子苏榆依然不知所踪,而京城已摆出这样的鸿门宴,梁将军断不可能回去——然而,不受懿旨亦是死罪。为谋一个生路,梁将军只能舍了那忠贤的名声,修书一封,道愿以十万梁家军为礼,向蒙族的阿尔罕汗王投诚。
    “那个梁将军,如今只是一条丧家之犬,来我王帐,也不过是寻一个栖身之地罢了……”
    “大汗谬矣!那梁家小儿甚是个狡诈的,只怕那不是条丧家之犬,而是大汗引狼入室了!”
    这句抢白却正好说到了可汗的心里,他露出了阴诡的笑容——黑旗军已不是当年越帅的黑旗军,如今能够护住华朝西北边境的,只有梁将军为主帅的梁家军。而苏锦落入他手,华朝内乱渐成,梁将军率部来降——可他也并不信任这多年的敌手。
    他只是想要这梁将军,与那十万梁家军的项上人头罢了。
    “将军莫急……”
    只见可汗收敛笑意,他抬起手掌,缓缓地比划出了一个“杀”字。
    翻过了数座沙山,月亮西沉,天边隐约露出微光。绵延数百里的、带着浓重食腐气息的蒙族营帐,在这微光之下泛起了残酷的骨色。
    “传令下去,停止前进,摆好阵型,预备好投石机,再等我号令。”
    梁将军收紧缰绳,转过头,对传令兵道。副将不解,遂策马向前,来至梁将军身侧,道:
    “将军,咱们不是来……”
    “阿尔罕是何等阴诡之人,这些年与他打交道,你多少也应该有所耳闻。若是不管不顾地进去了,首尾一断,怕咱们不仅投不了诚,反而是来送命呢。”
    这边梁将军已占了高地,俯瞰整座重镇,那边王帐之内,可汗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匍匐于他胯间的、苏锦的背上。
    “听说你们华朝人会豢养些女人当尿壶?”
    苏锦这一夜都被捆缚着、被迫屈就于阿尔罕的两腿之间——这蛮人竟叫他一直戴着口枷,把阳物直在他嘴里放了一夜。
    蒙族的女官小步上前,将软枕垫在了可汗的身下。可汗受用地靠着,一边低了眼,看向胯间苏锦的脸。
    那精致的面容上斑驳着精液,可汗如逗犬般拍了拍苏锦的脸颊,将神屌又往深处顶了顶:
    “孤便好奇,把人当尿壶用究竟是什么滋味……”
    苏锦大惊,又耻又恨,可他被束缚住、又被阿尔罕按住了头,躲避不及,就听见汩汩的水声。
    “哈……”
    可汗把那骚味甚重的晨尿直直地撒进了喉咙深处,见苏锦面露痛色,可汗更觉快意,抽出了存在口中一夜的神屌,在苏锦的脸上蹭去尿渍:
    “痛快,痛快!你这屄嘴伺候得甚好,在华朝的皇帝嘴里撒尿,着实爽利!”
    话音既落,那候在一边、预备伺候可汗洗漱的女官们纷纷跪下,齐声贺道:
    “恭贺大汗,得华朝皇帝为尿壶,入主中陆,指日可待!”
    可汗闻言,愈发得意,他一把扯起还在呛咳的苏锦的头发,刚要再辱,却听帐外有王卫高声报道:
    “禀告大汗,城外有一男子自称华朝的梁放,要求面见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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