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大漠孤烟。
    一列驼队行走于戈壁深处,虽都是经过九死一生的猛士,但十数日的荒无人烟,耳边尽是猛兽的嗥鸣声,也叫他们不由得忧心起来。
    “大人,这里离王庭还有多久?”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只见斗笠的白纱被风吹开了一角,那被称为大人的女子眸色一凛,问话的人被这腾着杀气的目光镇住,不敢再出声了。
    女子从怀中掏出了司南。她并非无情之人,只是王庭难寻,她也给不出回答,而这戈壁满目苍凉、毫无生机,恐这些人生了异心,才不得已这般震慑。
    若是按照先前探得的路,王庭大约就是在这附近了,女子想。
    她看着司南,又轻拉缰绳,引着骆驼向那远丘走去。渡过了又一片干涸与苍凉,月亮当空,她终于在丘顶看见了那一片银色的蒙族王城。
    “叮当、叮当……”
    自锦帝颁了口谕以来,司寝监的副手嬷嬷倒是谨遵圣旨、一刻也不曾放松地管教着菊氏。此时她牵着菊氏走在宫巷之中,身旁的宫人一前一后牵着绳索,绳索自菊氏的下方穿过、直压着那紫黑的肉蒂,菊氏套着鱼皮面罩,夹着乳铃的双乳垂摆着,发出清脆的铃声。
    那紧贴着菊氏阴部的绳索处,已满是血渍。菊氏的肉穴虽被撕裂得甚重,但每每曾为医女的女官过来诊脉时,嬷嬷却只问保胎之事,任由那肉穴溃烂——届时陛下归来看到了一团腐肉,她们再栽一个菊氏为了保胎、躲侍寝之责而自毁肉穴的罪名,就能让菊氏堕入那贱无可贱的深渊了。
    嬷嬷这般想着,又高高扬起手中的鞭棍,狠狠地抽向那乳铃。菊氏只被夹了丁点乳肉,乳铃沉重,再经这般击打,顿觉撕裂之感,痛得她一时走不得路、倒在地上。
    “还不快麻溜地爬起来!再敢作怪,你那屁眼也给你撕了,看你还拿什么伺候陛下!”
    这句“拿什么伺候陛下”是嬷嬷最喜问的,只消这样的一句,菊氏便会惊慌失措,任她拿捏——自从她骗了菊氏自个儿撕了肉穴、让菊氏没了被宠幸的本钱后,菊氏就惶惶不可终日起来。嬷嬷见菊氏这般痴傻蠢钝,趁机哄她吞尿舔痔、当个恭桶般的玩意儿,好养出一个供贵人们猎奇的物事。而菊氏听了陛下的口谕,又辨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竟以为陛下是知晓她烂了屄,这才嫌她、厌她,把她贬为犬的——她连泣了好几日,待终于止住时,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了。
    “不、不敢……母、狗……嘴……”
    菊氏的鱼皮面具并未掩了她的口,她期期艾艾地说着,只是在场的都是司寝监的人,无人理会她说了些什么,不过拿她取笑罢了。果然有人又作践了几句,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奴婢拜见宵主儿。”
    原来那嬷嬷深夜牵了菊氏,是去被陛下打发回来的宵美人处戏耍的。虽然不知宵美人在何处见罪于陛下、一时失了恩宠,但到底是陛下近两年来除菊氏外唯一新宠过的小主了,确实难得。嬷嬷不知陛下的心思,只道男人都是贪新鲜的,菊氏再好、性子再软,也终是床笫间的玩物,难不成陛下还能拿她当正头妻妾来待?况且菊氏是比陛下大了五岁的,陛下年轻,现下还看不出什么来,待到了虎狼之年,菊氏色衰而爱驰,难保不连累了司寝监——
    再好的花儿,开一季也就够了,否则那赏花人就只记得花、而忘记养花人的功劳了。
    所以菊氏的肉穴被废,虽是这嬷嬷一时兴起,却也合了整个司寝监的意思。
    “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宫人们拉开了纱帘,宵美人从梳妆台前起身,先看向了嬷嬷,随后视线便落在了菊氏身上。
    宵美人自然认得菊氏,那一双肥白的乳儿叫她受了好些罪——她投靠到司寝监时,乳儿便是仿着菊氏、用秘方调理出来的,论圆润,论绵软,都与菊氏的别无二致。
    只宵美人是个有心计的,虽认出了菊氏,面上却装作不知。菊氏到底是从一品妃,就算被赐了“犬”号,那也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挑明了反倒不能尽兴了。
    “快!先亮亮你的烂屄给主子看看。”
    那宵美人遣退了宫人,只留了两个从家里带来的陪嫁女官。菊氏如今一听那“烂屄”二字,就会做出些极淫极贱的事情来——她总想着能拿这个来讨旁人的欢心,好让旁人不为难她腹中的孩子。
    果然菊氏听完嬷嬷的话,就分开了腿,向前拱着,露出那肉穴来——那处发出了一股腥臭之味,几乎要烂化成浆了。宵美人原是饶有趣味的,却也拿起了宫扇,遮住了口鼻:
    “啊呀,真是又烂又臭的屄……”
    只宵美人还未说完,又见下首的菊氏用手指搅弄起那血窟窿般的黑洞,然后讨好地望向她:
    “给、给……暖、暖……脚……”
    “扑哧——”
    宵美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着那面色通红、却又被她的笑吓出泪来的菊氏,心头涌上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意:
    “嬷嬷可真是好手段,这副贱样儿着实看得我心里痛快,今夜便把她留在我这儿伺候罢。”
    因翊宫的正殿无人居住,宵美人也算是独居翊宫的了。她今夜留菊氏在侧,以为只要管住底下人、略放浪形骸些也无人知晓,便由着性儿耍起了菊氏。
    红绡帐内。
    宵美人卧在绫罗软枕上,敞开双腿,又命人垫高了腰。菊氏跪伏于她的两腿间,伸出香舌,细细地舔舐着她的肉穴。
    “主子的这处比起你那烂屄如何?”
    宵美人扯了扯手中的细链——菊氏如今有些糊涂,常常听不清旁人的言语,那细链连着乳夹,倒能让她聚起精神、好生答话。
    “好、好……”
    菊氏虽抬了头,却翻来覆去只说这一个字。宵美人只以为菊氏敷衍她,便使了眼色与心腹,那心腹上前,一巴掌就把菊氏打了个趔趄:
    “主子的美穴自然是比你这烂屄好上千倍、万倍的,这是要问你好在哪儿!”
    菊氏被打得懵了神儿,她摸摸索索地爬起了身,只直愣愣地看着心腹,不再答话了。心腹不知菊氏已有了那失语的症候,只道她还拿着当宠妃的款儿,又掴了她两掌以示惩戒。
    “罢了,继续给主子舔穴罢。”
    宵美人因着美人的身份,还不能自称一句本宫,又为了在菊氏面前抖威风,便称自己是主子。她一边受用着菊氏的香舌,一边又继续道:
    “可尝出这儿的滋味了?”
    菊氏乳尖一阵坠痛,她抬起头,不很明白宵美人的意思。宵美人一声轻笑,伸了手,掰开了那肉唇,道:
    “这是陛下的滋味了……这些日子,陛下的龙根常在这里出入,你这老屄如今能舔上这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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