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就把自己当牵挂聂之文的女朋友。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事实上当书房里传来砰一声巨响,随后还有其他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时,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想进去一看究竟,结果重重摔倒在地。
    剧痛唤醒了她的理智,她艰难地挪了挪位置,手在地上摸了摸,握住了一块碎玻璃,然而,用这个割断手腕的带子是个技术活,事实上碎片一攥在手心里,尖利的边缘就割开了皮肤,痛得她差点撒手。
    等到把束缚带割断,她手上已经满是渗血的小口子,伤口不深也不大,可一阵阵刺痛。
    然而,钟采蓝此时无暇顾及这些,因为自书房中,又传来一声闷响。
    周孟言挟持着聂之文进了书房,把他推到保险箱前:“开。”
    聂之文平静道:“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开?”
    周孟言当然知道这一松绑十有八九要出事,不过无所谓,逃了又逃了的对策,没逃有没逃的计划,反正怎么样都比刚才的剧情好应付。
    他割断了他手上的束缚带,将刀尖对准他的后腰:“老实点。”
    聂之文活动了一下手腕,没有答话,抬手去摁密码,输入一串长达10位数的密码后,出现了指纹提示。
    聂之文将拇指按在感应器上,突然问:“你知道高银月死前和我说了什么吗?”
    周孟言早就做好了他随时发难的准备,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高银月这三个字触动了他最敏感之处,心神一分,脱口就道:“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上当了,然而已经来不及,聂之文早已打开了保险箱,从里面摸出了一支针筒。
    周孟言并不想真的置他于死地,难免犹豫了一瞬,这才闪身避开,而这一刹那已经够聂之文挥起手臂,将针尖刺向他。
    书房原本就不大,这一扑一闪,周孟言就把椅子带翻在地,发出了第一道巨响,紧接着,聂之文也看出来了他的退让,更是不愿轻易放过他——套用一句老话,只有死人才不会横生波折。
    然而,周孟言怎么会坐以待毙,一个矮身躲过了针尖,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往外折,想要卸掉他的针筒,两个人扭打成了一团。
    一陷入僵持阶段,聂之文好不容易得来的优势便渐渐消失,周孟言钳制着他的双臂,将他掀翻在地:“你杀了她!”
    聂之文想要反抗,可是周孟言深谙此道,牢牢控制了他的关节,他无力反抗。
    这勾起了他往日的旧恨。
    跟随聂之衡到美国的时候,他才读初中,本以为去美国后最大的问题是英语说不好,怕没有办法和同学jiāo流,可真正到了才知道,他面临的最大难题是怎么让自己少受点伤。
    原因无他,学校里的欺凌实在是太严重了。
    他发育完,初中还是瘦瘦小小的个子,还是黄皮肤的亚裔,英语也说得不灵光,磕磕巴巴的,转学第一天,他就被欺负得鼻青脸肿。
    刚刚到异乡,聂之衡忙得脚不沾地,纵然看见了弟弟灰头土脸的样子,也只当是男孩子调皮,不曾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被bi着喝尿,被扒了裤子让全班参观,被女生嘲笑,还被bi着穿女装去上学。
    那是他生命里最暗无天日的日子,哪怕他后来用种种办法报复了回去,也不能抚平那些狰狞的伤口,只要想一想,都觉得不能忍受。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逐渐摆脱了过去的yin影,自觉已经掌控了力量,可是这样纯粹的肢体打斗又把他拉回了从前的噩梦。
    他面孔扭曲,冷笑着说:“高银月就是个婊子,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给我cāo的。”
    不要上他当,他在故意激怒你!周孟言对自己说着,可还是无法控制住愤怒的情绪,双手卡住他的脖颈:“你个混蛋!”
    他怎么能这样形容银月?“我杀了你。”这一刻,他忘记了什么计划,忘记了什么录像,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杀了高银月的凶手!
    聂之文的呼吸逐渐艰难起来,努力挣扎着去够不远处掉落在地上的针筒:“我说的是事实!”他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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