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周孟言拧起眉,“我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就是……不对劲。”
    钟采蓝诚实道:“我没有听出来。”
    “那一会儿再说吧。”周孟言去掉了属于高银月声音的轨道,又播放了一遍。
    这回钟采蓝一听就有捂耳朵的冲动,眉头紧锁:“好吵啊。”背景音很乱,有肢体碰撞声、脚步声、衣料摩挲声、秒针声,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被放大之后听得人头晕脑胀。
    “是,我也觉得这些声音太丰富了。”周孟言对她的感觉表示了肯定。
    钟采蓝纳闷道:“所以,这代表了什么呢?”
    “还没有想到。”他拆开了口红盒子,“所以要做个对比,咦,这个是要按住才能录的吗?”
    钟采蓝点头道:“对,松开就不行了。”
    “要一直按着?可银月的手上都有勒痕,她应该是被绑着才对。”
    “可能是后来松绑了?”
    “如果是这样,她身上应该会有挣扎的痕迹才对。”周孟言把玩着这支口红,越想越奇怪,“而且你们女生不是都把口红放在包里吗?”
    钟采蓝脑补了一下场景:“可能是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压住了,所以录到了,又可能是在补妆的时候突然被袭击,手里还握着口红没放掉?”
    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当时的场景只有高银月和凶手才知道,周孟言便不再纠结:“先对比一下试试吧,你来?”
    钟采蓝摆摆手:“还是你自己来吧。”
    周孟言便凑近了麦克风“喂”了一声,又挪开一点“喂”了一声,声音平稳,钟采蓝不由笑道:“你这不太bi真啊,她的情绪那么激烈。”
    “你是想让我喘气吗?”周孟言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话一出口,自己就愣了愣,问道,“对了!”
    他迅速把录音放了一遍,恍然道:“对,就是喘气,银月情绪那么激烈,怎么会没有录到喘息的声音呢?”
    钟采蓝道:“可能是麦克风太烂啊。”
    周孟言把口红塞到她手里:“你试试。”
    “我怎么喘……喂!你干嘛?”钟采蓝被他突然在腰上捏了一把,顿时yǎng得尖叫起来,“快松手!!!”
    周孟言右手握住她的手,确保她能一直按着录音键,左手轻轻挠着她腰上的yǎngyǎng肉,不用几秒钟,她就气喘吁吁:“你完了周孟言,你这是要造反!”
    周孟言松了手,镇定地赔罪:“不好意思,我总不能自己挠自己吧,又不yǎng。”
    “你太过分了。”钟采蓝呼吸还平稳不下来,狠狠瞪他,“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
    “抱歉。”他没有什么诚意地道了歉,“这要怎么弄到电脑里?”
    “有送数据线啊。”钟采蓝把口红和电脑连在一起,屏幕右下角立刻弹出了提示,她点开来一看,道,“噢,是厂家设定好的,可以导出音频,但是不能导入。”
    周孟言点点头,却道:“要破解也不是很难,我会问问白桃有没有发现数据线——不过以我对银月的了解,她最多拿个口红,不会记得拿线。”
    钟采蓝挑了挑眉,佯装不在意地问:“为什么不问吴凡?”
    周孟言神色自若:“又不是只问这个,还有spring的问题。”
    “那你可以问林河啊。”
    周孟言觑她一眼:“一事不烦二主,怎么,白桃有问题?”
    “没有。”钟采蓝点开音频,“她毕竟是个警察,我怕你失手被抓。”
    “我会小心的。”
    钟采蓝没有别的借口,只能郁闷地打开了音频,声音放出来的刹那她头皮都zhà了,被录下的声音失真不说,喘息声怎么听怎么尴尬,有一种迷之羞耻,她费了好大劲才绷住:“录得还挺清楚的。”
    “嗯,导进去看看。”周孟言是真的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还在口红上,录音的按钮和麦克风都在口红底部,虽然按键很松,但如果是无意间压住,还要坚持录完30秒,那难度也太高了。
    而如果是高银月自己按住录下的,那么她死后也该松开按键,就算因为某种巧合一直卡着录完,凶手处理尸体的时候会没有发现这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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