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聪聪站在门口,比走的时候高了一头多,模样也并没有太大变化,在北京也没学会打扮。聪聪见到安安倒是有些惊叹:“两年没看见你,怎么长胖了。”
    安安斜着眼睛看着她,她之前好像也没这么能把天聊死。
    “你没变啊。”安安说着话被聪聪拽着胳膊往外跑,“去哪啊。”
    聪聪使着力气,声音也比之前好听了许多:“去见爷爷。”
    果然是两年左右,那话怎么说来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五马难拽,六马累死赶不上,七马不去爱咋咋滴。
    师父回来的时候比以前精神了一些,依旧剃着光头,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看见自己孙女把徒弟带回来,一把抱起来,“哎呦,都长这么高了。”坐在椅子上又亲又啃,这一家都是什么毛病……
    “现在放假了吧。”师父亲的口干,端过茶杯一饮而尽,“正好,趁着放假多教你点东西,我这次去北京看见好多老朋友,连失传的评书我们几个人都给整理出来了,让你小子赶上了,哈哈,多学点。”
    “爷爷!”聪聪在一旁使着xing子,“哼。”
    马爷爷依旧最疼孙女,“好,好,当然给留出时间让你们俩玩了。”
    聪聪听着话笑开了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这次玩什么听我的,我在北京带了好多玩具回来。”
    安安双手缠着放在胸前,哼了口气:“好像哪次听我的了一样。”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着,安安的记忆力在这两年突飞猛进,甚至有些小小的过目不忘能力。
    而且学顾俊麟那一套学的有模有样,他甚至可以在聪聪的顽皮无赖和顾俊麟的彬彬有礼两套模式之间相互转换。
    聪聪吃着刚刚买来的珍珠棒,一进家门就听见爷爷在屋里哈哈大笑:“好,这两个月咱俩都学了快五十段了,好啊,你是一个没忘,好!”她在外面听地愣神,马nǎinǎi从厨房走出来拍了她一下,“孙女,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有,没有,nǎinǎi。”她说着话走进屋骄傲的像是刚才在夸她一样,屋里正在试新大褂的安安,朝着他走了过来:“给,新出的口味。”
    “嘘!”安安做了小声的表情,“师父这两天请了老生的演员过来教戏,不能吃甜的,让他听见又该说你了。”
    马爷爷从屋里出来,“聪聪啊,这都八月底了,再有一周就该上学去了,别这么贪玩了。”马爷爷说着话喝了一口茶,“你们俩是一个学校,开学你们一块去上学吧,我没事我就送你们。”
    安安摆弄着新大褂,对着镜子一顿臭美,身旁聪聪嘬着棒棒糖说:“你说,上学会很无聊嘛?”
    “为什么会?”安安头也没回的说着,丝毫不顾及聪聪的白眼。“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每件事都会无聊的。”
    “啊?”聪聪咬碎了棒棒糖,把塑料棒扔到了垃圾桶里。“怎么会,平常玩游戏就不无聊啊,听你和爷爷说相声也不无聊的。”
    “可你有没有试过一直听,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听,你永远是在师父教我的时候听那一次,可我却要重复千万便,再有趣的事,也抵不过反复。关键是要融入其中,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过程枯燥都是为将来成功衬托气氛的。”他语言缓和,成功切换顾俊麟模式,“说到底,学习是为了生活,只要有足够远的目标,再无聊也可以看得到远方的灯光闪烁。”
    聪聪站起来,对着他“呸!”,几个棒棒糖渣弄了他一脸,“还和我咬文嚼字的,还远方的灯光闪烁,望山跑死马不知道啊。”
    2004年9月,那天,市实验小学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伍,大多都是家长领着孩子入校报道,带他们进去人生的真正起点。
    一个个稚嫩的面孔在校园里徘徊,他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们不清楚自己今后会面临着什么。那一天,所有的家长都会告诫自己的孩子:“好好学习,听老师话。”
    马爷爷那天早晨想骑着三轮去送孩子们,被安安的爸爸拦下来,指了指自己从哥们那借来的“夏利”车:“老爷子,我去送吧。”那个时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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