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
    一抹黑影趁着夜色,飞檐走壁,身姿矫捷的跳进了中堂后面的院子。
    东别院就是沈静姝的闺房,李衿猫着腰,极快地溜过走廊,径直进了寝堂。
    屋内安静而昏暗,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一具美体侧卧帘帐,酣然入睡。
    李衿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她不禁咽了咽口水,走到床边,撩起了帘帐。
    佳人露出恬美的睡容,沈静姝呼吸清浅,嘴角似含着一点点笑意。
    大约是在做美梦?
    忍不住伸手轻轻拂了拂沈静姝微红的脸,李衿温柔地注视着她,感觉无比的满足。
    她捧在心尖儿上的人……
    “嗯~”
    睡梦里的沈静姝突然哼唧,然后翻了个身,仰面朝上,酥胸半露   。
    “衿儿~”
    习惯性地呢喃,李衿指尖猛地一颤,四肢百骸都激起一股酥麻的痒意。
    “咕噜~”
    她似乎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真是受不住了,李衿顺路过来不能逗留太久,原本准备瞧一眼沈静姝就走的,现在却钉在地上似的走不动了。
    摸一摸不打紧吧,也不耽误。
    欲念一松,李衿左手把锦被提起一点,右手悄悄伸了进去,缓慢地游走。
    先隔着衣服摸到那对美乳,李衿没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揉弄,绕着衣料下的小凸起打转。
    真是好软~,可惜不能好好蹂躏,李衿略感遗憾,但随后就把手继续往下伸。
    她最爱的还是那处。
    亵裤并不紧,手居然顺利的钻了进去,李衿心里狂喜,这样“偷香”真是别有快感。
    “嗯~”
    沈静姝忽然又动了动,李衿马上停住动作,指尖触着小腹,距离那销魂地一尺之遥。
    过了这些时日,耻毛又长了小毛茬出来,手指摸着有点刺刺的感觉。
    不过仍然有一番趣味,李衿用指腹磨了磨,欢喜地感受那指腹刺痒的酥麻。
    玩弄着,她又看了看沈静姝,未有醒来的迹象,倒是她好像梦见了什么,双腿竟然微微分开了。
    好极了!李衿趁机一摸,中指擦着蕊珠覆上熟悉的肉缝。
    嫩嫩的小缝居然带着湿意。
    再看沈静姝抹着淡淡红晕的脸,李衿不由猜测:莫非她做了淫梦?
    不管怎样,李衿是忍不住了,指尖滑了滑,找到那合着的小花唇,一用力,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
    花唇被挤开,李衿中指插进紧致的穴里,被穴肉含着,湿湿的很暖。
    沈静姝发出一声嘤咛,李衿更是欲火难耐,忍不住就浅浅的抽插起来。
    她不想吵醒沈静姝,而沈静姝今日才到家中,身子也是疲乏,居然就没立刻醒过来。
    “嗯哼~”
    穴口被磨着,一个指节进出抽插,沈静姝双颊渐渐烧起绯红,湿液一点点多了起来。
    都能听见“噗”的冒水声,李衿干咳地动了动喉咙,中指一探,插进了深处。
    整根手指都被裹住了,李衿都能想象到淫水被插着溢出来的情景。
    这嫩穴,真是销魂极了!
    “啊~”
    侵入感叫沈静姝惊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衿亲住了嘴唇。
    “唔?”
    熟悉的柔软和清香,沈静姝脑子一浆糊:衿儿?
    小舌被缠住,李衿狂野地搅弄着,吞咽沈静姝渡过来的津液,然后手指就干起她的穴来。
    一下两下……深深地肏弄十来下,穴都肏得紧了,李衿才弯起一点指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刮了刮内壁。
    舌头不忘品尝沈静姝,李衿忽然又把手指拔出来,就着把湿润涂抹她的蕊珠。
    “呜……”
    沈静姝身子发颤,穴里紧绷着还没缓解,小核就被李衿按住狂抖!
    酥麻着小潮出来,沈静姝喘息未定,李衿结束这吻,迅速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沈静姝又羞又气,深夜被李衿插醒,正待打这个淫色胚子,李衿突然就闪身跑了!
    帘帐拂动,房间里安静如常,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只是销魂的梦。
    沈静姝都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傻傻地摸了一下腿间——湿湿热热,小核都勃起着!
    隐隐浮动的暗香是最熟悉的气息,沈静姝顿时咬牙切齿:“啊!李衿你这个采花贼!”
    可骂归骂,李衿早溜得没影,而自己娇嫩的小穴也被她暗中插得湿湿的了。
    穴缝都在微微鼓动,沈静姝脸红到耳根,臊得恨不得钻地缝。
    又暗暗骂了声“采花贼”,随后呀的一声,沈静姝整个钻进被窝里,捏着被角羞得要晕了。
    也幸好是她今天困着,没骂几声就睡了过去,不然李衿今夜的喷嚏怕是要停不下来了。
    翌日却醒得早。
    穴缝里依然有些湿,沈静姝唤来侍女做了洗漱,悄悄让人打了水,自己拿软巾清了一下。
    免不了又要红着脸“骂”李衿几句,于是寝殿里安睡的李衿顺利打了一个打喷嚏。
    时辰尚早,沈静姝再睡不着,索性换了衣服,取了帷帽,带上两个贴身的壮妇出门去了。
    坊门未开,但坊内的小店早已热热闹闹,十字街两侧,卖蒸食的铺子阵阵白气,烤制的胡饼刚刚出炉,还有起锅烧水下汤饺的。
    沈静姝择了家人少些的店子,买了几个蒸饼和几碗素羹汤,搭了些腌渍咸菜,让跟着自己出来的壮妇一道用食。
    她待下素来不摆什么架子,两个壮妇再三推辞,最后才恭恭敬敬地坐下,用了早食。
    稍待二刻,且听外头鼓声雷雷,城门郎高喝报时,自南向北,自东向西,安化门,起夏门,明德门等十二道大门依次齐开,宣布夜禁终止。
    皇城的朱雀门,含光门等再按次开放,大相国寺九撞钟,佛音深远,响彻云霄。
    各坊门也随后开放,沈静姝出店来,只见人潮涌动,十字街上多得是骑马出坊的官员。
    沈府所在的永宁坊也是一个大坊,在此租房生活的官吏不少,骑马或骑驴的袍色不一,沈静姝不意外地看见了弟弟沈既明。
    沈静姝习惯性地扫视,却没看到父亲沈均。
    不过也无妨,许是父亲要晚一些出门,沈静姝默默目送弟弟出了坊门,自己朝另一个方向走。
    十字街尽头都开着坊门,沈静姝出来上了宽阔的街道,沿着东行。
    其实她并无什么目的,只是纯粹的闲逛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靖安坊。
    靖安坊在皇城之南,故而只开一字的东西内街,沈静姝站住脚步抬头一看,见是听雪楼。
    长安茶楼酒肆诸多,这听雪楼也是一处有名的,最以烹茶,各色杂果子和樱桃毕罗为首。
    沈静姝倒是不饿,她想着房中的香料用得差不多了,趁此外出去正好趟香料店,却在目光一转时看见了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是她的父亲沈均。
    青色的袍衫,沈均正朝着听雪楼走,步履悠闲,看上去似是来会友的。
    沈静姝不免多留意了一下,这时听雪楼里忽然又出来了一个人,正好迎上沈均。
    两人拱手互礼,十分熟稔的样子,沈静姝却在认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浑身一颤,完全愣住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家的族长,谢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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