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去洗澡吧。时间也不早了。”龙泽韬适时的掐断这场在他看来，相当无聊的话题，直接将人拉进了浴室。明天还要继续军训呢，他现在要抓紧时间吃豆腐。
小家伙的嫩豆腐，现在对他来说有种近乎魔力的吸引力。
唉！搞得他都不想和大哥共享了！
不过，貌似大哥也非常喜欢这个小家伙，前几天调换的时候，看那张禁欲的脸上多出的表情就知道。
恩，呵呵！或许有两个人疼爱小家伙，滋味会更不错也不一定。
在经过最后两天的野营生存之后，02级一班以燕京大学有史以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这场军训。
龙教官这厮，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各种刁难学生，可等要离开的时候，仍然受到所有学生们的泪眼留恋。
中午离别聚餐的时候，看到其他班上的同学，给他们的教官送礼的送礼，献唱的献唱，软件02级一班的同学也不输人的送礼和表演。
鉴于余乾同学在军训期间受到了龙教官的各种照顾，班长大人决定，余乾同学礼物和表演两样都要来。
“怎么可以这样！”余乾反抗。
可惜，班上不管男女都没人鸟他，女生们更是积极的帮他出主意，害怕他上台之后冷场丢了他们班的脸。男生则是想着，帮余乾弄个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送给他们的教官。
因为下午三点他们就要离开基地，因此所有的表演也好，礼物也好，都要在三点之前送出。
幸好，大家都是学生，就是送礼也只是送些简单的东西，表演更是因为事先没准备，也就只能即兴演出了。多数都是唱歌，讲笑话，跳舞什么的。
中午大家匆匆的吃过饭，就由班长和余乾等人做代表去请了龙教官，然后将人带到02级的所有学生聚集的军营空地里。
附近其他班级有些还在等待，有些都已经开始了。
大家见到龙教官都齐刷刷的起来表示欢迎，准备了礼物的立刻将礼物送了出去。
这些礼物真心都是小东西，什么水晶杯，相册，抱枕以及女同学自己用彩色绳子编制的小玩意等等。
轮到余乾的时候，他表示自己是穷人，所以中午的时候他只能借了食堂的大锅，为教官煮了一大玻璃瓶的水果酱。
这水果酱密封之后，也能放不少时间的，与其他人的礼物相比，这也算是别出心裁的。
龙教官看到大玻璃瓶子中玫瑰色的水果酱，磨着玻璃瓶外面冰冰凉凉的感觉，表示很喜欢，并在一圈学生的起哄中打开尝了一口。
“恩，不错！我第一次吃这东西，但很喜欢。”龙教官忠心的说，表情温柔的闪瞎了所有学生的眼，随后还又喝了一口，表示他真的很喜欢。
余乾却在心里鄙视对方，要不要这么演，这家伙怎么隔三差五的抽风呢！简直就像是双重人格的。
好吧，虽然这水果酱多数用的是外面买来的水果，可到底加了空间的东西，味道能不好吗？他种的那哈密瓜，葡萄，都比新疆小子带过来的好吃好吧。
送完礼物，自然就开始表演了。
班长大人领着他们班的班花当主持不说，还自己带头唱了一首小虎队的《爱》，班花也是多才多艺的表演了一出民族气息十足的维吾尔族舞蹈，赢得在场所有人热烈的掌声。
余乾是最后上台的，班长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为了压阵。
顿时让余乾同学亚历山大。
不过，他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他准备唱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张wj的《月圆了》。以前和同事去ktv，他就喜欢唱这首歌。
只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却不知道班上的同学，都在是私下琢磨。张wj唱过这歌，他们怎么没听过？
而余乾只顾着唱，等唱完被女同学纷纷询问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歌现在好像还没出世啊！
天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要不，我再唱一首？”余乾表示，自己忘记这首歌是谁唱了，大家要是不喜欢他大不了再唱一首。
“刚刚唱的挺好。”没等班长和其他同学说话，龙教官开口了，“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余乾同学再唱一遍？”
“……”余乾愣了愣，他今天真被龙教官这厮的温柔电的有些无法适应了，赶紧调开视线看向其他人。
而大家表示，这场小聚会本来就是专门为他们教官开的，教官的要求，自然养严格执行，所以在大家的一哄吆喝下，余乾只得又唱了一遍。
“……不知不觉离开家已经好多年忙碌的日子我来不及多想念只记得当时离开家的那个夜天上的月亮也是圆圆的脸年少还不懂离别只想飞的更远一心只想着外面的世界长大以后才发现家已离得很远突然有想哭的感觉月圆了想回家想醉倒在故乡的月光下月圆了想起他是否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台下的龙教官在一边听着，不知不觉就看着余乾入了神。他总觉得，对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已经历经了沧桑，就好像真是已经离开家很多年，那眼中的水汽，神情中的思念，怀念以及隐忍，以他这些天对这小子的了解，那是绝对表演不出来的。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无时无刻的让他忍不住就去注意啊！怪不得小弟最近一听到要和自己交换就脸色阴郁的要变身似地。
呵呵！真期待今天晚上的见面！
☆、纠结
第二十二章：
下午三点，学生们被一辆辆的卡车带走，军训也结束了。军训结束的第二天就是十一。
对于离家一个月，又在艰苦的军训中度过的学生来说，这会儿真是需要精神安慰，所以离家近的都迫不及待的往家跑，离家远的也是给家里打打电话，寻求安慰，然后又在家人的百般心疼中没心没肺的开始组队准备在十一来个燕京七日游。
余乾寝室里这次仍然是余乾和赵博林两人不回家，前世两人的假日最后是跟着班上不回去的同学组队去燕京游玩度过的。
今生余乾早早的就为自己做了安排，他可不想再和某人‘患难见真情’或者‘秉烛夜谈’交换心思了。甚至，在想到要和赵博林两个人一起在宿舍度过七天，就想直接找个地方，国庆都不回宿舍住了。
而他这个想法很快也得到了实现。
因为当所有同学依依不舍的离开军营的时候，余乾同学也从龙教官那边得到了一把钥匙和一张写了地址的字条。
看到钥匙和地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要去应邀，相信这个假期，他真的就不用回宿舍住了。只是如果就这么去了，是不是显得他太不自重了？
所以，现在让他纠结的倒不是假期要怎么避开赵博林了，而是他到底要不要应这次的约会。
余乾和大多数的国人的思想是一样的，在他看来，作为军人，又是在军队十分有名的军人，龙教官人品上应该是过得去的，至少这人就算是和他发生关系，也不会在事后对他做一些太过bt的事情。而像龙教官那样的人，找他这样的升斗小民，应该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后续被威胁的几率很低。
可想通了是想通了，余乾却仍然不敢走出那一步。
有些事情，自己想想可以，真要去行动的时候，需要的勇气并不是任何人都拿得出来的。
余乾思索了一路，纠结了一路，回到宿舍呆看着宿舍里的周源和金瑞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的时候仍然在纠结。
最后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寝室里面也只剩下他和赵博林各自玩着电脑之后，干脆拿了衣服去洗了个澡，直接滚床上睡大觉去了。
原谅他的窝囊，他本来也就不是个放得开的人，在这种事情上，精神出轨可以，但真要去做，除了被动，别指望他能主动。所以，现在还是睡觉好了。
明天醒来又是一天……
晚上十点，在距离燕京大学，车程不过五分钟的一座豪华小区里。两个同样身高，同样样貌，甚至气质上也几乎同出一辙的男人，一人端着一杯酒，落寞的面对面靠在客厅的沙发里面。
“果然没来。”龙泽韬看着墙上的时间，颓废又烦躁的将身体摔在宽大的沙发上，“就跟你说了这小子主动不了，你怎么就没想点办法，将人直接给掳来？”
被质问的男人闻言淡然一笑：“你想让我们更出名一些？老爷子已经警告很多次了。”
“那管我屁事。我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管了。”龙泽韬不以为然。
可男人却不认同，摇摇头：“唉！算了，不提老爷子。可是你要知道，这次的小家伙和以前的那些人是不同的，他有自己的小秘密，一不小心可就要弄出人命的。”
“……”
“我很喜欢这个小家伙。”男人优雅的抿了一口酒，唇带笑意的说，“所以，我希望会是和平的结局。”
“嘿嘿！说实话我也很喜欢他。”龙泽韬弯腰将玻璃茶几上的酒杯端起来，随意的喝了一大口，“尤其是他那里，真是漂亮。呵呵！可爱的像是小天使。”
“小天使，恩，这个形容词不错。”男人非常认同的点头，回忆似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很期待明天的见面了。”
“哈哈！龙泽衍，你终于不装了。”龙泽韬大笑，同时指着对面男人的裤子，“你这样可是很龌龊的啊。”
“龌龊？”龙泽衍毫不在意的抬起一条腿做交叉状，“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再说如你所言，我不过比你多穿件衣服，道貌岸然一些而已。我们可是留着同样的血，就连基因的相似度也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
“哈哈，为我们相同的基因干杯！”
“干杯！不过，这种话题，我们私下说说就好了，被那些知道，估计要疯掉。”
“疯掉更好，他们都疯了，就再也没人在后面对劳资指手画脚了。对了，你说，嘿嘿，小家伙能不能生出孩子？”
生孩子？
这个问题让龙泽衍挑了挑眉头。
“很难，我几乎没怎么听说双性能生子的，就算是生子也是那种偏女性较重的。看小家伙的样子，偏雄性多，而且每个月应该是没有所谓的葵水，怀孕生子应该是不可能的。”
“唉……”
“怎么，你想要小家伙给你生个孩子？”
“……哼！何必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龙泽韬冷笑，“我们现在已经二十八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三岁童年结束，被分开培养，十五岁学业结束，你接母亲的家族事业，我被丢进部队水深火热。你被母亲的家族控制，我被父亲的家族控制，难道这一生，我们都要如此的过下去？”
“……。”就这样过下去？
那还真无语。
龙泽衍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皱皱眉头，一口将杯子里面的酒喝光。
其实，接手家族的事业他并不反感，就算那家族的事业里面有黑有白。
可事实是，现实中太多不能如意的。不能如意就算，偏偏还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
“嘭——”玻璃杯被硬生生的捏碎，玻璃渣滓更是瞬间就龙泽衍的手给刺破，可此刻满脸愤怒的龙泽衍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上次看你手下的那个生意。有些过了吧？”龙泽韬看着龙泽衍流血的手，也没上前帮忙处理，只是继续靠在沙发上说着话，“再这样下去，就是国外政策宽，你们也会被查的。”
“那不是我要做的，那是那边的几个老家伙做的。你哥只不过是在替人擦屁股而已。”
“……”
“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其他的都已经被母亲和我联手给抹掉了。”
“她也参与了？”
“她说身不由己。”
“……靠！”龙泽韬面部的肌肉一阵扭曲，“她是白痴吗？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罪名不是要全部由你来承担。”
“白痴算不上。”龙泽衍毫无感情的说，“她只是不在意而已。就像你说的，她的心里除了钱就是欲望，哪里还管其他人啊！你上次说让我转移资金的事情。其实你知道吗？那个家族多少人背后都有自己的私人小金库的。”
“噗！真，可怕！”
“可怕吗？算不上。怎么说也是个百年家族。有点危险意识的应该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很快，只要国际警察一动手，嘿嘿！白道的生意就可以完全脱离出来了。”
“嘿嘿！能那么容易？人家能将做了几百年的生意，拱手让给你？”
“拱手是不可能的，但若是那些人都进去了，你觉得呢？”
“……”
“帮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些利息吧。”
“不对，就算是如此，如果那个家族的人都进去了，你的生意也会受影响吧？”
“影响是肯定的。但，缩水剩下的才是精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加上之前隐藏的资金，我相信未来，我的集团，一定比现在的王氏集团更加辉煌。”
“呵！行，那我这里先祝贺你。”
小家伙的嫩豆腐，现在对他来说有种近乎魔力的吸引力。
唉！搞得他都不想和大哥共享了！
不过，貌似大哥也非常喜欢这个小家伙，前几天调换的时候，看那张禁欲的脸上多出的表情就知道。
恩，呵呵！或许有两个人疼爱小家伙，滋味会更不错也不一定。
在经过最后两天的野营生存之后，02级一班以燕京大学有史以来最优异的成绩结束了这场军训。
龙教官这厮，虽然在军训的时候，各种刁难学生，可等要离开的时候，仍然受到所有学生们的泪眼留恋。
中午离别聚餐的时候，看到其他班上的同学，给他们的教官送礼的送礼，献唱的献唱，软件02级一班的同学也不输人的送礼和表演。
鉴于余乾同学在军训期间受到了龙教官的各种照顾，班长大人决定，余乾同学礼物和表演两样都要来。
“怎么可以这样！”余乾反抗。
可惜，班上不管男女都没人鸟他，女生们更是积极的帮他出主意，害怕他上台之后冷场丢了他们班的脸。男生则是想着，帮余乾弄个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送给他们的教官。
因为下午三点他们就要离开基地，因此所有的表演也好，礼物也好，都要在三点之前送出。
幸好，大家都是学生，就是送礼也只是送些简单的东西，表演更是因为事先没准备，也就只能即兴演出了。多数都是唱歌，讲笑话，跳舞什么的。
中午大家匆匆的吃过饭，就由班长和余乾等人做代表去请了龙教官，然后将人带到02级的所有学生聚集的军营空地里。
附近其他班级有些还在等待，有些都已经开始了。
大家见到龙教官都齐刷刷的起来表示欢迎，准备了礼物的立刻将礼物送了出去。
这些礼物真心都是小东西，什么水晶杯，相册，抱枕以及女同学自己用彩色绳子编制的小玩意等等。
轮到余乾的时候，他表示自己是穷人，所以中午的时候他只能借了食堂的大锅，为教官煮了一大玻璃瓶的水果酱。
这水果酱密封之后，也能放不少时间的，与其他人的礼物相比，这也算是别出心裁的。
龙教官看到大玻璃瓶子中玫瑰色的水果酱，磨着玻璃瓶外面冰冰凉凉的感觉，表示很喜欢，并在一圈学生的起哄中打开尝了一口。
“恩，不错！我第一次吃这东西，但很喜欢。”龙教官忠心的说，表情温柔的闪瞎了所有学生的眼，随后还又喝了一口，表示他真的很喜欢。
余乾却在心里鄙视对方，要不要这么演，这家伙怎么隔三差五的抽风呢！简直就像是双重人格的。
好吧，虽然这水果酱多数用的是外面买来的水果，可到底加了空间的东西，味道能不好吗？他种的那哈密瓜，葡萄，都比新疆小子带过来的好吃好吧。
送完礼物，自然就开始表演了。
班长大人领着他们班的班花当主持不说，还自己带头唱了一首小虎队的《爱》，班花也是多才多艺的表演了一出民族气息十足的维吾尔族舞蹈，赢得在场所有人热烈的掌声。
余乾是最后上台的，班长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为了压阵。
顿时让余乾同学亚历山大。
不过，他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他准备唱一首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张wj的《月圆了》。以前和同事去ktv，他就喜欢唱这首歌。
只是，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却不知道班上的同学，都在是私下琢磨。张wj唱过这歌，他们怎么没听过？
而余乾只顾着唱，等唱完被女同学纷纷询问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歌现在好像还没出世啊！
天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要不，我再唱一首？”余乾表示，自己忘记这首歌是谁唱了，大家要是不喜欢他大不了再唱一首。
“刚刚唱的挺好。”没等班长和其他同学说话，龙教官开口了，“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余乾同学再唱一遍？”
“……”余乾愣了愣，他今天真被龙教官这厮的温柔电的有些无法适应了，赶紧调开视线看向其他人。
而大家表示，这场小聚会本来就是专门为他们教官开的，教官的要求，自然养严格执行，所以在大家的一哄吆喝下，余乾只得又唱了一遍。
“……不知不觉离开家已经好多年忙碌的日子我来不及多想念只记得当时离开家的那个夜天上的月亮也是圆圆的脸年少还不懂离别只想飞的更远一心只想着外面的世界长大以后才发现家已离得很远突然有想哭的感觉月圆了想回家想醉倒在故乡的月光下月圆了想起他是否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台下的龙教官在一边听着，不知不觉就看着余乾入了神。他总觉得，对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心里已经历经了沧桑，就好像真是已经离开家很多年，那眼中的水汽，神情中的思念，怀念以及隐忍，以他这些天对这小子的了解，那是绝对表演不出来的。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无时无刻的让他忍不住就去注意啊！怪不得小弟最近一听到要和自己交换就脸色阴郁的要变身似地。
呵呵！真期待今天晚上的见面！
☆、纠结
第二十二章：
下午三点，学生们被一辆辆的卡车带走，军训也结束了。军训结束的第二天就是十一。
对于离家一个月，又在艰苦的军训中度过的学生来说，这会儿真是需要精神安慰，所以离家近的都迫不及待的往家跑，离家远的也是给家里打打电话，寻求安慰，然后又在家人的百般心疼中没心没肺的开始组队准备在十一来个燕京七日游。
余乾寝室里这次仍然是余乾和赵博林两人不回家，前世两人的假日最后是跟着班上不回去的同学组队去燕京游玩度过的。
今生余乾早早的就为自己做了安排，他可不想再和某人‘患难见真情’或者‘秉烛夜谈’交换心思了。甚至，在想到要和赵博林两个人一起在宿舍度过七天，就想直接找个地方，国庆都不回宿舍住了。
而他这个想法很快也得到了实现。
因为当所有同学依依不舍的离开军营的时候，余乾同学也从龙教官那边得到了一把钥匙和一张写了地址的字条。
看到钥匙和地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要去应邀，相信这个假期，他真的就不用回宿舍住了。只是如果就这么去了，是不是显得他太不自重了？
所以，现在让他纠结的倒不是假期要怎么避开赵博林了，而是他到底要不要应这次的约会。
余乾和大多数的国人的思想是一样的，在他看来，作为军人，又是在军队十分有名的军人，龙教官人品上应该是过得去的，至少这人就算是和他发生关系，也不会在事后对他做一些太过bt的事情。而像龙教官那样的人，找他这样的升斗小民，应该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后续被威胁的几率很低。
可想通了是想通了，余乾却仍然不敢走出那一步。
有些事情，自己想想可以，真要去行动的时候，需要的勇气并不是任何人都拿得出来的。
余乾思索了一路，纠结了一路，回到宿舍呆看着宿舍里的周源和金瑞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的时候仍然在纠结。
最后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寝室里面也只剩下他和赵博林各自玩着电脑之后，干脆拿了衣服去洗了个澡，直接滚床上睡大觉去了。
原谅他的窝囊，他本来也就不是个放得开的人，在这种事情上，精神出轨可以，但真要去做，除了被动，别指望他能主动。所以，现在还是睡觉好了。
明天醒来又是一天……
晚上十点，在距离燕京大学，车程不过五分钟的一座豪华小区里。两个同样身高，同样样貌，甚至气质上也几乎同出一辙的男人，一人端着一杯酒，落寞的面对面靠在客厅的沙发里面。
“果然没来。”龙泽韬看着墙上的时间，颓废又烦躁的将身体摔在宽大的沙发上，“就跟你说了这小子主动不了，你怎么就没想点办法，将人直接给掳来？”
被质问的男人闻言淡然一笑：“你想让我们更出名一些？老爷子已经警告很多次了。”
“那管我屁事。我们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管了。”龙泽韬不以为然。
可男人却不认同，摇摇头：“唉！算了，不提老爷子。可是你要知道，这次的小家伙和以前的那些人是不同的，他有自己的小秘密，一不小心可就要弄出人命的。”
“……”
“我很喜欢这个小家伙。”男人优雅的抿了一口酒，唇带笑意的说，“所以，我希望会是和平的结局。”
“嘿嘿！说实话我也很喜欢他。”龙泽韬弯腰将玻璃茶几上的酒杯端起来，随意的喝了一大口，“尤其是他那里，真是漂亮。呵呵！可爱的像是小天使。”
“小天使，恩，这个形容词不错。”男人非常认同的点头，回忆似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很期待明天的见面了。”
“哈哈！龙泽衍，你终于不装了。”龙泽韬大笑，同时指着对面男人的裤子，“你这样可是很龌龊的啊。”
“龌龊？”龙泽衍毫不在意的抬起一条腿做交叉状，“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再说如你所言，我不过比你多穿件衣服，道貌岸然一些而已。我们可是留着同样的血，就连基因的相似度也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
“哈哈，为我们相同的基因干杯！”
“干杯！不过，这种话题，我们私下说说就好了，被那些知道，估计要疯掉。”
“疯掉更好，他们都疯了，就再也没人在后面对劳资指手画脚了。对了，你说，嘿嘿，小家伙能不能生出孩子？”
生孩子？
这个问题让龙泽衍挑了挑眉头。
“很难，我几乎没怎么听说双性能生子的，就算是生子也是那种偏女性较重的。看小家伙的样子，偏雄性多，而且每个月应该是没有所谓的葵水，怀孕生子应该是不可能的。”
“唉……”
“怎么，你想要小家伙给你生个孩子？”
“……哼！何必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龙泽韬冷笑，“我们现在已经二十八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三岁童年结束，被分开培养，十五岁学业结束，你接母亲的家族事业，我被丢进部队水深火热。你被母亲的家族控制，我被父亲的家族控制，难道这一生，我们都要如此的过下去？”
“……。”就这样过下去？
那还真无语。
龙泽衍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皱皱眉头，一口将杯子里面的酒喝光。
其实，接手家族的事业他并不反感，就算那家族的事业里面有黑有白。
可事实是，现实中太多不能如意的。不能如意就算，偏偏还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
“嘭——”玻璃杯被硬生生的捏碎，玻璃渣滓更是瞬间就龙泽衍的手给刺破，可此刻满脸愤怒的龙泽衍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上次看你手下的那个生意。有些过了吧？”龙泽韬看着龙泽衍流血的手，也没上前帮忙处理，只是继续靠在沙发上说着话，“再这样下去，就是国外政策宽，你们也会被查的。”
“那不是我要做的，那是那边的几个老家伙做的。你哥只不过是在替人擦屁股而已。”
“……”
“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其他的都已经被母亲和我联手给抹掉了。”
“她也参与了？”
“她说身不由己。”
“……靠！”龙泽韬面部的肌肉一阵扭曲，“她是白痴吗？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罪名不是要全部由你来承担。”
“白痴算不上。”龙泽衍毫无感情的说，“她只是不在意而已。就像你说的，她的心里除了钱就是欲望，哪里还管其他人啊！你上次说让我转移资金的事情。其实你知道吗？那个家族多少人背后都有自己的私人小金库的。”
“噗！真，可怕！”
“可怕吗？算不上。怎么说也是个百年家族。有点危险意识的应该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很快，只要国际警察一动手，嘿嘿！白道的生意就可以完全脱离出来了。”
“嘿嘿！能那么容易？人家能将做了几百年的生意，拱手让给你？”
“拱手是不可能的，但若是那些人都进去了，你觉得呢？”
“……”
“帮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说也得给我一些利息吧。”
“不对，就算是如此，如果那个家族的人都进去了，你的生意也会受影响吧？”
“影响是肯定的。但，缩水剩下的才是精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加上之前隐藏的资金，我相信未来，我的集团，一定比现在的王氏集团更加辉煌。”
“呵！行，那我这里先祝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