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桃被那微凉的阳精一激,更是双腿发颤,几欲从妙寂肩头滑落。
    那僧人牢牢抓住那双玉腿,人却凑上去不停啄吻她,顺着额头、眼睛,滑至鼻尖,再低低唤道:“施主……施主……”嗓音温柔动听,让木桃心头一荡,便递上唇与他交缠起来。
    欢爱过后,妙寂轻轻从她体内抽出,将她放下,用被褥裹起。
    她身子还因那情事余韵颤抖,此刻那孽根轻轻拔出,她还颇有些不舍:“嗯……”
    那欲拒还迎的声调,木桃听了也是不敢相信,心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当下便紧紧闭嘴,不肯发声了。
    那僧人俊秀的脸上还有那情事后的薄红,一双丹凤眼也含着潋滟波光,当真是青翠欲滴。
    他胡乱系上衣袍,便轻声道:施主莫睡,贫僧马上去打水来为施主清洗。”说罢便急急出门。
    月华如水,倾泻而下,晚风萧瑟,吹散那僧人身上一身情欲,让他十分清醒,妙寂轻轻叹息。
    不久那僧人便提了热水回来:“施主,沐浴罢。”竟是要起身回避。
    木桃睁眼也没在意,便掀开被褥起身,谁知她起身便重重跌下,那僧人一惊,连忙接住她,触手都是那滑腻的皮肉,当下又欲推开。
    “我……我腿软,你抱我进去罢。”木桃不大好意思地开口,心中却想:谁让你方才将我腿掰成那样,害得我腿现在还酸麻不已。
    妙寂左右为难,便就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入水中。
    雾气缭绕,她一头青丝也浸入水中,那水隐约没过香肩,遮住了胸前春光,她惬意地闭眼,很是享受。
    木桃只觉那僧人似乎还未退出,有些疑惑:“大师?”
    “失……失礼了……”说罢急急转头,耳根通红地慌忙退出了。
    待她沐浴完毕,擦着秀发就开门唤他:“大师,我有话想说。”
    妙寂便转头,那人又只着雪白的寝衣,秀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流进那纤长的脖颈,那脖颈之下还有几个明晃晃的吻痕,是他之前放纵时留下的痕迹。
    妙寂不敢再看,忙低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施主请讲。”
    木桃便坐在另一方,胡乱擦了擦头发:“大师,你今日的吃食与我无异罢?”
    “无异。”
    “那夜的饮食便过于难寻了,这次你我的吃食却并无异常。”她很是苦恼,微微蹙眉,“可大师这次发作的远比上次来的骇人。这两次有什么共通处吗?”
    “贫僧觉得,好似都是月圆之夜。”妙寂看了看那月色。
    “月圆之夜。”她沉吟道,“大师现在可还有不适?”
    “并无。”妙寂垂着眼答道。
    “无事便好,总之我明日再想着法子出去打探打探,大师您先歇息罢。”说罢便要走人,末了又回头叮嘱道,“若再有不适,切勿再独自忍耐了,须得告诉我。”
    “好。”妙寂点头应道,她这才放心回房,还不忘从柜子里摸出那藏红花泡了点水一饮而尽,才蒙头一觉睡到天亮。
    巳时,雨松阁里也没了木桃人影,她跑到太医院本想向郑太医打探打探,谁知扑了个空。
    “小木子,你来的不巧,昨日贵妃不适,郑太医便又连夜去诊治,这不,刚才交班出宫休息去呢。”那素来与郑太医交好的宋太医说道,“有什么事,我给你瞧瞧”。
    “不劳宋太医了,奴才也没什么事,您忙忙。”木桃连连摆手,讪讪退后。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沿路踢踢青石板上的小石子。
    不行,我还是得等到郑太医回来。
    承德殿。
    “绿衣,如何了?”苗顺仪正细细地描眉。
    绿衣连忙俯身耳语了几句。
    “哦?昨夜又召了太医?”苗顺仪挑了挑眉。
    “是,奴婢打探得分明,贵妃身子又不大好。”那绿衣低声道。
    “是那个郑太医?”苗顺仪略一思索。
    “是,贵妃一向由郑太医诊治。”
    “绿衣,昨夜的月亮圆吗?”她望着天,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绿衣虽是疑惑,还是如实答道:“圆,昨夜月亮格外圆呢。”末了仔细观察苗顺仪神色,又补了句,“娘娘不必忧心,陛下对您可是宠爱有加,其他人不必放在心上。”
    苗顺仪却并不在意,吩咐道“去拿纸笔来。”
    “是。”
    黄昏时分,郑太医才重踏入太医院,他还是板着脸,一脸严肃的样子,眼下却有一层薄薄的乌青。
    木桃却立马溜进去,拍了他的肩:“郑太医!”
    郑太医回头瞧见她,也没什么表情:“你又来做什么?”
    “哎呀,奴才这不是许久未见您,特来探望探望。”
    “油嘴滑舌,有话直说。”那太医不吃这套,卷起袖子又开始挑拣药材。
    “其实……是这样的。”木桃神神秘秘走上前,低声道:“前两日我和小方子又搁那儿看宫外传来的话本子,不知是些什么胡诌的书,写那书生中了药,每到月圆之夜必得交合,不然就口吐鲜血而死。”
    郑太医一拧眉,木桃连忙补充道:“奴才自是不信有这种药,小方子却非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着说着我们就争论起来。奴才心想,郑太医见过那么多疑难杂症,必然知道天下有没有这种药,便想来问问,回去好和小方子掰扯掰扯。”
    “你们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郑太医摆摆头:“这种话本子写的如何当真?这药是没有,听起来倒像是蛊,可能那写书的人借此编造的罢。”
    “蛊?”木桃眼睛一亮,立马追问,“还有这种东西?”
    “苗疆的蛊鼎鼎大名,什么蛊都有,那话本子写的估计是某种情蛊,情蛊大大小小的也几十种,有的能害人性命,有的也不大要紧。你方才说的那种,也如写书人写的那般,只要照做便不会有事。”
    “那可有解法?”木桃一时嘴快,便脱口而出。
    “一个话本子,你们看的还挺认真。”郑太医奇怪地望她一眼,木桃讪笑道:“宫里太无趣了,看个话本子认真些又有什么奇怪的。”
    “有倒是有,但苗疆的蛊虫变化万千,须得找那下蛊之人方可解,不是我等平白就可解开的。”郑太医长叹,“要是医者当真无所不能,那便没那么多不治之症了。”
    他这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必定还是为贵妃的病忧虑。
    木桃却没空留心,脑海中只循环着那一句“下蛊之人方可解。”
    下蛊之人,这要如何去寻?木桃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世上无难事,天下之大,还寻不到一个能人异士吗?”木桃又拍拍郑太医的肩,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郑太医仍旧神情莫辨,低声道:“民间多高人,却无不可。”
    木桃点点头:“奴才还有事,先不打扰了,多谢郑太医。”
    话刚落下,人已跑了个没影。
    郑太医却看着指间抓着的药材喃喃自语:“疑难杂症尚可医治,心疾如何能医?”
    木桃回了雨松阁,便立马冲进主殿拉了那僧人去偏殿说话。
    “大师,我拐着弯打探到了,你不是中药,你是中了情蛊。”她紧张地说,“虽然只要照着往日那般,便无性命之忧。但这蛊却只得下蛊之人可解。”
    那僧人一听,却是立刻白了脸,木桃见状连忙安慰道:“不过也不要紧,总归是无性命之忧。天下之大,民间多高人,待我们出宫后,一定能找到神医解蛊的。”
    那僧人一语不发,陷入沉思,木桃自顾自地接着说:“只要接下来的月圆之日,我待在大师的身边,不就好了。大师你放心,我定不会见死不救。”
    那僧人闻言倏然抬眸,紧盯着她:“施主……何必为贫僧做到如此地步。”
    “不打紧,大师助我出宫,也是我的恩人,即是恩人,有何不可。况且,不是什么难事。”她说的一派坦然,并不见床第之间那些羞涩之意。
    妙寂一颗心却仿佛沉入谷底。
    (本来还想再搞一点,实在是连写几章肉,给我写的四大皆空了,咱们开始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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