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纸伞根本挡不住。
    林朝颜在人群里始终没找到姜桓和苏禅,回头冷冷道:第三,你们永不得为姜桓出手。
    这话是对南原长老说的,之前第三个条件她并未想好。现在提出是不受心魔道誓约束的,但她说的话现在又有谁敢不听呢?
    离了禁地百里,雨依然淅淅沥沥下着。
    林朝颜找了辆低调的马车,正全速往飞仙遥赶去。
    统统底气不足地出现了:宿主,我在的。
    林朝颜戳着小铜镜的手一顿,问:先看看崽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
    统统:等雨停了,她就醒了。
    你不是说她会没事的吗?
    统统小声辩解道:她确实没事
    林朝颜:那你之前不理我?
    统统:我不是故意不理你,我只是害怕就躲了起来。
    林朝颜:?
    统统:那个半魔神他能看到我们!如果他出手,我们应该等不到你来做选择了,系系可以作证!
    系系:我作证!
    你们到底是哪个时代的?
    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从怀里传来,林朝颜放弃了和两个似乎被吓得更傻了的系统交流。拍了拍温如玫的背,让她靠的舒服一些。
    阿颜?温如玫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中满是茫然。
    嗯。
    我做了一个梦。她揉了揉眼睛,反手搂住了林朝颜的腰,梦里有我熟悉的不熟悉的,亲人仇人利用我的欺辱我的想杀我的,所有人都在可偏偏没有你。
    林朝颜心中咯噔了下,心说别是有什么前世记忆吧?如果她是重生的,那我还玩个球!
    我看到魔神岁月无穷无尽,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直至有一天,天地间唯独剩我一人阿颜,我不想一个人。
    看着这双无辜的大眼睛,林朝颜说服不了自己骗她。
    只得移开目光,转移话题道:你去禁地做什么?可是认识那男子?
    温如玫一顿,缓缓离开了她的怀抱:不认识,只是请他帮我一个小忙而已。
    崽的黑化值难道是因为带重生前的记忆才变成无底洞的?林朝颜揣着心事,越想觉得可能性越大,仔细一想破绽也很多。林朝颜偷偷瞥了她一眼,如果是真的那她为什么要告诉我?
    不,如果我不是穿越者或就猜不到她是重生的还是在做梦。这么一想,她或许只是借机试探她?
    内心经过一番激烈挣扎后,求生欲使她得出最后结论:她演技比我好。
    听着她敷衍的解释沮丧地点了点头。
    飞仙遥。
    近来门派不太平。
    刑遂一直在飞仙遥附近徘徊,遇到落单的弟子或者在实力范围之内的,直接绑了藏起来。
    门派里弟子接二连三的失踪,让作为掌门的松月咬牙切齿。她收到消息时,门派里已经引起恐慌,人人都不敢下山转悠,甚至有弟子开始传言山下有吃人妖兽,那些失踪的弟子全被吃了。
    如果是旁人,松月还有信心让他把人交出来,偏偏是刑遂这个神经病。
    他只听一人的。
    松月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当年的四大护法,也只剩了三个,她,秋源和花荔。
    刑遂她也是接触过一段时间的,头脑简不简单不好说,一根筋是真的一根筋,但凡多一根他都要自己给它拗断了。
    刑遂,把我的人都放了。
    松月、秋源、花荔,各占一边,蹲了三天,才堵住了人。
    不。刑遂一扬手,剑气将花荔面前的大地崩裂。
    花荔只得往后退,边退边骂:妈的,狗逼刑遂,就看准姑奶奶好欺负了是吧,就让你看看这些年姑奶奶进步了多少!
    刑遂闻言一愣,僵硬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不过也仅是一点点,起码在愤怒中的花荔眼里,他万年都不会有表情。
    住手!花荔,别忘了来时你怎么答应我的。
    可是松月姐!他欺负我!花荔小脸一变,一副再说她立马哭给他们看的样子。
    松月看着被秋源重新拦住的刑遂头疼道:刑遂大哥,我求你了行吗?你要发疯找别家去啊,都是自家人何必互相伤害。
    不。刑遂一剑划开空间,留下一句冷酷无情的拒绝台词就消失在三人视线之中。
    松月:
    草,软硬不吃。
    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没把握将他们三人捉住,捉住后又能保证他们逃不掉,他绝对会将他们三个也捆起来。
    花荔不满地收起没了用武之地的灵宝:一根筋不是只听颜姐姐的吗?这次怎么会擅自行动?
    秋源皱眉:阿荔。
    颜姐姐就是颜姐姐,跟那魔头有什么关系!哼!花荔皱了皱鼻子,转身回飞仙遥,我不玩了,你们自己去找一根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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