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我从楼梯上摔下去,算我命大。我下意识伸手摸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侧脸,他眼皮动了动,应该是快醒了,在我刚要抽回手的时候突然伸手握住,放在手里揉了揉,呢喃着:“别闹。”
    我猜测他应该是把我当成真心,并默默地在心里数数。
    “1……2……3……”
    果真第三个数还没数完,他就突然睁开眼睛,一瞬间眼神凶狠凌厉,飞速地把我手甩在一边像是扔什么脏东西。牵手与十指jiāo握时会有心相连的错觉,他不想和我太过亲密。
    最开始的时候我活在理想和现实的巨大落差里,但很快就习惯了,我会在他正面cāo我的时候将那声“哥”堵在胸口,后来有一次我终于崩溃地叫了一声,他怒目而视,告诉我闭嘴。
    我一直怀疑他这是一种病态,但不好调查,就搁置一旁。更何况后来习惯后,他无论如何对我都没有越过我的底线。就算他对我再不好,只要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可以解决的事儿,总有一天会过去。
    现在我和唐琛联系上了,应该可以从他那了解到戴岳在“我”死后那几年内的消息,他变成这样或许是遭到了打击,我怎么可能怨他?
    况且我现在的心早已进化成金刚钻石,肉体凌辱不能毁,恶语相加不可侵。
    很结实的。
    69.
    说到肉体凌辱,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想到戴岳在此之前可能没什么经验,我就有些心疼。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妈的被干的是我我竟然还担心他疼不疼,也是不会再有谁了。
    枕头垫在腰下才能方便他顶得深,当然这事儿也不是越深越好可能他对此并没什么概念。
    有时候我也会想感情这种东西是不是越做越深,潘金莲和西门庆就是个例子。
    可做过了这么多次我拜托你能不能看点gv学习一下?你当初那勤学好问当学霸的劲儿呢?
    但本质上来说他们并没有什么差别。
    以前是埋头苦学。
    现在埋头苦干。
    看都不看我一眼。
    真棒。
    呵呵。
    生无可恋.jpg
    70.
    我在床上躺到了中午。
    打算一会儿去下点儿片子,对戴岳旁敲侧击一下。这种事儿真的不能憋在心里,再来这么几次估计我也要废了。
    虽然这次他已经很注意,但基本还是对一个玩物一样,不会关心这个玩物爽不爽。当然我也很少叫,毕竟他不喜欢听我的声音。
    可以前秦真心的声音是有问题的啊,细声细气像没变声一样,长大后还会遭人耻笑,还因为长得清秀被说成娘娘腔或者是女孩儿。现在做了手术声音粗了些,我还觉得很有磁xing。
    可能戴岳就喜欢捏着嗓子叫他哥哥那种。
    啧啧这不禁让我怀疑他有一点点变态。
    当然,无论他是智障是变态是什么都好,都是我的。
    :d
    71.
    洗澡后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着约医生复查。当初车祸死里逃生,如果不是我妈护着我也许真的活不下来。大大小小多少次整容才得到一张新脸,如若不是心有信念,看不到曙光来临。
    医生当初说有可能恢复原样,问我要不要原来的样子,那是我已经有了新的身份,我亲生父亲也告诉我,让我重新开始生活。虽然我对我亲爹没什么感情,可看他是个长辈,想起大人常说的“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下意识觉得我应该听他的。
    那个时候我一直依赖的戴岳不在,急于换个人依赖,真不知道那时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举,没王子命,还得了王子病。
    正当这时门铃响,我也不再想这些,过去开门,电子门镜上显示一个抱着大纸壳箱子的人,我见他面熟,好像前些日子才见过。
    戴岳叫他“诚子”。
    以前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听这个名字就感觉很烦,我关于青春期的记忆除了戴岳就剩他那些朋友,我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开门。
    他扬起的微笑有些僵,疑惑脸。
    “怎么是你,岳哥不在吗?之前约好在家等我的。”
    “他去公司了。”
    “哦……”他打量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浴袍,咳了一声把门关上了些。
    他又笑:“那成,我没啥事儿,把东西撂这儿就走。”说着把大箱子塞了进来。
    还挺沉。
    他笑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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