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了。
    第二天,陈清禾用座机给陆悍骁打了个电话。
    “哥们儿,帮我个忙。”
    ———
    当天下午,霍歆竟莫名其妙的,又恢复了原本的摄影工作。
    那组长一脸憋屈又奈之不何,真是大快人心。
    这件事之后,陈清禾自己有意躲着霍歆,他把原因归结成,不想和狡猾的狐狸打jiāo道。
    结果这只狐狸做了件聪明事,向部队打报告,说自己的摄影器材坏掉了,必须去市区才有地儿修。
    从驻地去市区,挺难转车,领导派了陈清禾,全程陪护。
    六点出发,从镇入县,再坐大巴进市,到达已经是下午两点,等修完照相机,天都黑透了。
    陈清禾向部队汇报情况,得到允肯,留宿一晚。
    两人找了个其貌不扬的小宾馆,陈清禾给霍歆开了个单间,给自己要了个八十八一晚的特价房。
    特价房住着挺好,就是有点吵,隔壁嗯嗯啊啊,男女挺尽兴。
    陈清禾两眼一闭,心无杂念地唱着《团结就是力量》。
    唱到“咱们工人有力量”这句时,敲门声响。
    是霍歆。
    洗得干干飘香,穿了件薄绒衫,跟鱼儿似的,从陈清禾的手臂下面溜了进来。
    陈清禾好笑,敞开门,“干什么?”
    霍歆指着门,“关上关上,他们声音叫得太浮夸了。”
    陈清禾:“……”
    确实,隔壁太不矜持了,听着红眼。
    门一关。
    霍歆就走了过来,手从背后滑向他腰间,紧紧扣住,“不许动,我上锁了。”
    陈清禾浑身僵,“放手。”
    霍歆才不呢,抬头看他,“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没帮你。”
    “胡说。我工作的事儿,就是你给解决的。”
    “……”
    “组长说,别以为有人撑腰就了不起,再厉害,那人也在上海。你就是上海人,不是你,还有谁?”
    陈清禾却避重就轻,语气寒森,“他又威胁你了?”
    “我不怕。”
    陈清禾冷哼一声,“再远,你也够资本了不起。”
    霍歆挺得直弯嘴,眼睛亮晶晶的,“陈清禾,还说你不喜欢我。”
    陈清禾:“帮你就叫喜欢你?我帮过的人多了去。”
    他自以为滴水不漏的借口说辞,短字长句头头是道。
    霍歆踮脚,直接往他左脸亲了一口。
    陈清禾:“……”
    “这样的,多吗?”霍歆很紧张,但眼睛还是勇敢地和他对视。
    “cāo。”陈清禾捏住她的下巴,眼珠染了火,“霍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霍歆不说话,憋着气,又往他右脸亲了一口,小声道:“好了,现在亲对称了。”
    陈清禾:“……”
    “一见钟情就不是爱情吗?”霍歆破釜沉舟,不卑不亢地说:“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我就追,尽力追,用力追,追得到是我的本事。当然,你也有让我追不到的权利。”
    嘿儿!
    这小狐狸。
    陈清禾的心里有座雪山,现在,雪山的白皑山尖儿,已经开始融化了。
    “你不说话,我就走了。”霍歆向前一步,手搭在门把上,“走了就再也不来了。”
    门锁拧动,门板敞开一条缝。
    霍歆的手突然被握住。
    陈清禾一拉,人就拽回了他怀里。
    他的声音自上而下,在忍,却是忍无可忍,碾碎牙齿一般,“老子现在才明白,你不是什么小狐狸,就是一狐狸精!”
    霍歆被荷尔蒙气息撞了个满怀,有点害怕,但还是欣喜比较多。
    她在陈清禾耳朵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雪岭,你眼睛都着火了。”
    陈清禾呼吸急了,声音也沉了,“着什么火?”
    霍歆拉着他的手,挪到自己的臀上,眼睛俏生生地往上扬:“……你说呢?”
    这一晚的事,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
    两人在这间八十八的特价房里,轰烈燃烧。
    陈清禾掐着她的细腰,从后头使劲儿地顶。霍歆这姑娘,肌肤雪白,后背全是被陈清禾嘬出的印痕。
    到最后,霍歆的每根脚趾头,都痉挛般地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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