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是0,算数平方根也是0,负数的平方根也是0。对吧?”
    一顺溜说下来,都不带打哽。
    几秒之后,周乔才反应过来,似乎是对她说的。
    “啊,对。”她应了一声。
    陆悍骁微挑眉,得意劲儿一闪而去。
    绿灯,车辆通行。
    周乔后知后觉,刚才,陆草包是在证明自己,不需要补脑吗?
    ———
    陆悍骁的公寓在静安区,一百多平的三居室,楼高,视野开阔,能看到城江的星星灯火。
    “厨房在这,洗手间柜子里有新毛巾,自己拿。”
    简单敷衍地告知后,陆悍骁望着齐阿姨带来的各种蔬菜瓜果,很是郁结。
    “不用招呼我们,你快去休息,待会收拾完,我给你俩做个粉条当宵夜。”齐阿姨手脚麻利,边整理边说。
    陆悍骁转过身,看向周乔,“你睡大的那间卧室,里面有书柜,方便你放东西,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毕竟是老爷子jiāo待的任务,面子上还是要应付一下。
    周乔白净清瘦,不说话的样子,安安静静。
    她应了一声,“嗯。”然后推着行李箱去侧卧。
    陆悍骁左看右看,然后无聊地踢了踢脚边的那只鹅。
    他边解衣扣边回卧室准备洗澡,门关紧,衬衣也全解开露出了胸腹。
    裤子刚脱一半,手机响,是陈清禾。
    “老地方,人都在,就等你了。”电话那边声音嘈杂,陆悍骁皱眉把手机拿远了点。
    “不来了,有事。”
    “还在老爷子那?都十点了,老宝贝们早该睡觉了。”陈清禾声音大,“继续斗地主,这回换怡宝,信不信把你灌成海绵宝宝。”
    陆悍骁冷声一笑,“没腹肌的人滚远一点。”
    “别废话,出来。”陈清禾嚷道:“谁又把我酒杯倒满的?”
    “真有事。”陆悍骁兴致缺缺,“家里来了人。”
    “女人?靠,你可以啊,市里的酒店都满客,你带回家玩?”
    “滚蛋,”陆悍骁心烦,“老子从不乱搞。”
    顿了下,他放平声音,叹了口气,“老爷子存了心整我,把一亲戚家的女孩丢我这,好像是打算考研。”
    话刚落音,那头的陈清禾笑成了驴叫。
    “……”
    陆悍骁闷着脸,“不过也没关系,我可以住公司,不受影响。”
    陈清禾还他妈的在笑,“男、男保姆。感觉怎么样?”
    “男保姆你个蛋。”陆悍骁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空出手脱内裤,“感觉……”
    裤子脱到一半,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天崩地裂的惊叫声。
    陆悍骁眼皮狂跳,扯起裤子迈大步,拉开门一看。
    哦,我的上帝。
    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鹅挣脱了束缚,扑腾着膀子,满屋子地撒野飞奔。
    齐阿姨捋起袖子,“快,快按住!”
    鹅兄踩上沙发,践踏茶桌,最后停在玄关处陆悍骁脱在地板的皮鞋上。
    大事不妙的感觉贯穿沉默。
    周乔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口,认真地说了句,“那个,它可能要方便了。”
    陆悍骁:“?”
    只见那只活物仰起长长的鹅脖,féitun左右甩了两下,然后“咵唧”一声闷响。
    陆悍骁总算明白,周乔那句“方便”是什么意思了。
    全场冰封。
    电话没挂,陈清禾还在那头,“喂?喂?话还没说完呢,感觉怎么样啊?”
    陆悍骁碾碎牙齿,字字如刀,“我、要、杀、鹅、了。”
    齐阿姨哎呦一叫,“拉屎真会挑地方。”
    她赶紧去抓,又扑了个空。鹅来劲儿了,又嗷又飞地直冲陆悍骁的脸而来。
    “我草!”陆悍骁打着电话,一时没留神,眼见就要被撞上。
    身侧的周乔,突然伸出手,隔空掐住了鹅的脖子。
    十厘米的距离,鹅眼瞪人眼,陆悍骁反应过来,暴脾气地举起手机往鹅头上敲。
    周乔抿了抿唇,目光对向他,轻轻地提醒:“它刚才,用嘴啄过自己的……你看你手机,好像沾了一点。”
    陆悍骁动作瞬间僵硬,草。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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