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之祖朝着vip包厢跪了下去。
那vip包厢里坐的人是谁，其实很容易打听，所以没过片刻，整个万神宫斗兽场里的观众，都知道苏墨的存在了。
vip包厢里坐着的，乃是一个人族的蛮兽营养师，名字叫做苏墨，到万神宫成为卿供奉也没有几年，但却已经是万神宫的座上宾，是尊贵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苏墨所在的vip包厢，包括比苏墨的vip包厢更加靠前的那几个万神宫的大佬。
万神宫的大佬们觉得对苏墨已经足够的礼贤下士，足够的重视了，但没想到依然还是不够，苏墨所表现出的实力，真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这哪里只是一个中阶蛮兽营养师？
一个中阶蛮兽营养师，怎么能够单单凭借一个眼神，就让永恒帝君级别的穷奇之祖认主下跪？
简直是太疯狂了，苏墨在蛮兽营养师一途上走的路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这份实力已经极有可能超出了中阶蛮兽营养师的极限，已经到了高阶蛮兽营养师的领域了。
高阶蛮兽营养师……整个万神宫无尽岁月以来，才找到了两位，如果苏墨真的是高阶蛮兽营养师的话，那就将是整个万神宫最尊贵的人，将会受到万神宫最高规格的礼遇。
只是不知道……苏墨为什么在角斗士大赛的间隙，突然间出手阻挠角斗士大赛的正常进行？
本来如果苏墨不出手的话，一代战皇秦羽就要被穷奇之祖给一巴掌拍死了，现在苏墨出手，让穷奇之祖直接臣服，等同于直接救下了秦羽。
“难道蛮兽营养师苏墨，和这角斗士秦羽有旧不成？”
万神宫的大佬们开始心中猜测。
就在这时，一声响彻天地的爆炸声在斗兽场中响起，然后就见到整个斗兽场最靠前的vip包厢突然间就炸了，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吼声传了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插手万神宫角斗士大赛的正常进行的？别说你只是我万神宫的一个卿，就算你是混沌君主，今天敢擅自插手我们万神宫角斗士大赛，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那包厢炸开之后，露出了包厢中的生灵。
正是万神宫的九宫主！
万神宫总共就只有九个宫主，而现在好巧不巧的是，其他的八个宫主早就已经几乎不理万神宫的日常事物，即使像万神宫角斗士大赛这样五百亿年才举办一次的盛事，其他的八个宫主也没有到场。
所以整个场间，万神宫九宫主的地位是最高的，也是说话最硬的那个人。
其实先坏了角斗士大赛规矩的人，正是九宫主。
九宫主为了杀秦羽，竟然不顾规矩，派永恒帝君级别的蛮兽穷奇之祖来袭杀苏墨，这已经把角斗士大赛的规矩给彻底破坏的干干净净了。
但是就算九宫主坏了规矩，那又能怎么样？
谁又敢说九宫主的不是呢？九宫主是此时此刻的万神宫地位最高的那一个，就算前排的vip包厢中还坐着几个万神宫的大佬，但是地位和九宫主相比还是要差了一丝丝，在等级森严的万神宫之中，这一丝丝的察觉就是天堑，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质疑或者违背九宫主的命令。
就像现在，在看到苏墨所表现出来的高阶蛮兽营养师的实力后，其他的万神宫大佬从心底里是想着要拉拢苏墨的，想要给苏墨更高的地位和待遇，目的就是为了让苏墨在万神宫之中好好的接受供奉，给他们多开启几只高阶的蛮兽的智慧出来。
但是在看到九宫主和苏墨不对付，直接出声呵斥苏墨之后，那些万神宫的大佬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之前想要拉拢苏墨的话也都一个个咽进了肚子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九宫主是铁了心的要弄死秦羽，而苏墨竟然敢插手，从永恒帝君级别的穷奇之祖手里救下了秦羽，那苏墨就是他九宫主的敌人，在这一刻也就成了九宫主必杀的目标。
“苏墨，你身为我们万神宫的卿，我们万神宫待你也一向不薄。现在你为何要插手角斗士大赛的赛事，竟然擅自做主，救下那角斗士秦羽呢？”
九宫主对苏墨厉声呵斥。
苏墨可不是被吓大的。
他甚至都没有理睬九宫主，只是冷笑了两声。
废话，你都要杀我兄弟了，我们之前对着关二爷拜过把子的，现在兄弟有难，我怎么可能不出手？
苏墨一出手，就是驯服了那穷奇之祖，让穷奇之祖为我所用！
“秦羽，快快放开对穷奇之祖的控制，我或许可以饶过你这一次。不然的话，你就等着……”
九宫主开始对苏墨进行威胁。
“等着什么？”
苏墨冷笑。
“等着……死！”
九宫主的目光陡然变得森冷，他言出法随，在喊出“死”字之后，一股恐怖的死亡气息就朝着苏墨笼罩了过去。
不愧是永恒帝君，比主宰高了一个大境界的强悍存在，战力实在是太过突出，比之主宰级别的生灵不知道强大了多少。
更何况九宫主还不是一般的永恒帝君，身为万神宫的九宫主，最顶尖的九大巨头之一，它已经活了无尽亿万载的岁月，即使是在永恒帝君中，他都属于最强的那一批存在。
就算还没有成为混沌君主，但只要混沌君主不降临，九宫主就是无可匹敌的。
强大的死亡气息，在九宫主的言出法随下，朝着苏墨笼罩了过去。
这么庞大的死亡气息，几乎是如今境界的苏墨所无法抵抗的，不过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更是不可能认怂。
虽然他自己打不过这永恒帝君级别的九宫主，但是他有秘密武器啊！
苏墨轻轻的一弹指，原本跪在地上，对苏墨表示臣服的穷奇之祖，突然红着眼睛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之声，似乎在对人进行严厉的威胁。
而穷奇之祖威胁的对象，当然就是九宫主！
此时此刻的穷奇之祖已经完全对苏墨臣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叛之心，也不像有些电影里演的那样有扮猪吃老虎的嫌疑，而是对苏墨彻彻底底的臣服，把苏墨当做爸爸一样看待了。
苏墨若是这时候让穷奇之祖喊爸爸，穷奇之祖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肯定就会立即对着苏墨喊爸爸。
当然，苏墨并没有这样的恶趣味。
在九宫主的攻击袭杀到苏墨的身边之后，看似波澜不惊的苏墨，其实内心还是慌的一匹，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暗中给穷奇之祖下达了命令，让穷奇之祖来救自己。
穷奇之祖接到苏墨的命令之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迟疑，就从跪着的姿势中站了起来，然后向看台上的苏墨冲了过来。
眼看着九宫主打出的死亡法则就要将苏墨碾压成一滩血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穷期之祖莽了上来，冲到了苏墨的身边，然后一爪子拍过去，就将九宫主打出的死亡气息给拍散了。
“哼，你以为凭借着穷奇之祖这头蛮兽，就能够拦得住我吗？这穷奇之祖不过是一头没有开启灵智的蛮兽而已，对于我们蛮兽来说，开启和没开启领着，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凭借这头蛮兽，根本就不能够改变你终将被我灭杀的结局！”
九宫主对着苏墨冷笑着说道。
其实九宫主也是一头蛮兽，不仅九宫主，整个万神宫除了作为卿供奉的蛮兽营养师，还有进入万神宫淘金的其他修士，就都是蛮兽！
特别是万神宫的高层，清一色的都是开启了灵智的蛮兽。
九宫主自然也是开启了灵智，并且智慧非常高的那一部分蛮兽。
在九宫主这样的智慧蛮兽看来，别看穷奇之祖也是永恒帝君级别，但因为没有开启灵智，在九宫主的面前根本就连一个小孩子都算不上，甚至都不能够提起九宫主的兴趣。
“蛮货，你执意拦着我，认贼作父的东西，别怪我对你不气！”
九宫主说着，无尽杀伐之气就已经朝着蛮兽穷奇之祖给杀了过去。
霎那间，铺天盖地的刀芒撞在穷奇之祖的身上，那可不是普通的刀芒，每一道刀芒都拥有着永恒帝君巅峰的实力，割在穷奇之祖的身上，直接在穷奇之祖身上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嗷嗷……”
穷奇之祖开始不住的哀嚎，因为身上不住的在飙血，它是在是太痛了，不过即使是如此，穷奇之祖也没有后退一步，而是竭力想要拦住九宫主的全部攻击，不让苏墨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蛮兽在认了苏墨当主人之后，可是比一般的盟友要可靠多了，那是真的将苏墨当成了爸爸，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自己的爸爸。
“可恶，你简直是自寻死路！本来念着你也是万神宫一员的份上，想要留下你的性命。但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一点灵智都没有，认贼作父，竟然敢跟本座为敌。本座这就灭杀了你这头畜生。”
九宫主冷笑一声说道。
苏墨则是叹了一口气，这九宫主喊穷奇之祖为畜生，但九宫主自己的本体又何尝不是一头蛮兽呢？
同样是蛮兽，那就同样都是畜生，畜生何苦为难畜生？
九宫主见穷奇之祖竭尽全力的维护苏墨，是真的出离了愤怒，它已经看出来了，要是不能够将穷奇之祖先给杀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到苏墨的。
所以九宫主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使出了一招大神通，想要将穷奇之祖先灭杀了再说。
霎那间，无穷无尽的刀芒夹杂着可以焚烧尽万物的火焰，降落在了穷奇之祖的身上。
这是九宫主的成名绝技之一的火焰斩，别看名字普通的不能够再普通了，但却是永恒帝君中的极强杀招，即使是强力的永恒帝君，也不敢正面对抗九宫主的这一招火焰斩。
而穷奇之祖不过是一头还没有开启灵智的蛮兽，它现在唯一的本能就是不能够让人伤害到自己的爸爸，也就是苏墨，所以在看到九宫主打过来的火焰斩之后，穷奇之祖直接就莽了上去。
这种直接莽上去的战斗方式，若是自身的实力远超对手的话，自然是极好的，能够做到绝对的碾压，但若是双方的实力相差不大，或者对方的实力比你更加的强大，这种直接莽上去的做法就不可取了。
果然，在穷奇之祖直接莽上去之后，那铺天盖地无穷无尽的火焰刀就落在了穷奇之祖的身上。
这一次的火焰刀，已经不再只是给穷奇之祖来个皮开肉绽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想要灭杀穷奇之祖的生机，燃烧尽它的神魂！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穷奇之祖都没有让一片火焰刀透过自己的防御，落在苏墨的身上。
苏墨被穷奇之祖牢牢的保护在了身后，不让苏墨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不过也只是到此为止了，没有开启灵智的穷奇之祖，虽然也是永恒帝君级别，但是在开启了灵智，并且境界更是在永恒帝君巅峰的九宫主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最后竟然在九宫主的火焰刀之下燃烧殆尽，神魂彻底化归虚无，肉身更是烧得连渣渣都没有剩下一粒。
可怜的永恒帝君级别的蛮兽穷奇之祖，竟然是为了救苏墨而彻底的烟消云散。
“现在我倒要看看谁还能够护得了你，乖乖的受死吧！”九宫主直接看着苏墨说道。
没有了穷期之祖，九宫主已经断定苏墨再也没有倚仗，身为永恒帝君巅峰的九宫主，这个时候想要捏死苏墨，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苏墨已经给秦羽传音，让秦羽做好跑路的准备。
他们两人，打算逃了！
苏墨的身形一动，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斗兽场上，就落在了秦羽的身边，然后他的身形再一闪，就带着秦羽，想要冲出去。
“哼，在本宫主的眼皮子底下，你还妄图想逃吗？你凭什么逃？”
九宫主冷喝道。
苏墨笑了笑，指了指前方不远处。
“我就凭这些，今天就能够安然走出万神宫。我想问一下，谁赞成，谁反对？”
那vip包厢里坐的人是谁，其实很容易打听，所以没过片刻，整个万神宫斗兽场里的观众，都知道苏墨的存在了。
vip包厢里坐着的，乃是一个人族的蛮兽营养师，名字叫做苏墨，到万神宫成为卿供奉也没有几年，但却已经是万神宫的座上宾，是尊贵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苏墨所在的vip包厢，包括比苏墨的vip包厢更加靠前的那几个万神宫的大佬。
万神宫的大佬们觉得对苏墨已经足够的礼贤下士，足够的重视了，但没想到依然还是不够，苏墨所表现出的实力，真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这哪里只是一个中阶蛮兽营养师？
一个中阶蛮兽营养师，怎么能够单单凭借一个眼神，就让永恒帝君级别的穷奇之祖认主下跪？
简直是太疯狂了，苏墨在蛮兽营养师一途上走的路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意料，这份实力已经极有可能超出了中阶蛮兽营养师的极限，已经到了高阶蛮兽营养师的领域了。
高阶蛮兽营养师……整个万神宫无尽岁月以来，才找到了两位，如果苏墨真的是高阶蛮兽营养师的话，那就将是整个万神宫最尊贵的人，将会受到万神宫最高规格的礼遇。
只是不知道……苏墨为什么在角斗士大赛的间隙，突然间出手阻挠角斗士大赛的正常进行？
本来如果苏墨不出手的话，一代战皇秦羽就要被穷奇之祖给一巴掌拍死了，现在苏墨出手，让穷奇之祖直接臣服，等同于直接救下了秦羽。
“难道蛮兽营养师苏墨，和这角斗士秦羽有旧不成？”
万神宫的大佬们开始心中猜测。
就在这时，一声响彻天地的爆炸声在斗兽场中响起，然后就见到整个斗兽场最靠前的vip包厢突然间就炸了，紧接着就是一声愤怒的吼声传了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插手万神宫角斗士大赛的正常进行的？别说你只是我万神宫的一个卿，就算你是混沌君主，今天敢擅自插手我们万神宫角斗士大赛，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那包厢炸开之后，露出了包厢中的生灵。
正是万神宫的九宫主！
万神宫总共就只有九个宫主，而现在好巧不巧的是，其他的八个宫主早就已经几乎不理万神宫的日常事物，即使像万神宫角斗士大赛这样五百亿年才举办一次的盛事，其他的八个宫主也没有到场。
所以整个场间，万神宫九宫主的地位是最高的，也是说话最硬的那个人。
其实先坏了角斗士大赛规矩的人，正是九宫主。
九宫主为了杀秦羽，竟然不顾规矩，派永恒帝君级别的蛮兽穷奇之祖来袭杀苏墨，这已经把角斗士大赛的规矩给彻底破坏的干干净净了。
但是就算九宫主坏了规矩，那又能怎么样？
谁又敢说九宫主的不是呢？九宫主是此时此刻的万神宫地位最高的那一个，就算前排的vip包厢中还坐着几个万神宫的大佬，但是地位和九宫主相比还是要差了一丝丝，在等级森严的万神宫之中，这一丝丝的察觉就是天堑，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质疑或者违背九宫主的命令。
就像现在，在看到苏墨所表现出来的高阶蛮兽营养师的实力后，其他的万神宫大佬从心底里是想着要拉拢苏墨的，想要给苏墨更高的地位和待遇，目的就是为了让苏墨在万神宫之中好好的接受供奉，给他们多开启几只高阶的蛮兽的智慧出来。
但是在看到九宫主和苏墨不对付，直接出声呵斥苏墨之后，那些万神宫的大佬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之前想要拉拢苏墨的话也都一个个咽进了肚子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
九宫主是铁了心的要弄死秦羽，而苏墨竟然敢插手，从永恒帝君级别的穷奇之祖手里救下了秦羽，那苏墨就是他九宫主的敌人，在这一刻也就成了九宫主必杀的目标。
“苏墨，你身为我们万神宫的卿，我们万神宫待你也一向不薄。现在你为何要插手角斗士大赛的赛事，竟然擅自做主，救下那角斗士秦羽呢？”
九宫主对苏墨厉声呵斥。
苏墨可不是被吓大的。
他甚至都没有理睬九宫主，只是冷笑了两声。
废话，你都要杀我兄弟了，我们之前对着关二爷拜过把子的，现在兄弟有难，我怎么可能不出手？
苏墨一出手，就是驯服了那穷奇之祖，让穷奇之祖为我所用！
“秦羽，快快放开对穷奇之祖的控制，我或许可以饶过你这一次。不然的话，你就等着……”
九宫主开始对苏墨进行威胁。
“等着什么？”
苏墨冷笑。
“等着……死！”
九宫主的目光陡然变得森冷，他言出法随，在喊出“死”字之后，一股恐怖的死亡气息就朝着苏墨笼罩了过去。
不愧是永恒帝君，比主宰高了一个大境界的强悍存在，战力实在是太过突出，比之主宰级别的生灵不知道强大了多少。
更何况九宫主还不是一般的永恒帝君，身为万神宫的九宫主，最顶尖的九大巨头之一，它已经活了无尽亿万载的岁月，即使是在永恒帝君中，他都属于最强的那一批存在。
就算还没有成为混沌君主，但只要混沌君主不降临，九宫主就是无可匹敌的。
强大的死亡气息，在九宫主的言出法随下，朝着苏墨笼罩了过去。
这么庞大的死亡气息，几乎是如今境界的苏墨所无法抵抗的，不过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更是不可能认怂。
虽然他自己打不过这永恒帝君级别的九宫主，但是他有秘密武器啊！
苏墨轻轻的一弹指，原本跪在地上，对苏墨表示臣服的穷奇之祖，突然红着眼睛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之声，似乎在对人进行严厉的威胁。
而穷奇之祖威胁的对象，当然就是九宫主！
此时此刻的穷奇之祖已经完全对苏墨臣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叛之心，也不像有些电影里演的那样有扮猪吃老虎的嫌疑，而是对苏墨彻彻底底的臣服，把苏墨当做爸爸一样看待了。
苏墨若是这时候让穷奇之祖喊爸爸，穷奇之祖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肯定就会立即对着苏墨喊爸爸。
当然，苏墨并没有这样的恶趣味。
在九宫主的攻击袭杀到苏墨的身边之后，看似波澜不惊的苏墨，其实内心还是慌的一匹，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暗中给穷奇之祖下达了命令，让穷奇之祖来救自己。
穷奇之祖接到苏墨的命令之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迟疑，就从跪着的姿势中站了起来，然后向看台上的苏墨冲了过来。
眼看着九宫主打出的死亡法则就要将苏墨碾压成一滩血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穷期之祖莽了上来，冲到了苏墨的身边，然后一爪子拍过去，就将九宫主打出的死亡气息给拍散了。
“哼，你以为凭借着穷奇之祖这头蛮兽，就能够拦得住我吗？这穷奇之祖不过是一头没有开启灵智的蛮兽而已，对于我们蛮兽来说，开启和没开启领着，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凭借这头蛮兽，根本就不能够改变你终将被我灭杀的结局！”
九宫主对着苏墨冷笑着说道。
其实九宫主也是一头蛮兽，不仅九宫主，整个万神宫除了作为卿供奉的蛮兽营养师，还有进入万神宫淘金的其他修士，就都是蛮兽！
特别是万神宫的高层，清一色的都是开启了灵智的蛮兽。
九宫主自然也是开启了灵智，并且智慧非常高的那一部分蛮兽。
在九宫主这样的智慧蛮兽看来，别看穷奇之祖也是永恒帝君级别，但因为没有开启灵智，在九宫主的面前根本就连一个小孩子都算不上，甚至都不能够提起九宫主的兴趣。
“蛮货，你执意拦着我，认贼作父的东西，别怪我对你不气！”
九宫主说着，无尽杀伐之气就已经朝着蛮兽穷奇之祖给杀了过去。
霎那间，铺天盖地的刀芒撞在穷奇之祖的身上，那可不是普通的刀芒，每一道刀芒都拥有着永恒帝君巅峰的实力，割在穷奇之祖的身上，直接在穷奇之祖身上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嗷嗷……”
穷奇之祖开始不住的哀嚎，因为身上不住的在飙血，它是在是太痛了，不过即使是如此，穷奇之祖也没有后退一步，而是竭力想要拦住九宫主的全部攻击，不让苏墨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蛮兽在认了苏墨当主人之后，可是比一般的盟友要可靠多了，那是真的将苏墨当成了爸爸，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自己的爸爸。
“可恶，你简直是自寻死路！本来念着你也是万神宫一员的份上，想要留下你的性命。但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一点灵智都没有，认贼作父，竟然敢跟本座为敌。本座这就灭杀了你这头畜生。”
九宫主冷笑一声说道。
苏墨则是叹了一口气，这九宫主喊穷奇之祖为畜生，但九宫主自己的本体又何尝不是一头蛮兽呢？
同样是蛮兽，那就同样都是畜生，畜生何苦为难畜生？
九宫主见穷奇之祖竭尽全力的维护苏墨，是真的出离了愤怒，它已经看出来了，要是不能够将穷奇之祖先给杀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到苏墨的。
所以九宫主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使出了一招大神通，想要将穷奇之祖先灭杀了再说。
霎那间，无穷无尽的刀芒夹杂着可以焚烧尽万物的火焰，降落在了穷奇之祖的身上。
这是九宫主的成名绝技之一的火焰斩，别看名字普通的不能够再普通了，但却是永恒帝君中的极强杀招，即使是强力的永恒帝君，也不敢正面对抗九宫主的这一招火焰斩。
而穷奇之祖不过是一头还没有开启灵智的蛮兽，它现在唯一的本能就是不能够让人伤害到自己的爸爸，也就是苏墨，所以在看到九宫主打过来的火焰斩之后，穷奇之祖直接就莽了上去。
这种直接莽上去的战斗方式，若是自身的实力远超对手的话，自然是极好的，能够做到绝对的碾压，但若是双方的实力相差不大，或者对方的实力比你更加的强大，这种直接莽上去的做法就不可取了。
果然，在穷奇之祖直接莽上去之后，那铺天盖地无穷无尽的火焰刀就落在了穷奇之祖的身上。
这一次的火焰刀，已经不再只是给穷奇之祖来个皮开肉绽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想要灭杀穷奇之祖的生机，燃烧尽它的神魂！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穷奇之祖都没有让一片火焰刀透过自己的防御，落在苏墨的身上。
苏墨被穷奇之祖牢牢的保护在了身后，不让苏墨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不过也只是到此为止了，没有开启灵智的穷奇之祖，虽然也是永恒帝君级别，但是在开启了灵智，并且境界更是在永恒帝君巅峰的九宫主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最后竟然在九宫主的火焰刀之下燃烧殆尽，神魂彻底化归虚无，肉身更是烧得连渣渣都没有剩下一粒。
可怜的永恒帝君级别的蛮兽穷奇之祖，竟然是为了救苏墨而彻底的烟消云散。
“现在我倒要看看谁还能够护得了你，乖乖的受死吧！”九宫主直接看着苏墨说道。
没有了穷期之祖，九宫主已经断定苏墨再也没有倚仗，身为永恒帝君巅峰的九宫主，这个时候想要捏死苏墨，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苏墨已经给秦羽传音，让秦羽做好跑路的准备。
他们两人，打算逃了！
苏墨的身形一动，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斗兽场上，就落在了秦羽的身边，然后他的身形再一闪，就带着秦羽，想要冲出去。
“哼，在本宫主的眼皮子底下，你还妄图想逃吗？你凭什么逃？”
九宫主冷喝道。
苏墨笑了笑，指了指前方不远处。
“我就凭这些，今天就能够安然走出万神宫。我想问一下，谁赞成，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