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楼底下可是空空荡荡的,胖子也不在底下,这家伙难道是拿我开涮?就算我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就听到柜台小姐对我说道。
    “如果退房的话,麻烦把房卡给我拿下来。”我这一回头却看见对台小姐好像和昨天长的有点不一样,但是我也说不太上来。因为现在好像只要是个女的,我都没有什么概念。
    “你刚刚看见在这里等着一个人吗?我下来找他有点事儿。”我皱着眉头说。
    对方有点奇怪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个人我知道,他刚刚好像是坐电梯上楼去了。说不定就是去找你的了。”
    我一掏兜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原来没有带好。于是我只得放弃了给他打电话的冲动,妈的,今天我怎么这么冒失?
    我这一听小姐说的,原来胖子这家伙上去找我,还害得我又下来。可是既然已经如此,让我又从楼梯上面直接跑了上去,如果说我要去等电梯的话要等的时间有点长了。
    可是我的房间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柜台小姐该不会是看错了人吧?
    我怒气冲冲的用房卡打开了我的门,冲了进去。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就和我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胖子这该死的,我直接拿起来的座机电话就给他call了过去。
    可是对方的手机一直都是嘟嘟的忙音,并没有接起来。我一直打了四五个,这才觉得事情似乎有点大发了,把电话压断之后我这才觉得一切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沙发上我的头发早就消失不见了。
    卧槽,我昨天虽然用手拿了起来,但是始终都没有把它放到另外的位置。也就是说,在我离开的这么短暂的时间之内,有人居然已经动了我的房间?那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就看见手机上面不停的闪烁着绿光。我把手机打开,就看见里面有四五条短信,静静的躺在里面。
    井泽然:你现在无论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出去,胖子和我在一起。
    井泽然:事情有点不对劲,你要小心。
    井泽然:你是不是出去了?!
    对方居然还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我这才颤抖着手指给他发了几条短信,告诉他我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我确实已经出去了。结果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井泽然似乎在转瞬之间变得十分的暴躁。
    井泽然:你现在不要和我打电话,也尽量不要开口说话。赶快离开这个旅店,你现在头发已经被对方拿到了?
    卧槽!难道说我真的有他说的这么惨吗?
    我挂了电话就觉得心神迷乱,这回我可怎么办才好呀。我把我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都放在背包里面,然后把房卡夹在自己的手指中间。对方拿到我的头发要做什么呢?
    我踉踉跄跄的推开门,冲到了楼底下,就看见柜台的小姐依旧是一副喜笑盈盈的表情。只不过这会,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之中好像有着敌意。
    “退房。”我颤抖着手把房卡放在了柜台之上,那个小姐接过了房卡。“你昨天来这里已经付了押金了,麻烦重新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我好把钱退给你。”
    我就觉得一阵的神思恍惚,我把自己的身份证掏给她。对方看了一眼就给了我200块钱,我拿着钱不要命的就往外跑了出去。这一路之上都没有任何的障碍,一切都顺利的让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我:井泽然,我逃出来了,你们两个在哪里?
    可是我这会发过去的短信,却无人理会,我总共发了三四条,但是对方不知道在干着什么。我一个人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来走去,我不知道下一刻我要出现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宅男?
    王守文,要不然我现在只能去王守文家里面了。我仔细思考了片刻,他的家其实离这里也不算是太远,只要打出租车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只不过这个家伙是否是被井泽然送到了精神病医院,这是一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我鼓起精神,拦下来的一辆绿皮的出租车。出租车师傅是一个40多岁大叔,翩翩的中年男人,嘴里面叼着一根烟,对我放荡不羁的笑着。“年轻人,你现在是要到哪里去啊?”
    对方一边说,一边也递给了我一根烟,我接过来也抽了起来。“离这里不太远……在xx路呢,师傅你尽快往那边开。”
    司机师傅看到我,总是面露疑惑,“我说小伙子,那条路现在往回开,并不怎么好开的。那条路这几天一直在修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绕过来的。”
    我恩了一声,就是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多么的注意。“那就是纪师傅,你看吧,尽量快一点,我还有点儿急事儿。”
    对方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踩起来的油门。这司机师傅应该是一个老手的,开车速度确实是又稳又快,而且这家伙超车都十分的安全。
    “我说这个小伙子,我看你不像是本市人啊。”对方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又浑身上下的打量着我,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年里,我被他瞅得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
    “我这会过来不是半点生意吗。”说起来这个事情我也有点生气,这都连续多长时间了,我基本都没有做过几个省事儿的生意。
    可是如果这生意不做的话,那我又没有办法继续维持自己的生计。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怪圈呀。
    我原本懒得说话,可是扫了一眼,却发现这位司机师傅的脖子上戴了个东西。之前我对这些事从来都没有概念的,可是自打科洛从新疆回来之后,给我讲过很多关于佛牌的故事。
    “我说这位大叔,你这块佛牌是从哪里请的?”我有点好奇的问对方。
    这个司机师傅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你还好眼力啊。”
    原来他请的这块佛牌叫做掩面佛,而且最主要的是由龙婆多亲自加持的。龙婆多师傅在t国有着广泛的受众,据说有十多万之众,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在招财领域绝对是权威之中的权威。
    “我说你别露出这副表情。”司机师傅看着我满脸不相信的样子,“这东西还真的管用。”
    然后他就状似不经意的把自己的右手露出来,我往上面一看,是一块表盘是绿色的表。最快的难道不就是鼎鼎有名的绿水鬼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单只表也能卖上几十万元。
    “你这表真的不是仿的?”这还真的不是我看不起这位司机师傅,而是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这个职位,能够买得起仿表也很牛逼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绿水鬼的仿表价格也在7万人民币到8万人民币左右,足可以买上三线国际知名表盘了。
    “我说你这毛头小子,我看咱们两个有缘,我就给你说一下。”司机师傅一边对我说着,一边抽着烟。
    原来这个掩面佛,也是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准确的说里面也有一番故事。司机师傅叫做王刚,这名字可以说是在z国人名里面算是有几千万之众的了。
    他当时念完高中就辍学不念,之后就开始经常跑黑车,最后慢慢的有了一些钱,自己承包了一个出租车。可就在他感觉到一路风顺的时候,有一个在t国读书的同学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说是希望他去t国帮这位同学一百,而这位同学搞的生意便是佛牌生意。那会儿是在2010年左右,佛牌生意十分的火爆,可以说基本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都能够赚的爆表。
    虽然说他只是一个司机师傅,但是对于这种事情这段是十分的感兴趣的。他当下就吃掉了,在国内的职业,跑了过去,于是乎就时间长久的干起来了这份生意。
    我听到这里,下巴差点没掉下去,敢情这位司机师傅还真的和我们是一个行业上面的。
    “我刚刚早就看出来你不对劲了,印堂发黑,而且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十有八九你也是同道中人。”司机师傅对我露齿一笑,我看着他黄色的牙齿之上还往外闪着光。
    “咱们确实是干一种生意的。”我皱着眉头,既然对方已经看出来了,那必然是有几分本领的。“我们在这里大概就是干点儿委托的事情,帮别人解决,解决烦心事儿。”
    之后我就把在这里遇到王守文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还有之后我们夜探深宅。对方听了之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说你们几个胆子还真大,那个宅子也是你们几个普通人敢去的?”
    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我其实把那个石敢当图书带了出来。毕竟这个东西可算是秘密。
    “你们都说那个宅子邪乎的很,我去了就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我有点儿不太满意的说。“你们都是本地人,故弄玄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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