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把东西收拾好,我把房卡递给了井泽然。这回我们几个商量了,我也实话实说了,我还真的有点怕的慌,于是我决定最后一个进去。
    牧白还因为这件事情又嘲笑了我半天,也真的是亏了我大人有大量,要不然早被这个家伙给解决了。
    我们三个人蹑手蹑脚的就和做贼一样进到了之前的房间之中,井泽然因为是在前面打头,他把房卡插到了卡槽里面。门前面的灯一闪,然后嘟的一下就亮出了绿灯。
    “这,老子现在心都跳的快了。”牧白特地回头望了我一眼,看他心里面打的主意,想让我第二个进去,可是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让他占便宜。
    井泽然然后又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灯一下子全都亮了起来。
    “这屋子怎么这么低呀。”牧白这家伙道。
    我也不知道这屋子到底是怎么构造的,反正是走廊里面的最后一件,而且涉及的确实是房顶是斜面的。我之前听很多人从分析心理学的角度出发,说是在这种屋子里面住,最容易产生一种什么心理压迫感。
    但是我并不觉得我之前的感受到的东西是什么心理压迫。科学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它好,因为什么东西都能拿科学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什么东西都给你解释不透彻。
    井泽然把桌子上的水杯拿起来了一个,把草放到了水杯里面,然后接着就用打火机慢慢的点燃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从杯子里面溢了出来,别看这草是一百把枯黄的,但是没想到味道居然这么的好闻。
    “兄弟,你这是熏香呢。”牧白把脑袋凑得特别紧,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
    “这个叫做净化磁场。这个是我之前在我的朋友那边学习到的,我朋友在法国那边是从了一位巫师,对这些旁门左道的也颇有研究。”井泽然一边说着,一边就绕着旅店里面四周走了起来。
    我和牧白两个人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敢坐在床上。我们两个是时刻准备好了,要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两个第一个就要逃出去。
    也许还真的是那草的烟起到了作用,反正慢慢的我的心情是平复了下来,心跳也变得正常了。屋子里面到处都充斥着那股清香的味道,就好像我们几个站在草场一般。
    “这东西真是好东西,咱们回去也多买点儿。”我嘴里这么说着,然后就,歪歪扭扭的靠在了小沙发上面。
    牧白这家伙哼哼了两声,“你天天就这样疑神疑鬼吧,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只不过是你做了一个梦,结果被自己给吓到了。”
    井泽然把屋子里面的所有角落都熏了一个遍,然后就直接朝着浴室走了过去。他看上去丝毫都不畏惧的样子,我心里面说实话,也真的是佩服他。
    他在里面呆了不久,因为厕所的门是打开的,所以我们看的也很清楚。就在我以为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突然好像看到一道黑烟从浴室里面慢慢的弥漫了出来。我这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猛的揉了揉眼睛。
    “我操。”牧白这家伙好像也看到了。
    我咽了咽口水,那股黑烟好像慢慢的朝着门口方向涌了出去。我现在连出门都不敢了,这屋子里面也许从某种方面讲,现在是安全的。
    井泽然出来之后便看见我们两个就好像惊弓之鸟一样,就在那边呆呆的坐着。他手里面的那些草也已经燃烧完了,看他样子,想回到他的房间里面再取一些。
    “你别去了。”我慢慢的说道。
    “怎么了?”井泽然问。
    我总觉得如果在这个屋子里面说出这件事情,是一件很不好的事,就好像有一种秘密被识破的感觉。我只是拉着他的手,“你听我的绝对没有错,咱们就在这边坐一会儿。”
    井泽然虽然是有一些疑惑,但是很顺从的也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变得越来越急躁,好像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一样。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就好像得了心脏病的病人一样。那人敲门到底要用多大的力气呀!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井泽然站起来就要去开门,我和牧白两个人迅速的把她拉着坐了下来。专门外面的到底是人是鬼还两说呢,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开门呢?
    “别开。”我道。
    那敲门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越来越大。门外好像还有一些叫唤的声音,但是我不得不由衷的感慨,这个门的隔音真的是没谁了,因为我们听得也并不清楚。
    结果到后面应该是采用踹的方式了,因为我看到门一直在震动着,好像随时随刻都要塌掉一样。
    我现在手跟前连一个防身的用具都没有,心里面更是没有了底。井泽然和牧白这两个家伙也是赤手空拳的选手,我们几个就跟小弱鸡一样,只能互相依偎在一起。
    “我要不然给他们几个打个电话。”我说,“反正咱们几个也离的近。”
    牧白这家伙到这个时刻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他们都睡着呢,就算是醒来之后立刻过来,也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而且那几个家伙都是一群菜鸡!”
    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别人是菜鸡的。
    井泽然依旧在那边静静地坐着,他听了我的劝告之后也没有再去开门。这家伙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在那边闭目养神。
    要不是他的眼睛还微微的睁开了一小条缝的话,我估计以为他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呢。
    “你说是不是徐老他们想要过来呀。”牧白这家伙畏惧的看了门一眼。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挂着的钟表,对他不耐烦的说道,“就算过来串门也应该有个时间观念吧,现在都凌晨三四点了,老头子怎么可能不睡觉呢。俞千蝶还在那屋子里面呢!”
    牧白好像是被我给骂的惨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他要是个小姑娘也就算了,这一大老爷们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觉得有一些不自在和恶心。
    但是接下来令我们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是,我们突然听见门嘎吱一声。我去外面的人也太狠了吧,居然拿钥匙开。
    牧白就和小鸡崽一样,迅速的窜到了我的背后,脑袋埋在我的身后。井泽然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操,今天也真的是得豁出去了。
    就在我鼓足勇气的时候,门突然啪的一声开了。
    那个60多岁旅店老板就站在门外面,他的脚下面还有一只不停的狂吠着的小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十有八九就是泰迪没错了。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感情这旅店老板就有问题了,我在心里面不停的盘算着,他要是贸然过来,我该怎么办?直接用拳击制服他还是用近身搏斗?
    他反倒是嘟噜嘟噜的说了一大串泰语,我硬生生的是一个都没有听懂。牧白立刻从裤兜里面掏出了手机,屁颠儿屁颠儿的上去翻译了。
    那老头看都没看他,直接就走进了旅店里面左手抓着我,右手抓着井泽然。连拖拉带拽的就把我们两个拉了出去。
    然后他把门仔细的关好,然后又拿钥匙仔细的锁了起来。那只小泰迪这个时候才停止了叫唤,然后就冲着我的腿不停的蹭来蹭去。
    等到我发觉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我的裤腿上沾了一堆不明液体。但是我这么大的一个老爷们,也犯不着和一条狗生气吧,我努力的把这口恶气吞在肚子里面。
    这泰迪还真的是日天,日地,日空气啊。
    那t国老头知道我们听不懂他的话,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新的房间,并且把门开了,给了我们一张新的房卡。我们几个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牧白这会儿又凑了上去,把手机举了起来。
    老头都说了一长串话之后就扭头离开了,牧白看着手机上迅速翻译过来的中文,对我们晃了晃手机。
    那只泰迪老头并没有带走,反而是留在了我们的房间里面。那只泰迪看见我立刻又亲热的扑了上来,我立刻抬起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
    “你别这么冲动啊,这种小动物长得多可爱,也就你这种冷血的动物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牧白一边埋怨着我,一边伸手去抱着那只小泰迪。
    我就冷眼看他,结果没多久他的手里面也沾到了那种透明的粘液。牧白这家伙才知道恶心迅速的把那只泰迪扔到了地上。
    “你这小子真损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牧白也是生了气。
    “你快把手机拿过来,咱们几个好好看看,到底上面是什么?”我立刻决定将这件事情翻过去,那只小泰迪叫我们三个人凑在了一起,立刻又摇的尾巴跑到了我们三个人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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