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被他折磨得两腿发软,感受着那条湿滑的舌头在她大腿上游走,逐渐上移,只盼着它能赶紧侵入自己的禁地。那该死的舌头偏偏不紧不慢,走两步退一步,好半天才终于到达了她的大腿根,但又不马上舔上去,就在她的会阴处打转,沿着腿根和阴阜来回兜圈子。木兰求饶道:“哥哥,我投降了,快……”
    当那条温热湿黏的舌头最终贴上她的阴唇时,木兰竟然浑身一哆嗦,还没开始就高潮了,大量淫水涌出,沿着舌头奔涌进木融的口中。木融吞咽着,喉头甚至发出有节奏的咕嘟声,清晰可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木兰听得又羞又兴奋,阴道一阵阵地猛缩,淫液更加汹涌地奔泄出来,沿着木融的嘴角和下颌一直流淌到脖子。
    但木融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又在她的阴唇上磨起了洋工,只在外阴唇上来回舔舐,半天了也不伸进去。木兰再次焦急起来,下意识地扩张阴道,让阴户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膣肉,但木融偏偏叁过家门而不入,就是不把舌头伸进去。木兰被他折磨到现在,已经脚酸腿软筋疲力尽:“哥哥,我有点站不住了……”
    木融含住她的一片肉唇轻轻一咬,又用力一吸,木兰受此刺激再也控制不住,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啊呀……”她这一坐把木融也压了下去,两个人摔倒在地,而木兰正好坐在了木融脸上。
    “啊……哥哥……”木兰慌忙想站起来,却发现木融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随后她身体一僵——木融的舌头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她的肉缝之内,随即开始在娇嫩的膣肉里来回滑动,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钻入阴道。
    “啊啊……”木兰全身的肌肉收缩,两手胡乱地抓紧地面的青草,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木融的脸被她整个坐在下面,舌头在她的小穴内肆意侵犯,淫水溢满了他的面颊。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木融终于将木兰“刑满释放”,松开了她的大腿。木兰随即软倒在草地上,喘息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哥哥,你这次太坏了……”她偏过头,本以为会看到木融一脸坏笑地看着她,没想到木融却是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似乎在专心地思考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哥哥?”木兰有点好奇,拉了拉他的衣角。
    木融说:“我在想琵琶行里的那两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你说这两句的意思会不会就是……”
    木兰被他这么一说,再联想起仙桃跳的那两支舞,一下子恍然:“你的意思是……难怪你刚才会那样折腾我!”
    木融不好意思地笑了,挠了挠头:“我也只是想试试,看秘籍里的这两句是不是这个意思……”
    木兰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竟然用我做试验,哥哥你太坏了……不行,我也要领悟一下秘籍的真谛!”说着,她翻身把木融扑倒在地,开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直到月亮西斜,在被木兰折磨得想射又没法射,最后终于以前所未有的快感射出来之后,木融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我……我输了,放过我吧……”
    木兰擦了擦嘴角的精液,满意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我的秘籍领悟得如何?”
    木融已经射得连身体都躬起来了,有气无力地点头:“厉害厉害,比我悟得还深……”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见时间已经很晚,就互相搀扶着起了身,准备回去。在花园外告别后,木兰回到了豆蔻阁,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寝室里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地拿了套干净衣服,匆匆去了浴室,准备洗个澡然后回来睡觉。
    浴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木兰脱掉衣服下了浴池,水还是热的,看来锅炉还没关。她清洗着下体的污渍,刚洗到一半忽然听到浴室门口传来人声,随后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走了进来。木兰吓了一跳,隔着雾气望过去,看到很多人在更衣柜那里脱衣服,都是豆蔻阁和玉树阁的男妓女妓,仙桃、竹枝和其他很多她见过的人都在里面,似乎刚从晚宴回来。
    那些人很快脱光了衣服,有说有笑地一起朝浴池走来。木兰看到那些男妓赤裸的身体和胯下晃荡的阳具后不禁大窘,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到豆蔻阁的浴室来,照理说这里应该是女浴室才对,而他们旁边的妓女却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和男妓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木兰这才想起这里是妓院,根本不讲什么男女之别,但第一次赤身裸体地和男人面对面还是觉得很羞,情不自禁地往水里缩了缩,抱着胸躲在水下,只露个头出来。
    走在前面的小白看到了池子里的木兰,跟她打招呼道:“呀,木兰妹妹也在呀——你哥哥呢,没和你一起来吗?”她环顾左右,没看到木融。
    木兰脸红了:“没,没有……”心想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应该一起洗澡吧。
    竹枝也看到了木兰,扑通一声跳下水,朝她靠过来:“你回来得好早啊,后来好像没看到你们两个啊?”
    木兰脸更红了,往水里缩了缩:“我们先走了……”心里念叨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但竹枝偏偏就朝她跟前凑,还往水底下看。其他人也都纷纷下了水,木兰被夹在一堆赤身裸体的男人中间,羞得要死,只想赶紧从这里逃出去,但身上光溜溜的又不好意思爬出浴池。
    小白把木兰挡到身前,对竹枝轻叱道:“去,别调戏我们木兰妹妹,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竹枝笑道:“啥呀,之前不是都给人口过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害羞起来了呢,我还以为她挺大胆的呢。”
    小白说:“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自来熟啊,找别人玩去,别来骚扰木兰妹妹。”
    竹枝伸了个懒腰:“被嫌弃咯,洗澡洗澡。”说着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一头扎进水里,用力搓脸,“千代这老骚娘们,又喷我一脸水……”
    旁边一个叫杏烟的妓女问他:“今天千代怎么不留你过夜?”
    竹枝搓着阴茎上凝固的黏液:“她今天夜里就要回苍州去了,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杏烟说:“苍州还在打仗啊?那她还有空到妓院来玩。”
    竹枝说:“她说城池已经快顶不住了,她已经把大部分家产都转移到巫州去了,这次回去就能搬完了。”
    杏烟说:“那她搬完了回来接你不,带你一起去巫州?”
    竹枝笑起来:“想什么呢,我一个当鸭子的,她就跟我玩玩而已,还真想着入赘啊。能哄着她当场把钱结了,不挂账就不错了。”
    杏烟问他:“你今天射了几次?”
    “四次。”
    杏烟说:“你不行哇,平时又没好好练功吧,每次都这样身体要不行的。你看柳青,一晚上就射了两次。”
    竹枝满不在乎地搓着头发:“怕什么,爷天生就精液多,等上了年纪想射还射不出来呢。你看那谁,每次哆嗦半天就出来几滴。”
    这时,仙桃和另外几个人走进了澡堂,其中一男一女喝得醉了,嚷嚷着要比谁尿得远。两人脱完了衣服,醉醺醺地走到墙边的淋浴下,名叫清风的男妓大概是已经憋了很久,隔着几尺远就握着阳具站定,一道尿柱急速射出,精准地落入墙根的排水沟里,哗哗直响。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你能有这射程?”
    名叫紫月的妓女醉眼惺忪地说:“切,就你行?”说着用力挺起腰,但是尿却笔直地落到了地砖上。
    清风哈哈大笑:“拉倒吧,你把屁股撅到天上去也没用。快,输了的给对方口!”
    紫月歪过头瞥了眼他的阳具,醉醺醺地说:“放屁,你作弊,有本事别用道具。”说着伸出手去,握住清风的阴茎拉扯:“有本事把这玩意扔了再比!”
    “哎哎……你别乱动啊!”清风被她一抓,尿柱顿时就偏了,“放手……我靠,我尿到脚上了!”
    紫月大笑,握着他的阴茎乱甩:“怎么对不准了?再吹牛啊,都尿到墙上去了!”
    她这么乱抓乱捏,一来二去把清风的阴茎给弄硬了。清风好不容易抢回阳具的控制权,恼火之下把紫月一把拉过来:“我看你就是欠日。”说着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按到墙上,从后面顺势捅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紫月被他顶得脚都踮了起来,两手扶着墙,一边叫一边笑。
    “这两个活宝就不能喝酒。”仙桃斜眼看着两人,走到浴池边搬了个小马扎坐下,把毛巾和一个小木匣放在脚边。竹枝一见就来了兴致,游过来趴在池边上,支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仙桃:“仙桃姐,要我帮忙吗。”
    仙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边儿待着去。”说着弯下腰,从木匣里取出一只铜葫芦和一只外形类似假阳具的东西,上面有一环一环的褶皱。竹枝从她分开的两腿间望进去,看到她的阴道到现在还张开着,阴唇外翻,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加肥厚。仙桃见竹枝一直盯着看,就丢了个铜盆给他:“喏,去给我打盆水,别舀池子里的哈。”
    “好嘞。”竹枝一骨碌从浴池里爬出来,端着铜盆到龙头下接了盆热水,跑回来放到仙桃面前。仙桃拧开葫芦盖子,把葫芦嘴插进阴道里,骂骂咧咧地说:“这个死盘羊精液黏得要死,跟浆糊一样的,每次都要用药水才化得开,晚一点就干在里面。”
    竹枝盘腿坐在她脚边:“那你就不要跟他做呗,我闻他这味道也觉得膻。”说着他凑到仙桃胯间闻了闻,扇扇鼻子作嫌弃状。
    仙桃用手指点开他的头:“那你上啊,你以为我乐意跟他睡?每次这种伺候牲口的活都是落到我头上。”她往阴道里灌了一会儿药水,然后放下葫芦,把那根假阳具放到水盆里涮了涮,插入阴道开始抽拉起来。
    竹枝趴在她大腿上看着,说:“仙桃姐,我来帮你吧,我可会刷杯子了。”
    仙桃摆了摆腿想把他晃下去:“去,今天老盯着我干嘛,刚才插屄没插够啊。”
    竹枝笑嘻嘻地说:“我没插过仙桃姐的嘛。”
    仙桃瞪起眼睛:“好啊,连我的主意都打上了,没大没小了是吧?我看你欠揍了。”说着举起巴掌佯装要打。
    竹枝脸一撇避过她的巴掌,顺势贴在她大腿上,两手抱着她的小腿直晃:“你就和我做一次嘛,好不好嘛仙桃姐,我还从来没和你做过呢。”
    “要死了,这个小赤佬怎么盯上我了?”仙桃见甩不开他,也不管了,自顾自地抽送假阳具,“我今天已经干够了,别来烦我了哈。”
    小白在池子里笑着说:“他盯上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吃饭的时候就说好想躺在仙桃姐的怀里啊。”
    仙桃拍了一下竹枝的后脑勺:“你这小畜生还是个熟女控啊,怎么专门喜欢阿姨辈的?我记得你那些常客也全是些叁四十岁的,你就不能去找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
    竹枝一边用脸蹭她的腿一边嘿嘿笑道:“我就喜欢仙桃姐这种类型的女人嘛,又成熟又温柔,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这种味道啊。”
    “温柔你妈,我看你天生就是个色鬼。”仙桃又打了他一下,“我有什么味道是小姑娘没有的?”
    “当然是骚味啊。”竹枝贼兮兮地笑着,从仙桃的阴户上捏了一根掉下来的阴毛,放到鼻子前嗅着,“我就喜欢这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骚味。”
    仙桃一脚把他蹬了出去,顺手把盆一扬泼了他一头水:“我看你真是不打不行了。”
    竹枝嬉皮笑脸地爬回来,捡起铜盆去重新打了一盆水回来,然后继续坐在仙桃脚边,活像只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女主人。仙桃也不理他,继续抽送着假阳具,这时已经有浑浊的白色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褶皱被一股股刮出。她把假阳具放进水盆涮了涮,然后继续插入阴道抽拔,反复几次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才逐渐变清。
    结束清洁工作后,她把假阳具放进水盆里,竹枝早已打来了一盆新的热水,舀起一瓢殷勤地替她冲洗阴部。仙桃看着他:“你今天是铁了心缠上我了?”
    竹枝点头做认真状:“请姐姐大人务必满足我的愿望,晚辈拜托了!”说着还伏地顿首。
    “你这家伙……杏花楼找不出比你脸皮更厚的。”仙桃摇摇头,“你不是说我下面现在一股膻味么,不嫌恶心?”
    竹枝一脸真诚:“就算是臭味我也不会嫌弃的!”
    “那你有本事舔,只要你能给我把盘羊的膻味舔掉,我今天就让你日一次。”仙桃指了指屄,阴唇间还在流着一丝略带浑浊的液体。
    竹枝连想都没想,仙桃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一头埋进了她两腿之间。舔了没两口,仙桃就推开了他:“行了行了,赶紧的吧,我待会洗个澡就回去睡觉了。”说着她搬开马扎坐到地上,在浴池边平躺下来,屈起两腿。
    竹枝大喜,欢呼一声扑到了仙桃身上,阴茎挤开肥厚的阴唇噗地一下插了进去,滋出一股残留的浊液。他大呼了一声过瘾:“不愧是仙桃姐,太舒服了,仙桃姐我爱你!”
    仙桃双腿环住他的腰:“速战速决别磨叽,我今天累死了,赶紧弄完回去睡觉。”
    “没问题,保证让仙桃姐舒服!”竹枝挺腰抽插起来,一上来就使了全力,高速撞击着仙桃丰腴的硕大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小白和其他人在池子里看着,笑道:“这家伙终于如愿以偿了。”木兰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性交的情景,竹枝和仙桃的肉体就在离她不到叁尺的地方激烈碰撞,肥润的唇瓣随着阴茎的出入翻进翻出,汁水淋漓。她看得满脸发烫,心脏狂跳,虽然觉得偷看别人性交不好,但又无法移开视线,像着了魔一样直勾勾地盯着。
    竹枝和仙桃、清风和紫月在那里噼里啪啦地做爱,其他男妓女妓们受到影响也开始躁动起来,一个妓女跪趴在池边,两个男妓一前一后插了进去,还有的直接在池子里就搂在一起上下起伏起来。木兰身边一个已经略上年纪的妓女感叹道:“年轻真是好啊,折腾了一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她这么一说,旁边一个少年男妓就顺势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春华姐,要不我们也来呗。”
    春华笑道:“我发现你们这些新来的小男孩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啊,整天就想骑到前辈身上,过两天上课的时候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少年男妓把她的一只乳房托出水面揉握着,笑道:“那就请前辈到时候指点晚生吧。”说着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起来。
    春华轻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头靠着池壁:“你们这些小东西啊……”少年男妓吸了一会儿她的乳头,抬头去吻她的嘴唇,春华便和他接吻起来。两人舌吻片刻,少年男妓按着池缘一撑胳膊坐了上去,俯身托住春华的腋下把她从水里抱上来。春华就跨到他大腿上,对准阳具坐了下去,搂着他的脖子前后轻摇起来。
    此时澡堂中已是一片春色,赤裸的肉体或两两相拥,或叁五成群地交迭在一起,吟哦呢喃之声不绝于耳。这时小青也进了澡堂,看到眼前的情形后讶异道:“嚯,今天气氛这么好啊。”
    小白微笑着说:“大家好久没有一起做爱了呢。”小青下了水,两人就顺势搂在了一起,迭胸交股,亲密无间。
    虽然以前在春宵阁有过惊鸿一瞥,但现在看到如此赤裸裸的群交场面,木兰还是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热。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做爱,只剩她一个人泡在浴池的角落里,想悄悄离开但又不好意思光着身子出水,只能默默地缩在角落里等待其他人结束。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孤单感,不由得想到木融如果在这里会怎么样,他以后也会和那些男妓一起来豆蔻阁洗澡吗?想到这里她不禁脸上一红,两腿之间微微发热,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
    正胡思乱想时,忽然有一只胳膊搭上了她的肩膀,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妓低头对她笑道:“别这么不合群嘛木兰妹妹,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一起加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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