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玉牌他有两块,代表着摄政王亲临,不过摄政王并不知道原来的持有者已经换了人。
    更不会怀疑他。
    徐太守接过了玉牌。
    小小玉牌的重量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其实我也有事要咨询徐大人。”等徐太守缓过神,贺云朝悠悠地说道。
    他倒是不急,之前被乔夕茵一闹,早就没了睡意,况且他的确需要从徐太守那儿得知一些事情。
    徐太守颔首“贺公子请讲。”
    若说原先还是长辈对晚辈的态度,那么现在就是完全下级对上级了,没有半点不尊敬的行为。
    能拿得出那样的玉牌,他是皇家的人,这毋庸置疑。皇家,那便是君。为人臣子,岂可逾矩
    “神农山四宝,”贺云朝抬起头来,语气专注,“徐大人可有听说”
    他已派人查过,徐太守祖籍便是鄂州一县,恰巧那县靠近神农山。不过等科举高中后,才离开鄂州,在几个地方辗转,最后又回到了鄂州做太守。
    “自然”徐太守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找神农山四宝,“鄂州城曾流传着一首民歌。”
    他回忆歌词,将歌词念了出来恰恰是贺云朝托护卫记下的那一首。
    “向东二百里,穿越红杉林”
    歌词的第二段记载着四宝的生长之处。
    “神农山四宝现已不多见,不过,七年前,有崂山道士路过鄂州,曾夜观天象,说是西北与鄂州出现异常。西北金光灿烂,宛如银河连珠,鄂州紫气冲天,直bi龙口,金光紫气共同点亮龙脉。”
    贺云朝问“什么意思”
    他知道,以神农山为,沿着西南向东北的山脉走向,一笔勾到燕山,便是一条巨龙。
    “规律被打破,愤怒的神龙吐息,天下将大变,”徐太守道,“那道士神神颠颠的,说是几年前就疯了,道观也把他赶了出来。他一路颠沛流离,逢人便喜欢拉着别人给他算命,说的都不是些好话,于是这些预言,百姓也没有信。”
    那时候他才刚刚上任,崂山来的道士在太守府前闹,一边敲击着鸣冤鼓,一边大声喊着他的预言,不多久便被护卫赶走了。
    只是不知怎的,徐太守一直记到了今日。
    道士说,他们现在不懂他,往后自会有有缘人懂。
    不错,自会有有缘人懂。
    七年前是个什么日子
    他们不知道,贺云朝知道乔夕茵的父亲,前丞相,便是七年前去世的。
    在西北失踪,再无音讯。
    后面徐太守说的话,都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谈了没多久,他便提出回去休息。
    贺云朝自然是点头。
    等走出房门,徐太守又补了一句,“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年听过路的百姓说,神农山出现了野人。那野人很奇怪,穿的衣服露出了胳膊,嘴里呼喊着什么不该这样许是没有哪个壮志未酬的隐士吧。”
    “多谢。”
    贺云朝应下,两人在门口分别。
    又是深夜,不知何时出现了云雾,月光掩盖在浓密的云雾之下,使夜色看上去更为深沉。
    房间里只有少女平稳低缓的呼吸声。
    早就睡着了。
    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贺云朝的心仍旧空落落的。都怪徐太守坏了他的好事,不然
    不然,也不会发生什么。这里太草率了,他不会那样的。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解衣上床,原本熟睡的少女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翻了个身,又主动凑了上来。
    她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喜欢粘着他。
    这样的动作总算安抚了贺云朝的心,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无眠者有甚。
    走在山谷中,虞言曦找了处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瘫软在地。
    她简直不敢回想自己今天经历了什么。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借着机会来到鄂州,在这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她得以把脸上的疤痕都卸了,以真面目示人。
    她走的是小路,从乡村中走来,一路遇到的全是灾民,她愤懑不已,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给了其中一位老人。
    哪知当其余灾民看见老人接了她的干粮,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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