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观被女兵在心里八卦了上千遍的这一头,简直是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钮书瑞被江闻抱到厨房,眼看着他倒了满满的一杯水递到她嘴边,惜字如金地道:“张嘴。”
    钮书瑞打嗝打得正厉害,下意识反抗了一下,但江闻的手如磐石一样,她推不开,又见他漠着一张脸,便服从下来,启唇凑到水杯杯口。
    江闻看着钮书瑞乖乖张开的小嘴,手不知道怎么的竟抖了一下,钮书瑞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才如梦方醒,生涩地转动手腕,将水渡了过去。
    钮书瑞便收回眼来,怎料,江闻倒的竟然是冷水,她喝了一口就浑身哆嗦,只觉得滚烫的肺腑都被冻僵了。
    顿时蹙眉闪躲,闷闷地哼了几声表达抗议。
    江闻也跟着皱了皱眉,第一反应就是给钮书瑞灌进去,结果钮书瑞闪得很快,一下就把脸转到了另一头,他便抬起另一只手擒住她下巴——
    却发现,另一只手还托在她屁股下面。
    眼看杯子里的水要因为惯性而溢出来了,江闻连忙收手,才没让这冷水倒在钮书瑞身上。
    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竟还以防万一地把水杯举到了距离钮书瑞一臂之远的地方……
    他这是在干什么?以他的速度和控制怎么可能会让水泼到钮书瑞身上?
    所幸的是,钮书瑞正埋头盯着另一个方向“认真打嗝”,并没有心思注意他的小动作。
    江闻便默默的把杯子放下,心里不禁嫌弃钮书瑞的娇气,但还是顺带地按了一下烧水按钮。
    然后看着钮书瑞半晌,忽然出声,道:“那就憋气。”
    钮书瑞闻言抬头看了他一下,却没打算听的样子,继续轻拍胸口。
    然而,就在她重新低下头来的那一瞬间,江闻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钮书瑞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紧接着,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她想都没想就开始剧烈挣扎。
    可是无论她怎么抵抗,江闻的大掌都宛如钳子一般牢牢地锁在她大半张脸上,有力又粗厚地隔绝了她所有呼吸渠道。
    钮书瑞的挣动越来越厉害,江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纤弱的四肢在他身上胡乱踢打,疼倒是不疼,但她小巧的臀部会跟着一上一下地蠕动,就像是在主动积极地吃食阴茎。
    含得阴茎不受控制地开始跳动,在她体内宛如进出一般,一前一后地快速摇摆,疯狂推挤甬道内紧巴巴的穴肉,把钮书瑞的肚子撞得一颤一颤的。
    江闻的额角再次蔓起恐怖的青筋,钮书瑞却浑然不知,一双眼眸泪意潋滟,两只手都抓在他粗大强劲的手背上,抠着他的指缝,一根一根地掰着。
    甚至不怕刮到自己脸的,试图挤进他的手与脸颊之间。
    江闻盯着钮书瑞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地松开手,反罩住她的后脑将人摁在怀里,压在墙上狠狠地冲刺起来。
    好半晌,他才喘着粗气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重重顶着,垂头看向那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嗯啊、呃逆的钮书瑞。
    她的打嗝并没有好,甚至因为激烈的哭喘,好像还变得更厉害了。
    一察觉到他的缓下,钮书瑞就“挣开”他压制她脑袋的手,抬起头来,通红着眼,愤愤地看着他。
    看起来像是想打他,却不敢,一边奋力喘息一边大滴落泪的模样简直是凄美极了。
    她的脸上还留有他深刻宽大的手掌印,单看或许会有些滑稽,可是配上她那一抖一抖的身体,便显得十分柔弱,透着一股浓浓的凌虐美。
    从江闻的角度看去,还能清晰地看到她被他撞到震荡的臀肉,以及那纤弱摇曳的双腿……
    江闻闭上眼睛,压抑地吸了几口气,片刻,胯下挺弄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一睁开眼,就去抓钮书瑞攥在他胸前的手,拇指精准且目的性极强的找到某个穴位,毫无征兆地按了下去。
    结果,他刚碰到那细腻的肌肤,钮书瑞就哽咽一声,把手背到身后,说痛。
    江闻对此毫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了钮书瑞会嫌疼,这也是他一开始没有选择直接按穴,而是喂水的原因。
    但那些简单快捷的方法全部都被她给否决了,江闻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他现在只想操她,便二话不说,直接就去抓她的手。
    钮书瑞躲不过他,只能强烈地抗议起来,江闻却不再优待她,强行摁住那穴位。
    钮书瑞疼的眼泪水直掉,在他身上胡乱挣动,两腿甚至夹着他的腰猛然发力,想从他的手臂上下来。
    但她力气太小了,江闻只需要在她有离开的迹象时动一动手,压下她的腿根,她就会瞬间跌回他的手臂上,重新吃下那粗硕庞大的阴茎。
    钮书瑞却毫不放弃,即便那阴茎擦过了她最敏感的软肉,捅得她腰身发麻、双腿无力,也还是努力着要从江闻身上下来。
    起初,江闻还半享受于她的这份挣扎。
    但当钮书瑞第三次坐回那肉棒上的时候,他的克制便产生了裂痕,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不让她再动了。
    好在,钮书瑞的呃逆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于是江闻干脆利落地松手,抱着她就往二楼大步走去。
    期间,钮书瑞都安静得反常,江闻咬着牙想了一会儿,还是偷瞄似的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一副怄气模样,抱着那刚被他摁过的手,哭得无声又可怜。
    哭到想吸鼻子的时候,还倔强的忍住,张开嘴大大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再继续哭。
    江闻看着看着,便目不转睛了,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但很快,刚才还一直憋着不出声儿的钮书瑞就禁不住了,猝不及防地哼了出来,只因为江闻迈上了前往二楼的楼梯。
    那阴茎随着他的抬腿,猛地深入,一下撞在了子宫内壁上。
    在钮书瑞的肚子上顶出一个清晰可见的突起。
    疼得她立刻捂肚子,发出抽泣般的呻吟,掌心甚至能摸到那凸起的形状,竟不是完全圆润的,还带着些许的不规则感。
    仿佛龟头真的快要捅破那柔韧的肉壁了,才能如此清晰地传达到她手中。
    钮书瑞霎那间就又怕又疼,攀着江闻的衣服想要逃离。
    但江闻却像是没感受到那样,停也没停一下就继续迈步,那步伐似乎还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仿佛盛着熊熊的怒火,故意要这样对她。
    钮书瑞顿时又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刹时就放弃了想要向他哀求的想法,要强地抿着嘴,无论那阴茎捅到了哪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响。
    纤细的双腿却越绷越紧,慢慢的夹了起来,试图盘住江闻的腰身,往上攀爬,从而逃离那在她体内随意乱撞的阴茎。
    但她本来就不剩什么力气了,还一直隐忍,浪费了太多精力,那腿便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只能缠在江闻的大腿上,企图阻挠他的迈步。
    然而,江闻的腿那样粗壮,她又怎么可能缠得上去?不过是紧紧的贴在大腿后侧罢了。
    非但没给江闻造成一点阻碍,反而让他再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及那蓬勃的性欲。
    其实钮书瑞捂肚子的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从龟头上传来的异样的触感,同样没想到阴茎竟然能捅到那么深的地方。
    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姿势的问题,还是钮书瑞的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
    难免也有些担心会不会伤到她。
    毕竟,她的身体又娇又弱,洞穴也小的可怜,能容纳他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是承受这样的操弄。
    所以,钮书瑞肯定会向他求饶。
    他都想好了,只要钮书瑞出声,他就把手臂抬起来一点,尽量让那阴茎从子宫里出来。
    刚好,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刚才那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再这样拖泥带水的,呃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过是在帮她罢了,她应该感谢他,而不是和他闹脾气。
    再说了,她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和他闹脾气?她不过就是个女伴而已,他对她难道还不够宽容么?
    可是钮书瑞没有。
    她没有求他,甚至一声不吭,无论他怎么顶弄,她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信她不害怕,那细嫩的穴肉都绷起来了,死死地咬着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小腿也缠了上来,分明就是想要起来。
    那她为什么不求他?
    开这个口会死么?
    还是说,她其实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的阴茎,就是想要被操子宫。
    那好,那他就满足她。
    江闻控制住钮书瑞的小屁股,用力下压,将她柔嫩的腿心死死地固定在了那可怕的阴茎上,带着刻意和怒火地用力冲撞。
    一开始,江闻动的还不是很明显,有些试探的意思在里面。
    但当他看到钮书瑞依然选择不出声儿时,便遏制不住了,几乎就是明目张胆地在操她——pó⒅sF.čóm(po18sf.com)
    双手抓着她的臀肉,将她拉离自己的胯间,又猛地拽了回来,发狠地操进深处。
    到最后,江闻索性停下步伐,在原地拼命冲刺,甚至按着她,强迫那娇嫩的阴户碾在他裆部上,反复打圈。
    媚肉再一次与那粗糙坚硬的裤链完美相贴在一起,剧烈摩擦——
    钮书瑞连第一下都没忍住,就蓦地哭出声来,软糯的臀部疼到猛然抽动,在江闻胯下痉挛似的震颤起来。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抖个不停,脆弱到叫人怜悯。
    她立刻抬起头来,哭着不断求他。
    江闻却还是怒气冲天,硬是压着她,逼那娇弱的私处在粗硬的裤链上转了三四圈后,才停下,掐着她的脸,冷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有下次——”
    那托在钮书瑞臀下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疯狂颤栗的腿间,摸着那被肉棒挤得发紧的小穴,恶意挤压。
    只听他继续道:“那你被操出血了,我也不会停,听明白了吗?”
    紫丁簪:
    我觉得,江闻那一段os的时候内心肯定是想着,可把他聪明坏了
    却没想到,妞儿和他的脑回路完全相反。笑死。倒不如说,没多少人和他的脑回路相同吧(doge)
    今天是下午洗头的一天,下午洗头意味着拖拖拉拉,结果就晚上才开始写,甚至一度寻思要不要请假哈哈哈哈。但是写完后再洗头吧,又意味着晚上睡觉时头发还是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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