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上阳早就想好了什么时候放过钮书瑞。
    自然是在把钮书瑞的双腿朝着叶离打开,并且叫叶离亲眼看着他将钮书瑞玩到高潮,喷出一道比一道猛烈的水花之后。
    那画面一定很精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他玩弄,叶离一定会流露出比现在还要有趣的表情吧。
    只是,他突然改变想法了。
    为什么要让叶离白白欣赏到这一幕呢?叶离就应该隔着毛毯看他用指尖将钮书瑞玩到失禁,却只能根据钮书瑞震颤的幅度去遐想她到底有多爽。
    想象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有时候,大脑想象出来的画面,可比现实生活中能看到的还要刺激一百倍,一万倍。
    到时候,叶离会疯的吧。
    盛上阳讥讽般笑了两声,那他可太期待叶离疯掉的那一幕了,到时候,他就不战而胜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钮书瑞带走。
    而且,这本就是叶离甚至是叶家亏欠他的。钮书瑞是他的一部分,他要带走她,可不就是天经地义。
    钮书瑞自是不会同意的,甚至是在盛上阳说完的那一刹那,她就剧烈挣扎了起来,不顾那还插在她尿道里接连作恶的手,求助似的往叶离的方向靠近,极度渴望着能够逃离。
    同时,也彻底绝望,已经做好了计划会被曝光的准备,并且不断思索着到底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叶离暂时相信自己。
    但叫人意外的是,她没有等到盛上阳的揭露,反而等来了一道近在咫尺的尖锐无比的刀声。
    那小刀几乎是擦着她的左耳飞驰而过,猛地刺向了盛上阳的脖子。
    只见电光火石间,盛上阳抬起左臂,反手擒住了叶离的手腕。
    但叶离这次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即便他有所准备,脖子左侧依然被划开了一个小口,正在汩汩流血。
    叶离猩红着双眼,浑身的肌肉都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还有持续勃发的趋势,直接抵过了盛上阳的力气,将刀割入了那刚被划开的伤口,血液瞬间就流的更凶了。
    叶离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放开妞妞。”
    说着,那手里的刀竟再次深入,已经割出了一条好大的口子。饶是盛上阳都敌不过生理疼痛,皱了皱眉,却依然没有松手。
    但几秒后,在叶离持续不断的攻势下,他不再坚持,猛地抽出另一只手推了钮书瑞一把,与此同时,他脚尖发力,往后瞪了一下,椅子迅速转了几个圈,利落地停在了药柜前方。
    叶离猝不及防,急忙收刀抱紧了钮书瑞,一边后退的同时,一边替她将险些掉落的毛毯重新围好,这才后怕地抱着她不断亲吻。
    好半晌,叶离才再次抬眼看向盛上阳,只见他已经简单处理好了脖子上的伤口,用无菌纱布以及绷带围了起来,只是那血并没有完全止住,没过多久,便渗透纱布蔓延出来。
    两人静静地对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叶离自然是想一鼓作气杀死盛上阳,可怀里的钮书瑞显然虚弱极了,他不能放手,他的妞妞还需要他。
    所以他抱起钮书瑞,转身就走。
    推开门那刻,坐在门外的钱学天应声而起,一看清两人的现状,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叶离却停都没停一下,直接就要把钮书瑞带出治疗所,最后还是钮书瑞扯了扯他的衣服,才勉强止住了他的步伐。
    叶离低下头来,固执的喊了一声:“妞妞。”
    钮书瑞只说:“去休息室。”
    叶离红着眼拼命摇头,低下头来用鼻尖不断蹭着她的脸,一开口,那鼻音就浓烈到仿佛又要哭了一样,“不要,妞妞,你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他们都好危险,只有我,只有我……”
    钮书瑞看着他满是水光的眸子,心里的感受竟一言难尽。
    片刻,她抬手摸了摸叶离那沾着血迹的脸,叶离立刻贪恋地蹭向她的手,一边求她多摸摸自己,一边自己动着头颅在她掌心里蹭来蹭去。
    钮书瑞动了动指尖,尝试擦掉他脸上骇人的血印,叶离感受到她动作,便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只听钮书瑞轻柔地说道:“叶离,我是心理医生,他们需要我,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像盛上阳那么危险的,他们……”
    “可是我也需要你啊,妞妞,我也需要你……”叶离泣不成声,用唇舌不断蹭着钮书瑞的唇,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钮书瑞偏头躲过,叶离便亲在了她的嘴角,伸出舌头在上面不断舔着。
    钮书瑞努力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叶离,他们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了……”
    “我也等了好久,妞妞,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你。”叶离再次打断她,那语气幼稚又偏执,就像是小孩子在攀比一样,有着莫名其妙的胜负心,仿佛不管是什么,都要比上一番。
    钮书瑞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逗笑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怎么还有心情笑出声来。
    但她不得不承认,在经历了盛上阳的压迫后,叶离这样奶声奶气的纠缠,竟让她没由来的感到舒缓。
    于是她摸着叶离的后脑,好声好气地哄着,说:“但这是我的工作呀,叶离,现在是上班时间,等晚点下班了,我再陪你,好吗?”
    叶离突然就咬着牙不说话了,就连那不断蹭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双乌黑的眼暗沉沉地盯着地面——他其实好想看看钮书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多么温柔。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看了就会禁不住的心软、退让,然后再次将钮书瑞送出自己的身边。
    可是……可是这样的钮书瑞好温柔,一直摸着他的头,给他想要的抚慰,光是闻着她身上微弱的芳香,他就忍不住低下头颅,向她臣服,然后说:“好……妞妞,你说的,等下班了,你就陪我。”
    “嗯。”钮书瑞轻轻应道。
    她当然知道叶离的回话含有歧义,但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叶离还能够这样“爽快”的回应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她自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纠正他。
    ……
    进入休息室时,钮书瑞还在有条不紊地安排道:“叶离,你帮我去和林医生说一下,让她帮我买一套新的衣服,钱我晚点给她。然后再让护士把办公室清理干净,并且消毒,以及……”
    她一口气交代了不少,语气温和平稳,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了,除去那面上不可磨灭的疲倦,整个人都冷静的叫人看不出她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叶离一言不发,只幽暗不明的看着她,直到钮书瑞彻底说完了,才把她放到床上。
    钮书瑞顺势看了他一眼,就瞥见他身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碰撞的痕迹肉眼可见,还沾了不少的血迹,看起来又乱又糟糕,叫人难以想象衣服下藏着的伤痕到底有多严重。
    于是她叹出口气,道:“快去吧,我自己可以的,你还得去处理伤口。”
    叶离却忽然蹲了下来,径直解开她围在腰上的毛毯,钮书瑞眉心一跳,立刻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喊道:“叶离!”
    叶离瞬间哭出声来,摇着头,满面的疯狂和偏执,说:“不行,妞妞,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妞妞,我要看。”
    他要看,他必须要看,叶离暴躁又执拗地盯着那下体的位置——他必须要知道,盛上阳都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爽到喷水。
    还有,那小穴到底如何了,到底被操了多少次?现在合得拢吗?精液都流干净了吗?
    越想,叶离的瞳孔瞪得越发吓人,手下的力气也随着他的话语一次次增大,叫钮书瑞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他拽下毛毯。
    那赤裸的下半身彻底露了出来,洁白纤细的双腿上还留有潮吹时的水渍,从腿心一直淅淅沥沥的蔓延到小腿肚,在不断提醒着他,他的妞妞刚才到底有多爽。
    但这都不是重点,叶离死死地盯着那发红胀大、淫靡不堪的腿心,那里本该是莹润小巧、细白无暇的,可现在却到处都留有被亵渎过的痕迹。
    细小的阴蒂变得肿胀无比,仿佛一碰就会出血似的,又红又润。就连那阴蒂头都大剌剌的暴露在外,藏都藏不住,牙齿的印记一道又一道的密布在上,叫它看起来可怜极了。
    叶离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就连腰臀都往前顶了一下,叫那本在缓慢吐露着精液的小穴瞬间张开了嘴,吐了一大股液体出来。ρó1㈧SF.cóM(po18sf.com)
    其中还夹杂着许多透明的乳液,让黏稠的精液变得稀释,但只一会儿,就重新浓稠起来。
    叶离顿时哭得更凶了,他抬起头去看钮书瑞,钮书瑞却半昂着脸,并没有注意到他,只一下又一下的深呼吸,像是难以消化这再次袭来的快感,又像是沉浸于此了。
    叶离哭的胸闷头晕,他猛地低下头来,不愿看钮书瑞因为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却猝不及防地看到那淫秽色情的下体正在不断起伏。
    因为他一直摸着阴蒂没有松开,导致整个狭缝都在荡漾、蠕动,甚至是翻滚,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带着所有私密洞穴都在饥渴难耐地张合着小嘴,渴望着巨物的插入、填满。
    紫丁簪:
    逃出来啦!!恭喜我们妞儿,终于出了这狼窝!!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得不说啊,我们小叶真的是彻底被拿捏住了,平时可能还不会太去注意,但每次写到这种拥有着鲜明对比的时候,他的臣服都格外明显。
    像这种摸一下抱一下,连亲亲都没有的,你看看放在其他人身上,能有作用吗?笑死,怎么说也得是户狗那句名言的程度才行——“除了你主动张开腿让我操之外,你没有办法安抚我。”
    笑死,常看常新啊常看常新。
    另外划重点一下!!明天我要陪我闺蜜去医院做检查,不一定能更!如果回来的早的话,还能改改发出来,是的,我今天快马加鞭把下一章也写完了,但如果来不及,可能就后天见了宝子们!!
    距离你江哥出场的天数+1。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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