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天瞳孔微缩,却发现盛上阳对此毫不在意,甚至一动不动。
    而叫他没想到的是,最后竟是钮书瑞勾住了叶离的手,亦或者说,是因为钮书瑞忽然伸手,而叶离本来就是冲着她去的,所以几乎是立刻就和她纤弱的手缠绕在一起。
    叶离往后拽了一下,钮书瑞却纹丝不动——盛上阳不知何时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始终埋在毛毯下,抠着她娇滴滴的阴蒂,时不时又在狭缝间磨蹭两下,然后同时捅入尿道和阴道,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抽插。
    叶离虽然看不到盛上阳到底在做什么,但他能看到那顶着毛毯,一下一下蠕动的手部动作,以及钮书瑞那随着动作抖动得越发厉害的身体。
    那两条纤细的双腿妄想夹紧,毕竟盛上阳只能控制住她其中一条腿。
    可另一条腿却始终不敢合拢,只偶尔微微挣动一下,表示自己的抗议。
    只因为盛上阳一直在她尿道口处反复进出,她怕自己收拢双腿,会让那有力的大拇指直接捅进深处。
    而这一幕落在叶离眼里,便成了钮书瑞自愿被盛上阳玩弄了——他看得心脏绞痛,无法呼吸,却依然记得旁边还站着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于是叶离猛地扭头,冲钱学天吼了一句:“出去!”
    钱学天压了压眉头,有些许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离开——如果他的观察和判断没错的话,这两人是不会伤害钮书瑞的,起码现在不会。
    他们对钮书瑞莫名的偏执显然都来自于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者说,是创伤。
    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道伤疤一天未痊愈,这样的事情就会多持续一天。
    他虽然也是个心理医生,但在这件事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无法插手以及对其开导——毕竟这两人哪里是不知道自己有病啊,分明就是知道,却毫不作为。
    叶离还好一点,他对钮书瑞的态度明显要珍重几分,多加引导,还是有希望的。
    盛上阳则完全相反,你说他不重视钮书瑞吧,但他在和叶离抢夺期间,慵懒散漫的眸子又比刚才要认真许多。
    可你要说他有多重视钮书瑞,又很难从他的其他举动中看出个一二来,甚至还觉得他或许会为了争夺钮书瑞,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也不一定。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无情冷血,漠视一切他不在乎的事情,毫无同理心可言,从骨子里就是病态的……再加上他的特殊性,他到底会对钮书瑞做什么,真的无从预判。
    就在钱学天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盛上阳终于摸索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用力按下,两指竟同时发力,一齐拉拢,将尿道口和小穴这两个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洞口同时往中间拉去——
    钮书瑞猛地呻吟出声,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尤其是下身,反复挺动,将毛毯都弄的滑下大半,两条纤细的腿伸得笔直,在半空中紧紧绷着。
    她发出一道又一道妩媚柔弱的娇吟,却被体内的手弄的断断续续的,瞬间就能激发出男人体内最原始的兽欲,叫那阴茎发疯似的猛烈抖动。
    更别提她整个阴户都痉挛的厉害,不只是小穴,就连尿道、阴蒂甚至是大小阴唇都在急剧收缩。
    这激烈的反应叫盛上阳兴致盎然地挑起眉头,更加用力的按住那个掌控着钮书瑞“生死”的敏感凸起,在上面快速摩擦。
    顷刻间,钮书瑞尖叫出声,却盖不住从甬道内传来的激烈的水声,扑哧扑哧的,竟比平时还要猛烈万分。
    下一秒,那水柱喷射而出,穿过盛上阳的手,淋在了毛毯以及那抖动的双腿下。
    清晰的水流感从大腿一直流到小腿,钮书瑞耻辱地哭了出来,盛上阳却置若罔闻,拇指还跟探索似的往尿道里再度深入几分,片刻,才可惜地承认,钮书瑞没尿,只是爽到潮吹了而已。
    不过尿道前段也产生了一些湿漉漉的分泌物,盛上阳觉得,说不定再刺激一会,钮书瑞就要忍不住尿出来了。
    于是他抽出拇指,准备全力刺激阴蒂,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的风声伴随着有力的拳头冲到了他的面前。
    他猛然抬手,挡住了这近在咫尺的拳头,侧目看了一眼叶离,只见那脸色铁青又涨红,形成了一个骇人可怖的颜色,几乎可以说是面目全非。
    而叶离的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拉扯钮书瑞的手臂,似乎是无论如何都要从他怀里夺走钮书瑞。
    盛上阳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是要把她的手臂扯断吗?”
    叶离浑身一僵,似乎才从惊涛骇浪般的怒火中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松手,只一秒,他就顺着手臂,强拉起了钮书瑞的上半身,瞬间环上了她的背部,猛地一提,就要将那软趴趴的可人儿抢走。
    盛上阳不慌不忙地压下那插在钮书瑞小穴里的手,钮书瑞刚刚悬起的小屁股便再次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的胯部上,重新压住那兴奋抖动的阴茎。
    但盛上阳脸上竟然不显半点性欲,虽然带着奇怪的性兴奋,却没有想要立刻捅进她体内的意思,仿佛那只是想对钮书瑞深度探索而产生的振奋感,和自己激动鼓起的下体没有一点关系。
    叶离气的咆哮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嘶吼还带着刚才浓烈的哭腔,听起来竟又可怕又可怜。然后猛地甩开盛上阳的手,便要去擒他的脖子。
    但盛上阳又怎么可能会任人宰割,他迅速反过来拦截了叶离的手。
    两人就这样,在钮书瑞无暇顾及的时候,单手交战了百来个回合。仿佛永远都不会累一般,甚至越战越勇,越战越猛。
    但多亏了叶离的步步紧逼,那插在钮书瑞体内的手逐渐无暇分心,停了下来,她也借机缓了过来,不出声,不动作,装作一副还沉沦于高潮的模样,静静地等待机会。
    片刻,当她察觉到盛上阳的食指因为交手彻底抽出时,便立刻发力要从他身上逃离。
    却不料,盛上阳竟瞬间回神,五指骤然用力,按住了阴户的各个地方。
    拇指阴差阳错地碾在阴蒂头上,激得钮书瑞腰臀一僵,瞬间软了下来,小穴却剧烈涌动,再次喷出一小股黏稠的液体。
    她的动静和娇喘叫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一秒,下一瞬,叶离直接环住钮书瑞的腰,强行把人扶了起来,一边用脚去踩盛上阳,却不想,被他反应极快地闪开了,并按着钮书瑞的下体不肯松手。
    在两人的争夺中,钮书瑞恍恍惚惚地靠在了叶离的肩头上,闻到那上面熟悉的味道,她竟莫名感到了一丝慰藉,下意识攥住了叶离的衣角,声音颤抖地道:“放开我……求你了……”
    霎那间,有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下体浪潮般的快感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无止尽地席卷她的大脑,叫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拽着叶离衣角的手都颤巍巍的,随时都有坠落的可能性。
    叶离心头一震,钮书瑞孱弱细小的声音叫他心痛到不能自已,他猛地弓下腰把她抱在怀里,感同身受般和她一起哭了出来,在她凌乱的发间蹭来蹭去,哑着声音呢喃道:“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妞……”
    而在这亲密无间的衬托下,盛上阳简直就像是一尊格格不入的雕像,无悲无慈,面无表情。
    他不知不觉间沉下了脸,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人。
    那眼底里的寒光仿佛能够冻伤人,充满了杀伤力,突然间就没了刚才那股子稳如泰山的劲,就像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画面存在一般,伸手,扯着钮书瑞的后衣领,强行把人拽了起来。
    但他并没有拉动多少,叶离敏锐地加大了力气,将钮书瑞扣在了自己怀里,怒视着他。
    盛上阳并没有分给叶离一星半点的目光,只用那如冰锥般刺人的眼神盯着钮书瑞的后脑,面容冰冷到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明明钮书瑞还被他压在腿上,他却像是人已经被叶离夺走了一般,满身戾气无处藏匿。
    钮书瑞不需要回头,都能感受到那透骨刺人的目光,盛上阳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威胁她——小心他把邮件的事情说出来。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可是她控制不住身体,双手下意识地往叶离背上爬,只能勉强压下恐惧,祈求道:“求你了,放开我,我还有工作……还有病人……”
    盛上阳却不咸不淡地道:“哦,是吗?书医生,既然你这么敬业,那怎么不给我看看病?现在不是我的治疗时间么?”
    他语调平平,仿佛钮书瑞只是说了一句‘她想喝水’,而他也不过是回了一句‘他也要’罢了。
    “滚!”然而还没等钮书瑞回答,叶离就已经大肆咆哮道:“你早就不在妞妞名下了,妞妞凭什么给你看病?想看病就自己滚出去找医生!放开妞妞!”
    盛上阳毫无反应,就连眉眼都没波动一下,仿佛叶离不存在一般,手下却再次用力,拉着钮书瑞的后领,硬生生勒着她的脖子把人往回扯了一点。
    叶离听着钮书瑞难受窒息的哽咽声,还没等大脑下达指令,身体就心疼又心软地松了力气,空出一只手来挤进衣襟,帮钮书瑞往回扯了一点。
    好在盛上阳也没再继续用力了,这才让她得以喘息,但还没等她吸上几口气,就听见盛上阳波澜不惊地问道:“所以书医生什么时候给我看病?”ρó1㈧SF.cóM(po18sf.com)
    “上次不是说了么,操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如果你不回应,那我就当你是放弃这个机会了。”
    钮书瑞泪眼汪汪地盯着半空,下意识想要摇头,却看到叶离骤然瞪大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她敢摇头,他就要咬死她一般,发出恐怖的呼吸声。
    于是她只能咬着牙,一动不动。
    叶离这才将目光再次投向盛上阳,咬牙切齿道:“看见了吗?放手。”
    盛上阳还是熟视无睹,而那罩在钮书瑞腿心许久未动的手,却忽然伸向她已经慢慢回缩到只剩下一个小嘴的尿道口,语出惊人地道:“或者,你尿给我看,我就放你去工作。”
    说完后,他还低低的笑了几声,声音瘆人且怪诞。
    那按在钮书瑞尿道口上的手轻轻地打着圈,时不时就挤进内部,在里面摸来摸去。
    宛如一条灵巧的小蛇一般,快速游走,叫人捉也捉不住,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来过的痕迹,叫钮书瑞接连颤栗。
    紫丁簪:
    小阳是真的难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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