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的本意是想给这个叫媚茹的花魁赎身,然后据为已用,没想到这群芳阁的老鸨被他缠不过,竟然狮子大开口,别说赎身了,陪夜价就要了一个他听着就心惊的天价。用强肯定是不行的,一来这不是南区。二来开这种场子的都是有很大的背景。这种场子内门是很少的,基本上都是集中在外门,所以很多的内门长老也会来这里消遣。由于场子的利润大,一般的场子都会给内门的长老孝敬灵石,相应的这些长老也就会罩着他们,所以场子开的越大,暗中照拂的长老也就越多。群芳阁、玉淑院这种在外门区数一数二的大场子,一定都是有好几个长老罩着的。即使在南区,他也不敢对这种大场子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别看他是大长老的儿子,万法门二十八个主锋,每个主锋都有一个大长老,还有两到三个副长老。所以他的外门修炼区嚣张跋扈点没什么,但是他要是真碰触到了什么人的利益,他父亲也不一定能将他保得下来。这点自知之明向哲还是有的,既然老鸨敢要这么高的价,说不定这个花魁就和哪个大长老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无奈下,他也只好暂时对媚茹死了心。但是今天鲁锐上台之前,他看见鲁锐信心大是不足,又想起那天鲁锐在群芳阁见媚茹时的表现,所以才拿媚茹来激发一下他的斗志,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至于鲁锐事后知道自己是在糊弄他,向哲也不在乎,反正就算鲁锐不服,他又能怎么样,在向哲心里,鲁锐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而他身边也从来不缺巴结他的狗。但是,通过观看比试,虽然鲁锐已立于不败之地,但向哲心中还是有个疑问,为什么秦昕在比试台上,和上一场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呢?秦昕刚放出灰褐色盾牌的时候,向哲也曾一度以为那就是个法力不精纯的土属性盾牌,但随后他就发现不对。因为不管施展法术什么法术,在法术离体的同时,总得有灵气波动吧。这一点他在南区上实战课的时候,演武堂的教师就曾经说过,施法都会产生灵气波动,很多人都将这一点忽视了。但是那些人都不知道,可以从施法者灵气波动的大小上,判断出施法者法力的大小,而且从灵气波动上还能判断出修士法力是否精纯。所以别小看灵气波动,很多小细节可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知道对方的法力多少和精纯度,可以判断出对方施法的威力,便可以做到料敌机先。从那时起向哲记住要观察敌方的灵气波动,可是这两场比赛秦昕身上竟然一丝灵气都没外放,根本不像个修仙者,而像个凡人武夫。当然有些法力练到至精至纯的境界,返璞归真的情况也是有的,或是有什么特殊体质的人,也是可以隐藏自身的灵气波动的,但是向哲却不相信秦昕是这两者中的一种。或者是台上的禁制挡住了灵气波动?也不是,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台上有禁制挡住了灵气的波动,因为现在鲁锐使用的柳叶刀上,散(本章未完,请翻页)发出来的灵气波动,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有了这个疑惑,再看秦昕就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了,明显他是被困住了,处于了被动的局面,可是他却没有一丝惊慌的表情,反而比刚才躲闪时还更镇定了几分。这么一看,向哲的心,立即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难道这小子还留着什么后手?台上本来看得起来笑眯眯的裁判,此时表情也凝固住了,仿佛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他脸上充满了疑惑,随即闭上了双眼,认真的感受了一下二人拚斗中散发出来的灵气。片刻后,猛的一睁眼暗想道:“我没看错吧,这姓秦的弟子……他难道用的是世俗界的武功?他怎么做到的?能将世俗界的武功练到了这种地步。有这么多杂气在体,他还能修炼法术吗?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是闻所未闻啊。”就在裁判充满疑惑陷入深思的时候,比赛台上场上的秦昕面色一沉,双掌前的灰褐色盾牌突然颜色一阵大亮,竟然往鲁锐的方向移动了几寸。原来鲁锐想既然将秦昕困住了,他储物袋中还有几张中阶符,可以偷袭一下秦昕。可是他刚准备有所动作,秦昕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立即往盾牌内狂注太一阴力。鲁锐好容易才制造出来拚法力的局面,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秦昕逃脱了,于是鲁锐立刻放弃了偷袭的想法,将体内的灵力加速的注入柳叶刀中。柳叶刀也是一阵灵光大放,才堪堪又将秦昕面前的盾牌推回至了原位。就在他觉得刚刚将局面稳定下来的时候,秦昕面前的盾牌又一阵的大亮,鲁锐吓了一跳,急忙又不停的往柳叶刀内注入大量的灵力。再次将盾牌推回原位后,鲁锐松了一口气,刚想缓缓劲时,秦昕面前的盾牌又靠近了几分,他不得不再次加大灵力的注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几次后,他体内法力的流失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而且有些前力不足后力不继的感觉。鲁锐知道以这样的速度,自己的灵力可坚持不了多久,不过想想,自己都支持不了多久,那秦昕法力更少,他此时应该比我更不济才对。这种局面又维持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鲁锐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自己的法力已用去大半了,按理说,对方的法力早该枯竭了才对。可是从秦昕施放出来的逃遁来看,对方的法力似乎根本就没减少分毫。他的柳叶刀上的光芒明显因为法力不足,开始渐渐的减弱,而对方巴掌大小盾,看着弱不禁风,但灰褐色的光芒却是丝毫未减。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鲁锐的心越来越不安了起来,体内的法力也渐渐的枯竭了。鲁锐望着秦昕淡定的表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大声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我是纳灵期六层的修士,你才纳灵期三层,为什么?我法力快耗完了,而你却仍有法力支持。”看着鲁锐几近疯狂的叫喊,秦昕冷笑了一下,根本没有说一个字,他实在懒得跟一个小罗罗解释什么。而且自己体内的太一阴气(本章未完,请翻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怎么能给他解释清楚。鲁锐见秦昕冷笑不语,心中更是一凉,一咬牙,先将那件醒魂木制作的灵器先收了起来。刚才他见秦昕收起了落魂钟,本来也想将醒魂木收起来的,但是他怕秦昕会趁其不备突然使用落魂钟,所以这件灵器他也就一直没收起来。虽然这件灵器消耗的法力并不算大,但以他现在灵力已经无法支持这个灵器的灵力供给了。秦昕好奇的看着鲁锐,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也想知道鲁锐在法力不足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后手。只见鲁锐收好醒魂木,单手一拍储物袋,手上立即多出了一块土黄色的石头,正是他不知道攒了多久才攒下来的一块中阶的土属性灵石。鲁锐满脸全是痛惜的表情,但还是一咬牙,一边用一只手吸收着土灵石上的灵气,一边疯狂的叫道:“小杂种,老子他妈的跟你拚了。”秦昕眉头微微一皱,鲁锐和赵彪经常去挑衅他,而且鲁锐骂出来的话,更要比赵彪还恶毒几分。看着他此时如困兽般的,充满不甘的嚎叫,秦昕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反而冷冷的说道:“想跟我拚?你不配。”说完话,双手前面的盾牌突然又是一阵的灵光大放。鲁锐万万没想到秦昕居然还有余力,可是现在他已经成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自己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了,再想用别的手段已经也是不可能了。他突然想起向哲的那句话来,“到时候秦昕的法力耗尽了,任打任杀,还不是随你了。”现在到成了自己要打要杀全凭秦昕了。手上的灵石在秦昕面前的盾牌大放下,并没有支撑多久,随着中阶土灵石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他的心也一劲的往下沉了下去。“砰”的一声脆响,鲁锐手中的中阶土灵石,也因灵气耗尽而裂开了。这块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攒出来的中阶土灵石,本打算在进阶纳灵期第七层瓶颈的时候才拿出来用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而且还没有帮他多支撑多久。鲁锐看着柳叶刀光芒完全消失后,呆若木鸡的呓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我的法力应该比你的多,怎么可能……”,脸上全是绝望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的法力消耗完后的后果。秦昕摇摇头,伸手握拳,快似闪电的朝鲁锐胸口打了过来,鲁锐大惊的想躲开,或是脚下的蹬云靴因为没有灵气的输入,早成了一双普通的皮靴鲁锐才堪堪的跨出半步,本能的将身子向后一仰,就感觉胸口一痛,人就被击得飞了出去。“嘎嘣、嘎嘣”同样肋骨断裂的声音,同样的肺叶受损,同样的阴气灌入体内,连倒地的姿势都几乎和赵彪一模一样。秦昕本就不是个嗜杀之人,也许以前在鲁锐侮辱他的时候,他曾经想过要杀了此人,但是当他看到鲁锐绝望的眼神,他还是没有下杀手。“秦昕胜——”裁判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鲁锐,又看了看秦昕,然后才宣布了比赛的结果。(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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