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退手脚无力,手一软差点把粥打翻。
    徐子桢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无奈道:“算我怕了你,你坐着别动,我来喂你,保证不碰你行不行?”
    卓雅白了他一眼,没再吭声,乖乖地就着徐子桢的手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很快就喝了个干净,卓雅额头上也沁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徐子桢拿过一块手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擦,说道:“你看,我说话算话,没碰到你吧?你别老把我想那么色,整天**贼**贼地叫……”
    卓雅哼的一声:“我的衣服是谁脱的?前胸那滩yào渍是谁擦的?”
    “呃……”徐子桢顿时语塞,赶紧转移话题,“趁着出汗赶紧躺着,别见风啊!”话音刚落就逃也似的跑出门去。
    卓雅看着徐子桢消失的背影,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轻哼道:“无胆匪类。”
    这些日子下来卓雅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徐子桢的看法已在慢慢地转变了,其实说起来徐子桢并不算是真正的“**贼”,当初在兰州城内被他非礼一事早就经寇巧衣等人证明是误会,只是卓雅身为当事人还解不开那个疙瘩而已。
    徐子桢不知道卓雅的心思变化,只是下意识地见到她发怒就落荒而逃,还是因为当初那事,他毕竟心里有鬼,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总会忍不住想起卓雅曼妙的身材和凝脂般的肌肤。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到,徐子桢又小心翼翼地踅摸了回来,手里提着个茶壶,探头探脑地干笑道:“那个……你既然醒了就好办了,早点把身子调理好,明天能走就走。”
    卓雅毕竟是雪山女神,一手医术名冠吐蕃,区区风寒自然不在话下,要不是先前烧得迷糊了,也轮不到徐子桢来给她熬yào。
    到得第二天一早,卓雅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下去,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是行路已经不成问题了,徐子桢不放心,索xing花钱买了辆大车,把马套上,让卓雅坐到了车里,这车做工讲究,厚呢软顶,坐在车里一丝风都漏不进去,徐子桢又买了一堆水果和零嘴给卓雅路上吃着解闷,卓雅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又把徐子桢的体贴细心记了进去。
    贵祥春的绸布被骗案还没了,城门口还是加派了人手盘查着进出的百姓,不过徐子桢根本没受到为难,一来他车里除了卓雅就没别的东西了,二来他也没了胡子,看着就是个斯文俊俏的后生。
    出了城来到昨天那小庙接了大野,车也jiāo给他来赶,徐子桢就顺势坐进了车里,和卓雅抢着零嘴吃,没事调戏几句逗逗乐,一路上倒是悠闲逍遥得紧。
    大野的赶车技术在这时候又充分地体现了出来,三匹马拉的车又快又稳,在官道上放开了跑,只过了六七日就到了大宋国都汴京。
    徐子桢还是到了这里方才知道原来这里还不叫汴梁,这称呼也不知是元朝还是明清时候的叫法,好在卓雅是吐蕃人,比他还不如,大野更是什么都不懂,自从进了城门后就东张西望看着热闹,活脱脱一个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哪儿都新鲜。
    不得不说汴京的繁华连徐子桢都被震住了,城中楼阁高耸鳞次栉比,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大街上车来人往热闹非凡,北宋作为当时世界上最为富有的国家并非浪得虚名,要知道这时候的宋朝已经滋生了资本主义萌芽,比罗马都早了几百年光景。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汴京,徐子桢心中好一阵感慨,可是接下来的事才是让他最头痛的——上哪儿找七爷去?
    三人找了间客栈投下,徐子桢安排好后让大野先照应着卓雅,他自己一个人出了客栈上街,问明了吏部衙门所在后快步赶了过去。
    这是他一早想好的计划,从吏部打听到温承言的去向,若是还在汴京或是相隔不远,那就先去找他再说,温大人是七爷的人,由他引见是最方便最安全的,也省得被徐秉哲王黼那票货色发现后横生事端。
    现在是申时时分,也就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徐子桢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吏部衙门外,却发现这里居然还是热闹得很,大门敞开着,远远能看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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