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盯着你被内裤遮挡的阴部没有任何反应。你又诱惑他道:“还记得你昨天晚上的感觉吗?你的大鸡巴好用力地插进来,把骚逼都捅坏了。现在我下面肿起来了,你是不是应该来慰问一下?”
    一提到昨天晚上,你看到连年吞了好几次口水,于是你继续说:“不信的话,那我给你看看。”
    说着,你假装要把内裤中间的缝拨到一边,手指勾着布料半拉不拉的,只露出半边的阴唇。
    当你松开内裤让它弹回去时,连年的指尖伸过来,拦截要挡住视线的布料,并且把它扯开到最大。尽管内裤勒得你有些疼,但吹上你张开的阴部的微凉空气以及骚逼暴露在连年面前被他直视着的概念让你根本顾不上勒感,花穴深处涌出了一大股淫水,在连年的注视下,它跑出花穴口,轻轻地流过紧闭的后穴,不知道淌到哪里去了。
    很快,男人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受蛊惑地伸过来,在你湿润的阴唇上下摩擦,将淫水涂抹在毛发上、扩散到大腿根部上。那轻微的摩擦却让你的呼吸极其沉重,你的骚逼抽搐得生疼,挤出了不知道多少液体,努力展现它水润紧致的一面,诱惑男人进行下一步。
    不属于你的指腹从你的右阴唇往内滑到右边的小阴唇上,在你因为那酥酥痒痒的感觉浑身一颤时,它往下落到了逼口,在狭小的洞上转了两三圈,引得你又洪水泛滥,不仅仅是花穴,还有屁眼都在剧烈收缩,头沉沉的,身体不再感觉到底下震动的机器,忘记了自己在哪个地方,脑里只剩下对插入的无尽渴望。
    连年忽然收回了手指,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手扶着你在空中晃动的腿,往他身上扯,让你有一种要摔下洗衣机的恐惧感。惊慌之中,连年的脑袋扑进了你的双腿间,在他黑色的头发掩盖下,你感觉到你早已勃发的阴蒂被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舔过。
    你不禁揪住他的头发,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大声呻吟出来。
    连年开始不停地舔弄你的肉核,湿热的舌面碾开你的阴蒂和左阴唇的缝隙,一直将淫水带上阴阜;又用舌头重重舔过你痒得被锥子插似的阴道口,往上在尿尿地方附近停顿一会儿,在你即将忍不住哀求他继续时突然向上方冲去,撞上阴蒂,直接将它勾着往下压去。
    你的呻吟很快带上哭腔。被男人口交的快感强烈而又持久,你就像是泡在带电的温泉中,身体每个角落都是微弱电流传来的阵阵酥麻,而水下部分的下体则是又烫又酸,爽得你直摇头、两腿夹紧男人的脑袋、双手扣着震动的洗衣机。
    就在你跟晕船一样被舔得身体晃动时,你的花穴口被什么东西撑开,长长的细柱子一下子伸了进来,顶端在你的花心上留下一吻。侵犯进来的手指没有任何停留的时间,配合着外面舌头的刺激,在你的体内疯狂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连……啊啊啊!不行……连年……哈啊啊啊啊啊!”
    你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软倒在震动的机器上,轻松而又快乐。
    但这还未结束,连年还在一边帮你口交,一边继续用手指进出你高潮中的花穴。你仿佛直接被人按进那炙热的温泉水下,下体沉重,四肢胡乱挥舞着去抓挠碰到的一切,你的脚趾蜷缩到了极致,却依旧挡不住那脚麻的感觉。
    “啊啊!好爽……唔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你甚至忘了连昊元还在外面,放荡地淫叫着,试图告诉全世界他的表哥好会舔逼,把你舔得又要到下一次高潮了。
    你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多得来不及流出去,统统堵在了肚子里,当身体腾空感再一次袭来时,你无力地闭上了眼,放下了把连年头发弄乱的手,完全放松了身体,似乎灵魂真的出窍了。暖流从小腹中流出,舒服地排了出去,你的肚子也不再胀得酸。
    你听到连年骂了一句,趁你大脑空空视线白茫茫一片时,他又脱了裤子,扶着你的两腿往洗衣机下面扯,你跟嗑药嗑嗨了一样不再感觉到下坠的恐惧,直到圆润的热物碰到了你彻底绽开的蚌肉上,让你一个哆嗦回过神,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捂住自己朝男人大开的逼口:“等等……等会再进来好不好?”
    现在直接插进来,你真的会疯的。?
    连年已经握住他的大肉棒准备插入了,他看起来十分性奋,鸡巴头湿得亮晶晶的,不时对你弹跳几下。你这才看清楚他性器的模样,虽然没有连昊元的大,但也依然很粗,特别长。它的颜色是黑紫色的,给你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比肉色的要强许多。
    你顿时口干舌燥,为了不放过立刻吃下它的机会,你两只手从背后向下伸,扯开自己的股瓣,把后穴露给他看:“操、操这里。”
    谁想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是肛门,不是用来操的。”
    你努力挤压肠道,让里面的液体跟花穴一样哗哗涌出:“里面很干净,还有骚水,跟骚逼一样舒服的。”
    连年看着那里犹豫了一下,又抱着你的腿将它们向上合并起来,在你以为他终于操进时,一根硬棍忽然从你的大腿缝中穿过,那粉紫色的肉冠与你大腿的肉呈鲜明对比,在你面前把你的腿当作骚逼抽插起来。
    怒涨的鸡巴生猛地从你的腿间往你冲过来,在你内侧的大腿肉一阵向前的拉扯感中,反着白光的湿润肉冠褪去包皮的包裹,完全朝你暴露,向你冲过来,一直到他的胯部撞上了你的屁股、卵袋连着扎人的毛发沉重地拍打你敏感绽开的阴部。
    你无意识地轻哼一声,看着大鸡巴向后撤退,肉冠拉上包皮遮住它的面貌,同时你看到那没有被包住的马眼里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你任男人肆意用你的腿发泄欲火,那怒涨的性器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在你的肚子上流下一小片黏糊糊的水洼,还有丝线连接着吐出的口。你的阴部还被大精囊有规律地抽打,直让你全身跟发烧了一样滚烫,花穴又开始饥渴得发疼了,胸部不知不觉中已沉得不得了。
    你甚至产生了幻觉,男人鸡巴流出来的精水进到了你的骚逼里,被大肉棒捣成了白沫;他抽插的缝隙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花穴、他不喜欢的肛门,操得你舒服得要命,让你已经不知不觉中娇喘起来。
    你去摸他的手,让他停下来,用半命令半撒娇的语气,求他干你已经准备好的花穴里。
    连年闻声立刻扒开你的腿,红着眼一下子捅进你的逼里面。
    你不能自已地仰头,张大了嘴闭上眼睛,爽得花穴深处喷出了什么,惹来男人一顿气喘吁吁地猛插,见你叫得越来越大声,好一会儿才稳住节奏,九浅一深地让你从排山倒海的极爽转到了持久的舒服,在刺激的空中下坠中掉进了海里,被按着沉到海底火山中。
    挨了几十次操入后,你乱抓的手碰到了洗衣机的某个按钮,吵闹的机器立刻安静下来,你的呻吟,鸡巴在湿滑的阴道抽动以及囊袋打上你下体的声音尤为明显。
    连年立刻伸手捂住你的嘴,身下幅度小了许多。
    你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了,偏偏在最需要冲刺的时候肉棒慢了下来,磨得你顾不上发软的手脚,像猿猴一样抱住男人,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吹气,说:“用力操我,求求你。”
    连年脸色紧绷,额头青筋暴起,喘起气来跟野兽似的,他胡乱按了一通洗衣机,都没办法让它继续动起来,于是只好托起你的臀部,将鸡巴从你骚逼里抽了出去,抱着你三两步来到浴缸边上,轻轻把你放进去。
    “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你再叫就没得吃。”
    你砸砸嘴,坐在浴缸里等他调试好水温。他将花洒放高,温热的水哗哗冲过他那看得你性欲高涨的美好肉体,落到你面前,掩盖浴室里的一切动静。
    连年转过身,大鸡巴跟着他的动作甩了过来,飞出了水花。你赶紧躺下,抬高了屁股,自觉把有还被抽插幻觉的花穴扒开给他。
    就在龟头距离你的逼口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连年忽然问:“我干得比我弟爽吧?”
    你巴巴等着那水亮的肉棒插进来,想也没想说:“比他爽。”
    “更舒服是不是?”
    “嗯嗯,超级舒服。”
    “想要我再插进来吗?”
    仅仅是听到“插”这个字眼,你几乎想翻白眼来一场心灵的高潮:“想,好想要大鸡巴。求求你,快插进来。”
    “那我插进来之后,你就要做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好不好?”
    你答应了他什么?
    连年没有给你思考的时间,肉冠直接插进了你的花穴里。
    一秒不到的时间里,你头一次这么强烈感受到自己这么分裂的情绪。一边是见到肉棒爱豆时癫狂的粉丝状态,一边是对人设崩塌的爱豆产生怀疑的理智粉模式——你答应了他什么?
    突然,外面的门铃声响了,你听到连昊元应了一声,走去开门。
    ——对了,你和他打赌,如果他的服务比连昊元更舒服的话,你就要离开后者。
    这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你身上。你慌忙爬起来,那让你意犹未尽的肉棒离开你的身体后,便垂在水面上,它的主人脸色阴沉,写满了“大意了。”
    你穿上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说:“刚刚的不算,你没有插进来。”
    “我可没说整根插进来才算,我的龟头反正是进去了。”
    “不算!”你恼火地跺脚,哪怕多一秒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我要回家了,你快点把他引开!”
    “我这还硬着,怎么出去?要不你让我插进去,赶紧发泄了?”
    你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三两步走回去,将花洒的温度一下子调到了最冷。
    连年骂骂咧咧从浴缸里走出来,狠狠地瞪着你,似乎要在你身上开个洞,一边暴躁地穿上裤子。
    在他打开门前,他忽然停下来,回头复杂地看了你一眼,好一会儿说:“你会后悔的。”
    你当他说的是你没吃到他的鸡巴一事,无语道:“我不缺男人,不稀罕你这根。”
    这次到他翻白眼了:“我是说你不离开他,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
    从连昊元家里溜回家的过程十分顺利,但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你随便应付吵闹的纯子几句,躲到厕所里自慰。但不管是用手还是用玩具,你还是没法达到高潮,而方才未满足的瘙痒被进一步激化,难受得你叫苦不迭。
    你不得不洗了个冷水澡,浇灭些许欲望。
    你很想赶快吃那个能抑制你奶水、性欲的药丸,哪怕是虫子你也不介意了。要不是因为那个破净化仪式……一想到净化仪式,你就像是开学前一天才发现没做完暑假作业的小学生一样头脑嗡嗡响——你昨晚在做什么?!你刚刚在做什么?!这不会影响到净化过程吧?要不要告诉阿尔伯特?你怎么会这么没有自制力!
    你在心里哀嚎着,自责许久后,你迫切希望能找人诉苦一番。可边珝和连昊元都不能知道你和连年发生关系的事,白如铖不能知道你瞒着他去了净化仪式,纯子太单纯了、也藏不起秘密,其他朋友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淫荡的人……
    你思来想去,没想到自己最想见到的人,竟然是幻境里的欲望。
    重新拿起手机时,你发现连昊元发了很多条消息问你去哪了,你告诉他你有些不舒服,回去睡了一觉。
    回复发出去不过一两分钟,急促的敲门声立刻传来。你赶紧躺到床上装病,让纯子帮忙开门。
    连昊元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冲到你面前,焦急地问你感觉怎么样。你说睡一觉之后好多了。
    当他坐到你身边时,你看到纯子站在你的房门口,一脸崇拜地看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从她的表情上读出了“原来这就是撒谎艺术”的意思。
    连昊元将粘在你脸上的头发拨开,让你好不容易下去的性欲又来了。你赶紧让他忙他的事,但他执意要陪你,让你暗暗叫苦不迭。
    你尝试多次告诉他自己没事,他却说你在逞强。烦人的解释,再加上久久不灭的性欲、净化仪式的禁欲、背着他与连年做爱的兴奋和罪恶,你的意志力坚持不了多久便崩溃了,你急躁地大声说:“你在这里待着,我会受不了想和你做爱的!我不能再做了!我不可以……”
    你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激动之下鼻子一酸,又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连昊元的手环了上来,带着他身上的味道,让你有感觉小腹升起了热浪。
    你一边恼怒着,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不听话多手的男人的气,一边抽噎着,把连昊元赶出了家门。
    一阵剧烈的动作下,你的乳房又开始漏奶了,你暴躁地冲进洗手间处理掉,再暴躁地一头栽倒在床上。
    ——明天是倒数第二个挑战了,再熬过这两三天,你就不需要再这样忍耐,你不会那么痛苦,身体也会回到原来的样子的。
    你开始找东西做,试图转移注意力,并且避开和所有男人的往来。
    浑浑噩噩且身心交瘁地度过这漫长的一天后,你终于有了一丝宽慰,可以去见阿尔伯特了,他会让你冷静下来,让你别做更多的傻事。
    但老天爷似乎不想让你的试炼这么简单就过去。
    一大早起床,你两脚发软,竟直接摔在了地上,还撞到了手肘,疼得你在地上直打滚;你穿衣服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白如铖送给你的那条项链,你翻箱倒柜找了半天都不在,眼看要迟到了,你不得不让纯子帮个忙,匆匆忙忙离开了家。
    在地铁上,原本正好好玩手机的你忽然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看,转过头去,你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即想就地呕吐——一个人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长着黑红色的大肉瘤,像猪笼草的笼子一样挂着,随着车厢的行驶摇晃,不时有几个瘤子在滴血。而那人……不对,怪物隐藏在肉包中的血红眼睛盯着你,吓得你浑身发抖,好一会儿才转移了视线,头顶冒冷汗。你想逃跑,怎奈两腿动不了,一直到教堂附近的地铁站到了,你才敢冲了出去。离开车厢后,你哪里都看不到那个恶心的怪物。
    路过大教堂,你发现今天的神父和修女比前几天的更少了。来到小教堂,你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人应声,推开一看,里面还有燃烧的壁灯烛台,灯光昏暗,而平日里的魔法阵不在地上。
    “阿尔?”
    二楼传来了一阵“哐当”的响声。
    你走上木制的楼梯,发现从未来过的二楼摆满了很多生锈的铁笼子。
    “这里!”
    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你回头一看,发现琉璃窗户下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地球仪大小的鸟笼,鸟笼里面站着一个大头白色小人。小人的头跟灯泡一样大,可它跟动画片似的滑溜溜的身子只有两根牙签那么粗,诡异的比例给你一种被困在地球的外星人的感觉。
    它细短的双手扒住比它身体还粗的栏杆,而它的脑袋太大,以至于它必须后仰才能摸到笼子。
    只见一个黑色的圆片从它的大脑后方溜到前面,待它停下时,你才发现那是一颗眼珠子。
    “终于!”小人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终于有人来了!”
    你好奇地走过去,近距离仔细观察它。让你没想到的是,小人坐着的地方正有一片水洼扩散开来,像是失禁了一样。
    ——这是啥?看到你就兴奋到失禁了?
    小人尿了一会儿,又爬起来接近你。你佩服它这小小的身板竟然轻而易举托起了那颗巨大的头颅,一点不平衡的摇晃都没有。只见它一边擦屁股一边说:“再在这里待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人类好可怕,我坚持不下去了!”
    你觉得它挺可爱的,问:“他们做了什么?”
    “他烤我漂亮的眼睛!害我眼睛不光滑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漂亮母祙喜欢我了!呜哇哇哇!”
    它漂亮的眼睛?是指它的脑袋吗?漂亮的母祙是什么?
    小人的尿水哗哗地从两腿间流出来,你怕它惊吓过度傻了,赶紧说:“你的眼睛还很光滑漂亮啊,你有话好好说,别尿了。”
    只见小人顿时在它的尿液中跳了起来,“漂亮眼睛”眯起来,看起来是生气了:“什、什么尿尿!我是在哭!”
    你尴尬地挠挠头,又问人类为什么要抓它。
    “我也不知道!他们眼睛有坑!自己杀了同类,还抓我问我看到了什么,我除了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还能说啥啊!”
    你的大脑空了半秒。
    “他们杀了谁?”
    “就是重云胡同那两个狩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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