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你在酒店里不是被连昊元爆操,就是含着他的精液、和他一起在床上打游戏。
    有时候对你们的关系不知情的钟熙也会加进来一起语音开黑,连昊元会在压力不大的时候,把他的手指插进你流着白浊的骚逼里,搅得你哼哼直叫,让钟熙在另一边一头雾水问你在干嘛。
    “附近有一只母猫在发情。”
    你瞪了连昊元一眼,在下一次开团的时候把他卖了。
    在酒店待得太久,你觉得你快要发霉,于是拉上他去这座城市里出名的游乐场玩。
    那天正好周末,天气闷热,游乐场里人山人海。你和他戴着口罩,排队进场的时候汗不停地流着,衣服都被打湿了。你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一点都不怕热,非要在人群里和你搂搂抱抱,你们的汗都蹭在一起,让你在心里直喊要命。
    “你放开我啦。”
    “为什么?”
    “我要热死了。”
    他帮你撩起头发,用手上的地图册对着你扇风:“这样呢?”
    “这还差不多。”
    你仰起头,让微凉的风吹一下你汗淋淋的脖子,谁料他低下头,隔着口罩去亲你。布料和唇瓣相比太粗糙,在磨着的同时你又能隐隐感觉到他的软物,这样的感觉很奇妙,让你心底的暖流涌起。
    你和他就这样间接接吻了好一会儿,后面的人尴尬地咳嗽一声,你转头一看,前面都空了。你赶紧拉着连昊元就走。
    你们玩了好几个你喜欢的项目,休息或者寻找下一个游乐设施时去买个雪糕或是饮料,你一口他一口地吃喝着。你好像能忘得了其他男人,只享受和连昊元同行的当下。
    傍晚的时候你想去看烟花,连昊元带着你往放烟花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摩天轮,他说在那里看会更好。
    你和他又排了好一会儿队,终于赶在烟花开始时坐上了摩天轮。你在慢慢上升的箱子里开心地拍了很多照片,在站着翻手机相册、看看自己拍得好不好时,连昊元一手把你揽进怀里,又想亲你。
    你躲不开,嘴巴被他舔了一遍又一遍,你有点烦了,恶狠狠地掐了他一下,他才松手。
    终于可以修图后,你懒洋洋地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玩手机,腿习惯性地搭在他身上,时不时问他这张照片好不好看、另一张对比起来呢。聊着聊着,你觉得折起来的膝盖碰上了什么湿热的东西,放下手机一看,连昊元在那里亲你的膝盖、你的大腿。
    似乎是感受到了你的视线,他抬眸看了你一眼,在为他的痴汉行为感不好意思的同时,红着脸凑过来小声说:“我好想舔你的逼。”
    你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的下体。
    “可以吗?”
    “我们都快下去了,会被人看到的。”
    “就舔一会儿,求求你。”
    他壮实的身子欺压上来,手不老实地掀开你的裙子,咬一下你的上唇,又含住你的耳垂,低声道:“我想把你舔到喷水,就让我尝一口,好吗?”
    你对这个词眼似乎有了肌肉记忆,下半身立刻软了,被他轻易剥下你的内裤。你的阴部顿时凉嗖嗖的。
    他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按在了你的花蒂上,仿佛将一股魔法注入了你的阴部,让情欲的热潮从底下流过,你本能地闭上眼、叹了口气,然后他又重重舔了一下,落到还有方才火辣辣触感的对面一侧。
    你把指尖插进埋在你身下的脑袋的短发里,在他每次舔砥、转圈、吮吸的时候都不得不揪着发丝,否则你会承受不住那酥到骨子里的快感,会尖叫着崩溃。
    “啊……啊……你这个……大精虫……哈啊……”
    “是你看起来太……好吃了。”他的声音竟还有些委屈。
    “……唔……什么?……啊……”
    连昊元把你的小阴唇含着,往外轻扯,在伸展到一定程度后忽然松口,被他玩多几下后,每当肉瓣弹回来时,你整个人都会被刺激得跳起来,很快觉得自己的阴部仿佛硌满了细微的沙子,又麻又酸,只差一下,你就能呼吸、升空。
    下一秒,你听到了摩天轮工作人员在近距离的下方让你们前一箱的人带齐所有个人物品下来。
    你和两腿间的连昊元对视了一眼,立刻僵硬地端坐在座位上。
    你们从摩天轮下来后,接着要坐你们那箱子的人大声告诉工作人员座位是湿的。你看了一眼也是做贼心虚、手上还揣着你内裤、两手交叠
    放在前面以免被人发现勃起的连昊元,被滑稽得大笑起来,让他脸更红、更不知所措。
    你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属于你的那根巨大鸡巴的形状,也因为刚才没有高潮难受得很,于是你张望一下,拉着他在夜色中往附近的小花园跑
    去。
    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你让他坐在草地上的石凳,扒下他的衣服,一边去咬他的喉结,一边把他的裤子脱到一半,随意套弄了几下他的
    肉棒,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方,让光溜溜的逼对准了它。
    在肉冠刚刚进来时,你和他都叹了一口气。肉棒一点点入侵进来,你被顶得水哗哗流,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也在喘息的帅气的脸,
    向他伸出舌头。他像是立刻上钩的鱼,一下子含住你给他的“钓饵”,嘬得“啧啧”响。
    在终于吞了大半根鸡巴后,你开始上下起坐,将自己的体重转化为性器捅入的力度,感受着肉与肉之间摩擦碰撞的火花,快感的电流爬上
    了你的后脑勺、额头、太阳穴。你和他的舌头在你们相连的口腔里、混合的津液中打滚,他的手捏住你的臀部,把它当面团一样揉搓、发泄。他的
    呼吸越来越重,像是结束长跑后时的模样;他肩膀上、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青筋暴起,像是被什么禁锢住的野兽,他的兽性还受到了抑制。
    “啊!啊……干我……啊啊……元元……哈啊啊……用力……操我……啊……”
    他开始用下肢的力量把你顶起来,在完全吞下鸡巴的一瞬间,你觉得你爽得似乎头颅也被穿破了。
    “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啊!……”
    你不再拘束地在游乐场的公园里淫叫,公共场所的刺激、粗大鸡巴的攻势、即将高潮的酸胀都让你招架不住,在突破自制力的极点到来
    时,你浑身上下都炸开了方才观赏到的烟花,你的身体绷直、后仰,又被抽空了力量、骨头全软,一下子往身后瘫倒。
    连昊元眼疾手快拉住了你,他忍得眼红,大幅度的动作更让他倒吸一口气。他把你放在石凳上,双手撑在你的脑袋两侧,又把鸡巴插进你
    高潮的抽搐还未过去的花穴里。
    “哈……哈……”
    “不、不行……啊啊啊……”你尖叫着死死扒住他的手,两腿交叉在他腰上,可你又使不上劲,过度而无法发泄的快感让你直甩头,觉得自
    己真的要死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太猛……了啊啊啊……慢……嗯啊啊!啊……”
    “……啊啊……求……轻点……呜啊啊!啊啊……元元……啊啊!……好哥哥……啊!啊啊啊爸爸……”
    他喘着气用手捂住你的嘴,你只能无助地呜呜乱叫,看着他满头大汗,半张着嘴吐出让你听着酥了全身的呻吟,他性感的宽厚胸肌、八块
    腹肌鼓起,腰身打桩一样插进你的花穴里,时不时撞上你的敏感点,你的每一寸肉被大肉棒捣烂得似乎化成了淫水,“噗噗”往外喷溅。
    每天激烈的性交让连昊元的持久得到了锻炼,你在外面又十分紧张,异常敏感,泻一次又一次,手已经抬不起来了,他还没射的迹象。
    “哈啊!……你怎么……啊啊啊!……还不射……呜……”
    你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来白如铖和你在楼道里一边做、一边描述着自己和连昊元的性爱过程。你开始模仿着,试图骚得他受不了,赶
    紧射出来。比如你想含着他的精液再去坐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如果没有人的话你想他抱着你、在上下起伏的马背上操着你的后穴、把你第二个洞
    也灌满;你想肚子装满了他的精子,和他坐地铁回去的时候勾引他再插进来,当着所有乘客的面受孕;你想回到酒店之后打开投影仪,播放群交的
    视频,他在你身后继续插着你的逼,仿佛你们也参加了群交聚会,堕落成两具只会发情和交配的肉体。
    连昊元果然听得异常性奋,喘起来像是公牛被惹怒时发出的鼻息。你还没有怎么描述他怎么打你屁股的,他就怒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像子弹一样重重地打在你的内壁上。
    就在他还在你体内喷射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你头顶的上方传来:“哥哥姐姐,你们在生小弟弟和小妹妹吗?”
    你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干净得你还能看到倒映出来的自己还被肉棒插着,那棍子依然本能地在你体内射精。
    四五岁的小男孩吃着棉花糖,好奇地看着缠在一起的你们。
    你根本无法思考,回答不了问题,只觉得自己被内射后十分满足和幸福,仿佛是磕了药,昏昏沉沉却又快乐兴奋。
    “什么?”你看到撑在自己上方的连昊元缓了一会儿,皱起眉头看那小孩。
    “上次我看到爸爸往妈妈尿尿的地方尿尿,他们就说在生小弟弟和小妹妹,跟你们一样。”
    “……”
    你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滑稽,笑着说:“对啊,我在和元元生小弟弟和小妹妹。”
    他震惊地看了你一眼,很快反应过来,恶狠狠道:“别发骚。”
    小孩又问:“会很疼吗?为什么你在哭?”
    “你爸妈在哪呢?”
    “不知道。”
    连昊元让小孩转过去不给看,然后从你体内退出来,在你包里翻出纸巾擦干净你和他的下体。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那么大?”
    “……”
    “为什么你的尿是白色的?”
    “……”
    那小孩一点也不听话。
    你浑身酸痛走不远,连昊元让你在公园门口的座椅上等他一会儿,他拎着男孩的领子走去找工作人员。
    他们的背影让你想到了纯子第一次来你家时,边珝就这么提着她进了家门,一手丢在桌子上。
    你又想了很多和边珝有关的事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拿起了手机,手指悬在边璟和边珝的头像上,下面就是白如铖。
    你这几天基本不怎么打开微信,现在才知道他和白如铖都发了很多消息给你。他的最后一句是“求你了”,几分钟前收到,不知道是边璟还是他说的。
    你想看他之前发了什么,但理智告诉你看了之后你就会停不下来,又沉溺过去的时光,说不定就想回家了。
    你站起来烦闷地在原地转圈,这时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走了过来,问能不能加你微信。
    你愣了一下,这是你头一次当面被陌生人要联系方式、对方竟然还是个帅哥。你在惊讶之余又仿佛在自己制造的深渊中发现了可以爬上去的蜘蛛线,即清醒地认识到,原来自己不缺男人,何必在同一棵树上绑死。
    ——既然自己和他们相处不愉快了,就应该赶紧走人。
    ——但他们对你来说又不是什么宠物,即使是宠物你也做不到抛弃遗弃、去换一只更好的。
    ——不要整天恋爱脑的,离了男人死不了。
    ——可是总要和他们有个了结啊,想看看边珝最后说了什么。
    ——不行,绝对不能看,你会心软的。
    正当那男人不懂你怎么呆滞住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贴在你腰侧,一手把你揽进他怀里。
    “你有事吗?”连昊元冷冷地问。
    帅哥不好意思地道歉离开了。
    ——不对啊,多养一只宠物,不意味着你需要抛弃原来的宠物。就像是那些家里养着好几只猫的人,他们同样爱每一只猫,会把它们都照顾得很好,在有余力之际再去多养一只新的猫。主人会因为养新的猫咪而有罪恶感吗?不会。性格不合的小猫互相打架,主人会被烦得不想养猫吗?也许偶尔会有,但不会当真。
    见你还盯着那人的身影发呆,他的声音有些低落:“他长得比我好看吗?”
    你回到现实,笑着亲了他一口,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我家元元长得最漂亮了。”
    红晕又爬上他的脸颊,他牵着你的手,在你面前快步走着,嘟囔道:“什么漂亮,我又不是女生。”
    ——你和他们之间不就是这样吗?事已至此,你和他们早就不是完全平等的关系,但你还是太认真,把自己也当成了猫;你平日里没有好好训练他们,他们犯了错误,你很生气,要给他们惩罚,仅此而已。
    晚上睡觉前,你点开了他们的聊天界面。白如铖在被你骂了一顿后的第一天开始反思他的问题,他说他确实太以自我为中心,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也没有尊重你的意愿。他不应该过多干涉你的生活,而这些都是他早应该想到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第二天你没有回他,他问能不能去你办公室找你,或是去你家当面谈谈。第三第四天他依旧诚恳地道歉,到第五天他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在哪里、你没事吧、怎么请这么长的假、需要他帮忙吗,然后打了几次你的语音电话,似乎是发现你不仅不听、手机也拉黑了他,说气他没关系、请你至少让他知道你是安全的。第六天半夜,他写了一封信给你,从亲爱的你开头,到爱你的白如铖结尾,从那天开始到今天,天天如此。
    他告诉你你们的初遇并不是在酒店,而是有一次他还在你的城市居住,他为工作的事情而烦恼,在过马路时没注意,一辆车驶向他,你一手把他救回到边上。他在看到你的一瞬间,就开始幻想和你的种种未来,比如每天早上他会做好早餐,在你醒来的时候放在你面前,向惊喜的你索吻;你们在一起腻歪着看书,他偶尔转头看你,会发现你也在看他,然后你们默默地亲一口,继续看书;他会在宁静的山间买一块地,随意你发挥,建造专属于你们的家,在这里远离世间的繁杂,过上只有你们二人的生活。他开始觉得工作也没那么重要,人生也有了色彩。但当他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时,你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当中。
    他有时间都会在那条斑马线上驻足,寻找你的身影,但可惜你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酒店的那个早上,他难以置信你会这样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也许这就是上天的眷顾。他没有再犹豫,上前假装陌生人跟你谈话。虽然后来他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但他不愿就这样放手,他找了你很久了,再等等又何妨?┇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他一遍又一遍地为他的自私和鲁莽道歉,会引用你们共同喜爱的影视或文学作品的话来表达他的情绪,或是告诉你他今天看了什么、想起你对它的评论。他甚至能原封不动背下你说过的话。
    你全然记不起来以前还这样救过人,而且长成他那副样子,你根本不可能忘得了,说不定会炫耀一辈子。不过你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里。“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幻想和你的种种未来”,他的意思是对你一见钟情吗?可是以前的你和现在的外表截然不同,又怎么会有人对你……
    边珝倒没白如铖那么文艺了。他在你无视他问晚上吃什么后竟来了一句“你叫起来挺好听的”,然后告诉你他没有把整个视频发给白如铖,叫你别生气了。第二天他在你认出来是他家楼下玩具店门前拍了个小兔子的玩偶,开玩笑地问像不像你。后来他见调侃没用,才说对不起、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下午他问你怎么请假了、发生什么事。第三天的晚上他开始不停打电话,打不通就给你发语音,一会儿一个“操”,一边问你在哪、你快回来好吗、你是不是去白如铖那里了。第四天他的声音很闷,求你回来、他再也不逼你做你讨厌的事了,你打他、让他跪下都行。
    接下来每一天,他会假装像平时跟你聊天一样对话,总是没头没脑的,上一句“你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海边怎么样”,下一句就是“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他告诉你白如铖离开单位了,问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他晋升了,但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你不在;他问是不是边璟回来了,你就会愿意说话。
    到了今天,他问了一句“那开机车的肌肉男,对你好吗”,他说他知道你和他走了,如果那男的欺负你,你可以随时回来找他,算是弥补他辜负了你对他给你的安全感的信任吧。
    “你不想听我废话也行,你就说一句你烦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们。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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