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你听到医院独有的“滴滴”声。你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体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
    一个女警察推开虚掩的门,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你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告诉你有一个青年袭击了你,但被他的父亲及时拦下,报了警。现在那父亲在外面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允许闫森宇的父亲进来。他是一个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大龄男人,满脸悔恨,告诉你他其实很早知道他儿子阴暗的一面了,但是因为他不会教,反而让闫森宇知道怎么更好地隐藏起来去骗别人。闫父后悔这一个月下来他没有出手干预闫森宇尾随你上下班、潜入你家偷东西,后悔前几天出去谈生意、没有像平时那样紧盯着闫森宇、让他出去买了迷奸药。他会让他的儿子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他很痛心这一切的代价是伤害了你。
    你觉得心碎,但不是因为闫森宇和他的父亲,而是因为白如铖和边璟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没有白如铖的邀请,你和闫森宇就不会有更多的瓜葛;如果没有边璟的刺激,闫森宇就不会这样找你报复。你喜欢的所有男人,都在给你造成伤害。
    女警察问你要不要找家属或者朋友过来,你忽然想起来最后一个能给你安全感的人。
    ——不,你不能找他。你在心里咒骂自己,你是个混蛋、你是个人渣、你就该被彻底地伤心,但你还是控制不住、自私地拨通了连昊元的电话。
    他很快赶到了。你看着他因为冲过来而气喘吁吁、满脸担忧的模样,突然觉得所有的难过、酸楚和受伤都从心底泛出来。
    他刚走到你床边,你就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他手忙脚乱帮你擦掉眼泪,只会笨拙地一句又一句重复着“别哭了”安慰你。
    在帮你处理完女警察需要的手续后,他带你回家。
    机车的轰鸣声让你大脑嗡嗡响,尽管很吵,但它仿佛具有一股力量,击碎你纠结在一起的各种情绪,让你不再胡思乱想,乖乖地环住连昊元的腰,贴着他宽阔的背部上,鼻腔内充斥着他皮衣的味道。
    回到公寓大堂,他牵着你的手上楼。他的手很大,能够轻易地把你的包裹在掌心里;也很暖和,慢慢让你的心回温。
    你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很渣的人?””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接我?你应该气得不想管我啊。”
    “……”
    “跟这么渣的我在一起,你只会更难过。”
    “嗯,我知道。”
    你沉默了许久:“如果你发现,自己把很多事和人际关系都搞砸了,你会怎么办?”
    他想了想,淡淡道:“跳出来,换个角度重新处理。”
    跳出来……怎么跳出来?你发现自己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躲也躲不掉,怎么能跳得出来?朝着家门,你会回忆起许多个早上你和过夜的白如铖像胶水一样粘在一起吻别、不愿分开,然后想到他强行把闫森宇带入你的生活、他高高在上的态度,你又开始愤怒,觉得自己还能骂得更多;回到家里看到厨房,你会想到边珝在这里做饭,然后他强迫录下和你做爱的视频的记忆又浮现出来,你后悔那时候没有甩他一巴掌,反正你的边珝已经回不来了,打一个陌生人,又不会让你心疼;看到卫生间里的浴缸,你会想起和边璟的缠绵,他虽然没有把你伤得那么深,但你还是忍不住埋怨他当时明知道自己容易被白如铖牵着鼻子走,却还要纵容你,而他自己则假装无事发生、置之度外,让扭曲的关系继续下去。
    “我明天要回一趟S市,你跟我走吧。”他的神情十分严肃,是在认真为你混乱的生活提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离开一段时间,直到你想清楚了再回来。”
    你想到了没有那三个人纠纷的平静日子,点头答应了他。
    你跟单位以家里有事的借口请了长假,收拾好行李,把你和他们的联系方式统统屏蔽,跟着连昊元坐上高铁,去往他出生和长大的城市。
    你们在郊区找了一个便宜的小酒店。最初两三天他要处理家里的事,没时间跟你在一起。他嘱咐你不要想太多,等他回来。你说好,然后
    在周围找些事做、散散心,去做头发做美甲,找一家舒服的咖啡厅坐一个下午、一个人安静地看看书,逛街买衣服喝奶茶,找人聊天。但总会有那
    么几处细节,让你想到了以前和边璟、边珝以及白如铖约会时发生的事情、他们的一言一语、戳到你的小动作。你的心发闷,觉得他们也并不是只
    把你当物品进行争夺,大家的感情都是真的,不过是一时被冲昏了头。
    连昊元过来找你时,你不停怀念着以前的事情的情况才减少了一些。
    他带着你去吃城里正宗的当地菜,去看你很有兴趣的展览,跟你坐在观光巴士上戴着同一副耳机一起听歌、一边看着窗外风景,去逛逛公
    园、坐在石椅上看着人类幼崽的可爱互动。
    晚上你和他牵着手去超市买了许多啤酒,回到酒店一边喝,一边玩投骰子的真心话。
    你才知道他小时候很胖,被同学们欺负,所以他怎么样都会拼命维持身材;他以前谈过两个女朋友,但纯属是不好意思拒绝她们的表白才
    答应的,后来那两个女朋友嫌他太无趣太冷漠,还没到上床的地步就分手了,连昊元自己也觉得没劲,一直没谈恋爱的欲望;他一开始确实很讨厌
    你,不仅晚上害他睡不着,平时回家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担心撞到你和不同的男人在外头激吻,那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他对你改观是因为你喜
    欢上他最爱的游戏,那游戏很冷门,基本没什么人能玩下去,在和你聊起来的时候他感觉不错,后来也没再故意说难听的话;他在收到你发过来那
    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时很伤心,他以为他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进入到你的生活,没想到你拒绝了他,于是一直深陷在后悔之中。
    后面你有些醉了,胆子大起来,迷上他给你的可靠感,忘记之前发生过什么,也没有了罪恶感。你趴在他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
    喜欢我吗?”
    他看了你一眼,试图判断你是清醒的、还是醉得说胡话:“喜欢。”
    “喜欢我的什么?”
    他有些结巴地说了一通你的优点,你佯怒他太敷衍了,又逼他说了几句,直让他十分窘困,最后只能干巴巴说喜欢你的头发、你的锁骨、
    你的胸、你的脚。
    你觉得他可爱极了,伸长脖子去吻他,手扒拉上他的脑袋,弄乱他有些天然卷的短发。他的嘴唇很软,嘴里的酒味和你的一样,仿佛你和
    他是难解难分的一团软泥,他的身体是你的身体,他的器官是你的器官。
    你的舌头找到了归属,钻进了他的嘴巴里,去挑逗他那紧张地蜷缩在一边的软肉。和你舌吻了一会儿后,他发现了你舌头游走的规律,一
    口含住轻咬,一边把你抱到他身上,一边本能地去揉你的臀肉、手钻进你的上衣里,然后笨拙地弄你的内衣带,但半天过去了,他还没解开。
    你笑着拍开他的手,让他脱下衣服躺好。在他没有再刻意掩饰的爱慕的眼神下,你坐在他的胯部上,让他逐渐勃发的性器深陷在你的阴部
    中,一边扭腰晃着屁股,一边脱下你的上衣、胸罩。
    他眯起了眼睛,呼吸很重,肌肉发达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奶头是淡咖啡色的,周围的乳晕起了小疙瘩。你伸手拨了一下他的乳尖,他的
    脸顿时红了一片,赶紧用手背遮住。
    你更想欺负他了,于是你故意两手都抓上他的胸肌,像其他男人玩你奶子那样揉捏。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手里的胸肌摸起来有点硬,是
    弹性而烫手的肉感。
    “别玩了。”
    “为什么?”
    “好奇怪……”
    你干脆把恶作剧进行到底,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细细地吮吸。他的胸上出了汗,你尝到一点咸味。
    只听见他骂了一句“操”,手扶上你的腰身,想立刻把你按倒、用他的巨根狠狠教训你一番。
    “给我好好躺着。”你用力去推他,和他大眼瞪小眼许久。他凶了没一会儿就瘪了,乖乖躺了回去。
    你又玩了一会儿他的大胸肌,然后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那比楼梯扶手粗的鸡巴一下子甩到你脸上,和你脸颊的肉碰撞出“啪”的一声。你莫名生了它的气,觉得自己被打得很委屈,于是你用上你所有的技巧去套弄它,不仅把它舔得哭了出来、精水流满了你的手,还让它的主人一边大声骂着,一边喘息呻吟。
    很快你感觉到嘴里腥臊的肉棒又进一步变大,手上沉甸甸的精囊也跟着膨胀、缩紧,你用力吮了一口龟头,在你把它吐出来时,你听到连昊元叫到了最大声,一股白花花的东西直冲你喷了出来,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那滚烫的精液一下子糊满了你的脸,剩下的好几柱射到你的嘴唇、你的鼻梁、你左侧的脸颊上。
    好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精虫上脑,你竟然还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香香的味道。
    “对不起。”
    他慌忙用纸巾把你脸上的精液擦掉。待你能睁开眼睛、他又去抽纸巾擦掉你下半张脸的白浊时,你忽然很饿很渴,鼻子下的精液闻起来又香又甜,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真好吃,甘甜得就像你跑了很久的步、口干舌燥后喝下的第一口水。
    你发现转过头来的连昊元又傻傻地盯着你,喉结上下滚动。
    “发什么呆呢?”
    他回过神,面红耳赤地继续帮你擦脸。
    你明知故问:“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你在吃我的精液。”
    “然后呢?”
    “你看起来很性感。”
    “然后呢?”你嘴角上扬继续逗他。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凑过来吻你。
    你享受着唇瓣上乱窜的电流带给你的酥麻,被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和他的亲吻撩得瘫倒在他身上,轻轻哼着,感觉到他的手从后面扯下你的裤子,手指沿着你的股缝游走下去,指腹经过你已经被前面的淫水打湿的后穴口时重重按了一下,直让你头皮发麻叫了出来,顶起的胸部撞上了他的脸,他立刻叼着一边的奶头,模仿着刚才你玩弄他的方式吮吸、啃咬。
    “唔……好舒服……啊啊……元元……”
    他把你压倒在地上,分开你的腿,一口含住你泛滥的阴部,灵活柔软的舌尖插进阴唇里,从下往上舔到肉蒂根部,在你爽得两眼冒金星的时候对准了你的花穴口,把止不住的淫水喝进肚子里。
    在把你玩得弓起腰、身下不停地出水时,他的舌头往下移,舔上你的后穴。
    “啊……等……”你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不行,好脏……啊!”
    后穴上湿漉的舌头还在蠕动,在敏感的穴口上打圈,又痒又爽,你觉得不仅是瘙痒的花穴,就连从未开发过的后穴也即将喷射。
    他继续玩了好一会儿,回到上面亲了一口你充血的阴唇、肉核,然后又跑去舔你的脚。
    自从上次被他吃过脚趾头后,你又爱又怕被他再吃一遍,那股痒意几乎要钻到你心里去,怎么甩都甩不掉;可你享受被他吮吸得疯狂摇头、电流从下往上四处游走的快感,既煎熬又矛盾地喜欢。
    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舔上你的足弓、把舌头塞进你的指缝间?你想到了古代的人跪下亲吻君王的脚的礼节,那意味着对对方的服从、尊崇,连昊元这么做,是在表达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此对你奉若神明吗?
    你看着他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毛扑腾着,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而那佳肴却是你出了汗还没洗的脚。他那帅气的脸上是那么认真、那么虔诚、那么投入的神情,而能让他从疏远的冷漠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你。
    想到这里,你的脑内炸出了烟花,强烈的尿意一下子突破了控制的防线,你被舔软的花穴一下子喷出透明的液体,飞溅到他重新勃起的巨大鸡巴上。
    你开始耳鸣、目眩,爽得在他面前淫荡地像蛇一样扭动,发出那常常吵得他睡不着地淫叫。
    很快,你的腰身被扶上,花穴抵上了圆润的肉冠,一点一点被顶开,似乎是你想关上内心大门时被他拦下,他的力量让你无法抗拒,顶着大门、慢慢打开,进到了你的内心世界里。
    “好、好大……呜呜……啊啊慢点……”
    你的花穴有点疼,但你很在状态,水非常多,很快便适应他的庞然大物,眼睁睁地看着他健壮的上半身从远到近冲来、后退再放大,你的骚逼很快麻了,似乎所有的性能都被他捅失灵,只剩下喷水的功能。
    他把你按在酒店的床上“啪啪啪”地操着,尺寸和力度大得让你产生了骚逼已经干肿的错觉,甬道里火辣辣的。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哈啊啊……好、好棒……啊啊……”
    连昊元也在喘着,咬着牙埋头苦干,一边把你的子宫口撞松,一边试图把柱身剩余的部分和囊袋也插进已经撑得快裂的逼里面。
    你很快就受不了了,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能顶破你身体最后的防线,让你最娇嫩的地方敞开被他侵犯;他的每一次抽出,你都能感觉的理智、灵魂在泄漏。逐渐地你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像是沉浸在极大的快感中,却又像是看着自己翻着白眼、在男人身下抽搐,爽得几乎要被溺死在牛奶般纯白却又丝滑的世界当中。
    连昊元成功忍到了你第二次潮吹,他已经把你从床尾顶到了床头,半跪着、膝盖撑着你的臀部,让你整个人半卷起来,绷直的脚蹭到了他的脸,他陶醉地又舔了上去,痒得你又缩紧了花穴,让他倒吸一口气。
    “我要射了。”他的喘息声一会儿重一会儿还会升调,强忍着快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你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就像他进到你的内心世界一样,你把腿分得更开,流着口水等着,他最后狂风暴雨地几十下操干后,将大量的精液注入到你的体内,你喜悦地被他彻底标记、被他彻底占有。
    你觉得自己是专门承接他精液的容器,你的骚逼被灌满,你也满足了。┇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床单湿了一大片,要睡觉是不可能的了。
    连昊元还想继续,但你一时半会儿还没习惯那粗大的棍子,根本受不了,只好帮他再口交一遍射出来。
    休息一会儿后,他打电话叫来了清洁工换床单。你看着那一大片的水渍异常羞耻,在清洁工按门铃的一刹那,你推开和你吻得停不下来的男人,躲进了厕所。
    你从门缝里张望着,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在转过头、把全被你的淫水打湿的床单扔进推车里时,不再掩饰惊讶和佩服的表情。你忽然想到了你和边璟出差的第一个晚上,他和边珝尽管没有插入,但还是把你玩得骚水直流,最后让清洁工过来处理,那人也是差不多的神情。
    你心里又一阵难受,自己走到淋浴间里洗澡,试图洗掉这份情绪。但是水越是冲刷在你身上,你越是沉溺在过去的一个个甜蜜的回忆当中。你甚至能想起他们在牵着你的手时传来的温度、他们在你耳边说肉麻的话时的语调,仿佛他们就在你身边。紧接着,边珝骑在你身上、你朝着将录下来发给白如铖的镜头哭喊着你爱他的画面立刻跑了出来。
    嫉恨的边珝、回避的边璟、自我的白如铖。你越想越难过,在你脸上落下的水已经分不清是洗澡用的、还是泪水。
    “咔嚓”的一声,你才发现自己没有锁门,连昊元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抽噎的你,沉默地脱掉他的浴袍,也站进了狭小的淋浴间。他捧起你的脸,继续温柔地吻你,让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忘记所有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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