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和白如铖有一种奇怪的天生默契,不仅是床上,在许多场景中,你都能够猜对他的想法,更不用说你和他在许多爱好上口味相仿、观点相似。可尽管如此,他又像是一个陌生人,你摸不透他的童年时光、他的家人好友、他的感情史、他为什么在性事中最爽的时候表现出最厌恶的样子,每当你问起,他都会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把你引到其他话题上。
    但你能感觉到,这和边璟边珝的刻意隐瞒不同,倒更像是他的过往不值一提——没什么特别的,平平淡淡,和大部分人一样。有一次你打趣问他在你之前他和多少人交往过,他说你是第一个,你不信,但他发誓是真的,你也是他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子。
    他从来没和你说过谎,现在骗你也没什么必要和意义,尤其是在知道边璟的以前的事情后、你对人们各种经历的容忍度提升了许多,再奇怪的过去你也不会太惊愕。即使白如铖有同样惊人的事,你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得了。你说服自己勉强接受了他的这套说辞和自己延伸的解释,没再执着下去。
    你猜他应该出身于非常好或要求十分严格的家庭,因为他很自律,无论节假日、昨晚有多激烈,他都能够五点钟准时起床,早起锻炼……或者在你身上运动。
    一大早,还没醒的你欲哭无泪被白如铖按在床上内射了一泡,然后他接到电话要赶回研究所,一脸可惜地向你道歉不能送你去单位。
    你夹着他的精液走去门口,让他路上小心点,他笑笑,勾起你的下颌,柔软的唇瓣又覆了上来。
    你和他混合在一起的津液像蜂蜜一样甘甜,让你们粘起来、难解难分。就在你被吻得晕晕乎乎、无意识呻吟出来时,隔壁的门打开了。
    你回头一看,连昊元站在你们身后,脸色非常差,他的黑眼圈似乎更重了。
    你又尴尬得脚趾抠地。自从知道墙壁不隔音后,你都尽可能去男人家里做爱,而昨晚真的太爽了,被快感蒙蔽了心智的你彻底忘记了社会性死亡的经历,用尽全力淫叫来发泄过多的快感。
    白如铖向他礼貌地问好,想和他正式认识一下。连昊元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果然冷漠地选择无视,戴上耳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介意啊。”你赶紧道,“他其实很好相处的。”
    “没事。以后有足够时间了解。”
    他离开后你回到屋里换衣服准备上班,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时,无意中发现落地镜里自己的大腿内侧精液流下来的痕迹非常明显,睡裙遮都遮不住。连昊元不会看到了吧?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拉他打游戏?
    你红着脸给他发消息道歉,赶紧冲洗身上的痕迹,逃去单位。
    来到大楼下时,你看到谢莹和很多人站在一起等电梯。你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她顿时像被吓到的小鹿一样跳起,满脸通红:“……早、早上好。”
    自从她疑似失恋后,她就表现得越来越奇怪:先是从部门间合作退出,躲开你部门里的所有人,然后开始频频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直觉告诉你她在偷偷摸摸观察你。
    看到她,你总会想起自己以前还暗恋边璟的模样——不会是……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这么自恋?而且她喜欢的是男人啊。
    你一边纠结地思索她奇怪的举动,一边来到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在无人的茶水间里,背对着你,似乎在低头发消息。
    你玩心大发,突然从后面抱住他。
    他猛地回头一看,那神情让你的身体僵住了:“边珝?”
    边璟和边珝虽然都在同一幅身体里,但他们的各种微表情、小动作可以区分他们,这就好比养了一窝同父同母的小狗,陌生人只觉得它们都是奶黄色的肉团子,但主人能够分得清谁叫什么、谁有什么小习惯。
    老实说,你虽然很希望边珝出现,可你一直怎么都想不到怎么和他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哥哥你终于回来啦?”他还在恶心你,这不行……“边珝,我想和你谈一谈……?”会不会太认真,反而让你和他的关系更尴尬呢?
    他回过神来后叹了一口气:“你就这么想他吗?”
    不是他吗?
    你愣了一下,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赶紧向他撒娇试图蒙混过去:“对不起嘛,刚刚看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说他没生气,但你看得出他不爽。你只好凑过去亲他,他一开始嘴唇紧抿,扶着你腰身的手似乎想把你推开,但他又不能彻底拒绝你送
    上来的香唇,挣扎了一会儿,重新掌握主动权,把你压在一旁的柱子上吻。
    谁料你没把握好距离,后脑勺直接撞上了坚硬的墙壁上,重重发出“砰”的一声,你立刻吃痛地躲进他怀里。
    他笑着一边说你“笨蛋”,一边扒拉开你的头发、看看有没有肿起来。
    “没有起包。”
    “说不定待会就突起来了。”
    “那我去拿个冰袋……”
    “不用。”
    “嗯?”
    “你亲亲就好了。”
    你等了他一会儿,然后感觉到疼得发烫的地方贴上温度低一点的软物,你像被奖励了一样开心,似乎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你和他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但这期间总有你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压在你心里,仿佛你熟悉的生活轨迹中出现了一个很
    不和谐的元素。
    你的疑惑很快被压过来的工作打消。
    下班后,你去甜品店买了个一看就甜得牙疼的蛋糕,作为给连昊元的赔礼。路上你还拿了一张附近教会的宣传单,上面写着“神爱世
    人”,隔着中间的十字架图案是一串引用估计是《圣经》里面的话。你从来对这些宗教的传单都没有兴趣,不过也许是因为那段引用的文字里“救
    我们脱离凶恶”让你想到了前不久的遭遇,回忆起来依然忐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收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了,你不知道黄昊是不是还活着,
    边宇田彻底死了没有,其他鬼怪还会不会缠上你们。看到这句话,你莫名觉得自己有了点安全感:将来怪事再发生的话,可以找这个教会试试。
    就在你继续赶路、刚要从地铁站走到地上去换乘电车时,天下起了倾盆大雨,你根本来不及撑伞,全身就已经被打湿了。早上你出门很
    急,想着衬衫够厚,就随便穿了件黑色的蕾丝文胸,这下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全能的主,主似乎也被惹怒,大雨下个不停。你只好打电话问白如铖能不能去电车站接你,他很快赶过来。你上车没
    几分钟,雨小了,气得你后悔信这个神会帮你解决鬼怪的事。
    白如铖把他带在车上、本打算健身时用的干净浴巾拿给你,在帮你擦拭头发的时候他忽然凑过来,说:“你身上好香,一点都不像是被雨
    淋了之后的味道。”
    你心里警铃大作,每个男人说完这话之后就想上你,可你现在身上非常难受,一点兴致都没有。
    车子在交警的警告下继续前行,你听到他一边开一边问:“这是我送给你的内衣吗?”
    你低头一看,发现胸罩和昨天被他穿上的内裤是同一套,估计是他拿出来的时候把上衣放在了旁边,被你今早拿来穿了。你心里暗叫不
    好,偷偷看向他的裤裆。
    “放心,安全驾驶更重要。”
    你赶紧别过头。
    等你们回到公寓楼下,管理处贴了告示说电梯坏了,你们必须走楼梯上去。
    白如铖拉住你的手走向楼梯间,里面灯光昏暗,你和他随便聊着,不知道怎么的话题聊到了最想要的礼物上,白如铖说他还想要类似上一
    次你在电梯里和陌生人做爱的视频。你想也不想拒绝了,脸上直发烫。
    “就一次,好不好?”
    他停了下来,把你堵在楼梯的转角处,啄吻着你的脸颊、脖子,他碰过的地方像是低落了温热的雨滴,水珠一下子蒸发了,在你的皮肤上
    留下余温。
    “……不好……啊……”你想推开他,但他笼罩你全身的气息麻痹了你,你手上根本没力气。
    “你能找你喜欢的人一起做,也可以选并非完全是陌生的,比如说你的邻居。”
    你脑海里立刻浮现梦里连昊元的硕大肉棒,他在现实里也这么大吗?他浑身的肌肉摸起来又是什么感觉呢?
    白如铖忽然扯开你还湿着、半透明的衬衫,拉起他送给你的情趣内衣,捧起一边的奶子,在幽暗的环境里你的奶头被湿热的东西碰了一
    下,然后那东西犹如小蛇缠绕上你胀起来的乳首。
    “啊……”
    “你经常去他家打游戏,不如下次再去他家之前,换上我送给你的另一套睡衣,就是那条你说勒得很紧、侧面有交叉绑带的,可以让他看
    到你的乳房和臀部根部,有一些遐想的空间。”
    他说着,抚摸上你身上他提到的部位,从乳头出发,在奶子上绕了一圈,那里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罪魁祸首很快便溜到你的腋下、侧腰,从下往上兜住你的臀部,肆意把两瓣股肉揉搓成各种形状。
    “……你要钻到他怀里面,轻轻咬他的喉结、下巴、下颌,在他鼻息混乱的时候去吻他,就像这样。”
    他堵上你想让他停下的嘴,舌头一下子滑了进来,扣在你后脑勺上的手用力按着,让你和他的嘴唇几乎要融化、再重构成为一体。他用力地吮吸你最里面的津液,舌尖犹如弹奏竖琴琴弦的手一样从你的牙龈上划过,摩擦出看不见的火花,点燃了你的皮肤、衣服。你的下体又烫又痒,本能地抬腿勾住他的下身,让自己的阴部往他的靠近。
    他果然已经硬了,不知道是因为你的香气,还是他意淫描述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的话。
    你被吻得快窒息过去时,他放过了你,在啃咬你脖颈处的肌肤的同时他又说:“他会控制不住地回吻你,抚摸你身上的每一处,我碰过的、亲过的地方,他会再加上他的痕迹——吻痕、齿印、手印,你又会变成我最爱的淫乱的样子,像发情的小猫一样,可爱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
    “唔……别、别说了……”
    他抓住你的手,贴在他隆起的帐篷上,描述着你会怎么套弄连昊元的鸡巴。你脑袋一热,按他说的话,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满手都是它滚烫的温度留下的灼烧感和黏腻的液体。你听着他的声音,又把他的裤头扯下,让肉棒彻底暴露在空中,上下套弄柱身,偶尔握上他鸡蛋一样大的卵袋,轻轻在手中把玩。
    当你蹲下去含住他湿润的肉冠时,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每当你的舌尖在腥臊的马眼上擦过、或是浅浅刺入囊袋间的缝隙时,平日谈吐优雅的他说出来的淫荡字眼会带上颤音,或是直接被打断,重重叹一口气。
    “……你要邀请他用他的性器,不戴套、赤裸地插进你的小骚穴里面,用力夹到他射在里面,然后像以前那样,含住他的精液,跑过来找我。”
    你的花穴痒得直滴水,敏感得觉得钻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在猥亵你的阴道。你站起来,分开双腿,面对着他扒开自己打滑的阴唇,邀请他当下的进入:“主人,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叫错人了?”
    你盯着他胯下熟悉的、布满青筋的丑陋巨龙,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和你做爱的男人、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你怎么叫得出口?
    可你的嘴巴竟先一步动了:“元元,把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真乖。”
    他把你的左腿抬起来,让你的腿挂在他右手手臂上,然后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你张开给他的狭小花穴直插到底,龟头深深陷入你宫颈的同时跨部也狠狠撞上了你的,震得你手心脚背都麻了。
    你胀满得仿佛身体只不过一张皮的厚度,而你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的肉棒撑开,外皮几乎撑裂。不给你适应的机会,他稍微退出来,你看到你和他的结合处扯出了无数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晶莹亮光的拉丝,鸡巴很快破坏那脆弱的连线,猛地撞上来,退出、捅进。
    “啊啊啊……哈啊!……太大了……好胀啊啊……轻点呜……”
    “我是谁?”
    “……哇啊……主人……”
    他一下子把你顶到你背后的墙上,整个人压过来,似乎要把你按陷入墙壁之中,体内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你觉得它快要突破自己的子宫口,侵犯到那最薄弱的部位,但就是在那半入不入的位置,它停下了。
    “我是谁?”
    他阴森森地看着你,似乎忤逆了他,他就会残忍地离开你骚痒的花穴,提上裤子就走人。
    被色欲迷了心神的你赶紧说:“是元元。元元的大肉棒……啊……好大,把我填满……哈啊啊……了……嗯啊……”
    幽暗狭小的楼梯间里,一颗小石子掉下来,声音都能回响在整个寂静的楼道许久。而你几乎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的制服裙被提到了腰间上,分开的光溜溜的逼承接着把你操得淫水流到地上的大肉棒,疯狂抽插发出的水声、胯部撞击声不仅在你耳边,更回荡在整个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所。你甚至还叫着另一个男人的昵称,他是你的邻居,也随时可能路过,看着你被你的情人干得口水从嘴角淌下,艰难地叫着他的名字。
    面前的男人在你耳边亲昵问:“你的元元干得你舒服吗?”
    “呜啊啊啊!舒、啊啊啊服……啊啊啊……好棒……啊啊……”
    “怎样舒服?”
    “……唔呜……骚、骚逼合啊……合不上……啊啊啊好多水……一直喷……好麻……哈啊啊……逼里面好麻……”
    你看到他的喉结滑动了好几下,他已经出了汗,水滴打湿他还整整齐齐的西服上。
    只觉得他身下的一撞似乎把你从悬崖上推了下去,你失了声,慌忙抓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快感仿佛悬崖下的海浪把你卷走至海底下的漩涡中,然后一股无形的力量又把你推到空中,你化为了浪花顶端的一滴海水,在空中蒸发,失去了形体。
    你爽得全身像故障的机器人一样抽搐,视线起雾般蒙上一层乳白的幕布,你听到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坚硬的鸡巴退了出去。你看到你的下体在抖动中犹如洒水器,往白如铖的裤子、皮鞋,以及黑暗的地面喷水,一股一股的,似乎停不下来。
    等你缓过来后,他的衣服已经被你打湿了。只见他扶着肉棒重新对准你还在一抽一搐的骚穴,无视你的阻拦,又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哇啊啊啊……”
    他插了你一会儿,把你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托着你的屁股熊抱着你走上楼去。
    “不行……哈啊啊啊……主、元元……不行!……啊啊啊啊!”
    肉棒插得又深又重,你刚刚高潮后的骚逼根本受不了,倒更像是巨大的铁柱撞了进来,捅得你疯狂地摇头,又爽又痛苦地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手抓挠他背后的衣服,几乎要把布料扯裂。
    才刚刚上了一层楼,你又翻着白眼泻了身,他把他的性器抽出去缓一缓,再插回来继续。
    就在你在好几次高潮中真的快晕厥过去时,你们终于来到你家在的楼层。他吻住你,让你的呻吟融化在他带来的柔软触感中,淫叫也不再那么放荡。
    他抱着你走过你家的门,把你按在连昊元家的门上。你吓得挣扎着要跑,可他力气很大,不仅控制着你,胯间的粗物也让你丧失了力量。
    你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快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冲上天空的气球,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爆炸了,化为一块块碎片。
    白如铖也忍不住了,用力顶起你,双手扶着你的腰身把你按下,手上的力道大得你觉得很快就会留下他的手印。你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性感的声音从牙缝间蹦出来,然后他闭上了眼睛,你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似乎被塞进了一根粗水管,有人拧开了水龙头,强烈的水柱一次又一次冲刷你的肉壁,从被他操开的宫颈的缝中射进你娇嫩的子宫里。
    你被强有力的射精又带到了另一个高峰,骚逼贪婪地吞吐浓稠的精液,似乎是想帮忙把它们灌进体内更深处。
    你浑身没了劲,甚至是抬起眼睛,也只能睁开一只,看着他和你同频率地喘着,对上他那只倒映着你身影的眸子。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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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我想要的录像。”
    你想推开他,谁料他竟然露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委屈可怜的表情道:“求求你了。”
    你心软了,答应了他,但说明你不会去找连昊元,他只是朋友。
    白如铖立刻变得非常开心,他让你夹好精液,小心滴在地上被别人发现,然后把你公主抱进家里。一进家门,你才想起来给连昊元的赔礼落在车上。你赶紧让白如铖去拿,他听话地跑下去,神情愉悦得你觉得此时让他做什么事他都愿意。
    他很快拿着蛋糕上来,你走过去接时不慎脚软,撞上了一旁的桌角,摔倒在地上。
    他立刻走过来:“磕到哪了?”
    你给他看你的膝盖。
    他拿来你的医药箱,细致地帮你上药。
    看着他垂下的长睫毛,你忽然明白今天生活里不和谐的元素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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