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口嗨答应白如铖去勾引别的男人是一回事,现实里真要操作起来却是另一回事。
    这个“别的男人”不准是边璟和边珝,只有让你没吃过的鸡巴才算。
    你在心里把认识的男人都过了一遍,你能想到愿意跟你上床的也就只有你摆明了态度拒绝的闫森宇。找他?不行不行,你绝对不是那种一点原则底线都没有的人。
    那还有谁啊?
    你叹了一口气,把又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脱下来。你觉得白如铖是你的克星,一想到他那根丑陋的大肉棒,一想到他变了人似的冷脸插进你的逼的模样,你就开始分泌汁水、好不容易没那么敏感的阴部立即骚痒,手下意识地伸到下体抚摸。
    你好想再被他操一遍、想被他内射、想用上面的嘴吞下他的精液、想像前几天用长得够大的奶子夹边璟的肉棒一样夹他的……你有一次忍不住了,开始找他聊骚,拍下你湿了一片的坐垫,描述你们第一次上床时有多爽,告诉他你最爱他的大鸡巴,把你穿着情趣内衣诱惑边珝的照片发给他看,想和他开房过夜。他迟迟不回复,等你自己自慰高潮一遍了,他才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尝试耍赖,又是讨好又是装哭又是佯怒,但怎么都不能打消他希望你被别的男人操熟插烂的想法。而到最后反而让你欲望更加高涨,他顺势用下流的词汇蛊惑你去勾引别的男人。
    原来他还懂这么多淫荡的词语。看来你真是被他的外表彻底骗了。
    既然你怂,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那先找边璟缓解一下欲望也不是不行。但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了老天爷,边璟最近非常忙,都是晚上十点多才从单位赶到你家,你和他腻歪不了多久就要睡觉了,根本没时间上床。
    晚上你常常在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一抹月光中观赏他的睡颜,扒下他的裤子,嗅着他胯部的麝香味,有时候还禁不住舔一舔龟头,幻想着里面流出腥甜的精液。等你闻够尝够了,你就掏出自从开苞以来就很少用的玩具跑去厕所自慰。
    某一天你在马桶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身体还在抽搐时,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猛地蹦起来:天啊,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变态、这么堕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一定要找男人的肉棒插进来,管他是谁。
    紧接着几个月前在冲动之下跑去的按摩院浮现在你脑海里,你像打了鸡血一样光着身子冲了出去,小声翻箱倒柜找到那天走的时候你偷偷摸摸拿的传单,加了上面的微信。
    夜间提供服务的按摩院客服很快回复你,你和他约好了时间,又问了一下他可不可以挡脸录像,客服爽快地说可以,而且他们可以用更加专业的设备帮你拍摄,届时还会打面部马赛克。
    “您如果选择这个套餐的话,还可以挑选剧本。”
    这么高级?你两眼发光,问他有什么,他说:“这个要根据您的录像用途给您推荐,大部分客人录像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为了粉丝,另一个是为了爱人。您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爱人想看。”你说出前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
    “您和爱人进行这样的互动有多久了?”
    “刚刚开始。”
    “那么我建议您挑选一些日常的剧本,比如说和邻居偷腥、勾引门卫等等,如果他喜欢刺激,也有一些进阶的剧本如乱伦、迷奸。当然您也可以随机选择,在您不知情的情况下拍出来的效果更好也更自然。”
    你让他随机选择。他还再三详细问清楚了你的意愿,比如是否插入、是否内射、是否接受后穴进入、是否接受多人运动等等。你一一回答了。
    当晚你美滋滋躺回边璟怀里,憧憬发给白如铖性爱录像时对方的反应和自己将得到的奖励的未来,终于沉沉睡去。
    到了你预约的那天,尽管时间还没到,你早就迫不及待穿戴整齐,哼着小曲儿走出家门。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走廊堆着好几个箱子,你发现是隔壁的新邻居搬进来了。正当你好奇新邻居啥样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着电脑机箱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他浑身肌肉发达,朝你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仿若大理石雕塑里的将军迎面走了进来。
    你惊喜道:“我在健身房里见过你!”
    一想到你还做过和他有关的春梦,你脸上微微发烫。
    和印象中的一样,男人淡淡地瞥了你一眼,态度十分冷漠。你朝他殷勤地自我介绍一番,他才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连昊元。”
    不等你兴奋地表达你和他成为邻居的喜悦之情,他径直抱着机箱进了家门,似乎你就是一团空气。
    你有些尴尬地等了等,以为他只是放下东西,没想到“砰”的一声,他干脆还把门关上了。你恼火这人实在是太没礼貌,气鼓鼓离开公寓
    楼。
    到了按摩院,在接待员的指引下你去更衣室换上他们准备好的衣服。衣服款式很简单,只不过是短袖T恤和短裤,纯白色的布料非常粗糙,
    像是大街上十几二十块买的劣质产品。衣服的尺寸小了一码,勒得你不太舒服,你还不能穿胸罩和内裤,那薄薄的料子直接刮蹭在你的乳头上,又
    痒又疼,照镜子的时候你发现胸部激凸,乳晕的颜色若隐若现。
    把你带过来的接待员已经不见了,你只能按她最后告诉你的地点,跟着更衣室的标识走去电梯间。
    穿过和上次不同的豪华走廊,你发现有两个肌肉壮硕、背上纹满了纹身的高大男人站在电梯前低声说话,还在室内抽烟。他们长相可怕,
    看起来像是黑道的人。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就在你想躲开他们时,男人们都似乎注意到了你,转过头来,停止说话。其中一个掐灭了烟头离开了,剩下的那个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
    你。
    你和他站得远远的。
    只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你想等下一趟,但那光头男按着按钮,朝你做了个请的动作。你摇头拒绝,他就一直按着等你。
    他究竟想干嘛?
    “给老子过来。”
    你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你害怕他过来暴揍你一顿,只好低着头进电梯,躲在角落里。
    “几楼?”
    “21。”
    整个电梯都是他身上的烟味,非常呛人。
    电梯上升的时间过得很慢,你开始胡思乱想:这种非法场所肯定也有不法分子来这里消费,或者他们本身就是这家店的经营者。估计也就
    只有你这么蠢是普通人,而且还是一个人过来的。
    你开始心里打鼓、后悔,因为那个男人还在看着你。
    很快他行动了,走到你面前,盯着你的胸部嗤笑:“怎么奶头都凸了?”
    你尴尬地抱住你的胸部,把头别过去。
    他把手臂撑在你的脑袋上方,整个人凑近你,仿佛是巨大的山倒过来。他用力捏住你的下巴:“我给你多些小费,用上面的嘴服务一下老
    子的大鸡巴怎么样?”
    他是把你当工作人员了吗?你赶紧撇清关系:“我不是在这里的员工。”
    他挑起了眉,似乎你说的话惹怒了他。你的声音立刻小了:“我是来按……”
    “找操的,是不是?”
    “……”
    他邪恶地笑着,抓着你的手就往他的下体蹭去。
    “老子的玩意儿可比这里的牛郎爽多了。”
    他的肉棒半勃起,你能猜到它完全直起的尺寸,和边璟的相比略小一些,但也是有资格说大的。
    你想把手抽出来,但他的劲很大,直接拿着你的手磨蹭他逐渐涨大的性器。
    “你、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着?”
    就在这时,电梯终于到了你要去的楼层了,眼见通往光明世界的电梯门打开,你狠狠踩了他一脚,冲了过去。不料你那一脚对这个魁梧的
    男人来说不过是棉花拳的力度,他抬起一手,你直接撞了上去,被他轻易揽回电梯角落。
    “救命啊!”你朝门口喊了几声,等来的只有门慢慢关上。
    他粗鲁地把你转过去,让你的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他顶着你的膝盖,让你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他的手钻进了你的衣服里,一把握住你的乳房。
    “果然又软又嫩。”他感叹一声,带着茧子的手指揉搓你早就胀痛的奶头。
    你的肉粒在过来的路上已经被衣服磨得敏感至极,现在还要被男人用力捏了一下,你当即软了腰,一不小心叫了出来。
    “这么敏感。”男人用彻底兴奋的性器插进你的两腿间,模拟操干缓缓前后移动。“直接干进你的逼里,岂不是要立刻高潮?”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股很大的烟味。你强忍着那股味道和他在你奶子和腰间的猥亵,尝试抵抗,试图扒开他的手,说着“不行”,躲开他的帐篷。
    突然,他再用手臂把你顶在电梯墙上,压得你几乎呼吸不过来,然后放开钳制你手腕的手,双手落在你的后臀上,猛地一扯,你的裤子就这么被蛮力撕开了。
    电梯里的空调风吹上你赤裸的下体,只觉得陌生男人的手揉了几下你的屁股,然后沿着股缝钻到了你的阴部,手指在你的花穴口重重搅了几下,你和他都听到了你骚逼里淫水的声音。
    你第一次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
    男人浅浅地插了几下你的花穴,又蛮力地把你转过来,给你展示他湿漉漉的手指。
    “这是什么?”
    你默不作声,他掰开你的嘴,强行把沾着你淫水的手指塞到你嘴里。你尝到自己的骚水并不像边珝说的那样是甜的,只有腥味,说不上好喝也说不上难喝。
    似乎是感觉到你的舌头舔上他的指尖,男人一下子来了劲儿,低头吻住你的嘴唇,舌头大肆跑进来,强奸你的口腔。
    “唔唔唔!”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咬上那带着烟味的讨厌的手指。你浑身很热,那是发情的征兆。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另一只手上,他抓了几下你的奶子,留下红色的痕迹,然后跑到你的下体狠狠按上你的阴蒂。你身体一抖,一股水喷到了他的掌心上,他再用这股新鲜的淫水,涂抹你整个胸部。
    “这水可真多,可以装下一个杯子来喝了。”
    “唔……别……”
    你的奶子又热又凉,奶头硬得几乎要胀烈。你觉得你的胸部像是一座冰制的火山,里面全是滚烫的熔岩,但外面被干涸的淫水封住、空调吹过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冰火山的喷口也都被冰封着,熔岩差一点就要撞破了。
    光头男轻易地把你翻转过来,又使蛮力把你胸部的布料从中间撕开一半,你的奶子从大开的缺口中蹦出来,像奶牛的乳房等待挤奶。他托着你的臀部把你撑起,让你的胸部正对他的嘴,紧接着他对准你那骚痒的奶头猛地一吸。
    “嗯啊啊!……不行……啊啊啊太舒服了……”
    冰火山顿时爆发了,熔岩外的冰顿时被男人口腔的温度融化,你觉得岩浆会从奶孔喷出来,但实际上它们却倒回了你体内,从你下面的甬道喷射出来,犹如碰了一下奶头就失禁了一样。
    “靠!真他妈骚!”
    男人受不了了,你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用力禁锢在他怀里,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身上喘息。你感觉花穴已经没再喷水了,一抽一搐的花穴口很快贴上了一个圆头,散发着不属于你的体温。它撑开了你的骚逼口,舒服得你揪紧了陌生男人的衣服,下半身彻底沦陷在无尽的酥麻当中。
    男人的龟头跑进来后,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速度快得像划过火柴盒的火柴,点燃了你体内所有的火星。
    “啊!停……哈啊……不行……啊啊啊出去……”
    你完全不认识这鸡巴的主人,不知道这根脏东西有没有清洗过,却还是被捅到了身体最柔嫩的深处。你还是被他强奸的,可你却被他操得欲死欲仙,爽得四肢绷紧,花穴流水流个不停,只希望鸡巴一直插在你的逼里,用浓精把你的体内冲刷个遍。
    只觉电梯动了一下,开始往下移动,你下意识夹紧了性器,男人骂着更用力地操你,狭小的空间只剩下肉体碰撞声、淫靡的水声、你的咽呜声、他大骂脏话的声音。
    随着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你感觉下体的水溅得更远了,好像飞到了墙壁上、广告牌上。下一个乘坐电梯的人,会猜想到这些水是什么吗?从哪里喷出来的吗?
    玷污公共场所的感觉令你异常兴奋,你还想到电梯里有摄像头,镜头背后的人没有阻挠他的强奸,那他们在屏幕后面做什么呢?把你和男人的操干当成黄片吗?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啊啊啊啊不行……哈啊啊……”
    就在这时,电梯停了下来,门在“叮”的一声中打开,外面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把你压在墙面上,大鸡巴用力地捅进你分开的两腿间、那不停带出着水的骚逼里。
    光头男回过头怒骂道:“没见过操女人啊?!滚!”
    那些人畏惧地站在走廊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似乎过了很久,电梯才慢慢关上。
    他干了你几十下,电梯又缓缓升高了。你忘记电梯上上下下多少次、开了多少次门、有多少人看过鸡巴插进你的逼的画面,你能记得的有一次开门,你眼前一白,漂浮的身体下穿出水龙头持续流水的声音,你像冲上了岸、不断挣扎的鱼,被外面好几个人看着高潮。你还记得最后男人把跟一滩泥一样软的你放倒在地上,分开你的两腿,高速抽插,在最后的几下疯狂用力地撞上你的子宫口,然后顶着那块被男人们形容像在吮吸着龟头的小嘴上,射了一大泡浓精,滚烫的液体灌满了甬道。
    好脏。好臭。好多……好舒服……好满足……
    这场强奸爽得你几乎晕厥过去,唤醒了你内心深处的更多连你自己都难以置信存在的恶念。
    你躺在地上抽搐着,光头男把鸡巴拔了出来,那硕大的性器上还沾满了白色乳液。
    “爽吗?”
    “爽……”你似乎都忘了他侵犯了你,仿佛那观赏着被他操过的你身体的男人是你的情人。
    只见他朝你露出了个阳光的笑容:“还好今天是我值班,没错过你这样的尤物。”
    “……什么?”┇яǒμωⒺňωμ.dⒺ┆(rouwenwu.de)
    他拉过你的手,把脸颊贴在你的手臂上:“下次你想挨操的时候,点我好不好?”
    忽然,电梯门又开了,你看到上次用手把你玩到高潮的帅大叔站在外面,双手环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操完了就带人家洗澡去,在这里磨磨唧唧占用公共空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光头男把你公主抱起来,爽朗大笑道:“他是在嫉妒我能够吃到你。一听说你要来他就迫不及待要上你了,结果随机剧本选了个强奸的,你见过他不好假戏真做,然后主演就抽到我啦。”
    他又低头在你耳边用大叔也听到的音量诱惑道:“想给他看看你的逼吗?在滴着我的精液哦。”
    不给你做出反应的机会,没这个癖好的大叔没好气让他滚,他笑嘻嘻抱着你走去澡堂。
    帮你洗澡的时候,光头男一改一开始凶狠暴戾的模样,像你的忠实小弟一样认真帮你擦身,硬着肉棒洗干净你体内的精液,忍得很辛苦但没有碰你,还一直不停口地吹彩虹屁,比如对着你的花穴说“这真是我操过的最舒服的逼了”,又比如把你搂在怀里说“好羡慕你的对象啊,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还有什么“你的奶子滑嫩得跟豆腐一样,看一眼我就恨不得用力捏到变形”……
    你被他吹得怪不好意思的,不得不也开始商业互吹,比如他的鸡巴好持久有力等等。
    离开按摩院的时候,接待员把电梯监控录下的影片传给你。你在回家的路上偷偷打开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神智不清的模样立刻羞愧地关上。
    你赶紧把和别的男人性爱录像发给白如铖,然后不敢再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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