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自己领口那颗扣子也扣上,笑了,“捂那么严实干嘛?怕我感冒呀?”
    颜寻摇头。
    顾绥知道了,手指勾着他短短的发丝绕了个圈,“哦,原来是怕我出去被别人看上了?是吗?”
    他说着,没等青年的回答,自己先重重叹息一声,然后双手捧着青年的面颊,很认真地问他,“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去看别人吗?”
    颜寻对上他灵动柔软的目光,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暖如晨光,“我知道了。”
    “以后多笑笑,好看。”顾绥凑上去,在他额上给一个轻吻,目光落在那边的袋子上,“里面装的什么?”
    “买了些消炎yào。”
    他今天看着顾绥哪里有点肿,涂了yào,又怕发炎,所以去yào店买了点yào。顾绥知道这yào的用处,也不脸红,点点头,问,“yào片啊?”
    “嗯。”
    颜寻说着,起身,倒了一杯温水,又把袋子里的yào拿出来,几颗不同颜色的yào都混在一起,剂量都记得清清楚楚,递给他。
    顾绥皱了皱眉头,他能喝苦得掉渣的中yào,却不习惯吃西yào,可谁让中yào还得去yào店抓yào麻烦呢,他只好接过那些yào片,很利落地吞下去,喝了水。
    吃过yào,顾绥也没觉得有好转,他腹中空空,又觉得还残留昨天饱胀的感觉。都怪某人弄进去的太多了,最后都溢出来了。
    顾绥趴在床上,老神在在地支使青年,“过来,给我揉腰。”
    颜寻坐到床的一边,尽心尽力,力度正好。顾绥到最后被腰间舒服的揉捏弄得快睡过去的时候,才被他叫醒,吃了个早中饭。
    接下来,某狐是彻底贯彻了‘宅’的精神,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酒店的房间里还有不少书,他正好趁身体不能剧烈运动的时候恶补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顺便,还查了一下徐亦瑶那天说的,到底能不能生。
    然而,他目前还没看到过两个男人能生孩子的特例。
    颜寻正好推门进来,看他趴在床上在笔记本上搜着什么,顾绥听到他进来便把那个网页关了,心里‘啧’了一声,想着,在古代他们还能生孩子呢。不就是求西王母娘娘赐个灵yào的事儿么,哪儿要那么麻烦,只不过他不想生,也不想带孩子而已。
    今天他要去《长相思》剧组拍戏,开始正常的拍戏工作。
    王昀依旧是很精神的打扮,不苟言笑,等待工作人员布景的时候就坐在椅子上看报纸,报纸是纯英文的,顾绥一看就头疼,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这些天他那个英文老师让他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他才只看了几首。
    颜寻和他都换上了戏服,画好了妆,等着开拍,颜寻问了他几句知道他最近在苦学英语,笑了笑,说自己就可以教他。
    顾绥半信半疑,把手里那一本英文诗集给他,“读读看。”
    颜寻拿过去,看到他正好翻在第一百一十六首,那是莎翁十四行诗里最著名的情诗。
    他朗读的语调是很正宗的英lun腔,优雅如贵族,顾绥伸手撑着下巴,抬头看着他,听他念到最后,才反应过来。
    颜寻又念了一遍其中的一句诗,这次放慢了语调,顾绥慢慢听出来了,他的意思翻译为中文是——“爱并不因瞬息的改变而改变,它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尽头。”
    莎翁在诗的最后写到,“我这话若说错,并被证明不确,就算我没写诗,也没人真爱过。”
    顾绥看着他,把那一句也读了一遍,像是好学生一样,很专心,只谈英文,不谈情爱,但心猿意马。
    王昀正好走过来,他戴着老花镜,不知道看没看到那本诗集上面的是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学英语啊,很好,以后用得到。”
    颜寻把诗集合上,递给顾绥,也随着他的话说,“嗯,要是想拿国际上的奖,外语片必不可少。”
    顾绥还在想,那离他可有点遥远。他现在在国内连一个代表作还没有呢。易先生?他不认为这种小配角算得上是。尽管那个角色似乎在同人向的作品里很火,而且他也经常能看到。
    今天的戏依旧贯彻了王昀闷sāo的风格,浪漫,而且冲突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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