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后人张修,深知身为鲁班传人,不该沾染任何妖魔邪术。但今日情况实属危急,将妖邪跟鲁班神牌相结合,也是无奈之举。张修仅希望老祖宗不要怪罪于我,帮帮张修,救救那些无辜的需要帮忙的人吧!”
    我又是跪拜又是叩首的在老祖宗面前拜了一个晚上,到了早上,腰都快断了的我迷糊中终于得到了鲁班老祖宗的允许,允许我将另外一份完全不同于鲁班牌的力量注入融合在一起。
    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的异类的力量,不是没有被我用在佛牌之中的。但那些都是小事而已,是用不着这么麻烦的。这次可是真的把邪性的蛊虫跟鲁班牌配合着一起使用,能不能真的起到效果不说,门里的老祖宗都不会放过我的。
    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我呢!
    这年头很多时候,老掉牙的规矩只是摆在台面上看看,当个吉祥物件摆着,平时也没人会管这些事情。真要涉及到动摇了根本,那情况又会不一样了。
    不打招呼的就把蛊虫这等妖邪的东西混合在了佛牌里面,我若是真的敢这么做,我绝对相信老祖宗不管隔着多少层神佛魔怪姐结界空间的都要出来,彻底断绝了我手上佛牌的力量。
    太不把祖宗前辈们当回事了。
    虽然平时很少把这些一板一眼的规矩挂在嘴边上,我并没有真的当这些规矩都不存在。
    今天为了对付江汶波这伙人,我只能铤而走险,冒着被老祖宗痛斥责备的危险来请求得到老祖宗的首肯。
    不求他能多帮我什么,只要能在事后不责备我出格的举动就行了。
    盯着手上已经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木屑似的东西,之前还活蹦乱跳的蛊虫已经不会动弹了。
    我知道,这是老祖宗同意让我跟佛牌一起使用蛊虫了。
    “多谢老祖宗,多谢老祖宗!!”我狂喜的连着又给老祖宗的牌位们磕了几个头如获至宝的拿着手上已经僵硬的不会动弹的蛊虫,扶着腰回到房间,开始制作我已经想了很久的蛊虫佛牌。
    用阴牌里极端爆发的力量,配合上缠绵阴邪的蛊虫,最后到底能融合出什么样的效果,我也很想知道。
    前面的几只蛊虫几乎都是半浪费掉了,就剩下这关键的最后一只,总算是派上它应该有的用处了。
    看到刘青末最后顺利的把蛊虫的碎片打入到了江汶波的身体里,我不自觉的往后面退了一下。
    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一下子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等看到蛊虫的毒性让江汶波人的融化掉了,我才又往前凑了一步,方便确认江汶波死的有多么透彻。
    这个擅长巫蛊降头邪术的家伙,死在他最自信擅长的蛊虫上,也是他命中的报应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汶波依然不能接受他的身体无法挽回的融化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那些粉末颗粒。不过佛牌的碎渣早就融合到江汶波的骨血里面,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了。
    他都已经被融掉了半个身子了才想起来做出反应,实在是太迟太迟了。
    “我,我居然会……”连最后这句话都没有说完,江汶波就连喉咙都跟着烂掉了。
    前后不过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江汶波一个完整的人,就由有到无的融化掉了,只剩下了一身衣服和一些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渣滓落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把那只蛊虫到底给炼成什么了?居然有这么厉害?谁教给你的?”
    刘青末对这境况也看的有些出神,确认江汶波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刘青末这才挨挨蹭蹭的走到我这边,席地而坐。
    “你才接触蛊术多久?怎么会了解运用的这么熟练?”刘青末少见的用了质问的语气来对我说话,看来他是真的担心我走了偏门,真正的修习了巫蛊流的邪术。
    “我会多少邪术?这些难道不应该取决于你教了我多少吗?”缓慢的调侃了一下刘青末,我疲累的躺倒在了土地上,危机已经解决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青末说话。
    “我用的这些,无非都是你教给我的那些招数罢了。”
    “扯蛋!我什么时候教给你这么阴险毒辣的法子了!”刘青末的胡子又吹的飞了起来,“我只是告诉你,巫蛊术士之间必定是相克的,只要能让另一种蛊虫进入到其他巫蛊术士的身体之中,是会对其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我没说……”
    “你是想说,你也不知道,我的蛊虫牌的残渣落到了江汶波的身体里面,会让他整个人直接融化掉了吧?”我扭着脑袋往刘青末的方向看了看,又把头脸的方向给转了回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如果跟巫蛊术士体质不符合融洽的蛊虫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会相当程度的伤害克制术士的身体状况。难道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是跟你这么说过,但就凭你那几个小虫子,能达到这种地步?糊弄谁呢?”刘青末还是不信我。
    “光凭那几个资质一般的蛊虫,的确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效果。但如果配上了鲁班阴牌的力量,再加上……”我长吁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在我的胸口上,有个已经结了浅浅的痂的伤口,是个还算规则的圆形,边缘整齐,是我用刀子慢慢的挖了下来,再切碎平均的分配到那些蛊虫佛牌里面。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亲手把自己的皮割下来,再剁成小块是中什么样变态诡异的感觉。
    但愿这辈子不用再体会一遍了。
    “大概是我提前就体会到了被剜掉一层皮的痛苦是什么样的,刚才被金蝉壳牌脱皮才会比你更适应一点。”我嬉笑着把相当痛苦的事情说了出来,“阴牌,蛊虫,再加上我把命给赌在了里面。江汶波喂养蛊虫的是些临死前惊恐哭嚎不已的废物,而我喂养蛊虫的是灵兽的血,还有我这个意志坚定,一定要让江汶波这个祸害从世间消失的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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