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几乎是天然形状,不用修剪,睫毛又长又卷,浓密自然,不用上睫毛膏,自然也不用担心睫毛膏会脱落,弄坏妆容。
    青春洋溢的脸上只上了一层浅浅的哑光粉底,好让她的脸白得不要那么耀眼。
    唇膏的颜色也是淡樱粉色,在她菱角般的双唇上水水嫩嫩。
    不管在谁面前,她都是与众不同的出类拔萃。
    霍绍恒带着一丝不容人觉察的欣赏拉起顾念之的手,领着她往首相官邸的台阶走去。
    首相官邸的正门外面,何之初走到首相和首相夫人面前,微微躬身,面容清冷地说:我是何之初,幸会。
    首相忙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万分感慨地道:多谢何大律师,多亏了您,我们卿言才回来啊!
    姐姐!姐姐!你可回来了!窦豪言身边那个年轻娇俏的小姑娘走上前来,拉住窦卿言的手,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爱言啊!
    小爱言,你都长这么大了?窦卿言笑着摸摸她的头,转身对站在她身边的何之初道:何律师,这是我妹妹爱言,她比我和大哥小得多,去年刚满十八岁。
    窦爱言好奇地看了看何之初,不知不觉红了脸,对着何之初笑了笑,何大律师您好。
    何之初对她点点头,因为听说她也是刚满十八岁,目光不由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首相夫人拉着窦卿言的手,眼泪都要出来了,连声道:卿言,快跟妈咪进来,你真狠心,一去六年不回来,也不跟爹地妈咪联系,你大哥和小妹都快不认得你了。
    妈说哪里话,我怎么会不认得卿言。窦豪言在旁边轻笑,不过小爱言能不能记得姐姐就不一定了。
    胡说!窦爱言鼓起腮帮子,姐姐走的时候我也十二岁了,怎么会不记得?!你当我是不懂事的小baby啊!
    你看你乳臭未干的小模样,跟小baby有什么差别?!窦豪言哈哈一笑,转而对何之初伸出手,非常感激地道:何大律师,多谢您援手。
    何之初淡淡地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对于您是举手之劳,对于我们全家来说却是不一样的。窦豪言十分诚恳,侧身让开路,您这边请。
    何之初微微颔首,和窦豪言一起跟着他往首相官邸走。
    窦卿言跟着首相夫人走了两步,突然道:还有温小姐,她人呢?
    何之初停下脚步,温守忆已经从后面跟了上来。
    她是刚刚从黑色豪华加长专车里出来的,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笑眯眯地,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现在听见窦卿言叫她,才赶紧走上前来,窦小姐
    守忆,你叫我卿言就可以了,不用这么见外。窦卿言对她很是亲热,拉起她的手,对首相夫人专门介绍:妈咪,她是温小姐,是何大律师的助手,也是哈佛大学法律系的副教授,您别看她温婉可人,在法庭上可是辞锋犀利,巾帼不让须眉呢!
    温小姐这么厉害?真是难得一见。首相夫人彬彬有礼地夸了她两句,然后和她们一起进了首相官邸的正门。
    首相在前面陪着何之初进去,他的大儿子窦豪言也跟在何之初身边。
    窦爱言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她也不在意,在后面好奇地看了看官邸侧门那些正在安检的宾客,对他们挥挥手,然后小跑几步,追上大哥窦豪言的步伐,拉着他的手,不断打量走在中间的何之初。
    首相官邸外面还在安检的客人们看见这一幕,都对何之初的身份好奇极了。
    大家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打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何之初在元旦这天直接空降华夏帝国上层社会,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力和好奇心。
    这么多人在打听何之初的来历,恐怕只有阴世雄一个人最清楚他的底细。
    金婉仪也好奇地看了半天,感慨道:这个人不是霍绍恒?但是我觉得他的气派也很大呢!
    是吗?阴世雄笑了笑,再大也大不过霍少将吧?
    为何这么说?你见过霍绍恒?金婉仪更加好奇了,你在哪里高就?
    阴世雄摸了摸下颌,笑眯眯地道:我是从常理推断。你想,霍少将是军部将官,而这位何大律师不过是律师,你说是将军的气势大,还是律师的气势大?
    也对。金婉仪点点头,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像律师。
    不像?何以见得?
    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金婉仪摇摇头,你别听我胡说,我就是瞎猜。
    阴世雄若有所思地看着何之初消失的方向,对霍绍恒和赵良泽又发了几个消息过去。
    顾念之挽着霍绍恒的胳膊走进首相官邸一楼大厅,只见这个大厅已经摆成了自助餐厅的模式。
    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和团队在这里做专业catering的服务。
    穿着制服,戴着白帽的厨师和侍应生在客厅里穿梭来去,一张张铺了雪白桌布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天南地北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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