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惩罚我,我认,”耿知襄的声音辨不出情绪,但是隐隐的咬牙听来令人心惊,“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勾搭别人。”
    “——”
    “还去么?”
    齐缨吸了口气,用力箍住他的脖子,双唇紧咬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耿知襄一时也没多说,喘息声急而粗重,灼人的热度熏烤眼眸,在空气里堆高。手掌抚着手下的腰肢曲线摩挲游走,发丝颈际还是久违的气息,贴着吻着便分离不得,仿佛溺水已久的人重归岸上,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中。
    索要了好一会,急念有所纾解,便开始不满齐缨这回应,控着她的腰腹,冲内里最敏感处次次撞到她腰肢发颤,执意要逼出声来。
    “还不出声?”直到擒住她唇缠搅一会,劲舌撑开她口不让合上,才见得一点失控的喉音逸出,
    “你怕什么呢,阿缨?你还怕这儿,”他按上她心口,里面心脏小鹿般撞击胸腔,“要输给我?”
    “——你胡说!”
    齐缨失控斥出口,便听见耿知襄低笑出声,此情此景下忽然好像与从前重迭,甚至分不清这是现在还是往时旧事重演,心头忽然间委屈难言,眼泪绷不住了,决堤一样涌出眼眶。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好好想想。”耿知襄不管她挣扎,吮掉一道湿咸的泪水,随即也并未因她啜泣着直吸气而松缓下势头,反而扳着她双手摁在两侧,整个身躯覆盖在上,劲腰发狠挺送着,低吼中精水全射进她颤抖的小腹里。
    意识好像漂浮了一刻,但短短一刻像是过了许久。落回来时,齐缨差点不知道自己在哪,唯喉咙抽泣得些微疼涩。她茫然抬眸,屋里亮着灯,见耿知襄自脸颊旁缓缓抬头,发根还是湿润的,眸中似乎也是才回过神来。
    “——”
    他捧起她的脸贴面来吻,湿腻的舌尖黏连,她也没躲,只闭上眼。只是吻了一会,身体里的物事又有要动起来的势头:“……”
    “这才刚开始,乖宝,”耿知襄按住她,“我可得次次都射进去,才能把里面也洗干净。”
    “你——唔”
    没有让她把驳斥的话说出来,耿知襄封住齐缨的口,拥着她换了个姿势,在灯光明净的床榻上继续流连翻覆。
    齐缨醒来时已过午后,听得耿知襄去了前厅,急急收拾了装束也去了。曹将军已带耿知襄同郡守府众士官见过一轮,她出现时因气氛不对而出现了短暂的尴尬,随后在场面上的应和下应付过去。
    去往漷西的行程在齐缨以需安排府中事务为由尽力推迟,定在五日之后。
    晚上吃过晚膳,齐缨坐着想事,想着想着,又念及白日里在前厅见到左千闵时,耿至一直跟着他,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样子……真算不得太好,她想想自己或许也是。
    没一会儿听见脚步过来,抬头时耿知襄正走到旁边,沉下身抱她起来。
    她愕然:“你干什么?”
    耿知襄往室内走,那里推开门就是侧间的浴房:“一样,先洗洗。”
    齐缨只觉无异于侮辱:“你够了,耿知襄。你先把你自己洗得干净再说。”
    耿知襄挑眉笑了笑:“想什么呢?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洗洗。”
    “你——”
    “夫妻闺房之乐,”耿知襄忽然停住,没有往室内去,回身看向窗边的檀木椅子,转向那里,“倒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有一把椅子也足以。”
    齐缨没有注意到他比方才抬了一点的声线,更无从注意窗外此时出奇的寂静,只觉得耿知襄莫名其妙:“你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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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虎年虎虎生威大吉大利一虎到底呀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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