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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出现一个武师中期和三个武师初期和九个武士后期,待他们看清院子内的场景时,个个脸上透着精彩,五颜六色的。
    院子内,十一人或坐或站在一角,脸上、身上满是血污;地上躺着二十人,都是毛发卷起,至少缺了一条腿,一地血洼。一人站在那二十人前,大刀斜指地面,长发有上飘有横飘,犹如炸毛的鸡。
    一个武师中期喝道,“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躺在地上的人哀嚎都来不及,根本就没看见有人进来;持刀站立的萧邕仿佛不知道他们的到来,身都未转;或坐或立的十一人眼睛呆滞,直直地看着那一角。
    那武师中期铁青着脸,右手持刀,快速走进站在场中的萧邕,挥刀拍去;确实是拍去,因为不是砍,也不是劈,刀面是立着的。
    再次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武师中期的手还没下去一半,就看到站在前面的萧邕身体一矮,刀从背后从下往上挑来;武师中期似乎觉得情况不妙,慌忙后退,却还是没来得及,只看到自己的小臂握着刀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萧邕缓缓转过身子,刀尖指着武师中期,不带一点声调地说道,“怎么?想偷袭我?你是他们找来的帮手?”
    这个武师中期也是有苦自知,现在这种情况下,如同黄泥巴掉进裤裆,但终究是老姜,左手手指在右臂上连点几下,随后高声说道,“我是宗门执法队三队长范正明,你是谁?竟敢对我出手?”
    萧邕冷冷笑道,“你想偷袭我,还容不得我还手?”
    范正明还来不及说话,一个武师初期喝道,“你哪里看见我们队长偷袭你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屠杀宗门弟子,对抗执法队。来人,将此叛逆捆了,抓去执法队处理!”
    一个声音从大门外传来,“你们执法队,执个屁法,蛇鼠一窝!”
    又有声音附和道,“就是。这里打斗都打了快一个时辰,平常四处可见的你们,竟然一个都不见,有猫腻吧?”
    有人笑道,“你们收了多少银子?还是收了多少丹药?竟然能让你们现在才来。”
    一个声音反驳道,“呃,不能那么说,人家是来清扫战场的。顺便帮内院那些弟子处理一下尾巴,不过确实是来完了一些,没帮上忙。”
    看们一阵哈哈大笑,大门外,周围的屋顶、院墙上,笑声连成一片。
    执法队那些人本来很精彩的脸色更加璀璨,从墨如锅底,到紫如茄子,七彩纷呈。
    那武师初期转头喝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们把你们都抓回去!”眼睛却是向人群扫去,看们顿时缄口,脸上一片严肃。
    萧邕,“你们执法队很威风,也很负责。三个武师中期、两个武师初期带着十五个武士来砸院子,进入院子打杀同门,竟然熟视无睹。”
    那武师初期喝道,“我执法队行事,还用得着向你解释?你以为你是谁?”
    萧邕身形前倾,脚下一划,大刀一挥,随即退回原地。
    那名武师初期无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右腿没跟自己一起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仰天倒去,嘴里喃喃道,“疯了!疯了!”
    云剑宗那些弟子脸上露出惊讶,随即有些茫然、忧虑,慢慢地,一个个开始变得坚毅起来。
    那个武师中期大喊,声音满是颤抖,也很歇斯底里,“疯了!你疯了!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似乎怕萧邕再次对他出手,快速朝门口跑去,嘴里大喊,“去请其它执法队,去请长老!”
    执法队其他人员上前把那倒地的武师初期拖到门外,所有人也退出院子,两人手忙脚乱为那人止血,其余人持刀戒备,那个武师中期此时却是很茫然。
    萧邕转头对周浩等人说道,“他们三家,谁家的院子最大?”
    周浩,“旗山宗的,比我们这栋大了五成。”
    萧邕,“你们进去收拾一下,今后就住在那里。”随后笑道,“你们还能打过尚在里面居住的人吗?”
    周浩笑道,“元力已经恢复四成,没问题。”还有两个也点点头。
    萧邕,“等会我就不出手了,那是你们外院的事,只是为了争夺院落。”
    周浩哈哈大笑,“萧长老就看我们如何去把那院子拿下吧!”
    走到大门口,那些执法队弟子不敢出手,但也站在前面不退,萧邕低喝,“滚!”
    “好大的口气,竟敢要我执法弟子滚,你不就是一个新生第一吗?何时变得如此狂妄,竟然脸执法队都不放在眼里?”人墙外传来一声笑,随后又出现一队人马,竟然有武师后期一个,还有两个武师中期,六个武师初期,那声音明显就是武师后期发出。
    此人面目清秀,年龄估计在二十五六岁;在宗门,这样的年龄达到这样的境阶,应该属于修炼天才。但鹰钩鼻和阴鸷的眼神给萧邕以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心里顿时不喜。
    萧邕淡淡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哂笑道,“看来你着实猖狂,竟然连本人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擒了你,到执法队让你好好认识我一下,本人最喜欢指导你这样的天才。”
    话音未落,慢慢朝萧邕走来,一步一“嘭”声。
    萧邕右手持刀,斜指右侧,平静地呼吸,眼看他的故弄玄虚;这样的作态能使有些人胆颤,但远远不能撼动他的心神分毫。
    有人低声说道,“萧邕遇上刘基这个煞星,要吃大亏了。”
    “刘基这人,冷酷无情,残害了多少宗门天才。也不知道宗门高层怎么想的,竟然一直没处理他,让他活得好生自在。”
    “听说他是执法长老麻强的义子,有他罩着,谁能动他?”
    “快退快退,按萧邕那架势,败了也要打上一场,我们不能被误伤。”
    “就是,抓紧走,离开这是非之地,事情越闹越大了。”
    “这萧邕也太狂妄,竟然敢和宗门战力前十的刘基对抗,不是想找死吗?”另有人笑道。
    “萧邕可能也是自信心膨胀,新生第一又怎么样?人家可是在宗门待了八年,玄级功法都修炼了两部;小鸡仔和老鹰去斗,自找死路。”
    “听说他被南宫长老收去当了弟子,那不就是学制作傀儡?原来的基础再厉害,没有时间去修武,即使能打赢三个武师中期又如何?刘师兄可是武师后期。”
    “这等不自量力的新生,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不然不知道道途有多远,功法差异有多大。”
    七八尺远,刘基一步步跨来,看到萧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前面五尺远站定,笑道“不错,很稳重,值得指导。”
    萧邕,“你这么狂妄,你妈知道吗?”
    刘基眼中阴狠的目光一闪,拿出一把大刀,闪身朝萧邕突来。
    看着直奔胸口的大刀,萧邕一记挡杀迎了过去;刘基的刀被稍许隔开,萧邕的刀面磨着其刀锋一路向前,萧邕也跟着向前,刀面和刀刃磨出火花,发出刺耳的声音。
    刘基飞速后退,萧邕飞速跟上,双方的距离在一寸寸缩短,刘基暴喝一声,双手再次用力,侧向移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很好,有两下子,不愧是新生第一。”刘基咬着牙说道。
    旁边不远处一个看心颤了一下,“我一听他这么说话,心都不好了,这意味着他明里暗里都要把萧邕弄废弄死。”
    “刘基就是一个阴狠的人,恨不得他就是宗门弟子战力第一人,其他人要是能威胁他的地位,结果是非死即残。”
    “走吧走吧,这热闹不能再看了。他胜了,我们要拿东西给他庆贺;他败了,我们就会有更多的资源被他刮去。”
    萧邕没有回话,只是持刀而立,身体微弓。
    刘基举起刀,快速跨前一步,照着萧邕的头顶狠狠劈来。
    看着那刀行的曲线,萧邕一记拔刀斩迎上前去,没有刀光;现在萧邕还不想使出刀意,只想痛快地战一场,以力抗力战一场。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在山顶修炼那几种基本动作,刀光已经可以离刀三尺,完全可以把他控制在七尺八以外;穴位又有三个开窍,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增长多少,只是炼具的重量又增加了一百六十斤;第九道脉也有开通的迹象,需要痛快的一战。现在来了一个武师后期,是自己很好的磨刀石,可以藉此开通第九脉。
    “嘭”“嘭”,你劈我挡,我砍你挡,我削你挡,你斩我挡,两人不停地劈砍;刘基不停地后退、旁移,萧邕不停地前进、旁移;两人的战斗由周浩他们院子门口斗到大路上。
    连续上百刀过去,刘基始终占不到上风,脸色越来越红,有些要发紫了,怒喝,“你们是一群猪?!还不一起出手把他拿下?”
    远处一棵树下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也是武士后期,女性呵呵笑道,“刘基今天大失面子,估计做梦都想要杀了那小子。”
    男的说道,“刘基还有几个狐朋狗友的,都是武师后期,加上麻长老势力不小,那萧邕今后在宗门就很难立足了。”
    女性笑道,“南宫长老不是省油的灯,麻强想要亲自出手对他,估计他会死缠烂打,反而连累刘基等人也得不到好。”
    男武师呵呵笑道,“也不知宗门何意,现在还没人出面。我们只当看一场比试,见识一下新生第一如何对抗宗门第四。”
    女武师,“杜师兄,你现在对付刘基的话,胜负如何?”
    杜师兄,“唉,四年没比试了,不知道结果如何,上次排位,可是战了半个时辰方才因元力不济被击败,今天也可以看看刘基到底如何了。”
    女武师笑道,“那没用。你也不知道萧邕的战力如何,不切身体会,衡量不出的。”
    杜师兄苦笑,“也是。”
    执法队的其他人员听刘基一声怒吼,知道他拿不下萧邕;要是在平时,他一般都不会出手,出手也不需要人帮忙。
    两个武师中期和一个武师后期从三面夹击而来,刘基也立马反扑过来。
    看着左侧中期步伐有些大,萧邕侧向一闪,来到他身侧,一刀劈过去,趁其中下盘空虚,一记截腿将其踢向转向追来的刘基。
    中期飞了出去,不是萧邕的功劳,而是刘基。他似乎嫌中期挡住他的道,一肘击在其侧肋,使其腾空侧向飞去。刘基继续前攻,另外两人迟滞了一下,有些没搞懂形势。
    两人的交手,仍旧是大刀阔斧,仍旧是刘基不停的后退。那两人经过短暂的惊愕,还是持刀剑朝萧邕攻来,原来那个位置又补充上一名武师初期。
    不知是怕再度落入开始那个中期的窘境,还是本身就谨小慎微,后来助攻的这三人不主动发起攻击,只是步步紧逼,不断骚扰,抽冷子刺出一剑或劈来一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有可能被他们弄一下,那就速战速决。”心念急转间,萧邕又想着用电符将他们弄麻,迅速解决战斗。
    这段时间,萧邕制成了不少的符,有火符、雷符、电符、雨符、风符、剑符、聚元符,都是《初级制符》里最简单的符。每画成一张,自己都要自己进行试验,经常把自己弄得欲生欲死。
    试验火符时,幸亏及时召出镇鼎覆在头上,不然自己成了秃子,反正衣服是全灭,只剩老鸟撑在外面,炼具护住绝大部分身体。
    在试验雷符时,把自己震懵超过至少三十息,一个时辰后还有耳鸣加脑鸣;虽然说是雷符,其实只是取其响声,而没有电,可以用雷符炸他们一个短暂失神。
    电符的试验如今天,全身麻木,毛发如炸毛的鸡;不过试验几次后,他喜欢上了电符,似乎对自己的炼体有一定帮助,也可以加快元力的运转;更为重要的是发现对战中的用处,短时麻倒对手,自己趁乱取胜,故而今天拿那三家的弟子进行试验,取得了意料之中的结果。
    雨符自然是来水了,这玩意可以用来洗澡,也可以用来制水,不过暂时还没想到其它用途。
    风符倒是想出了一个简单用途,那就是搞卫生;可以吹除身上的灰尘,也可以把傀儡楼的灰尘清扫,不用像那天一样,需要用扫把、斗等笨拙家什。
    剑符的能力也不错,在战斗中,瞬间扔出一张,那就是一次突袭,可以转换战局的;在院子内和山顶试验时,可以将地面击出一个三尺多深的窟窿,当时就想,如果自己被刺中,刺哪穿哪,要是这些没炼体的,那会更明显。
    聚元符自然就是聚集空中元气,贴在身上可以加大元气浓度;可惜这里元气太过稀薄,效果不是很大,估计还比不上吸收七成丹。
    正在想着用火符、雷符还是电符给他们来一下时,一声大喝传来,“住手!”
    萧邕余光看去,一个在擂台赛靠椅上出现过的中年武师后期出现在十丈外,疾步朝这边走来。
    身后三人停止进攻,往后退了一步;萧邕也停止动作,准备将刀放下。
    刘基似乎没听见中年的喊声,仍旧朝萧邕劈来;萧邕闪身一让,那人再次喊出住手,刘基再次劈来。
    萧邕一记拔刀斩,三尺刀光切过地面,直奔刘基切去,一条灰龙跟着冲向他。
    刘基毛发倒竖,快速后退,手中大刀不停地飞舞,“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十息后,灰尘沉地,场面稍微清晰,刘基一脸震惊地出现在一丈外,两道短刀痕出现在他右胯和左肩,有血流出。
    那只能喝道,“刘基,你胆子不小,本长老喊你住手,竟然充当耳边风,看来你已经不把我这个宗门长老放在眼里了。”
    刘基好似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冲中年抱拳说道,“钟长老,真对不住,可能是气愤于此子胆大妄为,弟子没听见。”看似礼貌,确实没把他当回事,不然不会狡辩。
    钟长老也没计较,转头问萧邕道,“我记得你是新生,为何和执法队起了冲突?”
    萧邕抱拳说道,“钟长老,内院外院有弟子联合冲开我故旧的院子,殴打并侮辱他们一个近时辰;弟子愤而出手,没想到执法队进来,竟然要偷袭于我;而这刘基不分青红皂白,要抓我去执法队,弟子不服,故而和他们斗了起来。”
    钟长老,“此事目前到此为止,待我禀报内院院长,一切均会水落石出;现在你们双方各自归去,不得再行找事。”
    刘基抱拳道,“对不住,钟长老,抓捕萧邕乃我执法队职责,属于执法队管事范畴,还请钟长老不要跨界。”
    钟长老脸色一滞,连声喊道,“刘基,你现在还不是宗门长老,就开始了以下犯上,刚愎自用;今后你一旦成为宗门长老,难不成这飞云宗就只能属于你管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钟长老,难不成宗门派你接管了我执法队?本长老怎么没接到这样的手谕?执法队所有人员听令,抓捕扰乱宗门秩序者萧邕!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麻强疯了!”很多看同时大声喊道;待执法队队员转头寻找声音来源时,却发现大家都是闭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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