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攸尔一笑,开声道:“婵儿洗得香香的,是在等我吗?嗯,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隔了几日没欢好,他甚想念沾皮的快感。
    萧婵两手推拒着,道:“天还亮着,你这是白日宣……宣……”
    后头的疢字,萧婵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她素脸憋得粉红,且臀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更是让人羞赧。
    女儿家娇羞之态,曹淮安春兴勃勃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唇往耳边去,又软语哄了许久,且求哄且扪住那赤弯。
    萧婵忸怩着,更了一个词,细声道:“你这是帷薄不修啊,总是这样。”
    曹淮安百般肯定她这是允了,除去衣裳,笑道:“不修才能从中取了,这次不准再故意锁紧啊。”
    她本就小,东西在里头被她一锁,和被笮成肉汁一样,真当要人命。
    萧婵赤身横眠在榻上,曹淮安吸取教训,不再鲁莽。
    前向的皂席之事,他确实有些硬开弓,波波急急,她酸疼得嘤嘤泣泣,娇声发颤,苦央他轻些,可换来的却更是鲁莽,所以后面才会被她驱赶。
    曹淮安伸出舌头细弄无脂粉而粉亮的脸颊,舌头经过眉间时,她脸上好像生了一阵烟,白皮儿上多了一层水红之光,显得愈加娇媚。
    萧婵眼不眨,盯看他的上下滑动的喉头,忽地偎过身,嬉笑着亲上凸起的喉间,还学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喉间里的酥麻飞也似的窜到了胯间的八尺之物上。
    膫儿从根部一直酥到了圆头上,脉络和游龙曲蚓似的,渐隐渐现,缧缧到圆头上;膫儿又昂昂挺挺的,要冲破云霄,又如鱼跳水一般闪跳颤动。皮肉下的血水与卵囊下的精水正天翻地覆,想要噀涌而出。
    曹淮安忍住直捣入索乐的想法,继续用那比水还深的柔情动作亲吻着。
    梦交了几日,萧婵羞涩顿减,她纵起酥身,弓上柳腰,藕臂攀住曹淮安,活脱脱似个坐家女儿,朝着疼爱她的人扯娇:“曹淮安,我听说姑臧城外有一座庙,特别灵。”
    萧婵往前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但既然梦中之事能实现,或许这种东西,凡人肉眼看不见,但真存于世间,信一会也不会少块肉。
    绵绵的声音,曹淮安很受用,柳腰与榻之间多了一到弯桥般的空隙,他出手绕到她背后搭住,五根指头正好搦在腰际:“婵儿说的是瓮形山上的那座庙吗?确实挺灵的。”
    “我想去。”曹淮安这人软硬都吃,但萧婵发现他更爱吃软,于是她风情万种的溜了一记秋波,“不许你问为什么,而且你要陪我去,不许差人送我。”
    “好,你想去,我能不依你吗?”曹淮安虽然好奇在这种时候她岔空子提这座庙,但被秋波打动了心绪,也懒得过问。
    *
    亲吻数时,曹淮安满身是汗,筋骨发酸,胯下愈来愈鼓,脉络也愈来愈清晰。萧婵颈合在他颈上,口鼻微喘着,胸前一团粉乎乎的软物贴着他的胸膛,也在动弹。
    曹淮安伤口已愈合,不再缠绕白布,硬涨的红端,与他的乳头相点触。
    萧婵半坐了一刻,腰背酸乏不已,她懒怏怏地躺回榻上,本想往里头翻个身,身才转了一半就被止住。
    丰腻的身背,一览无余的对着曹淮安。
    曹淮安压下来,伏在她背上,撩开如丝的乌发,吻着项窝,挺直的膫儿,正抵在红线线的臀缝里。
    臀缝里干通通,不似穴儿被逗得滑溜溜,膫儿火燥燥,抵在里头,干燥而生火。萧婵想到那晚从后刺入的疼,哆嗦的缩起肩,身子僵如竹竿,把半边脸颊埋在绣枕里,颤声唤道:“我怕……疼的。”
    项窝处有颗痣,曹淮安在那颗痣上流连舔舐,再舔到耳后根,含住软垂:“今次我慢慢的,轻轻的就不会疼了,跪起来。”
    萧婵耳受他轻言蛊惑,当真跪了起来,双膝与手肘共着榻,撅起了白如银盆的臀,不太充足的做着承接他的准备。
    曹淮安分开双膝跪其后,骨胯挨上肉臀,一阳一阴,滋生芳心,他先回手摸弄粉乳,再挖进一指儿到穴里取一团春水,反抹在膫上,才将紫红的圆头凑近,从后悠然的刺笃穴口十余下之后才游进半截膫子。
    “疼吗?”不管是从前还是往后,里头且都曲折柔韧,曹淮安捣了几下,被吸附地气促促,开声相问时,声音都是暗哑的。
    没有记忆中的疼痛,萧婵松懈了腰背,将腰臀一扭,惺眼哀怨的看着曹淮安,道:“酸……跪着腿酸。”
    半截膫儿忽然脱出湿热之地,湿淋淋的,自个儿在那弹跳了几下。
    “那我快一些,就不酸了。”曹淮安扳住白闪闪的臀尖,重新将膫儿整根刺入,萧婵惊呼一声之际,他不轻不重的捣了几回,掰过粉面一边递舌送津,一边再三确认她非是蹙眉啮唇的颜状,才开始轻浅转深重的抽送。
    臀上的肉在抽送下一颤一颤的,仔细看,肉儿颤出了波纹,乳儿也是前后晃动,发出清越的声响。
    曹淮安腾出手来揉上一只乳儿,萧婵已在酣美处,半扯开喉咙娇喘:“嗯嗯……真的腿酸了……啊……”
    曹淮安怕她再次锁紧,吃紧又加力的狠狠抽送百下,失精关之前脑子一片空白,只把卵囊里的东西,都注在了里面。
    膫子垂软,萧婵也软摊在榻上,曹淮安如常清理。理讫,共入窝里交股帖肉。
    “下回你别弄里边了,黏黏的,不舒服,而且这样会有孩子的。”   萧婵暗皱了巧鼻,发出一声不明的哼声。
    每次弄到里头,不消想是他势不知有无,难以控制罢了。东西弄在里边极其不舒服,虽拭了一些,还是粘腻无比。
    曹淮安碰她的软垂,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了,和婵儿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昨日忽然想起来,在我昏迷时,婵儿在耳边念叨着,说孩子的名都取好了。婵儿说腹中若结果,则取名扬天下之扬,腹中若开花,则取阳城一笑之阳。既然你我都想要孩子,那下回还这么欲拒还迎吗?”
    “我才不要生孩子呢……”那些风情话果真还是被他听到了,萧婵呼吸紊乱,软垂似火烧起来,口齿不清道,“而且谁、谁谁欲拒还迎了,这明明是……羞,你别说这些浑话来戏我。”
    她这哪里是欲拒还迎,分明是娇羞,二者如此迥别,他竟分不清,真是枉读十年书。
    “真是羞?”曹淮安不信,揭她短,“在颊室时,是谁勾着我缠着我让我快一些,大力些的?嗯?今回舒不舒服?我自认为力道可是恰到好处?”
    “你闭嘴,不许说了。”萧婵翻过身,捂紧他嘴道。
    嘴被纤纤玉手所捂,于是曹淮安拿眼觑她。
    萧婵头皮发麻,手掌上移,遮实他的眼,不许他看。失了眼,他便用鼻,嗅肌肤芳香,她开始推他,不许他嗅。他却得寸进尺,抚她滑腻雪肌,当然,还是不得不被她嫌弃,不许他摸。
    不许之音渐小,曹淮安搂过她的腰脂,欺身向她。萧婵四肢乱摇,未出声拗却,他腰一沉,溢口皆是嗯啊娇喘之音。
    桂华西转,二人才止。
    但第二日一早,曹淮安又缠着她来了一回,萧婵又气又好笑,他怎么成天想着入马一事?且把那滚烫的东西弄在了里头后也不帮她抹净,下死眼的看着白浓物随着红白之地张翕时,一点点从里头吐出来。
    被疼爱了数回的嫩地红肿肿的,曹淮安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小弄了一回。
    待他终于消退了欲火,萧婵忍不住了,问:“你日日要我顾惜身子,怎么就不顾惜自己的呢?日日这般释欲,小心精尽人亡。”
    曹淮安非然一笑,道:“婵儿可知行此事可医夫清恙。我身上的小伤,三日就能愈,不必理会。”
    “襞积小伤,日后成大疾,你不知这个道理吗?再说病愈有五戒其一戒为色欲。”萧婵反驳。
    “我觉得憋着更伤身啊,浑身都难受,吃不好,睡不好,身体能好吗?”
    “所以这是你一夜弄四回的理由?”
    “没有。”曹淮安理直气壮的说,“没有四回,昨日两回,今日两回,是分开的。”
    萧婵撑起身子看了一眼窗外,确实,现在已是第二日了。
    原来他俩在榻上,厮混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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