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把萧婵从水里捞起来之后才知道她是江陵侯的女儿,是那个曾与他有婚约的人,他寸心怏怏,却在当晚来了一场似真似幻春梦。
    在曹淮安的梦里,娇滴滴的萧婵与他搂在一块儿,两人没头没脸地亲吻扪身,腿间塌着腿间不断摩擦着,一个生了火,一个出了水。
    萧婵衣裳褪尽,白花花的腿儿大开,手指分开穴儿奉承他。无毳毛之穴红红白白的,稍稍一分开,粗长的膫子长了眼似的,寻到洞儿就钻,只钻了一半便把穴儿塞得满当当的。
    半截膫子被肥软且暖和的小洞裹着吸着,曹淮安爽快无比,捺住腰儿就耸胯浅浅插动着,在插动下原本紧涩的穴儿愈来愈滑润了。
    萧婵似乎觉得穴中有些空荡,便把双足架在他肩上,臀摆腰扭,帮衬整根膫子送入。
    曹淮安直起身子看着无毳毛的粉穴儿将粗膫一点点吃到卵囊处,膫穴无缝隙的相连,他眼皮跳得厉害,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叫唤他肏狠一些,否则时辰就要过了。
    曹淮安意识里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他念着这是一场梦,膫子毫无顾忌的冲锋陷阵,一股脑儿在里头乱刺,刺到最深处,腰臀旋旋,膫子就在里头磨磨。
    “嗯嗯……啊啊啊……”萧婵红透了脸儿低吟娇喘着,在抽出时还弓着腰腰不让它溜出。曹淮安喜得魂不附体,肏了数千下体力不减。
    交合之声响彻屋室,忽然似有蚁啄膫头,曹淮安登时来了一阵爽彻骨髓之感,膫子跳几跳,那精水便一泄如注,都泻在了里头,穴儿吃紧,从深处亦喷涌出一股水儿,一并浇在膫眼上。
    原来是情到深处的二人对泻了身子。
    曹淮安拔出膫子,痴视着被疼爱过后的穴儿,红鲜鲜、水润润的,粉瓣一张一翕把刚吃下去的浓白精水一点点吐出。如此美浪样看得他会心花怒放,勃然再立,他捧定腮臀,膫子顶着还在不停流淌的穴儿就送了进去。
    第二回曹淮安抽插得非常溜畅,捣进去时小花瓣微微往里陷,抽出来时小花瓣翻开,汁液也飞溅。曹淮安想到了稗史上的一句话:
    翕翕嫩穴,动了情。
    汁液飞溅,旺了夫。
    虽然不是萧婵的夫君,曹淮安也乐在其中,她里头和一条无尽头的又窄又曲的径儿似的,让人迷失自我。
    曹淮安不愿意从梦醒来,可惜漏鼓响起来时还是惊醒了,他分不清方才那是梦还是现实,直到往胯下一视,亵裤中央湿了好大一片,他才叵耐认命自己是来了一场宵寐之变。
    曹淮安不及懊恼自己不知羞耻,就有人匆匆挝门禀报:“主公,那些贼人咬舌自尽了。”
    被抓起来的几个贼人一夜之间死了大半,全是咬舌自尽的,连草头天子也死了。曹淮安让人夹讯存活的贼人,贼人抵不住酷刑,将奸计和盘托出。
    他们奉赵使君之命劫走江陵翁主,并打帐让她死在并州,嫁祸给曹氏。
    当年萧、曹、赵三氏共同击败匈奴,平定凉州之乱,功不可没,皇帝龙颜大悦,萧三飞与曹雍都得了瓜衍之赏,尤其是曹雍,兼州夸郡的,徒惹人眼红。赵钧虽然也功有功,却并不得皇帝重用,并不能同萧曹比肩齐声。
    赵钧不甘安弱守雌,他是个斗筲之徒,和小妇人一般善妒,闻萧曹两家往来莫逆,便时常无中生有的挑拨两家的关系。
    萧曹两家交情潜替之后,赵钧瞅准了萧瑜不会送女入宫,斗着胆扯了谎,让萧家将女嫁到了幽州来。
    萧瑜被情势所迫,不得不将他护了数十年的人送到幽州去。
    赵钧又瞅准萧瑜爱女如命的脾性,女儿一死,萧瑜定然会大动干戈,到时候他再从中煽风点火,萧曹之间少不了一场血战,那他赵钧就是最大的赢者了。
    曹淮安知道赵钧的计谋,艴然不悦,念着他姑且算得上是父执,给足了面子不去追究。
    萧婵人到了幽州,赵钧定然不敢动她一根毫毛了,谁知道赵钧不仅是不筲之徒还是个穹厚之人,他算盘打得滴溜响,知自己乃是一舆羽,无论如何也抵不过曹氏,将萧婵当个棋子活生生的利用着。
    赵钧无故凭陵并州,曹淮安气愤填胸,才使出了计谋罢了。
    *
    砉然一声箭音,曹淮安的思绪被扯回,他看到了一支如飞蝗般的箭朝着萧婵射了过去,是身后的一名将士放的箭,将士放了箭后便咬破后牙槽的毒自尽了。
    曹淮安大惊失色,大喊:“不要!”
    言语并无法阻挡那只飞箭。萧婵看着箭如飞蝗,由远至近,箭掠过她颈侧,直贯身后人之咽喉,一股温热的颈血溅到她眼上。
    赵方域不迭出声,应弦而倒,将将毙命,身子失了气往后倒去。眼看就要一齐跌落崖,萧婵似觉后方有人奋力推了她一把,她往前倾踣,落入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是曹淮安接住了她。
    颈上有痛感袭来,萧婵喉中发出一声幽咽似的声音,伸手一摸,掌上尽是殷血。是箭剌过颈侧了,她细皮嫩肉的想来颈侧定是皮开肉绽。
    心里这般想着,萧婵不自觉一笑,手像棉花一样搭在曹淮安腕上,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气息渺渺,一个字也无力说出口。
    曹淮安颤颤的捂住颈侧,血还是一滴又一滴从指缝中涔出,没有收止之貌,他看着血,眼泪夺眶而出,“蝉儿……婵儿……”
    曹淮安横抱起她一路狂奔。萧婵不知这是去哪儿,勉强睁开眼却发现看人看物都变得红通通的,应该是目中碜入了赵方域的血。颈侧上的口子仍在裂开,愈来愈疼,疼到心苗去了,她脑袋一搭抗,在疼痛中昏去。
    萧婵做了一场又一场沤梦,如坠如脱,钻骨的疼痛愈发清晰,让她欲死复活,欲活复死,
    可自己为什么会疼?
    哦,对了,自己与箭擦过,流了很多血,只是剌破了一块皮肉而已都这般七死八活的,而曹淮安的箭都险些透胸了,身子还是旺跳如常,真羡慕。
    有人急匆匆撕扯她的衣裳,萧婵想反抗,四梢却动弹不得。
    萧婵神志不清,只知道温湿的帕子一遍遍擦拭她肌肤,轻柔得像是给刚出生的弱婴擦揾拭娇肤,拭讫了,纂疼的口子又被敷上一团软糊糊、凉生生的东西,更疼了,但又好像没那么疼。
    萧婵缥乎听见阿兄的声音,说话声渐逼清,说什么要带她回荆州,辞气带着怒气。
    而后不知是谁摔了东西,乒呤乓啷的,萧婵想睁开眼气冲冲的说一句: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
    被挟持的几日,寝食全废,现在到了安全之地,还不让人好好躺桥,真烦人。
    可是她受了伤流了些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想说的话只能在喉咙中变成嘤嘤的哼声发出。
    哼声很轻,好在阿兄听见了,住了嘴不再吵吵嚷嚷的,耳根清净下来,萧婵也就睡了过去。
    【唉,这章写了好几个版本,剧情也写了好几个,放了个最轻松的版本吧】
    【后面会加快速度,我也想快点写完这本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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