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爬?”
    韩沉堂没有回答,深吸一口气,就朝山崖走过去。眼前的断崖很陡,到处都是凸出的嶙峋石块,要说攀岩还是挺好爬的,韩沉堂集中注意力,每踏出一步,每踩到一块石头都要试探好久,觉得能承受自身的重量才开始往上爬,因为只要一个不留情,就会容易落空,直接摔到石壁上可不是闹着玩的。爬着爬着,韩沉堂体力好,很快就到了前面,刘虎跟在身后,其他人远远落在后面。
    最累的要数刘龙,他比较粗心大意,常爬着爬着就会突然踏空,让人惊出一身冷汗。韩沉堂抬头一看快要爬上去了,便靠在凸出的大石头上等等其他人,跟在他身后的刘虎也看到快爬完,可能是有些心急,在找落脚的石头时,一不小心踏上一块松动的石头,人呼啦一下子就往下坠,电光石火间就要砸向石壁,韩沉堂一看,想也没想迅速越过去,以肉|体为盾牌挡住刘虎的落势,两人抱成一团狠狠摔在石壁上,由于承受了刘虎大部分重量,韩沉堂的背部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并抓住绳索稳定下来。
    等到教官七手八脚把两人拉上来,韩沉堂已经是大汗淋漓,刘虎跪在他身边,急急喊道:“韩兄弟,你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离别
    徐营长大步走过来,小心翼翼翻看韩沉堂的伤势,见除了背部大面积青紫,幸好没有骨折破皮什么的,也放下心道:“不碍事,可能就是有些疼,休息两天就好了!”
    刘虎怔怔地看着韩沉堂的背部,道:“韩兄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惨了!”
    刘虎说的是实话,当时刘虎来不及反应,是面朝崖壁撞过去的,很容易造成面部损伤和肋骨骨折,或者是头破血流,而韩沉堂这一跃,用背部受力,算是救了两人。刘虎此前一直对韩沉堂不服气,认为他年轻,一个陌生人居然轻易就能获得樊爷的信任和好感,让他们这些跟了樊爷十几年的人怎么想?但自从和他相处以来,刘虎发现韩沉堂人虽年轻,但身手好脾气好,又极重义气,更可况救了他两次,当下刘虎就把韩沉堂当成了除樊爷外,最敬重的人。
    发生了这事,徐营长就不再坚持韩沉堂继续训练,可以休息半日,韩沉堂却申请要去学qiāng,所以这日的训练分为两组,刘虎和韩沉堂回营地去学习理论知识,刘武等人继续学攀岩。
    韩沉堂对学qiāng的感觉很复杂,刚开始受到刘龙的嘲笑,心里有点不好受,可慢慢的,他qiāng法就准了,虽说不能和徐营长比,但要比刘武等人强很多。和刘虎回到训练室,等教官jiāo代完毕,刘虎还给韩沉堂说了些实战的经验,刘氏四兄弟可都是qiāng林弹雨中闯过来的,所以对具体环境的认知很熟悉,让韩沉堂受益颇大。
    所有qiāng|支中,韩沉堂对仿前苏联的svd85式狙击步qiāng情有独钟,徐营长看他喜欢,还专门派过来一名教官给他讲一些刑侦的知识以及用qiāng的手法,最后走的时候拍拍韩沉堂的肩头道:“你们樊爷可只给我带了些好酒,这些子|弹省着点用,别把老子营地里的存粮用光了。”
    徐营长说是这么说,临走时还是扔下很多子|弹,让韩沉堂越发敬佩这位平日看似闲散,实则非常严厉的营长。兴许是韩沉堂喜欢狙击步qiāng,也兴许是他耐力好,总之在此后的理论与实战训练当中,韩沉堂不仅各类qiāng|支的成绩直bi徐营长,最厉害的要数狙击成绩,整个营地几乎没有人能超过他。
    时间过得飞快,韩沉堂与刘氏四兄弟就在反复的无休止的强化训练当中度过一个月。等最后一天,徐营长前来验收训练结果,满意地点头表示可以放行时,韩沉堂居然还有一丝失落,于他而言,这种奇特的机遇,可能再也不会遇到,等他回秀水镇,或许要过安稳平静的生活,但谁也未曾料到,从他踏出秀水镇那一刻开始,就再也不是那个青涩简单的年轻人了。
    营地的铁门缓缓打开,看着樊爷穿着风衣大步走过来,刘文甚至有些喜极而泣。樊爷拉住徐义的手握了好久,问道:“徐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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