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够好,但以她的年纪来说,也确实是难为她了。都是乡里的孩子,还望各位叔伯婶娘看在她故去的父母面上,饶她一回。”
    都说乡音难改,幸好是没改,虽然有些词说着拗口,但听的人似乎都没发觉。杨一池一番话说完,把茶壶稳稳地放回了托盘。
    在坐的虽然还有人低声哼哼唧唧,不过主位上的长老依然闭目养神,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长老没发话,大家也就只能先罢了。说起来,梁央父母也是为了族里,才早早去了。
    剩下个吃百家饭长大的梁央,偏又入得长老的眼,又偏偏,她就有那个命,多番折腾都没被折腾死,居然就还能出师了。
    天资高也罢,偏偏还是个不消停的,从小到大没少惹祸。长大了更是不得了,这不,接个人都闹出一堆事。祠堂里还躺着一个折了腿的,那边据说还跟着俩摄了魂的,这还不止,其中一个还是已经在邻县泡了好久的记者。本来族里就已经每况日下,这时候招来外人对族里的兴趣,妥妥就是找死。
    丁鸣警惕地看着梁央意味不明的笑,呼救未遂的激动融进脉搏,响得跟有人在胸腔擂鼓似得。游鉴见丁鸣手都开始抖了,手又开始无意识地攥紧,赶忙往前跨了一步,把丁鸣挡在身后,皱眉看着梁央变得似笑非笑的脸,“有事说事。”
    这时,丁煜飞终于洗完了几个碗,一脸求知yu地站到梁央旁边,“怎么了?怎么了?”
    梁央看向他,眉眼弯弯,“没事,带你们逛逛吧。”丁煜飞鸡啄米似地点头,眼里放光,“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去央央经常玩的地方转转了。”
    门外,依然烟雾缭绕,丁煜飞跟在梁央身边,叽叽喳喳个没完。丁鸣和游鉴远远地跟在后面,游鉴低声问丁鸣,“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女孩子?”
    丁鸣默默地走着,怕又迷路,不敢离梁央太远。听到游鉴问话,低头走路,假装没听到。暗叹一口气,心说,我怕她放虫咬死傻乎乎的你俩,你信嘛?
    福至心灵地,丁鸣忽然反应过来,那梁央似乎从未对自己下手做点什么,虽然游鉴都已经开始二次失忆了,丁煜飞看着也不太正常。游鉴牵扯的事情太多,丁煜飞纯属他自己上赶着作死作的。
    那是不是说明,只要自己不掺合,就可以没事?那兵哥哥的态度奇怪的很,他知不知情?按理来说,如果事情严重,兵哥哥不该是那个态度,不该那么冷血。莫非这是一场闹剧?
    一开始这么想,丁鸣就觉得,不会吧?想到一路的提心吊胆,心想要真是闹剧,绝对要把梁央也虐一顿!
    游鉴见丁鸣脸色变了又变,抬起手掌放到了丁鸣额头,“怎么了?不舒服?”丁鸣:……拨开游鉴的手,开始鄙视自己,承压能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这才到哪,就已经开始幻想了。
    山路凹凸不平,一开始丁鸣还有闲情看看淡淡烟雾外的晨光,听听鸟语什么的。待太阳照到身上,温度逐步攀升之后,丁鸣走得就越来越没有没耐心了。
    正准备质问梁央的时候,走在前头的丁煜飞回头向她招了招手,“啊央说前面就是了。”
    丁鸣白了他一眼,无视叛徒!就算是亲弟弟也无法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
    ☆、心如刀割
    那是一间有些破败的砖瓦房,一眼看过去,墙壁上的白灰都有些掉落了。梁央先从容地跨过近20公分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丁鸣跟在丁煜飞后边,刚跨过门槛,就看到里边坐着好几位身着土布的苗人。屋里一时间静默,没有人作介绍,没有聊天,甚至没人出声。丁鸣似乎潜意识里就知道,这些,是纯粹的苗人,顿感气氛肃穆。
    眼前这些人不一样。他们正襟危坐,眼神咄咄,只那么坐着,身旁的时间仿佛就能沉淀下来。与披红挂绿的景区苗人、穿着苗服招揽生意的苗人也不一样。虽然好些汉人老太太也喜欢穿土布衣裳,但看起来那个味道不一样。
    梁央走到屋里一角,抬头看了一眼杨一池,就垂着头站着。
    卡在门口的丁鸣看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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