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么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么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
    “猛子,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啊?”
    杨猛心里一紧,敷衍着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晚上睡觉,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辛勤地“劳动”着,可依旧一无所获。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暂且找回几分自信,默默安慰着自个。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这会儿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刚好,还不稳定,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结果,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如此。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样生龙活虎。
    走投无路之时,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了。
    “你不是已经好了么?”大夫诧异。
    杨猛面露窘色,“就好了一天。”
    “那天是怎么好的?”大夫问。
    杨猛实在说不出口。
    大夫会意,当即安慰道,“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呢,再把那天治疗的流程走一遍,情景回放一下,看看能否有改观?如果有改观,证明你在那种氛围中,那样的一个人身边,心态是最放松的。”
    “我在他面前一点儿都不放松,特紧张。”
    大夫振振有词,“紧张证明你有感觉啊,没感觉怎么会紧张?”
    杨猛心头一颤,耳旁突然就响起尤其的话。
    “你喜欢我。”
    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
    有时候,心理暗示是一剂毒药,它能腐化人的心灵,让人慢慢开始信以为真。在感情上,这种方式同样有效,当别人一口咬定你喜欢一个人,即使你不喜欢,在别人的狂轰滥炸之下,你也会慢慢地开始注意这个人,直至有一天谣言变为真。
    尤其当你的心中已经滋生了这个幼芽,一经催化,会迅速枝繁叶茂。
    晚上,杨猛站在尤其的门口磨磨蹭蹭的。
    尤其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面孔看着杨猛,关切地问道:“怎么还不去睡?”
    “那个……有点儿失眠。”
    尤其很体贴地给了杨猛一个台阶下,“进来聊聊吧。”
    就这么聊着聊着,聊上了尤其的床。
    因为药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消除,尤其即便知道杨猛的来意,也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做。反倒是杨猛,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尤其那边蹭,而且蹭得很生硬,蹭得尤其直想笑。
    啪!
    杨猛把腿搭到了尤其的腿上,心跳骤然加速。
    不想,尤其什么反应也没有。
    眼瞧着尤其快睡着了,杨猛又把手伸到尤其的胳膊上,轻轻地抬起,观察一下他的反应,貌似真的睡着了。于是将尤其的手缓缓地朝自己的胯下运来,期间一直屏着呼吸,血压都快飙到二百五了。
    突然,尤其咳嗽一声。
    杨猛迅速松开手,滚到床的另一侧,用被窝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杨猛顺着胸口。
    尤其的手砸回床单,余光瞥了一下旁边,某人裹得像个大圆球一样,正笨拙地蠕动着,散发着囧囧的光芒。
    真是个大活宝……尤其的眼角弯出一个有爱的弧度。
    番外之猛其其  22哥来帮你克服!
    杨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
    上午九点多钟,尤其先醒了,扭头一看,杨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那光滑的皮肤啊,就像豆腐脑一样,大喇喇地摊开在他的面前。尤其忍不住将自个的手伸了上去,在杨猛的腿上摩挲了一阵,动作很轻柔,生怕吵醒了杨猛。
    又过了半个钟头,杨猛自个醒过来了。
    尤其支着一条手臂看着杨猛,眼睛里带着异样的神采。
    杨猛先是一愣,而后慢慢地缓过神来,暗示性的目光在尤其脸上停滞了片刻,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心里一烦,翻身运气去了。
    尤其凑过去,故意问道:“猛子,你怎么了?”
    杨猛慢悠悠地哀叹了一声,“真傻……”
    “你说谁傻啊?”尤其问。
    “你说谁傻啊?你呗!”
    尤其忍住笑,“我怎么傻了?”
    “没救了……”杨猛冷言冷语。
    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阵不说话,果然,杨猛绷不住了,翻过身来看着尤其。
    “你知道我为啥来你屋睡不?”
    问完这个问题,尤其还没咋样,杨猛反倒不自在了,恨不得把自个的那层皮剥下了藏进被窝里。
    尤其故作糊涂的摇摇头。
    杨猛气结,“你忒傻了!”
    尤其噗嗤一声乐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明眸狭长,就像画里的男人一样。
    可惜杨猛无心观赏,身上顽疾未去,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当即穿上衣服要走。
    尤其一看杨猛要走,赶忙伸出胳膊,把杨猛抄了回来。哪能就让他这么走了?万一他不死心,跑到自个屋里一阵搓,发现疾病不治而愈,就没自个什么事了。
    “甭拽我,我要下床。”
    杨猛一边喊着,一边闷头往被窝里扎。
    尤其哑然失笑,一把将杨猛揉进怀里。
    杨猛清晰的看到自个的内裤边缘鼓起来一块,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最终到达禁地,触了电一样,杨猛粗喘出声。
    为啥每次他一碰,感觉都这么强烈?
    “猛子……”尤其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
    杨猛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身下却一跳一跳的开始苏醒。
    突然,感觉到颈间一阵濡湿,杨猛的身体一僵,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了,命根儿又握在他的手里,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
    “你要干啥?尤其,我和你说,治疗归治疗,咱可不能……唔……”
    尤其将杨猛的唇封住了,虽不是第一次,可前些次都是蜻蜓点水,带着些玩笑的意思。这次不是,从尤其的呼吸中,杨猛尝到了认真和蛮横。他的唇在被一层层地涂湿,中间的那道缝隙越来越不牢靠,几乎是一个失神的瞬间,一种莫名的味道闯了进来。
    舌尖相抵,杨猛忽的一颤,尤其手里的物件又膨胀了一套。
    “猛子,自打你生气从这走的那天,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心里话没处说,丢人现眼的事不知道该到谁面前去做,就连吃完臭豆腐,都不知道熏谁好了……前几年我活得特压抑,在谁面前都得装,吃个饭还得按斤按两称,被人侮辱还得对着镜头笑,都不知道自个这么活着图个啥。要是没有你整天在我身边二着,我都不知道自个是谁了。”
    杨猛唇角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尤其继续朝杨猛的脸上吻去,先吻双眼,迫视杨猛把眼闭上,又吻下巴,接着滑到脖子上,长驱直下直到胸口,在稚嫩的两点上轻舔了一下。
    杨猛一激灵,当即怒道:“给——我——滚。”
    “滚着舔啊?”
    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
    杨猛挥拳想砸,无奈力气不足,哼哼唧唧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活这么大了,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
    “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它是最诚实的。”
    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杨猛目光缓缓下移,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肉,当即哼道:“你啥病也没有,就自个解决吧。”
    “那好吧。”
    说着,拽过杨猛的手,放到自个裤子里,攥着它一上一下。
    其后的日子里,尤其就用这个招数,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只能来找尤其。后来尤其不下药了,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习惯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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