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猛听到这话差点儿失禁,他替白洛因哀求顾海,求求你,你让他射了吧。
    “真受不了了……”白洛因又替杨猛喊出了心声。
    不料顾海狠心来了句,“你哭着求我,我就把手松开。”
    杨猛的眼泪差点儿飙出来,大哥,我哭着求你了,你赶紧让他射了吧!
    终于,杨猛等到了两声低吼。
    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第一时间杀出去。
    “它还硬着呢,怎么办?”
    杨猛瘫软在柜子里,顾大爷,放我条生路吧……
    看着去卫生间无望了,杨猛只好在卧室里学么了一个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尿液蓄到里面,一步一步朝窗口走去。就在他的手即将推开窗户的一刹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杨猛单腿跪地,尿液差点儿洒到手上。
    结果,门没被推开,但是叩击声继续。
    更确切的说,是一个人双手按在门上,另一个人在他身后撞击着他,发出的声响。
    就隔了一道门,杨猛是断不敢开窗户了,想起顾海在闹洞房时的勇猛表现,杨猛觉得这门板支撑不了多久了,于是端着水杯躲进了柜子里。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杨猛心中一阵胆寒,但还是自我安慰着,他俩肯定在床上做,我只要不吭声就好了。
    幸好把水杯端进柜子里了,他俩万一在这屋睡,我也只能在柜子里猫一宿了,到时候还能缓解一时之急。
    结果,杨猛远远低估了俩人的豪放程度。
    杨猛头顶上的写字桌,正好是小两口最近的兴趣所在。
    一阵巨大的晃动,杨猛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一手稳住尿杯,一手拽住柜子门,哆哆嗦嗦地等着某人把他拽出去。结果,柜子门一直严严实实的,倒是上面传来了密集的鼓点,伴随着整个柜子的震动。
    我的天啊!你们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某个人撞击着柜子,某个人却被柜子撞着,杨猛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他手里还有一个盛着尿的水杯啊!这一秒钟三个小晃悠,三秒钟一个大晃悠,他都快被溅成尿人了。
    “好爽……”
    “今儿的写字桌比平时稳啊!以前总是移位,今儿纹丝不动啊!看来力度不够,老公再加把劲……”
    我谢谢你……杨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的声音模糊了,等杨猛再次睁开眼,一道光线从缝隙中射进来,终于熬到天亮了,杨猛的每个关节都叫嚣着疼痛,他迫切需要出去舒展一下筋骨。
    也不知道那俩人起床没有。
    “啊……啊……好爽……”
    “瞧你那浪样。”
    杨猛听着耳边传来的调情声和持续了一夜的低吼声,心中深深地折服了,听闻这世上有一夜n次郎,今儿总算是见识了。
    反正熬了一宿,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确定顾海终于走了,杨猛才从柜子爬出来,蓬头垢面,臭气熏天地朝卫生间走去。
    白洛因惊了,“你还在这?”
    杨猛也惊了,折腾了一宿,白洛因竟然比他还精神。
    “我去洗个澡。”杨猛哑着嗓子说。
    白洛因想起昨晚上的种种,脸都绿了。
    比白洛因脸还绿的,是杨猛,因为某个人又杀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白洛因尴尬地问顾海。
    顾海将手里的早餐袋扔到白洛因手里,面无表情地说:“我看卖早点的小店人太多,怕你不爱挤,就给你买上来了。”
    说完,带韧的目光转向杨猛。
    杨猛讪笑两声,“那个……前两天把钱包落这了,这不过来拿了么!”
    顾海把杨猛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穿着拖鞋就过来了?你还真不把自个当外人。”
    杨猛整个人都僵了,继而用手去拽白洛因,小声哀求道,“因子,救我。”
    “求他没用。”顾海阴着脸,“他自保都困难。”
    杨猛老泪纵横,早知道有这一刻,何必遭这一宿的罪啊!!!
    顾海拿起手机,拨了尤其的号码。
    “十分钟后,来这给杨猛收尸。”
    ……
    番外之猛其其  17猛子又上套了。
    尤其开着车,杨猛就在旁边捂着裤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奔三的人了,还这么哭,丢不丢人啊?”尤其随口调侃了一句。
    哪想杨猛一听这话更激动了,一边嚎哭着一边砸车门,非要下车。
    尤其把车停在路边,盯着杨猛可怜的红眼圈看了一会儿,说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好脾气地用手摸了摸杨猛的头发,关切地问:“怎么着?他给你弄坏了?”
    “滚一边去!”杨猛哭咽着盘起腿,两只手把裤裆护得严严实实的。
    尤其坏笑着蹭过去,“都是男的,让我看看又怎么了?万一挺严重的,咱就得去医院,千万别耽误了,这可关乎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我啥毛病也没有!!”杨猛怒喊一声,恨恨地将尤其推回原位。
    看着杨猛在旁边一抽一抽的,尤其突然想起读高中的时候,杨猛参加五千米,就因为被白洛因甩了七八圈,一个人坐在草坪上哭,怎么劝都劝不好……没想到过了十年,他还是这副德行。
    “你笑啥?”杨猛瞧见尤其嘴角上扬,瞬间暴怒。
    尤其抵住杨猛发狠的拳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笑你傻!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把你当宝贝儿似的,什么事都迁就你。你去因子家当什么电灯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海什么样,你不是存心找残废么?”
    “我乐意!”杨猛咬着牙。
    尤其哼笑一声,“乐意你就别哭。”
    “我乐意!”
    “得得得……你乐意。”尤其把脸转过去,无奈地说:“你乐意去他们家受辱,也不乐意在我这享福,你乐意穿着裤衩跑到大街上,也不乐意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杨猛依旧嘴硬,“谁让你丫是个骗子!”
    “对,我是骗子。”尤其微敛双目,“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要骗你?天桥上那么多要饭的,我怎么不去骗他们啊?我们剧组那些打扫卫生,搬道具的大叔小伙,哪个不比你能干?我怎么不让他们给我当助理?”
    杨猛不吭声了,手捂住裤裆,表情依旧纠结。
    尤其瞧杨猛也不像是装的,忍不住开口再问,“到底有没有事啊?”
    “没事。”
    “怎么弄的?”
    提起这事,杨猛又抹了把眼泪。
    “让情趣用品给夹了一下。”
    尤其纳闷,“那情趣用品不是专门伺候这玩意的么?怎么还能给你弄伤了?”
    “他丫的用的是残次品!!他们公司生产的,专门用来惩治留宿他家的男人。”说完,杨猛的泪珠子又开始串串地掉。
    尤其憋住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咱得去医院。”
    杨猛立马回绝,“我不去!”
    “必须得去!”尤其启动车子。
    杨猛拽住尤其,嘶声高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不去医院可以,你得去我家,我给你找个医生上门治疗,让他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没毛病当然更好,真有毛病得趁早治。”
    杨猛权衡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晚上,一个男科大夫敲了尤其家的门。
    两个人交换了眼神过后,大夫走到杨猛身前,甚是专业地问:“现在还有痛感么?”
    杨猛如实回答,“有。”
    “这样吧,咱先不脱裤子,我给你按按,按到疼的地方,你告诉我一声。”
    杨猛虽然不乐意,可瞧见大夫那真诚的目光,还是点头应许了。
    “来,我们换个屋子。”
    说着,大夫把杨猛拽进了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怎么不开灯啊?”杨猛问。
    大夫笑得不真切,“我怕你开灯会不好意思,这样感觉更真切。”
    杨猛心里不由的赞叹,这个大夫不错,这么照顾病人的心情。
    大夫和尤其交换了一个眼神,尤其把手伸了上去。
    大夫问:“这疼么?”
    杨猛摇摇头,“不疼。”
    尤其的手又换了一个部位,大夫又问:“这呢?”
    “有一点儿。”
    尤其的手直接揉了上去,杨猛痛呼出声。
    “这疼……疼……疼……”
    大夫把灯打开,面露忧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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